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難斷家務事,雷氏父女的事情更是一筆糊塗賬,外人既沒任何理由參與進去,也說不清兩人到底誰對說錯。
蔣希怡想到這些倒是多少明白了,雷萬鈞剛纔話裡的意思,其實是讓自己多教教雷曦彤如何與男人相處。但如果真的把駕馭男人的本事,甚至於牀術教給了雷曦彤,只怕雷萬鈞也會活剮了自己。
夾在這對父女中間,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纔是正確選擇。蔣希怡放柔了聲音,揀着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和雷曦彤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了起來。
過了一會,雷曦彤覺得有些口渴,四下看了看想要找點喝的。一個侍者看了出來,立刻奉上一杯美酒。
雷曦彤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繼續和蔣希怡聊起了天。
又過了一會,另外一個侍者走了過來,恭恭敬敬送上一張便籤。雷曦彤隨手拿起一看,漫不經心的神色頓時一凝。那上面只有寥寥短短一行話出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是小云?”雷曦彤心中驚呼一聲,再也顧不上蔣希怡,立即向宴會廳外面快步趕去。
蔣希怡感到莫名其妙,不過雷大小姐作風素來異於常人,加之蔣希怡並不關心她究竟有什麼事,所以便沒有追上去,而是轉身與其他熟人攀談起來。
雷曦彤衝到外面,急切的舉目四望,卻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她感到非常失望,沉重的搖了搖頭,呆立在了原地。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熱浪從身體最深處翻涌而上,讓雷曦彤的身體搖晃了兩下。緊接着,她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心臟的跳動也變得非常不規則,頭腦一陣陣的傳來眩暈的感覺。
雷曦彤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麼:“那杯酒有問題”
雷曦彤當機立斷,轉身就要回到宴會廳,去找雷萬鈞。因爲她猛然間意識到,這個世界上只有父親能保護自己,只有父親對自己可以做到完全的無私。
但是眩暈感卻越來越強烈了,身體也跟着變得沉重了起來,就好像綁滿了鉛塊一般。雷曦彤感到雙腳一麻,竟不由自主地癱軟下來。
在恍惚間,雷曦彤依稀看到幾個人正快速接,看起來像是要把自己帶走。
“不行不管他們是誰絕不能落到他們手裡”被這樣的信念支撐着,雷曦彤依靠最後的一點意識,拼盡餘力向前方跑了開來。她跌跌撞撞,隨時都可能倒在地上,但是速度卻很快。
她感到身體內如有一團火在燃燒,身體越來越沉重,視野越來越模糊,暈眩感也越來越重。就在她到達極限的時候,猛地好像撞上了什麼人。在一剎那間,她那緊繃的神經,如同弓弦一般嘎然斷裂,兩眼一黑便就此不省人事。
“這這算怎麼回事?”樑皓抱着送上門的美女,完全弄不清楚狀況。
仙人跳進行的非常成功,第一套方案就搞定了那位招商局長,但是樑皓離開的時候聽到局長再打電話,好像是在調集人馬過來。
局長雖然意志不堅定,但反應速度卻足夠快。很顯然的是,他想要立即讓人包圍會場,把樑皓這一干人抓住。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拿到所有不利的證據,並且可以任意處置樑皓等人。
樑皓意識到自己必須馬上離開,但領着*等人剛來到門口,就和一個女人迎面撞了個滿懷。這個女人隨後載到在樑皓懷裡,再也沒有了半點反應。
樑皓正不知道如何是好,院子裡突然傳來紛亂的腳步聲,還有人用低低的聲音詢問着:“人呢?人去哪了?”
另外一個人回答道:“應該不遠,剛看到她跑出來了。”
龍霄附到樑皓耳邊:“老大,風緊,快走吧!”
樑皓看了看這個女人,本來想隨手丟在地上,但是又有些不忍,索性抱起來上了車,和*等人絕塵而去。
在原來的基礎上,樑皓越發完善了仙人跳,因爲自己現在已經被越來越多的人認識,所以並不親自出面與對方談判。而且計劃成功後,也不直接回公寓,而是先去另外一個地方。
樑皓父母留下的房產中,包括一套位於老城區的房子,百餘平方米的使用面積。很多年前,樑皓一家在這套房子裡住過,搬離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所以如今周圍的鄰居都不知道房主是誰。
正因爲如此,這裡的是非常安全,樑皓進門之後,將女人扔到臥室的牀上,然後就去衛生間修整自己了。現在行動之前,大家都要多少化一下裝,看來和本來的樣貌有些區別。
樑皓帶了一個頭套,又在皮膚表面噴了一種化妝品,讓自己看起來顯得的黑一些。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之後,樑皓纔想起還有個女人,於是回到了臥室,結果立即愣住了。
這個女人絕麗的面容上,一雙美目含煙帶霧,緋紅的櫻脣裡,粉色的小舌尖若隱若現。她躺在牀上婉轉嬌啼着,衣服早已弄得零亂不堪,鎖骨和肩頭全部袒露了出來,胸前還現出一抹引人遐思的雪白。
樑皓以自己兩次吃錯藥的經驗,立即發覺這是中藥的結果。在對下藥者表示憤慨的同時,樑皓多少也有些理解。
中性的打扮讓這個女人有一種另類的美,而且那充滿誘惑力的,並不輸給任何其他類型的漂亮女人。樑皓看着她,忍不住口乾舌燥,體內猛地升起一股強烈的。
可這個女人卻是動不得的,可遠觀而不能褻玩。樑皓剛進臥室的時候就認出來了,她正是雷萬鈞的寶貝女兒雷曦彤。
或許有人會認爲這是飛來豔福,樑皓則傾向於認爲這是飛來橫禍。
雷曦彤在清醒狀態下,都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女人,在迷藥的作用下更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雖然說樑皓多少也是好心,才把她帶到這個地方來,可說出去是不會有人信的。如果雷萬鈞知道自己女兒被人下了藥,又曾經與樑皓在一個房間裡面獨處過,恐怕不會輕易饒過樑皓。
樑皓現在頗爲後悔,早知道當時把雷曦彤扔在原地就好了,但現在想要把雷曦彤原樣送回去,恐怕也是不行了。樑皓估計雷曦彤這是差一點遭遇綁架,雷萬鈞可能已經有所察覺,正撒開人馬到處找人。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恐怕只有把雷曦彤藏好,一旦沒人發現,自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三人圍了上來,目瞪口呆的看着牀上的雷曦彤,過了許久龍霄才說了一句:“看樣子這是中藥了”
樑皓白了一眼龍霄:“你倒是經驗豐富!”
“這樣子已經很明顯了!”龍霄指着雷曦彤,嬉皮笑臉的說:“現在最好有個人上了她,否則她可要憋壞了!”
“嗯!”鮑宏多少還保持着鎮靜,點點頭說道:“看起來她中的是一種很猛的藥,如果不趕緊給她,恐怕要留下什麼後遺症!”
龍霄說話,樑皓是持有懷疑態度的,但是樑皓卻知道,鮑宏這個人平日裡言語不多,不會亂說話,只要說出口就必定有十足的把握。
蕩魄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爲之相伴的是此起彼伏的嚥唾沫聲。
龍霄突然一跺腳,解開腰帶就要脫褲子:“不行!我要上她!”
樑皓差一點以爲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我這可是做好事啊!”龍霄把褲子扔到一旁,又開始脫起了上衣,轉眼深山就剩下一條。
馮虎一把拉住龍霄,氣喘吁吁的說:“大大哥,做好事,不能少了我!”
“說的對!”龍霄倒是大方,點點頭:“我先做好事,然後你再做!”
“你是大哥,應該把機會讓給我!”
“我是大哥,應該讓我來!”龍霄急眼了,一把推開馮虎:“你上學的時候沒學過孔融讓梨的故事?”
樑皓眼見兩個人就要打起來,立即出面制止了這場鬧劇:“不是說孔融讓梨嗎,我是你們所有人的老大,還是讓我先來吧!”
樑皓這句話一說出口,沒有一個人敢反駁,龍霄和馮虎變得如同霜打的茄子。
婷婷剛纔在洗澡,這時已經走了出來。知道發生了什麼,她一隻手揪住龍霄的耳朵,另一隻手則拎住馮虎的衣領:“你們都要造反啊”
龍霄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我們是要做好事!”
“呸!”婷婷一口唾沫噴在龍霄的臉上,滿臉不屑的說:“做好事也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撒潑尿照照自己吧,裡面那姑娘跟了你們,簡直就是天鵝落到癩蛤蟆的嘴裡!”
馮虎小心翼翼的問:“那落到老大的嘴裡呢?”
“那就是郎才女貌!”
“你不吃醋?”
“雖然說,我很喜歡老大”婷婷臉色微微紅了紅,看着樑皓一字一頓的說:“但是我希望老大有許多女人,因爲這樣說明老大足夠有魅力!”
樑皓本是隨口說出那句話的,但是此時在衆人的架攏之下,似乎不真上也不行了。樑皓站在門口猶豫了半天,遲遲不肯進去,馮虎粗着嗓子問了一句:“老大,你是不是不行?不行的話,小弟我代勞了!”
“什麼?誰說我不行的?”事關男性尊嚴,理智的防線轟然潰塌,樑皓勃然大怒的斥責道,“都給我滾出去,別妨礙老子辦事!”
“老大,您慢用”*悻悻然退了出去,揮揮袖,留下了一地口水。婷婷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出去前還體貼的幫樑皓帶上了門。
房間裡只剩下樑皓一個人,痛苦地做起思想鬥爭。
牀上的尤物美豔誘人,可只要動了,就會帶來相當大的麻煩。
雖然樑皓並不瞭解雷萬鈞,倒是很瞭解紅海幫。雷萬鈞既然能讓凌傲雪有所畏懼,顯見得不是普通的黑道人物。
但伴隨着那一陣陣的呻吟聲,再看雷曦彤在半昏迷狀態下做出的種種媚態,樑皓已經坍塌的理智防線無論如何也無法重新組建起來了。
咬牙切齒的掙扎半天,樑皓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挑開了雷曦彤的衣服。
原本樑皓只是想看看,然而手指很快變得貪婪起來,飛快的移動着,片刻功夫就把雷曦彤從裡到外剝了個乾淨。
因爲藥物的作用,雷曦彤的皮膚泛着奇異的粉紅色,毫無遮掩的完全呈現在樑皓面前。那豐滿的、盈盈可堪一握的纖腰、挺翹的美臀和筆直修長的,無一不是完美的傑作。
雷曦彤無意識地扭動着,兩條筆直的長腿開開合合,似乎在急切的呼喚着什麼。
“看都看了,就算再摸摸,應該也沒什麼吧”樑皓心裡如此想着,緩緩分開雷曦彤的雙腿,目光直接落在了最關鍵的地方。
雷曦彤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軀體顫了顫,隨即蛇一般纏了上來,滾燙的肌膚圍繞住了樑皓。這樣似乎讓她感覺很是舒服,輕輕地發出一聲低吟。
這樣一來,樑皓想抽身都不能了,只得咬着牙一動不動的忍着。
很快的,雷曦彤已經不滿足這種狀態,進而找到了更好的方法。她調整着姿勢貼上樑皓的手指,竟然搞得樑皓想要呻吟了,因爲竟被她當做自我安慰的工具。
樑皓體內也燃起了火焰,而且越發的猛烈。樑皓再也無法剋制,終於撲了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雷曦彤的睫毛輕輕顫了顫,醒過來了。雖然她感到四肢仍然綿軟無力,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意識卻漸漸開始恢復。她的暈眩感仍很重,腦袋昏沉沉的,在朦朦朧朧間感覺有人來到了身邊。她看不清這個人的長相,但是卻能感受到一股男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