“你怎麼不告訴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更不可怕的是,既然發生事情,我竟然不知道?”陸茵還是很氣憤的,齊越竟然不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
齊越知道陸茵生氣了,齊越把陸茵請到椅子上坐下來,齊越有給陸茵倒了一杯茶,“夫人莫生氣,爲夫並不是有意瞞着你這些事情,只是爲夫回來的時候看見夫人在看書,看夫人認真的樣子,爲夫這纔沒有打擾你。”齊越當然沒有有意瞞着陸茵,而且這些話都是實話,反正陸茵現在也知道了,自己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因爲自己根本也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九皇子怎麼可能就無緣無故的失蹤了呢?”陸茵是絕對不會這麼認爲的,有這麼多的侍衛太監跟着九皇子,是絕對不會出現紕漏的,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齊越被陸茵問的這個問題難住了,其實老皇帝在早朝上並沒有多說什麼線索,所以,齊越現在也是摸不着頭腦,根本沒辦法跟陸茵解釋什麼,自己知道的可能跟陸茵差不多,“夫人,爲夫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細節。”九皇子怎麼可能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就失蹤了?
“不知道?不知道你還接了聖旨?”陸茵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知不知道你接旨領命了意味着什麼?”
齊越怎麼會不知道,既然自己已經接旨領命了,如果找到了九皇子,老皇帝會認爲自己跟九皇子是一黨,若是沒有找到九皇子,老皇帝又要怪罪自己的無能,所以齊越是卡在了進退兩難的地步。“我自己然知道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且不說如果我不謹遵聖旨,我有可能會被扣上抗旨不尊的罪名,如果我現在推脫了,哪不就是自己向老皇帝就承認了這件事情嗎?依我看,就憑老皇帝那種猜忌多疑的心思,多半是認爲我此地無銀三百兩,忙着與這件事情撇清關係。”
陸茵想了想,其實齊越說的很有道理,可是陸茵是實在擔心齊越,“那你對這件事情有幾成把握?”
齊越搖了搖頭,“我現在毫無頭緒,一點線索都沒有。”
“那怎麼辦?”陸茵聽到齊越這麼回答,心裡面不禁有些擔憂了,“當時可有在場的人?”
齊越想到了早朝上,被老皇帝壓入大牢的小太監,恐怕自己要真的問問他了,說不定從這個小太監道口中能得到什麼線索,但他也只是看到了九皇子失蹤前和失蹤後的樣子,並沒有看到九皇子失蹤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恐怕他一個人還不能起什麼作用,“看來,我要好好花時間問問和九皇子一起遊湖的人了。”
陸茵還是有些擔心,齊越既然對自己都沒有信心能把九皇子找回來,那還接了這樣的聖旨,現在就算推脫也沒有用了,“那是不是要我跟着一起看看,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出謀劃策, 雖然說我幫不了你什麼大忙,但多一個人就多一雙眼睛......”
齊越知道,陸茵只怕自己不能夠完成這個任務,本來齊越就不想讓陸茵幫忙,否則,齊越一到家的時候就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了,絕對不會問陸茵在看什麼書,所以,相比於這些名利的事情,齊越其實更在乎的是陸茵的身體,好不容易事情都慢慢好轉了,齊越怎麼可能讓陸茵在受到一點傷害,況且,以前的陸茵已經爲自己付出過太多了,現在自己絕對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更不會讓陸茵在吃一丁點苦頭。所以,齊越立刻拒絕了,摸了摸陸茵的頭,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似的,十分的溫柔,“當然不要夫人受累了,難道夫人還不知道爲夫的本事麼?”
陸茵當然知道齊越的本事,在沒有自己之前人家不也是活得好好的?所以,並沒有強制性的想要跟過去。陸茵只是覺得,怎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都落在自己的夫君頭上,但陸茵相信齊越,就憑他的聰明才智和能力,一定會把這些棘手的事情處理得好。“那行吧,你一切都要小心,萬萬不可粗心大意。”陸茵覺得,齊越是從小習武的人,只要是習武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毛病,就是不會留意某些東西,所以陸茵這纔會提醒齊越不可大意,因爲自己不在他身邊,也幫不了他什麼,所有的事情都要靠他自己。
“知道了,夫人。”齊越真的是覺得自己的夫人又美麗又大方而且非常的聰明,真是幫了自己不少的忙,能娶到她,真是自己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讓人忍不住想佔爲己有。
陸茵見齊越一直盯着自己看,頓時就明白了齊越的心裡在想什麼,陸茵羞澀的臉都紅了。
齊越下午的時候就去了牢房詢問了那個小太監的一些情況。
牢頭本來準備睡覺來着,結果看到齊竟然來了,頓時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帶好帽子趕快去給齊越請安,“喲,齊將軍,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有什麼事情我直接送到你府上去就好了,怎麼要你親自來跑一趟。”
齊越知道這人是在給自己拍馬屁,也不準備跟這個人廢話太多,簡直就是浪費時間,“牢裡面有大牢的規矩,無論本將軍是誰,都不能壞了這裡面的規矩。”
那個牢頭臉上的笑容有點掛不住了,沒想到拍馬屁竟然拍到大腿上,只能跟着附和,“對對對,齊將軍說得對。”
“早朝的時候,皇上說要暫時加入大牢的那個小太監帶過來給我問一問。”
“好好好,下官這就帶過來。”那個牢頭根本不敢問齊越要這個人幹什麼用,既然他沒有問,齊越也懶得回答,畢竟齊越是什麼身分,想要提審一個犯人還不容易嗎,根本就不需要得到誰的允許。所以,牢頭並沒有問齊越的意圖,反正跟自己無關,這些只要把齊越要的人帶到這裡來就行了,要是皇上有天真的問起來,自己就說迫於齊越的威脅,自己才這麼做的。其實,牢頭想這麼多算是白想了,因爲齊越根本就不是不講道理的要提審犯人,他只不過是懶得把老皇帝的聖旨拿給牢頭看而已,既然拿不拿都無所謂,那自己何必再多此一舉呢?
小太監很快就被帶到齊越的面前,齊越覺得,現場是肯定不會找到什麼線索的,就算是有線索那麼多人呢,應該早就毀的差不多了,所以自己現在到了現場也是做得無用功,還不如到大牢裡問問這個小太監,說不定還會問說什麼有用的線索。
牢頭把小太監帶過來了,依然站在那裡,齊越看了看他,那個牢頭瞬間明白自己不應該在這裡,因爲他看着齊越的眼神就是滿滿的嫌棄,好像在說:我在審問犯人,你在這裡幹什麼?其實,牢頭還是挺無奈的,這是我的地方,位置都被你佔據了,那我還能去哪裡呢?但是沒辦法呀,誰讓齊越的官職在自己吃之上呢?自己除了臣服於他的話,還能怎麼辦呢?牢頭忍了,去查看每個牢裡面的犯人。真是讓人有點接受不了,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
“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齊越開口。
那個小太監點了點頭,畢竟這麼小的年紀,從來沒有經歷過牢獄之災,一時半會兒都有點受不了的。
“如果你的回答讓我滿意,我保證你會沒有事情的。”齊越知道小太監的心理,所以纔會向他這樣保證,確實,之要他能提供一些線索,齊越也會向老皇帝求這個恩典的。
小太監覺得自己就快要出去了,所以對一切都充滿了希望,他點了點頭,表示會配合齊越的一切詢問。
齊越很滿意他這樣的反應,“那你把當時發生的事情再跟我說一遍。”
小太監回想當時的情形,“當時,九皇子說要自己有湖,不希望有人來打擾,所以我們都站在比較遙遠的地方,我不過是打了個哈欠,然後再睜眼的時候,九皇子就不見了。”
齊越皺了皺眉頭,怎麼事情發生的這麼奇怪,而且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讓一個人這麼快的不見了,那一定是早有預謀了。“那當天你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小太監思考了一會兒,他知道這個問題應該關乎自己的生死存亡,所以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突然,小太監好像想到了一個人,但是他有點不太確定,“我當天,好像看到了一個不是我們這裡的人。”
不是我們這裡的人?齊越有點奇怪,小太監因爲這個人的穿着打扮很奇怪,所以還特地多看了兩眼,描述給齊越聽得時候,齊越猛然一驚——竟然是桑月國的人。這就有點讓人可疑了,既然是桑月國的人,不好好呆在自己的國家來我們的國家做什麼?
離開大牢,齊越派人打聽了一下,最近並沒有桑月國人的進界紀錄。那那個人是從哪裡來的,他到底有什麼目的,九皇子這次失蹤的事情是不是跟他有關係,一連串的疑問讓齊越百思不得其解。
齊越越往下查就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感覺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操控者事情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