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清澄剛剛纔安排妥當,便跑到巢陽的營帳來找巢陽,語氣急切地問道:“方纔燕皇要我等不要與叛軍周旋之時,提到這兩萬兵馬。不知這兩萬兵馬到底是何來歷,讓燕皇諸多顧慮?”
“這兩萬兵馬”巢陽說道這兒,住嘴不往下說了,只是嘆了口氣。
“燕皇!到底是什麼來歷?”見此景,清澄更加着急了。
“報!”帳外傳來洪亮的一個聲音。
“進來!”
一名士兵進帳跪下,說道:“稟燕皇、稟陛下,轅門外有敵軍在叫囂,說要燕皇出去一見。”
清澄臉上變得凝重,問道:“有多少人?”
“不多,只有一千人馬,由叛軍首領白寇帶領。”士兵答道。
“莫不是有陷阱等着我們?”清澄看向巢陽,說道,“燕皇莫要去,待清澄先去查探一番。”
“不用!”巢陽起身,往帳外走,說道,“不能讓他們小瞧了孤、小瞧了我們雨燕!區區一千人馬,孤何懼之有?”
待清澄和巢陽趕到之時,四國的君主和主要將領早已趕到,跟白寇對峙着。巢陽看過去,見雪狐也在場,騎馬在白寇的部隊裡,旁邊跟着白素素。
“陳柏,你再次求見於孤是要投降了嗎?”巢陽冷笑道。
“哈哈哈。燕皇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叫白寇,不叫陳柏,燕皇難道忘了嗎?這個名字還是燕皇給我取的呢?”白寇此語一出,諸王都看向巢陽。
“哈哈哈哈,”巢陽大笑,接着說道,“孤當記得。當日你在碧落山給陳斌哥哥作書童,孤問你姓名,你說你叫陳柏,是陳斌哥哥的弟弟。孤當時便嘲笑你一庶出的王子怎麼好意思到碧落山,便戲言了一句‘陳柏不好聽,你這書童怎配姓陳,不若叫白寇的好!’。沒想到你這賊子,如今真的不要祖宗姓氏了!”聯軍在場之人都笑了,待笑聲平息,巢陽接着道:“你可知孤爲何要叫你白寇?”
白寇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怒視着巢陽說道:“爲何?”
“因爲成王敗寇啊!你哥哥是‘陳王’,你當然是‘白寇’咯!”巢陽笑着說道。
聯軍笑聲更大了,連敵軍也有些人抿着嘴笑。“你!雨燕燕琴,我看你能得意到幾時!”白寇大怒。過了一會兒,他有笑道:“燕皇賜名,自是意義非凡,白寇領受就是。只是不知燕皇可認得此物?”說着,他從腰間取下一塊玉牌,亮在衆人眼前。
衛陵覺得這塊玉牌的材質好像在哪兒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清澄一看,大驚,這玉牌的材質,跟雨燕的玉璽一般,是碧青玉所制。而這碧青玉,早已絕產了。清澄回頭看巢陽,只見她臉色鐵青。
白寇又說道:“看來燕皇是不記得了,那不知清澄殿下可識得此物的材質?”白寇笑看着清澄。
清澄忙答道:“此物材質特別,孤未曾見過。”
“清兒,你的玉璽,不就是這種玉石做的嗎?朕記得這玉好像叫碧青玉,極其罕見。”衛陵突然想起來,對着清澄說道。清澄心中驚慌,瞪了衛陵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