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是否是愛的充分必要條件,所以在羽靈與夏佩詩的談話的過程中,我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最後,羽靈安慰了夏佩詩一句:“佩詩,你也不要太傷心了,對於這種男人,傷自己的心的很不值得的!”
夏佩詩點點頭:“謝謝,我好多了!”又叫我道,“那啥,許輕言是吧,我這裡還剩了五罐啤酒,你就代爲消受了吧!”說完,將長椅旁的一個塑料袋遞給我!
“我?”我一驚,擡起頭,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爲什麼?你可以自己帶回去慢慢喝啊!”並不是我不喝啤酒,也並不是我不喜歡喝啤酒。說真的,對於啤酒,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只知道我在學校的寢室裡面,總會放有幾罐啤酒。
而這次夏佩詩叫我將她還剩下的五瓶啤酒帶走,我卻不想帶,因爲覺得太重,帶着太麻煩!
“傷身啊!”夏佩詩說完,站起身,“好啦,我心情好多了,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謝謝你們!以後有機會,我們幾個一起聚聚吧!”夏佩詩說完,便轉身蹦跳着走了!
羽靈看着夏佩詩遠去的背影,輕聲嘆道:“真希望她真的看開了!”
我有些不解,摸了摸後腦勺,問:“難道她沒有嗎?”
羽靈轉過頭來,對我抿嘴一笑,然後站起身:“走吧,該回家了,都這麼晚了!”說完看着我,歪了歪頭,好像是在打量我一樣!
我不明白羽靈的這個舉動,問她:“有什麼問題嗎?還是,有什麼問題?”
“你這不白問嘛?”羽靈撇了撇嘴,“同一個問題,爲什麼要加一個‘還是’?”
“這就像是‘你是喜歡我呢?還是喜歡我呢?還是喜歡我呢?’一樣唄。”我嘿嘿一笑,站起身,提着蠻重的五罐啤酒,說,“走吧,我送你回你姐家!”
羽靈嘻嘻一笑,過來挽着我的手,問:“重嗎?”
“左手還是右手?”我問道。此時我的右手提着裝啤酒的塑料袋,
左手被羽靈挽着!
“比比,哪邊重?”羽靈順着我的話問下去!
我跟着玉玲往前走着,看着前面街道上流光溢彩,霓虹閃爍,說:“你提着的,比我提着的,更加重!”
將羽靈送到她姐姐家樓下,羽靈用手環住我的腰,有些撒嬌:“今晚我會睡不着的!”
“那我陪你?”我邪邪地一笑,也用手將羽靈的腰抱住。
“纔不要!”羽靈嗔怒,鬆開手,掙脫我抱着她的手,轉身朝樓下的電子門走去。我看着她走了幾米,又折了回來,然後踮起腳,吻了我的脣一下。
我只產生被電擊中的感覺,情不自禁伸手,想要抱住羽靈,與她長吻。但是羽靈的脣已經離開了我的脣,說了句:“明天見!”
我有些悵然若失,但是想到只是暫時的短別,也就笑着看着羽靈:“明兒見!”
提着啤酒回到姑媽家的時候,姑媽沒在家,只有表弟小澤和表妹小沛在家看電視。
小澤看到我手中的啤酒,笑道:“輕言哥,你真好,還記得家裡有兩個等着喝酒的人!”說完,也不客氣,直接從我手裡奪過塑料袋,拿出一罐啤酒遞給了表妹,自己也啓了一罐開始喝了一起來!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想還真是借花獻了佛!隨便問了兩句,問了一些比如什麼時候開學啊,姑媽哪兒去了啊什麼的無關緊要的話題!
說了一會兒,我感到有些累,也就打水洗漱,便上牀躺着了。躺在牀上,閉着眼睛,卻怎麼也睡不着,回憶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卻沒想到,今天一個下午的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還會和羽靈和好如初,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會和她再次見面。然而,也許就是上天註定吧,我們同時來到了我們的母校,同時去了我們以前喜歡一起看落葉的操場,然後自然而然地見了面,在沒有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我們和好了,我們,再次成爲了情侶。
我原以爲我會恨華老師,但是在再次看到
他之後,並且知道他爲我們默默做的那些事,知道我們幾乎每一個學生的愛好後,我發現,我對他,並沒有一點的恨意,相反,卻又很深的愛戴之情!
我一直都是一個矛盾的人,某些事,我心裡總會想着我不可能這樣,然而在這些事發生以後,我做的,卻往往和我想的是相反的!不過這樣也好,也許,這樣會讓這個世界變得更爲簡單!
夏佩詩,一個高三的女孩,她今天經歷分手,抽菸,喝酒,然後想開!不過,她真的想開了嗎?這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想到夏佩詩,我總覺得我好像忘了點什麼,但是到底忘了什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我躺在牀上翻來覆去,一直到表弟小澤走進臥室打開燈,便脫衣服邊說:“輕言哥,你還沒睡着啊?”
“嗯。”我在被子裡面悶悶地迴應了一聲,一直在想我到底忘了什麼,“我上牀到現在,過了多久了?”
“一個小時了吧!”小澤脫掉線衫,爬上牀,“我媽打牌都回來了,快十二點半了!”小澤他們現在和我一樣,還在放假,所以晚上姑媽也不管他們,她什麼時候打完牌回來,小澤他們就什麼時候上牀睡覺!
我輕輕地嘆了口氣,沒想到我卻失眠了。羽靈說她今晚會睡不着,看來我今晚也會失眠一段時間啊!
我拿出手機,翻出撥號記錄,找到羽靈的號碼,給她發了一條短信:“看來,我失眠了!”等了一會兒,卻沒有回信,看來羽靈還是睡着了,應該是累了吧。現在的我感覺挺累,卻還是睡不着!
也許這根本不是真正的累,真正累了,只要是一躺下,就會睡着的!
沒等到羽靈的短信,我放下手機,閉上眼,想着天上一顆星兩顆星三顆星。
“哈,好嚇人,剛看完一部恐怖片!”小澤關了燈,快速地上牀,將被子拉上蓋住頭,“那聲音,唔唔唔的!那女鬼,白得滲人!”
“白,鬼!”我突然想起我忘記了什麼,卻只是輕輕嘆了嘆,“蝶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