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龍幫充當了警察職責,將社會穩定下來。
那次行動中,易雲易大先生功不可沒,從此他也順利成爲青龍幫華東分區的幫主。而他的夫人正是一個叫杜蕾斯奇怪名字的女漢子。
可是誰來跟他解釋下,堂堂幫主夫人爲何偷他的錢包?
難道他的錢包裡面還有什麼無價之寶麼?
對了,他那天喝醉了跟人吹牛,就說自己兜裡裝着著名的珠寶千年翡翠。難道正是因爲這個,這青龍幫主夫人盯上了他?
“兄弟們,打跑他們!”杜蕾斯一聲令下,保安們洶涌而出,將那幾個混混全部打跑。
杜蕾斯回到夜總會,推開最裡面的包廂,怒喝:“那混蛋,竟騙我。哪有什麼千年翡翠。”
“那東西慢慢找,不急。”易雲淡淡道:“這東西雖然關乎那個寶藏,但是我們現在的目的還是要放在如何和南方軍區抗衡上。當年,殘酷的大屠殺已經觸怒了華東百姓,現在更是橫徵暴斂,真是沒法活下去了。我們一定帶領大家將南方的侵略者驅逐出去。”
……
一夜冬雨,帶來了冰涼的氣候。早上大批駐紮在華東區核心都會東京的不對被凰家抽調離東京,向大中華區邊境屯駐。似乎南方軍區和大中華區的戰事,一觸即發。
鬱可燃總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果然,剛入夜,強森便焦急地敲開了她的房門。
“怎麼了?”鬱可然剛睡着被打擾有些睏倦,揉了揉太陽穴問道。
“鬱小姐,情況不太好。東京市民暴動!領頭的竟然是青龍幫。雖然青龍幫跟楊路家族關係不錯,不至於波及天鵝湖別墅,但是我們還是做點準備,以防萬一,畢竟發了怒的百姓槍子兒都不長眼睛。”
鬱可燃沉吟了一下,“先送兩個孩子回意大利。我必須守在這裡,我要讓複製人們知道,即便天塌下來,我也會等着他們。”
“可是,那樣太過危險!您總是爲了複製人着想,可曾想過,既然複製人很重要,爲何遠東幾大家族卻沒想着收編事宜?他們真的對複製人不感興趣?”
“他們怎麼想我不知道,但是目前能接受複製人的,只有我們。畢竟上官家族經營華東多年,威望很高,相信沒有人敢動天鵝湖別墅。再說,我聽說,青龍幫的現任幫主叫易雲?”
“是啊,鬱小姐,那位傳說中的易大先生的確叫易雲。”
“我認識他。你帶人找到他,就說天鵝湖別墅的現任主人是當年姓鬱的姐姐。”
強森點頭:“好的,我這就安排。”
……
鬱可燃將睡眼惺忪的囡囡和wallace叫醒。領着他們來到直升機前。
“媽媽,我們去哪裡?”聰明的囡囡看出來媽媽要把他們送走,可是媽媽似乎不走呢。
“去意大利你外公外婆那裡,等這邊事情結束,媽媽就把你們接回來。”鬱可燃將孩子領上飛機,便下去。
囡囡和wallace趴在窗玻璃上,往下看,神情乖巧而可憐。
“對不起啊,寶貝兒,媽媽多想每時每刻都陪着你們。可是媽媽有事情要做,答應過別人的承諾,一定要完成。”
……
飛機如同一個點,消失在夜空裡。
鬱可燃剛回到房間,強森便又敲門,敲門聲急促而尖銳。
而窗外的院子裡,連續響起十餘聲槍響。
鬱可燃打開門,強森一頭衝了進來,頭上肩膀上都是血。
“鬱小姐,一幫不明身份的歹徒衝了進來。咱們快撤,不然來不及了。”真後悔沒留多點人保護鬱小姐,現在,後悔也晚了,強森只想盡力保證鬱可燃的安全。
“不明身份的歹徒?”
在華東區,難道還存在着什麼對她不利的勢力?
而鐵面人去接他的複製人兄弟了,也不在身邊。鬱可燃此刻最覺得歉疚的是複製人,沒想到沒等到他們,她自己倒陷入了險境。
忽然,走廊傳來一聲槍響,一個男人用僵硬的中文吼道:“鬱可燃!你能跑的掉麼?”
鬱可燃聽到這個聲音,只覺得熟悉,她走到走廊一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逃亡意大利的路西法爾#8226;岡薩雷斯。
路西法爾帶着十幾個黑衣人,從走廊裡如同洶涌的猛獸瞬間擊斃在場除了鬱可燃和強森所有的保鏢,攜着風暴一樣的氣勢,向鬱可燃衝過來。
鬱可燃和強森對視了一眼,鬱可燃搖搖頭,讓強森放棄抵抗。
看到鬱可燃他們放棄抵抗,路西法爾冷笑:“果然識時務者爲俊傑。兄弟們!將這個女人帶走。”
……
鬱可燃被扭送到直升機上,飛機一個盤旋便向不知名的遠方飛去。
過了許久,鬱可燃赫然發現自己似乎來到了遠東的最西北——泉州。
這是路西法爾的妻子——顧雪薔孃家顧家的勢力範圍。
想到宿敵顧雪薔,鬱可燃只覺得心裡拔涼。
這次她算是栽到路西法兒和顧雪薔手裡了。
該怎麼逃出去?
忽然,她想起了黛安。她是路西法爾的親妹妹,是不是也被路西法爾帶回了西北泉州?
如果黛安還念及她救過她一命的份上,會不會救她?
飛機一停下,她就被人帶下來,被關進一個不知名的倉庫裡,而強森則被帶到別處。她孤零零的一個人,必須在煎熬中等待一個契機。
不能坐以待斃。
她咬着牙想。
……
黑漆漆的屋子裡,鬱可燃歪着身子靠在牆上,忽然外面傳來一陣輕微的皮鞋聲響。然後一個柔軟的女孩聲音道:“可燃姐姐!”
天!竟然是黛安。鬱可燃立刻走到門邊,隔着門道:“黛安,快想辦法放我出去。”
咔,門開了。黛安走進來:“我幫你的只能是這些了。你快點走吧。等會兒那些保鏢酒醒了,就會發現你了。”
“黛安,找到鐵面人。他那裡有千冷鶴給你的東西。”鬱可燃臨走前對黛安交代。聽到千冷鶴的名字,黛安眼圈通紅,點點頭:“嗯,我一定會找到他,跟他在一起。”
鬱可燃道:“只要有希望,就一定可以。”
此地不宜多待,她還是快點撤離吧。
雖然茫茫的路上沒有人煙,她也不知道從哪個方向走才能走到安全的地方,但是能脫離路西法爾的人,是首要考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