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應該就是白雲仙居的三大長老之一的潛青,是不是?”陳三喜淡淡地說道。
被陳三喜點中了身份,道士不免有點訝異,脫口道:“你怎麼知道?”
“白雲仙居橫貫白雲山的三條山脈,分別由大長老潛青,二長老無白,三長老知樂執掌,無白爲人最爲耿直,是白雲仙居第一任掌門的後人,以白雲仙居的榮盛爲己任,至於知樂,則處事雅逸,淡泊名利,以書畫絲竹爲樂,很少過問異能界之事,只有潛青最重功利,對空空道人極爲巴結奉承,對門下弟子則嚴酷毒辣,這樣的一個人,想必早就覬覦掌門之位了吧。”
陳三喜悠悠地說道,他對白雲仙居的形勢好像非常瞭解。
“不錯,我就是潛青,那又怎麼樣?”面對陳三喜的譏諷,他一點也沒感到羞恥,
“也沒怎麼樣,你就算把我千刀萬剮了,也不可能成爲繼任的掌門人,一個人,功利心太重,是無法參透異能術上層境界的,空空道人也絕不會讓這樣的人榮任掌門。”陳三喜將嘴裡餘下的半截煙吐了出來,他已經吸不動了,他完全沒有力氣了。
唐家的五毒銀針果然霸道異常,就這一會的工夫,陳三喜身上的筋脈已經完全被五毒封住了。
“你這麼說,只是想激怒我,讓我快點殺了你,好減輕你的痛苦。”潛青的手在唐妙曲的身上撫摸着,陰沉地說道:“可我偏偏就不殺你,我就要看着你受盡折磨而死。”
陳三喜瞅着地上猶在燃燒的菸頭,沉默了起來。
他並不怕死,他只是擔心山下的美子,美子如果來救他,那就正中潛青的下懷了,她只希望美子趕緊走,走的越遠越好,千萬不要管他。
“你現在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唐妙曲抓着潛青的手,按在自己堅挺的雙feng上。
“還有什麼事情?”潛青的手伸進了唐妙曲的衣服裡面,抓住了她已經堅硬的雙feng。
“你至少要把善財童子的屍體處理掉,否則被廖佛寺的和尚們找到了,那可就不妙了。”唐妙曲嘴裡呻纓着,斷斷續續地解釋道:“善財童子的屍體要是被找到了,那就可以證明,的確是陳三喜救了慧通,這樣一來,陳三喜就成了廖佛寺的大恩人了,我們也會很麻煩的。”
潛青的一雙手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唐妙曲的身上抓着,她的衣服已經被撕開了,露出了裡面豐滿而圓潤的雙胸。
“我會去的……”
潛青的聲音變得粗重了起來,舌頭在唐妙曲的胸口舔舐着。
唐妙曲已經感覺自己的下體泛起了一絲粘液,但她不能眼看着潛青因爲**的衝動而耽誤了大事,只好輕輕地推開他。
“你快去吧,等你處理完了,我們……我們再歡愛也不遲啊。”唐妙曲的目光閃動,帶着曖昧的光澤。
潛青依依不捨地在唐妙曲翹起的臀部狠狠地捏了一下。
“你等着我,我很快就回來”,說完這句話,潛青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去。
陳三喜一直閉着眼睛坐在那裡,呼吸聲漸漸地平息了。
唐妙曲的上衣已經被撕開了,露出潔白的胸脯,她就這樣敞開着,一步步地走到了陳三喜的身邊。
“你爲什麼不睜開眼來看看我,我至少不是很難看的女人。”唐妙曲站在陳三喜的面前,聲音似乎變得溫柔了許多。
陳三喜不說話,好像已經睡着了。
“你不敢看我?”唐妙曲目光掃在陳三喜闔起的眼瞼上。
“其實你們不如把我殺了算了,從小到大,我都沒有什麼朋友,就算過上三年,也不會有人來救我的。”陳三喜終於將眼睛張開了一條線。
唐妙曲將長髮往耳後捋了捋,說道:“但活着總比死了好,多活一分鐘都是好的。”
陳三喜沒有應話,他能不說話,就儘量不說,他不想浪費力氣。
“其實我也覺得很抱歉,我之前根本不認識你,卻要對你下這麼重的手,你能不能原諒我?”唐妙曲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很纏綿。
陳三喜還是不說話,這種事情要是能原諒,還有什麼不能原諒的。
“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的,但在你臨死之前,我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就算是對你的補償,什麼要求都可以。”唐妙曲故意伸了個懶腰,將飽滿的胸脯全部露在了外面。
她的胸,確實很好看,也很誘人。
但陳三喜卻根本無動於衷。
“我知道你現在不能動,也沒有力氣,但我可以坐在你上面,反正是死,不如做個快活鬼,你說是嗎?”唐妙曲彎下腰來,將雙胸露在陳三喜的面前,手已經伸下去解陳三喜的腰帶了。
剛進門那時候處女般的羞澀,在唐妙曲的身上,已經一掃而空了。
她現在好像變成了一個如飢似渴的蕩fu。
“我說……”陳三喜本來不想說話的,但眼下實在忍不住了,開口道:“你能不能別自作多情,能不能滾遠點,滾出我的視線,我一看到你,就覺得噁心。”
聽到這句話,唐妙曲的臉色一下變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陳三喜又閉上了眼睛,他已經不想看這個女人一眼了。
唐妙曲茫然地後退了兩步,忽然罵了起來:“陳三喜,我發現你不但笨的要死,而且不是個男人,你膽子小的就跟老鼠一樣。”
陳三喜不理她。
“你要真是個男人,就跟我做,氣氣潛青,反正你早晚也是死,你怕什麼?”唐妙曲還在鼓動,她好像不將陳三喜的**挑逗起來,就不罷休似地。
這種女人,陳三喜還從沒有遇見過。
“好,你不說話是吧,三天之後,我一定親手殺了你,把你剁成肉醬。”唐妙曲終於惱羞成怒,放下了一句狠話。
但這話對陳三喜一點也不起作用。
陳三喜只是靜靜地坐在牆角,從手指從腳趾,都已經全部麻痹了,他現在甚至連舌頭都很難活動了。
上原美子正躺在牀上。
她已經躺了好久,卻一直睡不着,因爲陳三喜說好會回來的,但現在已經凌晨四點鐘了,爲什麼還沒有回來?
她決定去找他。
她也說不清楚,爲什麼會這麼掛念他,她只能感覺出來,他的生死,一直牽繫着她的心,讓她夜難入眠。
悄悄地打開門,悄悄地溜了出去。
她是住在小飯攤老闆娘的家裡的,老闆娘人很不錯,美子不想驚擾了她。
戶外的空氣冰涼,吸在鼻子裡,讓人很快就會精神大振。
美子將懷裡的武士刀“嗆”的一聲抽了出來,閃亮的光芒立刻就照亮了她的眼睛。
從外表看上去,這好像是一把刀,其實卻是由兩把組合而成的。
美子雙手左右一帶,兩把刀就被她反夾在了腰上,她的人也登時變得神采飛揚,精神奕奕。
這就是神器能夠給人帶來的變化,這個時候,再也不會有人將她看做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了。
她走到山下的時候,天剛矇矇亮了,熹微的晨光被錚亮的刀鋒反射。
她準備一路走到山頂,因爲她不知道陳三喜在哪兒,她只希望自己的運氣比較好,可以碰到陳三喜。
可就算她將整座大山都搜遍了,也不可能找到陳三喜的影子的,如果她知道陳三喜被藏在一個屋子裡,已經奄奄一息了,估計她直接就會奔着山頂而去了。
上山的路,比來到這座市集的那段泥濘路還要難走,美子的臉上跟胳膊上很快就被鋒利的枝葉割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有很多次她都很想放棄,很想掉頭回去,可當她想到陳三喜也許身陷危難之中的時候,還是堅定了繼續前行的決心。
終於,她斬破荊棘,走到了陳三喜昨晚穿行的那條稍微比較像路的路上了。
這條路儘管也不是非常好走,但至少用不着自己開路了。
走過了那條掛滿蝙蝠的隧道,太陽已經升起來了,美子不僅額頭上汗如雨下,身上的衣服也全都汗溼了,露出她襯衫裡面兩條紫色的肩帶。
她將褲腳高高地捲起,加快了速度。
除了山頂廖佛寺的和尚們偶爾會在山上行走之外,一般極少有人上山的,美子也以爲自己不會遇上別人,可當他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卻發現前面也有一個人在艱難地往山頂走。
這也是個女人,跟美子差不多高,可就算兩個美子加起來,也沒有這個女人粗壯。
這個胖女人一身的贅肉,每走三步,就要喘息一會,照這樣的速度走下去,走到明天早上都不一定能夠到得了頂峰的。
美子小跑着追了過去,這個胖女人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你是要去上面嗎?”美子指了指山頂,主動搭訕。
“是啊。”胖女人說話的聲音很粗,很雄厚,就跟男人一樣。
“你這麼胖,一個不小心,會直接滾到山下的。”美子很擔心地說道,她並沒有嘲笑的意思,她說的是實話。
實話通常都會得罪人的。
胖女人忍不住看了一眼美子,將自己的胳膊舉了起來,彎了彎,炫耀似地說道:“胖也有胖的好處,你假如也是去山頂的話,等下你就會看到我的優勢了。”
美子吞了口口水,看着胖女人那比一般人大腿還粗的胳膊。她想不到會有什麼樣的好處。
“小姑娘,聽你的口音,你是從別的國家來的吧。”
胖女人每走一步,身上的肥肉都會抖個不停,幾乎要快掉到地上了,像她這麼胖的人,估計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