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以前別人欺負我第一次的時候我就斬草除根了。”
哇!這麼粗暴,狠角色啊!怪不得現在所有人都怕他。以前曾經聽外祖母說過,越是成功的人壓力越大,越是孤獨,他,應該就是這樣的人吧!
“那你…”顧錦珠想說又不敢說出口,怕真的說中了,最後想想還是說了出來,“孤獨嗎?”
“孤獨?”銳王嘴角輕輕向上一瞥,自嘲的搖搖頭,“那是我生來就不許擁有的東西,生來就習慣了一個人,哪有什麼孤獨可言!”
銳王冷酷的原因沒人知道,顧錦珠也不敢去問,她只是覺得身邊坐着的這個人很可憐,那一瞬間顧錦珠好想抱抱她,但是卻不能,因爲他們根本不熟,他們只是在一起聽了對方的一點故事的關係。
“那你呢?”顧錦珠很想知道銳王的過去,就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說。
銳王轉過頭來,透過面具看着顧錦珠,“我?我怎麼了?”
現在的銳王對顧錦珠而言就是活在面具背後的男人,“你也應該有過去吧?你變成如今的這樣又是因爲什麼,或者說,經歷了什麼?”顧錦珠試探着一點一點的挖掘銳王的過去。
“經歷?我沒有經歷,我不是變成今天這樣的,而是生來就是這樣的。”
其實顧錦珠已經想到了銳王會什麼都不說,寧可自己一個人憋着也不願和別人分享,這到底是個怎樣一個人呢,最起碼顧錦珠現在知道了他不是個壞人,
“那你爲什麼活在面具的後面不肯出來?”顧錦珠很大膽的說了這一句。
明顯的感覺到了身邊的人高大的身軀頓時一僵,看來,還是個有故事的人,只是不願意說罷了。
銳王擔心自己再和顧錦珠相處一會就會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還是先離開的好,日後有機會的話再…
“好了,他們的人不會再回來了,你自求多福吧!”
銳王攬着顧錦珠的腰將她輕輕的放在地上,留下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
顧錦珠望着銳王離去的背影,再想想他剛剛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好像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嚇人啊,看來謠言都不是真的。
顧錦珠站在原地,低頭思考着剛剛銳王說的話,一低頭,這纔看見自己的衣襟褶褶巴巴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把它當成了抹布,拿它擦了什麼東西呢,顧錦珠覺得這樣影響形象,隨即用手抻一抻,還算是平了一點,但是沒有影響整體的美感。
想了想銳王說的話都很有道理,可是要變得強大,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沒那麼簡單,那首先應該做什麼呢?
芸香和素菊兩個人急急忙忙的在找顧錦珠,見顧錦珠站在那發呆,趕緊跑過去伸手在顧錦珠眼前晃了晃。
“小姐小姐!”
顧錦珠見芸香和素菊站在自己的面前,兩人的臉上寫滿了着急,於是問道,“怎麼慌成這樣?發生什麼事兒了?”
“小姐,不好了…”芸香爲了找顧錦珠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芸香,不急,你慢慢說,出什麼事兒了?”看見芸香着急的樣子,顧錦珠也跟着急,自己就跑出來這麼一會的功夫又發生什麼了?如果沒猜錯的話,一定又是姚氏那個快要成精的女人。
芸香稍稍歇過勁來,把事情發生的原因告訴給了顧錦珠,“小姐,姚氏,姚氏在那詆譭你呢,說你你這麼長時間沒回去,一定是……”
一猜這事兒就是姚氏挑起來的,一定什麼?一定是跟三皇子走了?然後做出一些越了規矩之事,這姚氏爲了陷害她可真是煞費苦心啊,“別急,咱們這就回去!”
安慰了芸香和素菊之後,三人就開始往府裡趕。
另一邊,顧府。
“老爺,這顧錦珠可是喜歡三皇子有些日子了,誰叫我今天一嘴漏就讓三皇子知道了,都這時候了還沒回來,說不定現在兩個人已經…”
顧清遠捏着眉頭,姚氏還在一邊煽風點火。
顧碧彤也在一邊添油加醋的,“爹,這顧錦珠可是還沒嫁出去呢,要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是給您丟臉麼?讓您這臉往哪擱啊!這府裡的人以後出門還不得被人指指點點的啊,還怎麼生活啊,爹,我不要這樣,你把顧錦珠趕走吧!現在就連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那以後她還不是目中無人無法無天了啊!”
“好了,都先安靜一會吧,在這等着她回來。”顧清遠被這些人吵得頭疼,天天就知道吵,不知道怎麼和睦相處。
姚氏不是個省油的燈,挑撥離間這種事她最拿手,“老爺,這要是顧錦珠和三皇子兩個人…今晚說不定都不回來了呢!我們要在這等一晚嗎?”
“就是啊爹,顧錦珠不是什麼好貨色,難道您還要留着她禍害咱們這一家人嗎?如果今天這件事落實了的話,看您找誰訴苦去!早就說讓您把顧錦珠趕走,您就是不聽。”顧碧彤越說越是氣,
她不是真的爲了這個家着想,只是因爲自己敵不過顧錦珠而生氣。
姚氏也是個護子的,母女二人正齊心想要把顧錦珠趕出這個家,“老爺啊,你想想看,這顧錦珠在外面生活了那麼多年,早就跟我們生分了,我和碧彤都待她如親人一般,結果,你看看她是怎麼對我們的!天天跟我們橫鼻子豎眼的,我看都看夠了,碧彤是她妹妹,理應什麼事情都讓着點她,可是她顧錦珠倒好,哪裡把碧彤當親妹妹看了?處處和她爭風頭,她就是見不得碧彤好!”
顧清遠一陣心煩,讓這母女二人吵的都沒辦法思考問題了,“再怎麼說,錦珠也是我的女兒啊!”
姚氏見顧清遠有點動心,立馬使給顧碧彤一個眼色,示意她再說幾句。
顧碧彤立即會意,走上前去給顧清遠捏着肩膀,“爹!你都不知道那個顧錦珠,每天都給我白眼,幾句不和就欺負我,我念在她是我姐姐,況且離家又這麼久一定還有些不適應,我處處讓着她,可是她呢,根本就不領情,還處處針對我,搶進了我的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