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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神情呆了一下,與前面的那些話相比,這一句纔是最讓他感到震撼的。
市紀委要雙規一個副縣長,縣委書記這一關都是必須要走的,何況市委書記?市委書記韓林都不是事先知道的,這意味着什麼?徐元忽然身上打了一個寒磣,體制內不是沒有不合規矩的事情,而是非常多,但要分什麼情況,而且到最後往往都會按規程來,只是一開始就這麼做的,最後重新補辦手續,代表的大多都是無法抗拒的權勢。
徐元不認爲張楓有那麼好的運氣,恰恰在他趕回去的功夫,市紀委把副縣長陳健給雙規了,而這件事沒有經過正牌子的縣委書記不說,連市委書記、市長也都不知情,但偏偏張楓就知道了,而且還代表縣裡配合了市紀委的雙規。
因此,徐元這一刻想到的是,張楓的背後究竟有什麼樣的靠山。
李丹嘆了口氣,道:“若是沒有張楓,你這次的做法也沒有什麼不對的,甚至可以算得上高明,可惜你遇到了張楓,而且沒有搞清楚他的底細就去算計人家,沒有被人反噬已經算是不錯了,有這麼一個手下,真不知道是你的造化還是噩運”
徐元呆了一呆才苦着臉道:“還請市長您指點迷津”
李丹沉默了一會兒才道:“這個人……即使無法籠絡,也不能得罪。”他本來想說今天專程過來就是陪張楓喝酒的,不過想了想還是忍住了,真要那樣的話,怕是徐元再對上張楓的時候就會更加的縛手縛腳,十成本事連一分也用不出來,反而不美。
副駕上的秘書小孫卻是身子微微一僵,方纔包廂裡面的情形他是從頭看到尾,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那個風輕雲淡的張楓,原來還只是徐元的副手,一個縣委副書記而已,就是年輕的有些過分罷了,但自己老闆方纔在包廂的態度,又哪裡是在面對一個副處級的樣子?簡直比面對同級的人還要過分,原還以爲他是某大家族的少爺,誰知根本不是那麼回子事。
小孫不知道老闆爲何沒有告訴徐元實底,但卻知道自己聽到了不該聽的話,只能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一般,至於徐元,小孫心裡反而還有一絲幸災樂禍的意味。
鞠翠軒已經是省城有身份的人經常出沒的地方,若是沒有到過這裡,都不好意思跟人顯擺自己的身份地位,而進過這裡的人,又無不覺得身價倍增,當然了,這都是自我感覺,這也從側面證明了鞠翠軒漸漸成爲省城功成名就的身份象徵,普通人卻也不敢奢望進去消費。
小包廂的熱湯池子裡,李丹光着身子泡在裡面,身邊是僅着輕紗的妙齡少女,一個端着青瓷盤子,盛着沁人心脾的香茗,一個則偎依在李丹懷裡,一邊任由李丹的肥手在身上肆意揉搓,一邊給李丹做着全身的柔荑按摩,當真是神仙也要羨慕的日子。
池子的另一側,徐元也泡在裡面,享受着y仙y死的服務,輕吟低唱在包廂裡面微微盪漾,室外的人卻彷彿是隔了兩重天一般,只是坐在舒適的藤椅裡面,享受着頰齒留香的極品茶葉,秘書小孫偶爾也會朝包廂瞥上一眼,但更多的時候卻是將精力放在面前的茶杯上面。
從湯池子出來,李丹身上披着一件浴袍,坐在真皮沙發裡面,指縫間夾着一根雪茄,微微眯着眼睛,對面的徐元卻已經穿戴整齊,微微有些恭謹的坐在椅子上,小心的在衝着功夫茶,這可是他當年做秘書的時候就練就的本事。
李丹沉默了良久之後才冒了一句:“扶貧那邊的事情,放一放吧。”
徐元的手腕就是微微一滯,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心裡卻是掀起了滔天巨*,李丹能這麼說,顯然對他的那些小動作了然於胸,雖然神色之中已經平復,心底卻是無論如何也難以平靜,從他微微抖動的手指就能看得出來,李丹眯着的眼睛波光一閃,微不可察的搖搖頭。
李丹叫徐元過來,就是爲了這麼一句話,他也就是點撥一下,不可能大包大攬,今天在金雀大酒店,當面向張楓敬酒,揭過了徐元之前的恩怨,就是想給徐元一個機會,畢竟跟了自己多年,算得上是鐵桿的心腹了,但若是改不了一些小毛病,光是忠心也不行。
李丹需要的人不僅要忠心,還要有能力,徐元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能力也有,但性格中的弱點卻是比較致命,若是不能早點給他教訓,叫來遲早都會是禍胎,留在身邊的話,對李丹來說也是有害無益,所以,李丹今天才特意點撥徐元,最終能不能醒悟,卻要看徐元了。
徐元囁嚅了一陣,卻是恭聲應了,不過心裡如何想法,李丹卻並未在意,他要的是徐元自己體悟,並非樣樣都由他來指點,對於扶貧款上搞手腳的情況,李丹也不是很在意,畢竟徐元到任時間不長,而且周安縣扶貧資金的問題由來已久,也不是短時間能解決的。
如今張楓將手伸向了扶貧資金,就不容徐元再胡來了,不管張楓是如何的心思,李丹相信,張楓斷不會對以往過於糾纏,否則的話,將會引起極大的阻滯反彈,對張楓沒有絲毫的好處不說,那些贓款也不可能追回來,站在他的角度,很容易就能看得明白。
徐元卻不敢這麼想,從鞠翠軒出來之後,鑽進自己的座駕,神色異常的陰沉,他不敢想象,若是張楓抓住扶貧資金的問題不放,自己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此前他卻是如何也沒有想到,李丹帶他來鞠翠軒,竟然就是爲了說這麼一句話。
徐元是昨天晚上就到市裡了的,臨近年關,自然免不了要走很多關係,有的是代表縣裡出面,有的卻是因爲自己私人的緣故,但拜見市長李丹,很重要的事情還有關於氮肥廠的工作,因爲省裡已經定下了調子,市裡自然也非常的關注,只是縣裡處置的比市裡要求的更要徹底一些罷了,而且雙規陳健的事情,徐元也要跟李丹彙報彙報。
意外的是,直到今天晚上他才聽說,連李丹也是事後才知道雙規陳健的事情,這代表着什麼已經不言而喻,張楓身後不但有着強硬的靠山,而且還把手伸向紀檢委系統了,能在不驚動縣紀委的情況下,輕而易舉的雙規了陳健,還把消息封鎖的如此嚴密,這讓徐元豈能安心?他做的事情雖然在體制內不是獨一份,但性質不同啊,被張楓抓住了尾巴,那可是麻煩。
徐元窩在車後排的椅子裡面,閉目沉思,琢磨着自己在檢察院那邊的安排,心裡始終有些不放心,直到堪堪要進入縣城的時候才長吁了一口氣,悶聲對司機道:“去縣委小招。”
張楓喝得也足夠多,下車的時候都有些站不穩了,搖搖晃晃的,被聞聲迎出來的陳慧珊攙扶了進去,張楓迷迷糊糊的,聞着身邊沁心入脾的香氣,心裡竟然生出一絲久違的綺念,下意識的就靠在了陳慧珊的身上,伸手挽住了陳慧珊緊繃的纖腰。
陳慧珊身子微微一僵,差點兒把張楓順勢甩出去,不過隨即注意到他酒後迷迷瞪瞪的樣子,便忍住了衝動將張楓半扶半抱的攙進屋裡,她原本就屬於那種身高體長,勻稱有力的體型,與張楓的高低胖瘦差不多,而且她還有一副好身手,所以攙扶着張楓毫不費力。
將張楓放到沙發上,打算去弄點兒醒酒湯,剛直起身,卻不料張楓迷糊中手腳卻不慢,攬着陳慧珊纖腰的胳臂不但沒有順勢鬆開,反而往回一攏,斜靠在沙發上,將陳慧珊摟在了懷裡,毫無防備的陳慧珊被張楓一下拽倒,然後背坐進張楓的懷裡。
張楓左臂緊緊的摟住了陳慧珊的纖腰,在陳慧珊跌入懷裡的瞬間,右手非常熟練的穿過陳慧珊的腋下,覆在了高聳的右胸上,在陳慧珊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時候,已經狠勁的揉捏起來,然後一低頭,埋首在陳慧珊後面的脖頸裡面,嗅着淡淡的髮香,在陳慧珊的脖子上輕噬起來,而且左手也趁勢摸到了陳慧珊的左胸脯,隔着羊毛衫揉搓起來。
陳慧珊只覺得渾身發癢,喉嚨裡面發出一聲連自己也無法理解的呻吟,彷彿過電似的,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手腳痠軟無力,胸口也嗵嗵嗵的跳起來,彷彿心臟要蹦出來一樣,直到張楓開始舔舐她的耳垂時,陳慧珊才反應過來發生了啥事兒。
輕輕扭動着身子,從張楓的懷裡滑出來,陳慧珊滿臉的惱怒,但又沒法子跟個醉鬼說理,見張楓還不依不饒的動手動腳,便三下五除二的把張楓的外套剝下來,等到只剩下內衣內褲了,才笑吟吟的挽着張楓,輕聲道:“別鬧,咱們去牀上”
張楓也不知是不是聽明白了陳慧珊的話,果然不再亂動,任由陳慧珊挽着往臥室走,迷迷糊糊之中,也不知道挪了幾步,忽然間腳下一滑,彷彿踩在了滑板上似的,一跤便跌倒在地,隨即就有一股冰涼的冷水劈頭蓋臉的澆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