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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紅兵與柳青如何運作陳健的事情,並沒有跟張楓透漏得更多,張楓也沒有深問,此事牽涉到的層面不是他現在能夠觸及和理解的,只要知道對自己沒有不好的影響就成,將陳健移交給市紀委之後,這件案子就已經與他沒有什麼干係了。
張楓得到了應有的回報,六萬七千四百三十六本認購證全部歸張楓,作價兩千萬,算是周安縣追回的贓款,當然了,目前只能算是一個意向,具體的操作還需要一個儀式和相關的手續,鑑於認購證搖號在即,所以認購證先期交付給張楓的人進行運作。
接下來按摩的時候,張楓果然躺在按摩牀上就睡着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換衣服出來,卻見袁紅兵與柳青正在外面閒聊,兩人身邊都偎依着兩名小姑娘,身上僅着輕紗,雖然並沒有什麼過分的姿態和動作,張楓心裡卻依然有幾分不喜,昨晚發現是異性按摩時他就覺得不舒服,倒不是對這種事情有多麼反感,實在是不願意看到袁紅兵沾染這些。
見到張楓從裡間出來,袁紅兵笑着擺擺手,把幾個小姑娘都趕了出去,以他的眼光,儘管張楓掩飾的極好,卻依然能夠察覺到張楓心理上的牴觸情緒,略一轉念便有些明白,所以將小姑娘趕出去後笑着道:“皇家假日被他們吹得天花亂墜的,今日一見也不咋麼樣麼。”
柳青聞言愣了一下才道:“咱們不過才蒸了個桑拿,又在按摩牀上睡了一覺而已,皇家假日的娛樂連毛都沒沾上,這麼快就下斷言,可有些早了啊,要是人家問起來,咋解釋?”
袁紅兵道:“解釋個球盡搞些歪門邪道,回頭就叫人把這家店封了!”
張楓這才知道眼前這兩位跟他一樣,做按摩的時候就睡着了,大約起牀也沒比他早多少,笑了笑道:“我去方便一下,你們稍等。”
等張楓進了衛生間,袁紅兵才以目示意了一下,又打了個手勢,柳青也是極爲精明的人,轉瞬就明白了袁紅兵的意思,恍然的同時卻也心中同時一凜,袁紅兵的暗示讓他對張楓的觀感再次有了提升,他可不知道張楓跟於梅是什麼樣的特殊關係,袁紅兵連逢場作戲都要回避張楓,只能讓柳青的腦筋鑽進牛角尖,把張楓與於梅家的關係聯想的更爲複雜了一些。
看得出來,張楓跟於家的關係要比跟楊家的關係深得多,袁紅兵又如此的看重張楓,柳青心裡琢磨的可就多了,覺着自己以前還是沒能對張楓足夠的重視,有了這個念頭,心裡馬上就多了一番計較,不等張楓出來,便對袁紅兵道:“周安縣那邊,是不是打個招呼?”
袁紅兵略一沉吟便道:“直接的招呼恐怕不好,你這個大秘書,距離下面可有些遠。”
柳青道:“這個我自有計較,若是不聞不問的話,孫省長這一施壓,張楓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啊,最起碼這次的關口得幫着渡過去,這對他今後的發展也是有益無害。”
袁紅兵笑了笑,卻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其實,他心裡也明白,有沒有柳青的幫忙,張楓都能順利過關,氮肥廠的處置經過他已經聽張楓說過,那個程度,即便是市裡壓下去,也不可能會有更好的處理結果,何況,還有高速路的工程,周安縣還指望着張楓呢。
張楓出來後,三人隨便吃了一點東西,約好晚上在一起喝酒,然後便散了,張楓心裡還惦記着跟縣委書記彙報工作的事情,所以也沒能在省城多呆,還有上海那邊認購證的運作,他也得儘快安排信得過的人過去接手。
車子抵達縣城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張楓惦記着昨晚張逸與張文回家的情況,便讓周勇送他到錦繡苑,等下午再過來接,至於跟徐元彙報工作,已經都晚了一天了,也不在乎再晚個一中午的時間,反正氮肥廠那邊的事端已經平息,暫時不會有什麼反覆。
跟昨天一樣,人挺齊全,張菁與愛愛兩人正在廚房忙活,張逸卻在擺弄一臺精巧的收錄兩用機,只有兩個巴掌大小,張文和小方茜都湊在跟前,聽張逸放流行歌曲,方嵐獨自坐在客廳裡面,嘴裡叼着一根菸,手裡拿着一張報紙翻閱。
張楓反手關上門,把手包掛在衣鉤上,一邊脫下外套一邊笑着道:“你就不能整點兒實用的東西?那玩意兒用不了多久就過時了。”
張逸隨手把收錄機塞到張文手中,道:“給給給,拿去聽個飽吧。”
張文咯咯一笑,也不客氣,喜滋滋的把收錄機抱在懷裡,還有茶几上的幾盒精美的綵帶,然後拽着方茜去臥室了,嘴裡還跟着錄音機哼哼,“留連的鐘聲,還在敲打我的無眠,塵封的日子,始終不會是一片雲煙,久違的你,一定保存着那張笑臉,許多年以後……”
張楓微微搖了搖頭,走到沙發邊坐下,從兜裡掏出煙盒,扔給了方嵐一支,然後才道:“今天沒有帶文文去工地麼?”昨天才說過讓張文去採石場工地去當幾天管賬的,張楓這會兒就想了起來,剩下幾天就過年了,想必工地上應該比較緊張了。
方嵐笑了笑,道:“還沒呢,準備下午再帶她過去,你大姐也跟着,沒多少活兒。”
張楓點了點頭,平時方嵐不在的時候,大姐張菁有時也會在工地上臨時管理一下,業務上手很快,管賬自然更是沒話說,若非方茜比較纏人,工地上的賬目大姐就管了。
中午依舊是白米飯,一個韭菜炒雞蛋、一個酸辣白菜絲、一盤尖椒溜肥腸、一盤迴鍋肉,還有一個三鮮絲瓜湯,這在普通家庭算是非常豐盛的菜式了,甚至也只有過年過節的能做出來,不過張楓給家裡定的伙食標準挺高,又都是過節期間,所以張菁也做得儘量豐盛一點。
剛放下碗筷,張楓便接到蕭寒的傳呼,扭頭看了一眼牆上的石英鐘,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緩了緩纔回了過去,電話剛一通張楓便道:“蕭秘書,什麼事兒?”
蕭寒從張楓的語氣中聽出了對方的不高興,可他的心裡更憋屈,從昨天上午聯繫到現在,始終都沒有把張楓請到徐元的辦公室來,昨天下午還好說,後來都已經知道了,張楓與馮春燕以及洪柯等人都在氮肥廠,雖然利用很勉強,但總算能說的通。
但今天一早上還沒有出現在縣委,就有些說不過去了,馮春燕與洪柯在半上午的時候都到縣委去轉了一圈,隨後才離開,雖然沒有去找徐元彙報工作,總算露了一下面,可張楓卻連面都沒露,擱在往常,這自然不是啥問題,但現在這個節骨眼不對頭啊。
市裡已經就氮肥廠的事情問了好幾次了,但徐元與譚靖涵這倆黨政的一把手都沒有直接處理氮肥廠的事情,也沒有接到詳細的彙報,給上面的回話自然也是籠統含糊,挨訓是必然的了,蕭寒自然成了承受徐元怒火的代替品。
不過,他心裡哪怕再憋屈,卻也不敢在張楓面前表現出來,只能忍氣吞聲的道:“張書記,徐書記想聽一下有關氮肥廠工作的處理經過,市裡主要領導已經過問好幾次了。”
張楓“嗯”了一聲,道:“徐書記不用吃飯麼?”
蕭寒聞言這個尷尬呀,但又不能胡說,只能解釋道:“徐書記讓我看一下您在不在家……”
張楓沒有說話,隨手把話筒掛了,這次徐元的小動作讓他很不爽,適當的時候就應該把這種不滿表達出來,讓徐元知道自己非常介意,越是這樣才越能削弱徐元對他的警惕心,張楓也是在心底權衡很久之後才明悟過來的。
回到沙發跟前坐下,張楓這才問張逸:“昨晚回去了吧?咱媽咋說的?”
張逸道:“咱媽說啥又不起作用,問那麼詳細做啥,隨咱爸折騰去吧。”
張楓皺了下眉頭,就猜到是這麼個結果,心裡暗歎了一聲,卻並沒有多少不高興的意思,父母對兒子那種關愛維護之情,他已經在夢境中經歷過一次了,若是父親那麼容易妥協的話,那一世的自己怕是已經捱了槍子兒了,所以,張楓此時心裡更多的是對父親的感激。
母親與父親相濡以沫,不離不棄,那一世也是直到把自己的命搭上,對父親的選擇都是無怨無悔,哪怕不同意父親的做法,卻也不會去攔阻,甚至還要拼命去幫父親完成心願,張楓每每回想到夢境中父母,他都覺得自己的心在疼,似乎要裂成幾瓣似的。
越是如此,越是勾起張楓對張恪夫婦的怨恨。
輕輕的嘆了口氣,張楓沒有說什麼,站起身來道:“我去上班。”
望着張楓離開的背影,張逸和方嵐面面相覷,他們誰也沒有料到,張楓會是這個反應。
方嵐嘆了口氣,道:“咱爸執意把家全賣了,對你二哥來說,是不是太殘忍了?”
張逸怔了一下才道:“二哥最多止步不前甚或做不了官,但大哥卻能少受一些牢獄之災,爸**選擇,自然有他們自己的道理,咱們卻是沒辦法干涉的,何況,此事兒也未必就能影響到二哥。”
方嵐冷笑了一聲:“你都這麼想,家裡人恐怕也都是這個意思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