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提供給你的消息就是,因爲我們三個看起來不像是本地人,所以他們不會直接開槍打死我們,但是也不是一定,因爲薩爾瓦多黑幫分子每年也會因爲搶劫殺掉很多外地遊客。”蔣震慢慢舉起雙手站起身,對身邊的兩人說道:“最主要的是,這夥傢伙不是城市裡的黑幫分子,他們不認識我,不然我還能勉強和他們套套交情。”
老二摩擦器先是慢悠悠的點了一支香菸叼着嘴裡,這才把雙手放在腦後,轉過身望向好像把自己三個人當成美食一樣撲來的黑幫野狗們,嘴裡說道:
“我更關心有沒有什麼武器。”
“從他們身上搶就可以了。”彎刀看了老二摩擦器和蔣震一眼說道:“那些人手裡的警用和民用槍大部分都沒打開保險,只有兩把纏了膠帶的M16,剩下全部都是垃圾手槍,先打爆兩把步槍,剩下的只要找個白癡擋在身前,那些警用手槍子彈完全打不透白癡的身體。”
“都不用找遮擋,等他們開保險的時間,我們就已經打爆他們的腦袋。”老二摩擦器抖着嘴上的香菸說道。
三人這次簡短對話剛說完,那些黑幫成員已經衝到了三人面前,當先衝上來三個青年,把手槍頂在三人的腦袋上,嘴裡大聲用西班牙語喊着:
“錢包和首飾!該死的!把那些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
看到老二摩擦器的嘴裡還叼着香菸,這傢伙直接把香菸從老二摩擦器的嘴裡打飛,燃燒的香菸掉在了兩人的腳下。
“沒關係!OK!OK!不要傷害我們!我們只是來旅遊的外國人!”老二摩擦器馬上開口解釋道,並且說道:“在我穿的沙灘褲口袋裡,有一些美金,你們可以拿走它。”
拿槍指着老二摩擦器腦袋的青年,慢慢轉到老二摩擦器的左側,右手繼續把手槍頂在老二摩擦器的太陽穴上,稍稍欠身伸出左手去摸老二摩擦器的口袋。
“你媽媽真該如何教你如何搶劫三個僱傭兵,夥計。”老二摩擦器在對方把手摸到自己沙灘褲的瞬間,突然笑了一下,開口說道。
開口瞬間!老二摩擦器一個靈活的旋身奪腕動作!身體閃到這名青年的身後,左手同時抓住了對方握槍的左手,右手先橫成手刀在對方咽喉處切了一下,然後在順勢摟住對方的脖子!把對方的身體擋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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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他左手剛好握住對方手裡那把成色破舊的SIGP226警用版手槍!槍口一轉,對着一名抱着M16的黑幫分子扣動了扳機!
與此同時,彎刀也奪下了身邊這個黑幫青年的CZ75手槍,開槍打爆了另一個抱着M16的黑幫分子的腦袋!
兩個人各自摟着一個人肉防彈衣,快速的幫面前這夥沒回過神來的黑幫分子完成了一次點名。
十秒鐘之後,面前只剩下了橫七扭八躺倒在血泊中的十幾具屍體。
老二摩擦器鬆開懷裡這個被自己打傷喉嚨的青年,彎腰撿起了自己的香菸,嘴裡一邊說着“城管,幾個月不見,你的出槍……Shit,你在搞什麼,天吶,你看看那個可憐的孩子。”
“我得讓他們死的看起來像是被其他黑幫成員虐殺,你們兩個拍拍屁股走人,我可不想留下來被警察調查。”蔣震對老二摩擦器說道。
此時的蔣震手裡握着阿拉斯加捕鯨叉,把這把直刀好像砍刀一樣使用,用力的劈砍在那個倒黴的黑幫青年的臉上,肩膀上,鮮血飛濺。
被老二摩擦器鬆開的青年捂着咽喉想要朝遠處逃跑,老二摩擦器看都不看,隨手一槍打爆了那傢伙的屁股,能清楚的看到子彈鑽進那傢伙的屁股,然後從xiati前端爆出一小團血花,老二摩擦器吐出個菸圈,看向沒有當場死去,捂着自己xiati痛苦掙扎嚎叫的青年,走過去,把對方用腳踢的正面朝上,這才語氣冷漠地說道:
“我來旅行是爲了在女人身上打洞,但是這個國家的女人太醜,所以我只好在你身上打幾個洞。”
說完之後,舉起槍扣動扳機。
“砰砰砰!”剩餘的幾發子彈全都打在了對方的嘴上,把對方的嘴巴擴成了一個大號血窟窿:“聽說過兩天是薩爾瓦多的小丑節,你應該感謝我幫你畫了個完美的小丑妝。”
打完之後,老二摩擦器把槍扔掉,指着地上的屍體對蔣震說道:“這樣看起來還可以嗎?”
“不止他一個,所有的,黑幫爭鬥是不會每一槍都準確打爆對方的腦袋的,把每一具都處理一下。”蔣震最後一刀割開身邊這個青年的動脈之後,對老二摩擦器說道。
老二摩擦器站在一地的屍體中間,仰頭朝碧藍的天空望去,嘴裡大聲說道:“無所不能的上帝,我換好了人字拖和沙灘褲,從遙遠的非洲飛來這裡,美麗的加勒比海,約翰尼·德普和黑鬍子當年橫行的故鄉,結果在這裡我沒有看到伊麗莎白·斯旺不停的換衣服勾引我,也沒有佩內洛普·克魯茲用美妙的軀體誘惑我陪她一起去找不老泉,只有一羣白癡死在伊洛潘戈湖畔,然後還需要我幫他們整理最後的遺容,我花了數百美金的機票,從非洲飛來這裡,只能對着這些連大便都不如的人們?萬能的主啊,如果你聆聽到我的祈禱,請保佑我在接下來的巴西之旅遇到一個伊莎貝爾·歌勒那樣火辣迷人的女人。最後再說一句,如果你覺得引導這些死者升入天堂太麻煩,美國強力球的獎金已經累積到兩億三千萬美金,您也可以能讓我下次在網上投注時買到中獎號碼,那比帶着一羣白癡去天堂會更讓我稱讚你的偉大,阿門。”
“如果傳教士知道你又對着上帝胡言亂語,他一定狠狠踢你的屁股。”蔣震走過來重重拍了一下老二摩擦器的肩膀:“你要學着對上帝或者其他神靈保持一點兒敬畏。”
“哇哦,我看到了什麼,一個來自無神論主義的地方的黃種人,居然教我對上帝保持敬畏?看看你在做什麼,你把手上的鮮血隨意抹在屍體的臉上,這就是你說的敬畏?”
“我說對神靈敬畏,又沒說對死者敬畏。”蔣震若無其事的擦乾淨自己手上的鮮血說道:“我們離開這兒吧,這血腥味太重,換個地方繼續釣魚。”
老二摩擦器看着蔣震拎起釣桶,扛起魚竿朝遠處走去,他在後面叫道:“你一直說自己現在是個普通人,普通人誰會殺了一羣人之後,還能若無其事的說,因爲血腥味太重,換個地方去釣魚,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