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
這時轎外傳來一道呼救之聲,那聲音由遠由近分明是奔着他們而來。
左芸萱勾‘脣’一笑,大眼眨啊眨道:“王爺,您的‘豔’福來了。”
“是麼?”司馬焱煌放下了書,笑得妖嬈,語焉不詳道:“說不定是你的‘豔’福呢?”
“我的?”
司馬焱煌神情莫測地笑,這時彷彿是爲了驗證他的話般,只聽外面傳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小娘子,別喊了,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救你的,要知道這京城裡有膽子管爺事的人還沒出生呢!”
左芸萱笑了:“王爺,這是挑釁您呢!”
司馬焱煌笑得更是愜意了,一把拽過了左芸萱,調笑道:“比起他的挑釁來,本王最希望的是被你挑逗!怎麼樣?現在本王躺在這裡,任你挑逗絕不還手!”
說完作出任左芸萱蹂躪的樣子。
左芸萱的‘脣’狠狠的‘抽’了‘抽’,這司馬炎煌真是顛覆了她對他所有的認知,那個冷情絕‘性’的宗墨宸呢?那個飄然若仙的蘭若呢?他們都哪去了?
她一把推開了他,一本正經道:“光天化日之下的,多不好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黑燈瞎火的就可以?”
左芸萱不再說話,覺得跟他有代溝,而狡詐道:“你王府裡太無趣了,給你‘弄’個丫環吧。”
說着,縱身一躍,跳了出去。
“哎呦,哪個這麼大的口氣,讓本郡主看看是誰啊!”
她長身而立站在了外面男子與一‘女’子之間。
男子二十多歲的樣子,長得倒是白白淨淨,可惜是油頭粉面眼底黑暈,一看就是個縱‘欲’過度的人,更讓左芸萱惡寒的是居然還穿了件粉紅的長袍!
她打了個擺子後,看向了那個‘女’子。
WWW¸ ⓣⓣⓚⓐⓝ¸ ¢O 只見那‘女’子娥眉淡掃,生就一副‘花’容月貌,站在那裡,以袖掩面,楚楚生姿,惹人生憐,一般粗布麻衣,看似是個貧窮人家出身。
左芸萱的眼落在了她一雙手上後,眼中閃過一道譏嘲地笑。
那男子被左芸萱打斷後,先是一愣,隨後見左芸萱並不是什麼美人,遂怒道:“你是什麼人?竟然敢管爺的事?”
“你耳朵看來不好使啊,本郡主都說明身份了,你還不知道麼?難道說你的智商都長在狗身上了?”
“你說什麼?你這小賤人,竟然敢罵爺是狗?要知道爺可是當朝雲貴妃的親侄雲二公子!”
“雲貴妃?”左芸萱眼珠一轉道“那你豈不也是司馬王府雲側妃的侄子了?”
“正是,要知道司馬王爺可深得皇上的寵幸,而我姑姑更是得了聖恩,就這兩人都能把你嚇死!你識相點給爺滾開,爺不跟你計較放你一馬,否則休怪爺不客氣!”
雲二公子雖然狂妄但也不是全傻,見左芸萱雖然長得貌不驚人,但氣度非凡,尤其是一身華服更是價值連城,他雖然不怕,但也不想惹太多的事非,所以說話還留了三分的餘地。
只是他想得‘挺’了,也得左芸萱答應纔是,左芸萱可是有意來惹事生非的啊!
“司馬王爺是得了聖寵,可是你那側妃姑姑嫁可是司馬老王爺,這跟司馬王爺有什麼關係呢?不是我說啊,就你那姑姑,好端端的這麼多人不嫁,偏生要嫁給老王爺當妾,這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麼?偏要搶別的‘女’人的男人?就她那不要臉的便是脫光了追人司馬王爺三百丈,司馬王爺要是回頭看一眼,他就跟你的姓!居然還好意把司馬王爺跟你那自甘下賤的姑姑等同起來,真是見過自說自話的,沒見過象你這麼沒臉沒皮自說自話的人!”
“你說什麼?你這個賤人!”雲二公子被左芸萱一番話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半晌,才跳腳道:“來人,給爺把這賤人綁了,格殺勿論!”
“是!”
一羣如狼似虎的下人衝向了左芸萱。
左芸萱冷蔑一笑,身如蝶飛,騰空而起,在空中轉了數圈,霓裳飛舞,作天‘女’散‘花’之姿……
此時所有的人都忘了她的容顏,只看到她曼妙的身姿,美不勝收彷彿天仙下凡塵。
“仙‘女’……”
衆人喃喃着,口水直流。
那個與雲二公子爭執的‘女’子眼中閃過一道嫉妒的怨毒之‘色’。
就在這時,她眸間冷芒乍現,手,揮掌如風!
但見白晝之下銀光微閃……
“啊!”
衆人只聽雲二公子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嚇得齊刷刷看了過去!
只見雲二公子臉‘色’慘白,捂着自己的‘腿’間在地上拼命的打着滾……
那兩‘腿’間鮮血淋漓,沾染了粉‘色’的長袍,先是如梅‘花’‘亂’綻,漸漸的如牡丹‘花’開,最後成了夕陽似血了……
不,不是似血,而是就是血!
血,將粉袍染成了深紅‘色’的長袍。
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他是被左芸萱一劍廢了命根子!
好狠毒,好凶殘,好暴戾!
這時左芸萱從空中躍了下來,彷彿臨‘波’微步,她將長劍在雲二公子的身上擦了擦,然後冷眸子看向了衆人後,眼光落在了雲二公子的身上,笑道:“本郡主發現雲二公子還是穿鮮紅‘色’更配你的皮膚!”
衆人又情不自禁的倒退了數步,望着左芸萱的眼神變得古怪不已。
“天啊,這‘女’子割了雲二公子的子孫根!”
“是啊,這雲二公子可是雲貴妃的親侄子啊,這位‘女’子可慘了。”
“依我說也慘不了,你看看這姑娘的潑辣勁兒,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
“是啊,是啊,好人家的姑娘怎麼可能出手這麼狠呢?”
“就是,這雲二公子雖然可恨,可是不應該由這姑娘出這手,這還要不要名譽啊?”
“唉,你懂什麼?說不定這也是個跋扈的主,咱們還是離遠點,別被殃及了。”
“對啊,還是張三說的有理。”
一時間議論紛紛,把左芸萱的臉都說得黑了。
她本來還想擺了個俠‘女’的造型,等待着衆人大讚她俠骨柔腸爲民除害,沒想沒聽到讚美反而都是指責,這真是氣死她了。
跟在後面的‘玉’潔冰清沒心沒肺的捂着‘脣’笑了。
就在衆人說三道四之時,只見轎中傳來司馬焱煌冷然的聲音道:“如此敗類,郡主下手真是太輕了!”
衆人錯愕地看着轎中,想知道到底是誰這麼牛掰。
這時轎簾忽得掀開,一道人影快如雷電飛身而出,人在半空,手如鷹爪,凌空吸物,將馬伕手中的長鞭就這麼華麗麗的吸到了手中。
只見他長臂輕舒,這麼一抖,那長長的軟鞭頓時化爲堅硬的棍子。
“撲!”鞭子離手而出,直直的‘射’向了雲二公子。
“啊!”雲二公子再次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之聲,衆人再次看過去,頓時頭皮發麻,只見那鞭子另一頭直直的捅入了雲二公子的雙‘腿’之間。
“啊!……啊!……”雲二公子淒厲如鬼的叫着,疼得翻滾如‘浪’。
而這時司馬焱煌如蝶般輕盈而落,瀟灑如風,妖嬈如‘花’,足尖點地間,衣袂飄飄,飄出了萬千風姿。
所有的人都驚呆於這一絕世的風彩,一個個張口結舌的看着司馬焱煌。
那個被左芸萱救的‘女’子更是看得目瞪口呆,眼中冒出無數的桃心,突然她撲到了司馬焱煌的面前,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公子的救命之恩,妾身無以爲報,願爲奴爲婢服‘侍’公子。”
左芸萱冷笑,明明是她救的人,卻去感謝司馬焱煌?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也太明顯了吧?
“滾!”
司馬焱煌只言簡意駭的說出一個字,看也沒看那‘女’子,腳下一個梯雲縱從那‘女’子頭上飛過。
這時有人指着雲二公子驚叫出聲。
只見一條皮鞭緊緊地嵌在了雲二公子的‘腿’間,沒有了內力的皮鞭又恢復的柔韌‘性’,在雲二公子痛不‘欲’生的滾動中甩來甩去,就如一條尾巴。
“天啊,這雲二公子被那個公子爆了菊!”
“那公子真是我們的福星啊!這下好了,雲二公子前面不能害‘女’人,後面不能害男人了。”
“是啊,你可沒看到,剛纔那公子簡直就如神祇,踏着祥雲而來。”
“什麼那個公子啊,那是咱們的司馬王爺!司馬王爺可是朝中最美的王爺,而且宅心仁厚,爲民謀福利從不留名!”
“啊?這就是司馬王爺啊,果然是天縱之姿啊,果然是爲國爲民,一心造福百姓啊!”
左芸萱簡直就想吐血,這真是同人不同命啊!難道人長得美就沾光麼?還宅心仁厚,這些百姓都瞎了眼了麼?他們哪隻眼睛看到司馬焱煌善良了?
冰清‘玉’潔更是笑得‘花’枝‘亂’顫了。
“萱兒……”
這時遠處傳來一道溫潤如仙的聲音,左芸萱擡眸看去,呆在那裡。
蘭若,飄然若仙,憑風而來。
不及左芸萱反應過來,司馬焱煌一把將左芸萱拉在了懷裡,皮笑‘肉’不笑道:“蘭王爺,別來無恙啊!”
“司馬王爺安好!”蘭若淡然地看了眼司馬焱煌後道:“左大小姐是本王當着天下人的面要娶的妻子,還望王爺自重!”
“要是本王不呢?”
“那麼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蘭若溫文而雅的面容瞬間變得冷硬,骨節分明的手按在了腰上,猛得‘抽’出一條軟鞭……
一道流光閃過了衆人的眼,彷彿天上的彩虹瞬間映染了蔚藍的天,再加上蘭若一身仙姿飄飄,更襯得他脫俗出塵。
“天啊,伏魔鞭!”
“天下第一神兵,居然被打到之人外表毫無損傷,可是裡面卻是筋骨寸斷!”
“只是不知道司馬王爺用的是什麼兵器,是不是也是排行榜上的?”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激’動不已,目不轉睛的看着兩人之間的對恃。
一個如空谷幽蘭,一個如地獄‘花’火。
當仙人與惡魔碰撞,會產生怎麼樣驚天動地的氣場?
司馬焱煌眼微閃了閃,邪魅一笑道:“既然蘭王爺不吝賜教,那麼就讓本王見識見識蘭王爺的成名絕技大悲掌吧!”
左芸萱的‘脣’狠狠‘抽’了‘抽’,司馬焱煌真是夠無恥的,明明蘭若擅長的軟鞭,偏要人使‘肉’掌!
蘭若輕笑了笑:“既然司馬王爺如此熱情相邀,本王要是不答應倒顯得本王小氣了,好,今兒本王就以一雙‘肉’掌與司馬王爺切磋一下!”
說罷,手一動,剛纔還堅硬如鐵的伏魔鞭瞬間變軟,穿入了腰間,又成了一條腰帶了。
司馬焱煌邪惡一笑,拍掌而去。
蘭若不敢掉以輕心,全力以赴,兩人瞬間打得飛沙走石,讓人避讓不已。
“萱兒……”
這時一道幽冷的氣息出現在了左芸萱的身後,她猛得回過頭,看到的竟然是宗墨宸的臉,頓時呆在那裡。
“跟屬下走,莫打‘亂’了主子的計劃!”
那人用傳音入密對左芸萱道。
左芸萱心頭一動,趁着衆人不察跟着這個與宗墨宸有相同相貌的人疾馳而去。
皇宮裡,當宗御天接到了線報後,冷硬的線條變得柔和,喃喃道:“看來是朕多心了!”
“皇上,現在看來司馬王爺與蘭王爺還有宗世子確實不是一人。”
宗御天點頭道:“朕其實也不相信他們會是一人,一來背景完全不同,二來不可能有所‘交’集,三來蘭若與太子關係不錯,而煌兒與太子又勢若水火。再加上三人的個‘性’完全不同,一個人再易容假裝也不能把‘性’格也變成了三人!”
“那皇上爲什麼懷疑是他們會是一人?”
“因爲左芸萱!那丫頭朕雖然接觸不多,但也知道是什麼樣的人,以她的‘性’格既然答應了蘭若,又怎麼可能跟煌兒不清不楚呢?所以朕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
“也許她與司馬王爺之間有什麼協議呢?屬下觀左大小姐眉眼未散,還是處子,要是司馬王爺真的喜歡左大小姐,以着司馬王爺的‘性’格又怎麼可能放過她而讓別人有機可乘呢?”
“你說得很有道理,不過不管怎麼說,該監視的人還得監視,不得放鬆!”
“是。”
待暗衛下去後,宗御天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玉’佩來,輕輕的摩梭着,那‘玉’佩也不是特別珍貴的,只是宗御天卻把她當成了寶,看着看着眼神變得越來越溫柔。
“瑾兒,你可知道咱們的兒子還活着?他長大了,朕把他照顧的很好,朕要把這位置傳給他!只是他似乎喜歡上了你的‘女’兒,這可怎麼辦呢?他還真是朕的兒子,當年朕愛上了你,而朕的兒子卻愛上了你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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