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飛行了四十多分鐘之後,這架貨機降落在伊爾比德西北部山區緩緩降落。
走出貨機,雙腳踩在飛機跑道上,一羣人打量着這處軍事基地,毋庸置疑,這處次級軍事基地是新修建的,地面也好,房屋建築也好,看起來都像是剛剛被堆積在這裡,划着的一些軍事符號也給人一種墨跡未乾的感覺。
“這處地方,最多能駐紮五百人。”傳教士看看遠處的營房和訓練場,對身邊正低頭點雪茄的冰人說道:“只有五百人?”
“輪換制,不是我們輪士兵,而是士兵輪我們,管它有多少人,呆夠三個月後拍拍屁股回家,帶着我們的人去先選些最好的地方做宿舍,我去和這處軍事基地的人聊幾句喝杯咖啡,可能中間人又會是CIA的老熟人,這些CIA混蛋如果去拉皮條或者開個皮條客培訓學校,我打賭,所有皮條客全都會爲此而失業。”冰人吸了一口雪茄,對傳教士說道。
傳教士和冰人同時出現的時候,基本上喪鐘小隊的所有事冰人可以完全不過問,傳教士能把這些隊員的吃穿住行安排的非常妥當,冰人能去幹自己想去幹的任何事,比如現在說的,他要去和爲這次任務牽線的CIA負責人見個面喝喝咖啡。
招呼二十多人進入營房區,分配好各個房間之後,傳教士看向一羣完全沒有頂尖僱傭兵氣場,已經開始各自搭檔開始娛樂的這羣小隊隊員,眼神就像看向一坨坨大便。
因爲喪鐘小隊的這些混蛋總能苦中作樂,此時被扔到約旦西北部山區吹風,把背囊扔進宿舍之後,馬上就有人取出撲克牌開始玩二十一點,也有人興致勃勃的翻動着營房附近的山石尋找蠍子,準備鬥蠍子開賭局。
“過來,混球們,站到我面前來!”傳教士大聲吼了一句。
副隊長髮話,小隊成員自然要給面子,一個個雖然還都抓着撲克牌或者剛剛捉到的蠍子不捨得放手,但是至少都聽話的湊了過來,等着傳教士發話。
甚至另外的兩個新丁,萬寶路和駱駝,都一副對這種生活很瞭解的模樣,只有大寶貝,此時站姿標準的站在蔣震身側,讓蔣震不爽的擡腿踢了大寶貝的屁股一腳,手裡抓着撲克牌對大寶貝嘀咕了一句:
“你站的這麼筆直,是爲了襯托大家的不堪嗎?”
“沒有,我只是……”
另一側的惡霸犬打斷大寶貝的話,說道:“只要傳教士說話時記得不要對他豎中指就可以了,你沒有必要像參加閱兵儀式一樣戳在他面前,他會不適應的。”
“隊長帶你們來這裡不是參加野外燒烤,讓你們喝着啤酒烤肉度假,你們他媽是來這裡訓練一夥兒約旦軍人,僱主花了大價錢不是想看到一羣懶漢如何在這處軍事基地裡上躥下跳,拿出點軍人的樣子!惡霸犬!城管!”傳教士最後三個字是吼出來的。
“是,長官!”剛剛還對大寶貝說不要太嚴肅的惡霸犬和城管此時身體已經繃直,嘴裡大聲迴應。
“帶着幾個人去檢查一下基地裡的訓練設備,有什麼問題就自己想辦法解決,我不管隊長之後打算如何操練這夥約旦士兵,但是我不想讓他們來這裡的前幾天過的太舒服,所以,設計一次亞洲和美洲相結合,爲期三天的競賽式訓練,如果三天的訓練結束之後,那些士兵還能站在我面前,你們猜會發生些什麼?”
“踢城管的屁股?”惡霸犬咧嘴說道。
“我會把你手裡的蠍子塞進某個容器,然後用你的JJ當塞子堵上去,讓蠍子把你的JJ蟄的越來越大,這樣你就算不幹這一行,回國也能找份男優的工作。”傳教士對惡霸犬說道:“想試試嗎?”
“不想!長官!”惡霸犬吼道。
傳教士看向惡霸犬和蔣震,加重語氣:“那就給我快點兒滾去幹活!”
惡霸犬招呼了鯊齒,強力球和計程車,蔣震則抓了大寶貝,黃疸和老二摩擦器的壯丁,幾個人迅速脫離大隊,朝基地的訓練場跑去。
“那些該死的敘利亞反對派武裝士兵到底什麼時候到達?”惡霸犬邊走邊對正低頭點菸的蔣震問道:“傳教士說了嗎?”
“沒有。”
“那我怎麼知道要用多久的時間來設計這狗屁三天競賽式訓練?”惡霸犬劈手把蔣震剛點好的香菸搶過來,叼進嘴裡低聲抱怨道。
蔣震朝他伸了一下中指,然後自己又點了一顆,扭頭看看還對着其他人訓話的傳教士:“那不如你去問問我們的副隊長大人,也許他心情好,會忘了用蠍子幫你增大生殖器的事。”
“說到生殖器,這個我可非常擅長。”老二摩擦器在旁邊笑嘻嘻的插嘴,並且勾住蔣震的肩膀看向惡霸犬:“打個賭,賭那夥合法的恐怖分子什麼時候到達,如果我贏了,你要請我去伊爾比德市區找個姑娘喝酒,我聽說伊爾比德有新娘市場,如果我輸了,就借一本雜誌給你,度過這三個月的鳥歇季。”
惡霸犬一邊推開像是訓練器械倉庫的某個房門,嘴裡一邊說道:“你TM剛剛在夏威夷睡了幾十個女人,現在居然還不準備趁機休息一下?”
“我沒你們那麼崇高的理想,死在戰場上,我死在女人身上。”
“我賭傍晚那些傢伙會來。”蔣震吸了一口香菸,看向老二摩擦器說道。
老二摩擦器露出個笑臉:“我賭凌晨。”
幾個人步入倉庫,裡面顯然還沒有人收拾,一些訓練器具就那麼凌亂的堆在一起,粗繩,輪胎,鋼靶,訓練手雷,負重架,工兵工具……
打量着裡面亂糟糟的各種雜務,惡霸犬撓着自己的腦袋說道:“三天的時間,我們也許要開架直升機出去看看附近的地形,按照我們的體能,三天時間都足夠跑到以色列特拉維夫了,但是顯然我們只能在這片山區佈置訓練計劃。”
“我有個計劃,剛剛想到的。”蔣震把香菸從嘴裡取下,走上前踢了踢巨大的輪胎,對幾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