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洵瞧着她,有些期待地說,“金老闆,既然我們現在是合作伙伴,一起去吃個飯如何我金某作東。”
“那是應該的。”蘇輕月知道金洵對她沒死心,覺得應該避嫌,“只是我還有別的事,我相公纔是當家的,不如由他去跟你一道吃飯”
蕭羽川冷盯着金洵,“金老闆,我媳婦沒空,你不是要吃飯嗎我空得很,我們一道去。”
金洵想到被他揍連半死,連去年過年都躺在牀上,雖然好幾個月過去了,他還是心有餘悸,“不用了,不吃飯也無妨。我來者是客,在你府上叨擾幾日”
話未說完,看到蕭羽川捏得死緊的拳頭,像是隨時要揍人,他只得改口,“我想起來,我還有事,告辭了。”
帶着小廝阿吉離去。
蕭羽川見他走遠了,才一臉陰沉地說道,“媳婦,那金洵就不是個好東西,你離他遠點。”
“嗯。”她也知道他吃醋,即頷首,“以後離他近的事,派你出馬,總行了吧。”
“媳婦真疼我”
新月藥堂的診室,蕭清河坐在桌案後,給病人診脈開方子。
一名來買藥的大嬸看到陶美嬌坐在診室靠牆的其中一張椅子上,說道,“陶小姐又來啦。”
陶美嬌瞟了她一眼,“這位大嬸認識我”
“你總是來新月藥堂,我住這附近的,就是不認識你,也聽說過你啊。”大嬸一邊把藥方子給抓藥的夥計,一邊對蕭清河說道,“蕭大夫,陶大小姐喜歡你,那是全鎮都知道,從去年到今年,一個姑娘家跟你屁股後頭跑了這麼久,蕭大夫,就是一塊石頭,也該把你捂熱了。你什麼時候跟陶小姐成親”
蕭清河淡然說道,“這位大嬸,您誤會了。我跟陶小姐之間清清白白,蕭某早已心有所屬,與她是斷不可能的。”
那名大嬸聽罷,瞅了眼一臉苦澀的陶美嬌,又看蕭清河一副冷淡的態度,轉而對陶美嬌說,“陶小姐,既然蕭大夫已經有心上人了,我看你還是彆強人所難吧。”
“他的心上人早就嫁人了。”陶美嬌堅定地道,“我一定會把他追到手的”
“”那名大嬸多看了她幾眼,“陶小姐還真是熱情。姑娘家這樣大膽,也容易把男人嚇跑的。”
“跑了捉回來。”陶美嬌朝蕭清河拋了一個媚眼。
這種舉動經常都有,蕭清河陰下臉色,“陶小姐請自重”
“我早晚是你媳婦,有什麼好自重的。”陶美嬌是豁出去了,“蕭清河,我話就放在這,你娶我也得娶、你不娶我,也得娶”
“那我也告訴你,就算我死,我也不會娶你。”他嗓音清雅,帶着一種冷漠,卻是絕對的認真。
她徹底受傷了,“蕭清河,我究竟有哪點不好,你寧願死都不娶我”
“在我心裡,你永遠比不上她。”他也就回答了,“不,正確來說,是你再優秀,在我心裡也無法與她相提並論。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