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也讓葉紅魚感覺到振奮一些,不管是藥品還是化妝品,只要能拿出來一個,都是絕對的好消息。她相信,以這化妝品的效果,絕對能夠在短期內攏絡到一大批的忠實購物者,並且迅速搶佔市場。
要知道,化妝品的市場如此的廣闊。
光是江城一地,一年下來光是化妝品都能獲利千萬。要是在放眼全國,甚至是全球,一年幾個億的淨利潤都少說。
敲定一些細節後,葉紅魚說:“既然如此,那你回去準備一下,明天你陪我一起出席這個拍賣會。”
“我也去?”李隨風愣了一下,他以爲葉紅魚只是將這個事情跟他說一下,沒想到她的意思居然要帶着自己一起去。
“下午你有事?”葉紅魚看着他問。
李隨風搖搖頭,說:“沒事。”
“那就一起吧。”葉紅魚說,站起身來,說:“我去樓上換一下衣服。”
李隨風也起身,正準備告辭的時候,卻聽她嫋嫋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晚上你沒事吧?”
李隨風愣了愣,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半晌才說:“額,沒事。”
“既然沒事的話,那就陪我一起參加個慈善晚會。”她說着,也不等李隨風答應,就直接走了上去。
李隨風更加懵比了,顯然沒想到還有這一出。
自己跟她參加慈善晚會?這是什麼鬼?
心中有些無奈,但想想,這未免不是一個見世面的機會,而且看她的樣子,貌似也沒有給自己拒絕的權利。
好在不是什麼壞事,準確的說,還帶着幾分香豔。
葉紅魚上了樓,大約半個小時後又下來了,換了身衣服,顯得更加美豔動人。
她說:“走吧。”
李隨風點點頭,出了葉家的別墅,葉紅魚沒有開車,直接坐李隨風的車。
車上,李隨風剛想問去哪兒,葉紅魚彷彿看透他的心思一樣,說:“去龍德廣場。”
說完,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起來。
一路無話,李隨風將車子開到龍德廣場,將車子停在停車場,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繁華的商業街。
老實說,這一路兩人很吸引眼球,一路上不管男的女的都忍不住側目回頭,用着訝異的眼神盯着兩人,好像看着怪胎一樣。
李隨風可不會自戀的以爲這眼神是他吸引來的,畢竟跟葉紅魚這樣氣質出衆、長相絕美的大美人在一起,他就像是躲藏在陽光下的螢火蟲,自己那點光輝全都被她籠罩着,一點兒都不起眼。
但不得不說,跟葉紅魚走在一起是件壓力很大的事情。
兩人來到一家服裝店,店名是用英文寫的,叫什麼“Givenchy”,李隨風不認識。嘴裡拼了一下,忽然明白,這不是人們口中說的“紀梵希”嗎?
這可是頂級品牌,比什麼阿瑪尼、範思哲、巴寶莉這些國際大品牌一點兒都不遑多讓。而且最爲主要的是,這還是男裝品牌。
男裝?
李隨風迷惑了,葉紅魚來男裝幹什麼?難道是給葉老爺子買衣服?不太可能。
這裡的衣服樣式看起來比較年輕,根本就不是葉老爺子這個年紀穿的。
李隨風納悶的跟在她後面,像個司機一樣,毫不起眼,甚至連店員也都是圍着葉紅魚轉,對他這個“司機”彷彿沒看見。
葉紅魚在店裡看着,隨手拿起一件襯衫,走到李隨風面前比劃了兩下,皺着眉頭,又放下了,繼續尋找着。
李隨風也不在意,只當她是給自己的父親叔伯買的,而自己也就是過來當個衣架子。
一連拿了幾套,最後葉紅魚將最滿意的幾件遞給他,說:“進去試穿一下。”
“啊?”李隨風頓了頓,心中苦笑一聲,說,看來自己還真是個衣架子。
也沒多說什麼,拿起衣服就走到了試衣間。
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句話一點兒都沒錯。
當李隨風將葉紅魚親手挑的衣服穿在身上後,整個人的氣質頓時發生了改變。
身上穿着淺藍色西裝,下面一件淺色的西褲,裡面是鵝黃色的內襯,領帶也是淺色的。
這身衣服極其修身,他的身材本來就好,一身的疙瘩肉,線條柔和美妙。個頭又高,再加上他的雙肩夠寬,能夠將西裝的嚴肅與修身體現的淋漓盡致。
這套衣服一換,他終於不再像個司機了,至少也得是富貴人家的管家級別的存在。
走到鏡子面前,李隨風越看越覺得不錯,心中暗暗想着,等哪天有空了自己一定要來買幾套。反正手裡也不差錢,這衣服再貴能貴到哪裡去呢?
葉紅魚也細細的打量着他,又遞給他幾件衣服和皮鞋,說:“再試試。”
無奈,李隨風又去試了。
前前後後,李隨風一共試了四套衣服,從西裝、內襯、西褲、領帶、皮帶、襪子、鞋子都換了一遍,就差把內褲也給換一遍了。
正想着,葉紅魚走了過來,細細的打量着,說:“嗯,不錯。”說着,轉過頭對服務員說:“把這些全都包起來。”
服務員聽見她的話,開心的都快瘋了。
要知道這一下來試了四套衣服,東西林林總總加起來超過三十件,而且每一件都價格不菲。最便宜的就是領帶了,但就算是這樣,一件也得是一千起步的。
而西裝和皮鞋就更不用說了,每個的單價都不低於五千塊。
也就是說,這麼一套下來,總價至少在二十萬。
一下子能成交這麼多,這得拿多少的提成啊?
服務員歡歡喜喜的去打包衣服,李隨風也知道自己這當衣架子的路程也算是結束了,剛想說把衣服換下來的時候,卻見葉紅魚皺着眉頭,納罕的問道:“你幹嘛去?”
李隨風說:“當然是把衣服換下來啊。”
葉紅魚說:“換下來幹什麼?不喜歡?”
“嗯?”李隨風愣了,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自己不是衣架子,而是葉紅魚打算買衣服送給自己?這都什麼事。
葉紅魚看出他的疑惑,解釋道:“跟我參加慈善晚會總不能穿的太隨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