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茵此時穿着一身睡袍,眼如秋波一般,明豔動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恐怕都難以阻擋這份誘人。
彷彿一個小貓兒一般,很是嬌媚,加上上官非池此刻被唐茵勾起的***,上官非池有些欲罷不能了。
他的手掌輕輕覆在了她的翹臀上,唐茵只覺一陣戰粟。
兩人有一段日子沒見了,本來唐茵對上官非池就愛的死去活來的,現在一見面,唐茵雖然平日裡冷淡,此時也有些把持不住那份愛意。
上官非池在唐茵不斷的挑逗下漸漸難以抵抗,他開始褪下唐茵的衣物,唐茵只是雙眼盯着上官非池,然後手也情不自禁的開始幫上官非池脫掉他的衣服。
精悍的肌肉,上面一些淺淺的疤痕,有力的肌肉,而最讓唐茵癡迷的還是那張傲然冷漠卻又率真的眼神。
唐茵很是對這種眼神着迷,她願意一直看下去,只要她的丈夫上官非池願意。
嬌小而又靈動的手掌輕輕撫在上官非池充滿力量的肌肉上,上官非池一時間將唐茵抱了起來。
“啊~~”唐茵叫了一聲,而後捶打了一下上官非池的胸膛,上官非池卻是自信的看着眼前的嬌小女人,這個女人不管對別人如何傲慢冷靜,在自己身邊,也只是一個小女人罷了。
上官非池一下子吻了下去,唐茵再次發出一聲嬌呼,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腿,兩人當即在屋中翻雲覆雨了起來。
窗前隱約印出了兩人云雨的身影,而後一隻手掌直接關掉了燈,讓屋子中恢復了黑暗。
……
意大利。鬱可燃疲憊地坐進汽車,向楊路公館駛去。
剛到楊公關,便見童蘭一臉凝重地坐在沙發上。
“媽媽,怎麼了?”
“夜卡出事了。他,他竟然搞大了一個女孩的肚子。楊路正給他處理這件事呢。本想讓他娶那女孩,畢竟女孩的父親是黑手黨元老,可是夜卡死活不願意,現在竟然跑了出去。我已經派人找他了……但願不要出事纔好。”
夜卡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不負責任?
鬱可燃有些頭痛,竟然忘記了,弟弟已經長大,已經到了揮發男性荷爾蒙的年紀。
他能跑哪去呢?
但願不要出事纔好。
……
鬱可燃站在夜色的窗臺前,看着一輪皎潔的月亮,心情卻是有些惆悵,這一夜,她心中似乎隱隱總是有什麼東西無法落下,讓他心情不好。
鬱可燃需要透風,於是一個人站在陽臺前,看着遠處的點點星光,絲絲冷風吹在鬱可燃的身上,倒是讓她心中好受那麼一些。
鬱可燃腦中想到了幻獄,這個神秘的勢力,有着讓人難以琢磨的龐大力量,即使鬱可燃想要了解一些,可是愈是想要深入瞭解,愈是感覺這幻獄的背後彷彿一個天大的網一般,只要進入了,便也是這張巨網的一個捕獲的昆蟲罷了。
她捏了捏手指,眉頭一皺,心中卻是想到,自己已經探查了數日,恐怕現在已經沒有後退之路了。
而更讓鬱可燃揪心的,其實還是自己的弟弟:夜卡。
鬱可燃看向夜空,心裡很是牽掛夜卡,而夜卡現在一個人在那裡,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鬱可燃有些難過,搖了搖頭。突然他感到後面有聲音。
轉頭一看,鬱可燃眼睛張大:“媽媽?”。原來,童蘭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鬱可燃的身後。
這一段時間,鬱可燃待在這裡,卻是感覺不到母親的愛,原本以爲自己對母親的尊重會贏得她的感情。可是鬱可燃錯了,她沒有認識到,童蘭只是一個眼中佈滿權勢的女人。即便是現在,她也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鬱可燃在這裡生活,只能小心翼翼,步步爲營。而且這件事情並不能告訴父親,否則父親一定會氣的舊病復發。
鬱可燃只好忍耐着。
童蘭看了一眼鬱可燃,眼底露出一絲精明,別人不知道鬱可燃心裡面在想什麼,可是她知道。
這反而讓童蘭心中更是糾結。
“你在擔心夜卡?”童蘭皺着眉頭,眼光也向着天際伸去。
天空中,似乎有一顆星星一閃,鬱可燃當即有些吃驚的道:“媽媽,你是怎麼知道的?”
童蘭冷哼一聲,看了一眼鬱可燃,道:“哼,你是我的孩子,你心裡那點心思,我這個做母親的,能猜不到嗎?”
說完,童蘭手碰到了鬱可燃的手,而後將鬱可燃的手腕放在自己手中。
鬱可燃還是渴望母愛的,這一份溫暖讓她放棄了心底的戒備,心彷彿被融化了一般,道:“媽媽,我真的很擔心夜卡,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不用擔心,夜卡不是傻小子,他跑到了教皇那裡,不會有什麼危險的。”童蘭沉聲說道。
鬱可燃連着急忙問道:“媽媽,你既然知道夜卡在哪,怎麼不告訴楊路叔叔?”
鬱可燃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親,急忙追問道。母親明明知道夜卡在哪,卻讓楊路叔叔乾着急。
童蘭冷笑一聲道:“孩子,如果不瞞着他,我怎麼看得出來他對夜卡好不好?在我心裡,沒有人比夜卡更重要了。我要確保楊路會真心實意輔佐夜卡……”他倏然話題一轉,你不是想知道幻獄的消息嗎?”那雙燃盡風霜卻彷彿能洞察世事的眸子看向鬱可燃,鬱可燃心中一驚。
“難道,您還了解幻獄的消息?”鬱可燃問道。
“知道一些。”
“那您快告訴我。”鬱可燃眼睛一亮,連忙追着問道。
童蘭嘆了一口氣,“幻獄的背景很深這你是知道的,可是你可能不知道,幻獄和凰北玥的關係匪淺,凰北玥目前已經和幻獄秘密接觸,不知道要達成什麼目的。”
說到這裡,鬱可燃一驚,幻獄果然和他有關係?
這個勢力竟然和凰北玥在接觸,而且聽童蘭的意思,似乎關係還不淺?
“媽媽,你是從哪裡聽說的?”鬱可燃立即問道。
童蘭搖了搖頭,“這些都是很早之前的消息了,不過真假你倒是不用懷疑,你要知道,像這些恐怖的大勢力,是極少人能夠掌控的。”
“而全世界只有這個男人可以駕馭幻獄和遠東黑幫青龍幫,比任何人都更具備實力。所以,他是夜卡最好的保護人。”童蘭接着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他拿什麼駕馭幻獄。”
鬱可燃卻陷入思索中,凰北玥在自己的印象中確實很強,但是強大到這個程度讓鬱可燃有些難以想象了,原來這個和自己相處過的男人竟有如此實力。他身上究竟還有多少秘密?
“是不是有些驚訝?”童蘭微笑着說道。
“嗯。”鬱可燃點了點頭。看向遠處。此時感覺一絲清冷的空氣穿了過來,她當即道:“媽媽,別受涼了,回屋中吧。”
兩人進入了屋中。
一個人靜靜地坐着,鬱可燃此時聽了童蘭的話,漸漸心中不再擔心夜卡,而腦海中卻是浮現了凰北玥的身影。
她想起了曾經他們在一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