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醒了”他走過來,很自然地拿起事先準備在牀頭的乾淨衣裳給她穿上。
蘇輕月看他笑眯眯的侍候自己穿衣,那雙漆黑燦亮的眼睛裡盡是寵溺,心下不由一暖。
雖說是最平常的事,卻讓人感動的溫馨。
原本被他弄得渾身痠痛,滿腹的抱怨也化在了他的柔情裡。
“怎麼一睡醒就到鎮上了”她有點狐疑。
他在她白皙絕美的臉蛋上印下一吻,“媳婦兒,你忘了,今天早晨,我本來問你要不要去鎮上,你說去,只是累得起不了牀,我只好把衣服給你穿好,把你抱進馬車了。到了鎮上,我把你抱進房,你都還睡得跟頭豬似的”
她前邊的話聽着感動,最後一句氣得一爪子拍在他腦門上,“你個王八蛋,你纔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分家了,我現在全家可只有你一個人吶。”他一臉的不贊同,“媳婦,我說你自認爲自個是什麼不好,你非要自認爲自己是豬呢”
“你”她美麗的大眼瞬間射出兩道冰箭。
“要是眼神能殺人,我這身上非得給你射出兩個窟窿。”
“你想換老婆是吧”她氣得心臟疼,“你特麼不氣死我,不甘心是吧。”
“什麼是老婆”
“白癡,這都不懂。”她已經很久沒感嘆古代人與現代人的差別了,約莫是有幾次被三哥這個古人超過了她的聰明的原故,“你媳婦就是你老婆,懂了吧”
他點了點頭,撫着下巴琢磨,“那我豈不是就是你老公”
“”還真是。
“瞧你這吃了蒼蠅吐不出蠅翅的模樣,我就知道我說對了。”蕭羽川抱着她,自己坐在牀上,讓她坐在他大腿上,“乖媳婦,叫聲老公來聽聽”
“一千多年以後的新潮玩意兒,你用得起嗎。”
“什麼一千多年”他疑惑了。
她故作高明,“古人就是古人,是永遠不會明白現代人的潮派。”
“什麼是潮派我只聽過武當派、黑鷹派、括蒼派、少林禿頭派就是沒聽過潮派。”他認真思索着,“真沒聽過,新起的門派”
“派卵啊。”她翻個白眼,“少林派那麼高尚,你能不加個禿頭嗎要是真被什麼少林派的人聽到,那些個禿驢頭髮都非得被你氣得長出來。”
“那些和尚本來就頭頂沒毛,我又沒說錯。再說了,他們是江湖人氏,我是正經良民。”他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以前或許我還怕他們,現在有媳婦教的那麼高超的柔道結合武術,我不怕。”
“知道我高超就好。”
“那是。就是不高,我也得拍你馬屁說高。”
“”她板起了俏臉,“蕭羽川,你這張嘴能不能不要氣死我早知道我嫁給四哥,起碼這輩子都不用生氣,嫁給你,真是別的不講,肯定特麼的英年早逝”
他臉色瞬間拉了下來,一把扯開她的衣襟,在她光裸的肩膀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