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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楓還是非常謹慎的,雖然基本上已經斷定羅庭峰沒有了活路,但張楓還是沒有在羅庭峰跟前說什麼不當的話,至於有關楊曉蘭的話題,更是一個字也沒有提,反倒是羅庭峰有好幾次yù言又止,不過都被張楓非常巧妙的引開了話題,還沒有到最後一刻,不能節外生枝。
至於羅庭峰說的有關錢慶志的所作所爲,張楓雖然聽得很仔細,但實際上半點兒也沒有往心裡去,他今天來這裡,只是爲了盡一下朋友的心意,不是他有仇不報,而是還沒到最恰當的時候,他還要等,等最後塵埃落定那一刻,當羅庭峰明白自己是如何進班房的那一刻,張楓很想看看,羅庭峰會是一副什麼樣的神sè,今天他卻不是落井下石來的。
從拘押房出來,嚴文錦正在與葉青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張楓點頭致謝,然後才道:“什麼時候開庭?”對於羅庭峰,張楓心裡還是很複雜的,尤其是的方纔一番交流之後,覺得這個人本事還是有的,可惜全都用在了邪路上,上一世能做到市長的位置,卻也不是一無可取。
嚴文錦道:“原計劃明天開庭的,不過另外一件案子需要先開庭審理,所以這個案子要稍微押後幾天,卻也很快了,到時候我跟您彙報一聲。”
張楓搖搖頭:“不用了,到時候直接告訴我結果吧。”
嚴文錦笑道:“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死刑了,改變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張楓點點頭,這個早在他的預料之中,他要做的,就是在最後時刻讓羅庭峰是怎麼死的。
嚴文錦接道:“明天要開庭審理假煙假酒的那件案子了,您要旁聽嗎?”
張楓“哦”了一聲,道:“終於要開庭了麼?”沉yín了一下才道:“算了,沒興趣。”
chūn節前,張楓用五十萬塊錢把張恪夫fù贖了出來,經過嚴文錦的一番cào作之後,張楓夫fù被免於起訴,只是罰沒了全部的貨物,繳納了罰款,其他人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尤其是王家三兄弟,全部被檢察機關提出公訴,按照相關法律條文,三兄弟怕是這輩子就這樣完蛋了,等從監獄出來,大半輩子都過去了。
嚴文錦對於張楓的心思理解的還是蠻透徹的,就是從嚴從重,三兄弟每家的罰款都不低於一百萬,傾家dàng產也不爲過,而且與張恪夫fù當初一樣,全部都是兩口子同時拘押,老三的那個情fù也不例外,這個時候可不管你有沒有手續,不是夫妻那也是合夥人。
因爲張恪夫fùchūn節的時候回家過年了,王家的老兩口坐不住了,回來求女兒女婿幫着把三兄弟撈出來,結果雙方大吵了一架,都沒有過好年,王家老兩口又想上門去求助張鬆節夫fù,直接被張鬆節給轟出了門,倆親家算是徹底掰了臉。
王家三兄弟的店面和住房全部被檢察院扣押,這些最終都會被折算成非法所得,還有罰金,所以,不交罰金的話,三人的刑罰估計會很重。
張楓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嚴文錦卻是明白了張楓的心思,忍不住暗自搖頭,也不知道王家三兄弟發了什麼瘋,竟然能被那點兒小利糊住了眼睛,得罪張家的人,張楓是那麼好得罪的?別看張楓張恪兩兄弟關係緊張,在別人眼裡跟仇人似地,但人家畢竟還是親兄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張恪進牢籠,況且,這兩兄弟之間的矛盾,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因爲王慧。
本就不怎麼待見王家,那三兄弟還要火上澆油,趁火打劫,好嘛,全把自己給nòng進去了。
張楓回到家後也沒耽誤,連夜就去了省城,第二天開庭是週五,張楓直到半下午的時候才接道嚴文錦打來的電話,王家三兄弟當中,老大老2都被判了十五年,老三意外的獲得重刑,被判了二十年,原來那些假煙假酒的採購,幾乎都是通過老三完成的。
王家的兩個媳fù就輕得多了,老大媳fù判了七年,老2媳fù被判了三年,而且這倆媳fù幾乎同時都提出了離婚,跟王家劃清界限,但刑罰卻沒有絲毫減輕,倒是老三的那個情fù只是被判處了一年刑罰,而且還是緩期執行,算是最輕的一個了。
三家店鋪以及他們在縣城買的幾處房產,全部罰沒變賣,如此一來,王家積蓄了這麼多年的財富,也一夜之間煙消雲散,三兄弟當中,老大因爲本身無法生育的原因,只有老婆嫁給他的時候帶來的一個女孩,老2和老三都沒有子女留下,倒是省了不少的麻煩。
三兄弟和王家的老兩口都不服判決,打算上訴,不過,被駁回的可能性幾乎毋庸置疑。
掛了電話之後,張楓輕輕吁了一口氣,終於把家裡的後患給絕了,這件事也沒有誰能夠將原因歸結到他的身上,最多就是覺得張楓袖手不管罷了,不會想到是因爲他的不痛快,纔會讓王家三兄弟受此重刑,相應的,與這三家一起上法庭的幾個,也都沾了光,最輕都是七年,結果一經宣佈,立即在周安縣引起轟動,尤其是商戶們,從前或許覺得假貨查緝了最多就是罰倆錢就沒事兒了,但此事兒之後,他們就得掂量一下是不是值得。
而且周安縣搞的信用制度也在逐步顯出威力,被舉報有假貨的店鋪,隨時都有被查封的危險,既然上升到追究刑事責任的地步,沒有足夠的利益,沒有誰肯去觸碰了。
張楓坐在實驗室外面的客廳裡面,嘴裡叼了一支菸,琢磨着張恪會不會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他之所以選擇這個時候跑到省城,最主要的原因其實就是迴避張恪,親兄弟就是親兄弟,張楓既然能在關鍵時刻將他們夫fù撈出來,那就是存了兄弟之情的,而且繳納罰金什麼的,幾乎都是出自張楓之手,張恪也不是傻子,豈能想不明白這些。
家裡的藥鋪和祖屋也都變賣了出去,可以說,爲了救他們夫fù,家裡基本上算是傾家dàng產了,能如此對待他,實在是找不出任何理由去怪罪張楓,至於王慧的埋怨,也只是停留在嘴上,她也是個明白人,不過是因爲突然遇到了這種事,心裡不平衡而已。
張楓當初爲了免除後患,特意跟方嵐商量了一番,就說墊付的罰金,實際上是從方家借來的,至於多少,卻沒有透漏絲毫,反正也沒打算讓張恪夫fù償還這筆錢,所以這個消息最終還是輾轉傳到了張恪夫fù耳朵裡,兩人爲此還頗是懊悔了一陣子,覺得愧對張楓。
chūn節後,張恪夫fù果然重新做起了菸酒生意,不過卻不是原來在南新街的那種雜貨了,而是在東大街重新盤了一家店面,打算精裝修之後開一家專賣店,如今正在裝修之中,當然了,有王慧在工行存的sī房錢,這個專賣店開起來並不費力。
經此事之後,王慧與孃家的關係也算徹底破裂了,王家的老兩口罵女兒要錢不要臉,把自家三個兄弟害得都坐了牢,王慧差點兒沒被氣瘋了,在醫院躺了小半個月,出來後就跟孃家徹底掰了,不過,今天法院宣判下來之後,想必王慧心裡也是極不好受的,以她的性子,尋求門路是必不可免,而張楓就成了唯一的門路了。
張恪兩口子態度大變之後,倒是去張楓家登過幾次門,張鬆節夫fù也沒說什麼,兒子媳fù改過了自然是好,不過別的就不要提了,尤其是錢財方面,張鬆節甚至明着說了,早就知道你們在銀行還有一大筆存款,你們就用那筆錢東山再起吧。
這纔有了張恪兩口子重新開店的事情。
張楓猜測的很準,王慧雖然與孃家決裂,但對於自己三個兄弟的事情還是心中有愧,哪怕是因爲三個兄弟咎由自取,但那畢竟是自家的親兄弟,如今全部身陷囹圄,父母都沒有人shì奉了,儘管以孃家那些人的所作所爲,她哪怕啥都不做也不會有人說什麼,但她的心裡卻有些難安,覺得過不了自己這一關,法院宣判一出,她就一個人在家裡垂淚。
張恪卻是不同,聽到宣判結果,心裡的暢快難以形容,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罪有應得。
自己舍了幾個分店,不過就是一兩百萬的錢財,但卻除去了三個白眼狼,值了
但回家後看到王慧的樣子,張恪卻不便lù出喜sè,勸說了幾句之後,爲了安她的心,只好當面給張楓打了傳呼,目前,他們能求到的人,也只有張楓了,王慧見張恪爲了她又給張楓打傳呼,心裡卻又難受起來,覺得全是自己害了這個家,實在有些對不住張恪。
接到張恪的傳呼,張楓苦笑着搖搖頭,就知道會來這一手,幸虧是躲出來了,要是讓他當面對着張恪夫fù,說不準還真是沒法抵擋,他這個人,就是吃軟不吃硬,不過這次,卻是得做一次惡人,軟硬都不能鬆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