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出山

先道個歉,昨天的文裡把白虎軍的頭領寫成馬忠了,應該是樸敢,馬忠還沒領兵呢。汗

彭領了公文,不敢耽擱,當天就出了成都,順水而下,雖然沒能如詩中所說“千里江陵一日還”,卻也是極,不過三日就趕到了江陵,他拿着龐統的手令向黃忠借了兩匹快馬,和隨從日夜趕路,第五天傍晚的時候,他就趕到了襄陽城。不過他沒有立刻去見曹衝,而是在驛站裡好好的洗漱了一通,酒足飯飽之後早早的就睡下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精神抖擻的到鎮南將軍府求見。

曹衝剛晨練完,一邊擦着汗,一邊和荀文倩說着閒話。上次他在蔡家酒樓請劉巴吃飯,本想把大喬也請來,從中撮合一下他們倆的,沒想到荀文倩當場表示了反對。她的看法是,大喬是公爹老曹的舊戀人,老曹雖然現在死心了,但卻未必見得願意劉巴把他的夢中情人抱了回去。有些話說說是可以的,真要做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而以曹衝的身份從中撮合也不合適,萬一哪天老曹不爽了,隨便搞點小動作,那曹衝豈不是倒了黴?別看你現在是鎮南將軍領益州牧,可老曹要是不爽,你隨時小命不保。

曹衝目瞪口呆,他不相信荀文倩說的,但他又不敢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最終沒敢請大喬來。在酒樓上用餐時,他聽劉巴講述武陵蠻的事情,不僅知道了荊州有武陵蠻,還有江夏蠻。在大漢這幾百年裡沒少惹事,一直是個大麻煩。現在的武陵蠻頭目到沙摩柯,是個強人。勇猛善戰,卻貪財好色,屬於那種四肢達、頭腦簡單的角色,而且對更兇悍地巴人一向心有忌憚。以他的智商,估計玩不出這種長途奔襲的手段來,這後面十有八有另有原因。以劉巴地角度來看,他覺得劉備肯定派人去充當了沙摩柯的智囊,這才讓這些蠻一下有如神助,突然使出了冷招。

曹衝沒有立刻趕回成都。甚至沒有出一紙命令,他在襄陽繼續過着舒服的日。前些天送走了被奪情的劉璋和劉闡,讓他們帶走了幾十車的貢物,又親筆斟字酌句的寫了一封表。向天彙報最近的工作情況和小小成績,當然,更詳細的工作彙報早就用快馬送往鄴城丞相府,甚至連這封表的副本,曹衝都沒有漏掉。他深知曹操地脾氣,別看他很豁達,其實跟袁紹、劉表一樣,都是外寬內忌的角色,不過是忍性有所差別而已。

聽說益州來了人,曹沖和荀文倩會心一笑。荀文倩起身帶着蔡璣進屋去了。正在牛飲香茶的孫尚香一見她們走了,也想跟着進去避一避,卻被曹衝拉住了。曹衝笑着說道:“你不要走,這個彭永年來肯定是說涪陵的戰事地,你聽聽也無妨。”

孫尚香挑了挑眉,有些猶豫的說道:“這……合適嗎?”

“還合適驢呢。”曹衝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跟着我在益州幾萬人面前都亮過相了,還在乎這麼一個人?你想要做將軍,就不要怕見人。見人有什麼關係。又不會少一塊肉。”

“且,什麼話到了你嘴裡都是那麼難聽。”孫尚香白了他一眼。倒也沒有堅持離開,小心的擦淨了長刀,安靜的坐在一邊。

彭大步走了進來,見曹沖和孫尚香相對而坐,略一愣神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先是在曹衝面前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然後又轉過身來對孫尚香行了個禮,笑道:“這位想必一定就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孫夫人了,彭久聞大名,無緣親見尊面,沒想到今天有幸得見尊顏。||-||夫人果真如傳聞所說,英姿颯爽,是個女中豪傑。”

孫尚香一愣,立刻又咧開嘴笑了起來,剛笑了一聲,瞟見曹衝含笑的眼神,這纔想起來在外人面前要矜持的夫訓,連忙忍住得意,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欠了欠身回了一禮:“先生過獎。”

曹衝見她還沒有到忘形的地步,也覺得她最近進步不小,衝着她暗暗挑了挑拇指,這才轉頭對彭說道:“永年這次來得好快,五天從益州趕到襄陽,想必是日夜兼程,辛苦你了。”

彭一笑,從懷中掏出龐統地信,雙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送到曹衝的面前:“軍務緊急,彭辛苦一些也是應當的。”

曹衝看了他一眼,伸手接過信打開看了一遍,沉思了半晌,這才擡起頭對一直安靜而謙遜的坐在面前的彭說道:“永年是廣漢人嗎?”

“正是。”彭點頭應道。

曹衝摸了摸下巴:“我的印象中,這次在巴西承辦鹽井中,好象沒有廣漢彭家的人啊,你不是也在州牧府任職嗎,爲何沒能跟到巴西去?”

彭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滯了一下:“彭無知,因勸劉使不要去巴西,讓劉使生氣了,罰我做了徒隸,所以沒有跟着去。”他說的其實只有一半是對地,他是說劉璋不應該去巴西,不過不是在劉璋地當面勸說----他一個佐,沒有多少資格進言----他是在背後說的,而且說得很難聽,被人傳到一心想抖抖威風地劉璋的耳朵裡時,那一絲合理的建議已經沒有了,只剩下他對劉璋父的冷嘲熱諷,氣得縱使脾氣如劉璋一樣的好也受不了,這纔給他施了髡鉗之刑,搞到州牧府做苦役去了。不過他也是因禍得福,要不然他也不能大模大樣的直接上了龐統的牀,只怕還沒走到門口,就被看門的侍衛給亂刀砍死了,曹衝帶出來的侍衛可不是劉璋原來那些侍衛可比的。

曹衝點點頭,把手中的信放到桌上,又問了些彭對益州大族地看法。以及他對益州形勢的判定,這才笑道:“士元說你建議派樸新守的白虎軍入涪陵地想法很好,我也覺得不錯。不過樸新守雖然穩重善戰。卻苦在識字不多,處理政務只怕不是擅長,因此士元他們三個建議由你任參軍,一同前去涪陵,不知你可有興趣?”

彭一愣,隨時大喜。他的目標只是先擺脫了這囚徒的身份,然後能進將軍府或者州牧府,反正只在能在曹衝身邊任職,能有機會展露自己的才華。爲以後的仕途打個好一點基礎,他就心滿意足了,沒想到龐統等人卻是建議由他任參軍,配合白虎軍去涪陵。參軍雖然不是軍隊的最高指揮官。最代表着將軍府,代表着曹衝,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不敢相信的好事。他不用多想,立刻拜倒。

“彭領命。”

曹衝看着彭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頭,這才虛扶了一把,將激動得面紅耳赤的彭扶了起來,沉着臉問道:“永年,涪陵地重要性,我不用跟你多說了。既然士元他們都推薦你。我相信涪陵的軍務政事你都有能力處理得很好。不過。我事先要提醒你一句,樸新守他們三個識字都不多,又是巴人,言語禮節上不能和你這樣的智謀之士相提並論,但他們卻是作戰的主力,將來到了涪陵,要靠他們一刀一刀地砍出功勞來。(&&&&)你切不可因爲學問大就輕視他們,更不可任性而爲,到了軍中。就要遵守軍令。否則到時我也無法護你。”

彭激零打了個冷戰,他從曹衝的話語中聽出了冰冷的寒意。也聽出了曹衝對他過去的事情的不滿,他連忙正了臉色,嚴肅的拱手應道:“請將軍放心,彭一定謹遵軍中號令,與樸校尉等人好好合作。”

“這樣最好。”曹衝放鬆了臉色,擡手示意彭喝茶。彭連忙端起茶來,遞到嘴邊淺淺的呷了一口。曹衝又說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多留你了。你在襄陽休息一兩天,就趕往枳縣,與樸新守匯合後再去涪陵鬱井。”

“諾”彭朗聲應道,“下屬想早日趕往枳縣,這次就不在襄陽多呆了,等會兒從這裡出去,下屬去襄陽院一遊就立刻起程。”

曹衝打量了一下立功心切的彭,點了點頭:“也好,我這就修,你在外面稍等片刻就是。彭行了禮,起身大步退了出去。曹衝回過頭一邊招呼鄧艾準備筆墨寫文,一邊對孫尚香說道:“你看這人怎麼樣?”

“不怎麼樣,有才,功利心也重。”孫尚香嘻嘻一笑:“你讓他當了個參軍,他感覺就象當了涪陵太守似的開心,整個一官迷啊。”

“大丈夫就是要立功名,這也不稀奇。”曹衝一邊說一邊口述命令,鄧艾筆走龍蛇,一會兒就寫好了公文,遞給曹衝過目。曹衝看了看,然後遞迴給鄧艾,看着他嘆了口氣:“士載,要不是你還年輕,我本來是想讓你去的,你如果到了涪陵,一定會比這個彭更出色。”

鄧艾淺淺一笑:“將軍過獎了。這個彭永年我看確實有才,他到了涪陵一定能很快扭轉局面,我未必能勝過他。我還是跟着公再學幾年,再爲公效勞不遲。”

曹衝嘆了一聲:“厚積而薄,士載,你有這份心思,將來必能成器。”

武陵郡酉水,一隻烏篷小船整裝待。

馬良和沙摩柯拱手而別:“精夫(武陵蠻頭人地稱呼),良此去,一定將精夫地善意報與州牧大人與張太守,貴部所需軍械糧食,很快就能運到,你就靜候佳音。”

沙摩柯身材高大,足有九尺多,中等身材的馬良站在他的面前就象小孩一樣。不過沙摩柯對馬良很客氣,因爲馬良來了之後,不僅給他帶來了漂亮的衣服和鋒利的長刀,還給他帶來了兩個漂亮的女人,最讓他開心的是,馬良略施小計,就讓他踏進了從來沒有涉足過的涪陵郡漢縣,打了那些他從來不敢惹的巴一個措手不及,搶了一大船地鹽和各種各樣地好東西,然後在那些官兵反應過來之前。逃之夭夭,傷亡不過十數人。以這麼小的代價獲得瞭如此豐厚地戰利品,這在沙摩柯地心目中。馬良的妙計幾乎如瓠老祖夜奪吳將軍頭一樣神奇。

現在馬良要走了,一心想拉着馬良再去幹一票過個好年的沙摩柯依依不捨。這麼好的漢人朋友哪兒去找啊,不僅給自己送禮,還帶着自己打勝仗,然後戰利品一點也不要,送他一個如花似玉、嫩得能掐出水來的女人他都不要,實在是太好了。可惜現在要走了,這一走也不知道哪天才能回來。

“馬先生一路走好,事情辦完了之後。可要快些回來啊。我還等着馬先生再帶我們去一趟鬱井呢。”沙摩柯不太習慣的學着馬良拱了拱手,走上前來,用他蒲扇一般的大手親熱的握着馬良的胳膊。

馬良不爲人注意地挑了挑眉梢,哈哈一笑。轉身對沙摩柯笑道:“鬱井的路精夫已經熟了,何須我再帶路。我是要回來的,不過下次未必就是鬱井了,益州是個好地方啊,天府之國名不虛傳,哪兒都有好東西,鬱井這麼偏僻的地方地大戶人家都如此富足,涪陵城豈不是更富了?精夫不要總是看着那點鹽井,眼光要看開一些。”

沙摩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先生說得對,等先生回來。我們就去搶涪陵城。”

馬良點點頭。擡腿上了小舟。船伕解開了繩,用手中長長的竹篙用力撐了一下,小船一上蕩了開去,晃晃悠悠的向中間飄去。馬良扶着船篷,勉力穩着身體,對岸上不捨的沙摩柯揮了揮手:“精夫,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沙摩柯愣愣的舉起手,有模有樣的揮了兩下,眼巴巴的看着小船隨着河水漸漸遠去。忽然一仰脖。雙手叉着腰,張口吼出了幾句高亢激昂的蠻調。悠長的尾音在河谷之間迴響了好久好久。

“大人,沙摩柯這是爲大人送行呢。”船伕笑着看了一眼岸邊地沙摩柯,對馬良說道:“這是很有名地蠻歌,聽說只有最好的親人遠行時,他們纔會唱。”

馬良撇了撇嘴,回身再次揮了揮手。直到船轉過一道彎,看不到依然駐立的沙摩柯,他才轉身鑽進了船艙,舒舒服服的嘆了口氣,解開了身上的外衣扔進一角,雙手抱在腦後,悠然自得的躺了下來:“終於不用再和這些蠻人打交道了,不用再聞他們身上那一股臭味,我這鼻,總算能逃脫生天了。”

隨從笑了:“大人不來了嗎?”

“來。”馬良笑道:“不過下次來至少也得半年之後了,我總算可以輕鬆半年。你小心點看着那兩甕猴兒酒,我雖然喝不慣,可張將軍一定會很喜歡的。”

“張將軍嗜酒如命,能喝到這麼好的猴兒酒,一定會很開心的。”隨從笑着收拾好了臥具:“大人,從這裡到臨沅至少要五天,你就好好休息一下,這段時間也夠辛苦你地了。”

“嗯。”馬良應了一聲,這才覺得有些乏意。他是個文人,體力並不算好。這次奉劉備之命,入武陵蠻中聯繫武陵最大地部落,實在是辛苦異常。沙摩柯雖然兇猛好鬥,卻也不是個傻蛋,他對涪陵的人有很強地恐懼心,不光是那些人、人,更多的是他們背後的那些巴人,沙摩柯稱他們爲巴。一提到巴,他就直搖頭。馬良爲了勸他去襲擊涪陵郡,可花了好多心思,最終才說服了沙摩柯跟他潛行百十里,搶了鬱井,勾起了沙摩柯潛伏了好久的貪慾,打破了他對巴人那種心底裡的恐懼。

他的任務是完成了,可也累得夠嗆,在山中奔走數日,對那些蠻來說是輕鬆自如,對他來說,卻比上刑還難受,到現在他腳上還有幾個水沒消掉呢。

真不想再來了。馬良從心裡想道,他忽然有些後悔,如果自己當時不帶着馬家跟着劉備跑出來,也許他們在襄陽現在過得很自在,就和龐家、蔡家一樣,了大財,而不是現在這樣在山壑之間奔波。

既來之,則安之,想也無益。馬良自我解嘲的笑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小船沿酉水行了兩日,在沅陵休息了兩天之後,轉道沅水,又走了數日,終於來到臨沅。武陵太守張飛早就接到了消息,早早的就安排人在河邊候着。一見到馬良,就將他接上了岸,迎進了太守府。

“季常先生,這幾個月可辛苦你了,哈哈哈,瘦了不少。”張飛一看到馬良,就大笑着迎了上來,上下端詳了一下馬良之後,開心的笑道。

“張將軍過獎了,馬良不過是遊說一下那些蠻人,動動嘴皮而已,算不得什麼辛苦。將軍鎮守武陵,枕戈待旦,時刻防備着江北曹軍來犯,這纔是真辛苦。”馬良客客氣氣的笑道:“怎麼樣,最近將軍又立了新功了麼?”張飛苦笑一聲搖了搖頭:“立什麼新功啊,沒吃苦頭就不錯了。我當初還真看走了眼,那個看城門的魏文長,還真是個打仗的好手,上個月在山險些中了他的伏擊。”

馬良聽了,也有些訝然。他知道張飛雖然不象關羽那樣自傲,但也不是一個能隨便表揚其他人的角色,如今能聽他這麼說魏延,他頗有些意外。對於魏延,他是瞭解一點的,魏延在襄陽守了好幾年的城門,並沒能什麼突出的戰功,聽說他一直想立大功,王威在劉表面前也多次舉薦他,不過劉表一直沒有看中魏延,襄陽的人大多數都覺得魏延就是個喜歡吹大牛的,其實沒什麼真本事。曹軍南下,魏延和王威到鄧塞設伏,結果差點被人反包圍,這似乎更印證了人們對他的看法。後來魏延投到劉備手下,在長阪坡和王威一起防守曹仁的騎兵,基本一個回合都沒擋住,連王威都戰死了,而魏延在隨後的阻擊戰中也被擒。總的說來,他似乎就沒打過勝仗。

“你別小看他。”張飛見馬良有些不信,連連搖頭:“我聽孔明先生說過,他在西陵城下打了一個突襲,險些把孫權的重將呂範給殺了,搞得呂範隨後攻城一直放不開手腳。去年襲肅帶着兩千多人去打夷陵,愣是被他一千人給收拾了,襲肅全軍覆滅,連襲肅本人都做了俘虜。前段時間聽說他在到處蒐羅船隻,我怕他對武陵不利,所以派人去試探夷陵的情況,沒有一次佔到便宜的,這個魏文長,不能小看啊。”

馬良愣了片刻,爽然笑道:“魏文長再厲害,也不是將軍的對手。孔明兄在零陵搞屯田,大見成效,再過幾年,我們就兵精糧足,到時候將軍揮師北上,一定能把魏文長打個落花流水。來來來,將軍,這是我從山裡帶出來的唯一一件東西,武陵的猴兒酒,將軍一定要嚐嚐。”

張飛一聽是猴兒酒,頓時滿口生津,他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唾沫,轉身對兩個親衛大聲喝道:“笨蛋,還站着傻看什麼,不知道催一催那些笨手笨腳的廚嗎,馬先生都站了好久了,這酒菜怎麼還不上來,想餓死我老張不成?”

那個親衛被他嚷得一愣,剛要回話,張飛惱了,擡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打得那個親衛連退兩步,擡手捂住了火辣辣的臉頰,一絲殷紅的鮮血沿着嘴角流了下來。他不敢再說,連忙應了一聲,逃也似的跑出了門。張飛看着他的背影,罵罵咧咧的叫了幾聲,這纔回過頭來對馬良說:“這些兔崽就是沒見識,就知道傻站着,象個木頭似的。”

馬良心驚不已,有些尷尬的附和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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