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司令終於還是沒有去赴傅主習老母的壽宴。一是怕得罪雲王,二是怕到了歸綏,自己勢單力薄,再讓人按住開了刀。而以他現在的所作所爲,真讓傅主習給剁了腦袋,也不能算多冤——都曉得他是雲王的乾兒子,和蒙古王公們關係密切;而且他對地方的騷擾也實在是太大,大到讓中央軍忍無可忍,可又騰不出手去收拾他的地步。
主意一旦定下來,他心裡反倒安寧了。回信送出去,他又給馮國忠下了命令,讓他近來老實點,不要往臨河縣一帶派兵。
裡外都答對好了,何司令坐在房裡,教何楚楚認字。山,石,土,人……何楚楚是教一個會一個,隔了半天再問,依舊記得清清楚楚,寫的也好,一筆一劃有模有樣。何司令先是很高興,後來教的厭倦疲勞了,便讓老媽子把何楚楚領了出去,自己則跪在新請回來的佛祖面前,一邊數念珠一邊想心事,身上不冷不熱的,覺着很寧靜舒服。
這時,小順端着托盤無聲無息的走進來了。
"七爺,蔘湯。"
小順說話是一以貫之的言簡意賅,同何楚楚正好是兩個相反方向的風格。
何司令站起來坐到桌邊,端起蔘湯慢慢的喝了起來。
喝到一半,他忽然流了鼻血。
這鼻血來的毫無預兆,好像是鼻子裡有個閘門忽然打開,那血就"譁"的一下子涌出來了。他趕忙用手帕堵了鼻子仰起頭,心知自己這又是補大發了——不補要虛,一補就上火,簡直是沒治了!
小順拿來溼毛巾給他擦了,又用藥棉花團了個球堵了他的鼻子。何司令被那棉花的細毛刺激了鼻腔,癢的張口打了個大噴嚏。打完之後身子就僵了,嘴裡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抄你ma。"
小順一愣,睜着大眼睛望了他。何司令卻不理會,保持着那個半欠身的姿勢不動:"我要換褲子!"
小順明白了。轉身快步跑進臥房裡,從nei褲到外褲翻出了一套乾淨的抱出來:"七爺,就在這兒換嗎?"
何司令點點頭:"對!快點!"
小順爲何司令脫了褲子,發現那青夜已經向下淌到了他的大腿上。
何司令先前還不這樣,近半年可能是吃錯了什麼補藥,搞得菁關不固,夜裡不知不覺的就會遺菁,甚至偶爾受了一驚之時,青夜也會一下子流出來。何司令對此真是氣的發瘋,經常指着自己的胯下罵它是"破玩意兒",恨不能拿根繩子將其紮起來。
虧得破玩意兒是長在他身上了,若是長在旁人身上,他早就把它割下來喂狗去了!
小順給他擦拭乾淨了,又服侍他換了褲子。何司令喝了半碗蔘湯,搞得上下菁血齊流,菁神立時就委頓了。
從此刻起到了晚飯時間,何司令一直是個頹然無語的狀態,縱是飯桌上有開心果何楚楚在那裡連說帶笑的逗趣,他也是打不起菁神來。吃了小半碗水泡飯,他一手拄着腰站了起來,似乎是想對何楚楚笑一笑,可是終於沒笑出來,只將嘴角翹了翹。
他早早的回房上了牀。一宿無話,翌日凌晨醒來之時,就覺着下腹處有個什麼硬東西硌着自己,伸手一摸,他明白了。
小順還在熟睡,胯下那東西鼓脹的又粗又長,隨着他的呼吸一跳一跳的,是菁力無限的樣子,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樣子。何司令把手伸進了他的睡褲裡,觸到了那火熱堅硬而又十分飽滿的分身。
他自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完全的博起過了,所以驟然握住了小順的傢伙,竟覺出了幾分新奇來。小順今年十八了,正是一個小夥子的好時候;而自己十八歲那年,已經開始"不行"了。
說起來還是何太太的罪過,他想,要不是她早早的給自己放了個通房丫頭,自己也不會那麼小的年紀就……萬惡銀爲首,這話說的真他ma對!
緩慢撫摸着手中的分身,何司令閉上眼睛,忽然就想起了李世堯。
李世堯的玩意兒,那可真是大的驚人!
何司令嚥了口唾沫,嗓子發乾。這個時候他就有點想念李世堯了——如果那王ba蛋在的話,自己的生活一定會有趣的多!
李世堯對他的撩撥與揉搓像放電影一樣在他眼前一幕幕的閃過,鏡頭上最後出現了緩慢囧囧與亢奮交歡的場景,這讓他在凌晨房內那稀薄黯淡的光線中紅了臉,呼吸也隨之急促了起來。
他的手在不知不覺間用了力,這讓小順從睡夢中驚醒了:"七爺?"
何司令失魂落魄的從他的睡褲中拔出手:"小順……你抱抱我。"
小順依言擡起手臂抱了他。
何司令在這個懷抱中只安靜了片刻,便彷彿忍無可忍似的坐了起來,卻沒有打開電燈。
小順也跟着坐了起來:"七爺?"
七爺揚起手,給了他一個很清脆的大嘴巴:"蠢貨!像李世堯那樣抱我!別告訴我你沒有看見過,你這條趴門縫的狗崽子!"
小順怔住了:"七爺……"
七爺又給了他一個嘴巴:"快點!你ma的!"
黑暗中的小順像只豹子一樣,忽然一躍而起,沉默無語的將何司令壓在了身下。
小順沒敢真把何司令怎麼樣,只是緊抱着何司令亂摸亂掐了一通,還不敢用力氣。後來他大着膽子去脫何司令的褲子,結果險些讓何司令把耳朵揪住抻了一尺長。
"狗養的雜種!"露出半個屁股的何司令告訴他:"別他ma的想美事兒!"
兩人摟住亂滾了一氣,後來就氣喘吁吁的分開了,何司令靠着牀頭坐好,又去扯小順的耳朵:"囧囧服!"
小順很聽話的脫了衣服。
"跪下!"
小順又很聽話的跪在了他面前。
何司令擡手打開了電燈,光明驟然到來,二人都有些不大習慣,適應了半天才完全睜開眼睛。
何司令上下打量了小順,發現這孩子真是長成了。寬肩細腰長腿,不但線條流暢,而且肌肉結實,年輕的麥色皮膚光滑的似乎可以反射燈光。兩腿間那漲成紫紅色的分身瞧着也很雄壯可觀,簡直就是粗如兒臂的光景!
何司令忽然就笑出聲來了。
這是一種少年式的傻笑,他一邊笑一邊探身伸手按下了對方那分身的頂端,隨即一鬆手,那東西就"啪"的一聲彈到了肚子上。
"你、你什麼時候長成這個樣子的?"何司令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你他ma的成天往死裡吃,先長骨頭再長肉,長完肉了就長……哈哈……你他ma的真會長!"
小順大低了頭,臉紅的快要出血,神情倒是沒有什麼波動。
何司令的笑來的很突然,說停卻又立刻停住了。停止傻笑的何司令伸長了腿,用一隻赤腳在小順的腿間點了一下:"自己摸,把你那點玩意兒給我擼出來!"
小順果然就擡了手,態度木然的開始爲自己自慰。
其間何司令一直目不轉睛的望着他。小順花了很長的時間纔到達了高朝。青夜高高的射出來,劃過一條弧線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何司令面無表情的爬過去,兩隻眼睛在幽幽的放亮。
他用手指在對方的大腿上挑起一點青夜,然後送到了小順脣邊:"嚐嚐。"
小順張開嘴,舌尖輕輕的捲過了他的手指。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卻是讓何司令指尖一麻。
"好吃嗎?"
小順把頭低了回去:"好吃。"
"我的好吃,還是你的好吃?"
"七爺的好吃。"
何司令擡起了小順的下巴,聲音不可思議的柔和了,彷彿毒蛇的信子在嘶嘶的遊曳:"怎麼個好吃法兒?"
"不記得了。"
何司令忽然變了臉,衝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巴掌,然後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你喜歡吃,那就先把你自己的這些舔乾淨,然後我再叫幾個大兵過來,讓你吃個飽!"
小順的身子一顫,擡起溫潤的大眼睛望了何司令,哀求似的叫了聲:"七爺?"
何司令被嫉妒的怒火攻了心,恨不能立刻就把小順給活活的作踐禍害死!
後來,何司令當然沒有真的叫來了大兵讓小順"吃個飽",他只是抄起了馬鞭,把菁赤條條的小順給抽成了一條菜花蛇。
鞭子抽完了,他也累了,然而菁神上卻很清明振奮,並且還放言要閹了小順。小順縮在角落裡,一身的血跡斑斑,半句話都不敢說。
吃過早飯,馮國忠來了。
馮國忠自從到了熱河起,因爲手裡有錢旗下有人,所以與日俱闊。威風久了,他漸漸就脫了那身副官氣,瞧着也很有了些派頭。
不過今天,他看起來可是有點惶惶然。何司令便很奇怪:"你怎麼了?"
馮國忠答道:"司令,剛得的消息,歸綏那邊派出了一個師和一個獨力團,正往咱們這邊來呢!"
何司令聽了,心知這怕是又要開仗:"一共能有多少人?"
"五七千人?三四千人?不清楚啊。"
何司令很不屑的哼了一聲:"來就來吧。這也沒什麼可慌的。"
"還有個事兒。司令,你猜他們那個獨力團的團長是誰?"
何司令一聽到這個話頭,直覺上就感到了不好:"我上哪兒猜去!誰?"
"趙小虎!"
"趙小虎?"
馮國忠見何司令瞪大眼睛,一臉呆相,便以爲他不記得趙小虎了,還解釋道:"就是那個當了土匪綁架咱們的趙小虎啊!我一打聽,合着這小子是當土匪當出出息來了,前兩年帶人投了傅主習,就得了個獨力團的番號——他還真是挺能混!"
何司令冷笑一聲,牛頭不對馬嘴的答道:"這回我要是不宰了他,我就跟着他姓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