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三喜就是有一種別人無法瞭解的脾性,這股脾性叫做倔強,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被別人脅迫的。
陳三喜現在感覺全身上下都麻木了,尤其是腦袋,已經有點暈乎乎的感覺。他用力地呼吸了幾口氣之後,忽然一個騰身,直奔大清殿而去。
大清殿那裡有醫治他的良方嗎?
陳三喜利用自己能操控的一切真氣,很快地奔到了大清殿,很快地找到了紅風。紅風雖然帶着陳三喜七拐八抹地到達自己的房間,但是陳三喜依舊記得那條路線。
陳三喜雖然是個路癡,但是隻要他刻意地去記住路線,還是能夠記住的,並且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就是陳三喜的本事,這就是陳三喜的本領,因爲他知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的道理。
他推開房門的時候,就看到了紅風,紅風就在牀上,一牀很薄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陳三喜想不到紅風睡覺的時候居然不鎖門。
不過現在陳三喜已經管不了那麼許多了,一下子就衝到了紅風的面前,還未及說話,紅風已經先道:“你怎麼了,是不是中毒了?”
她知道陳三喜一定不知道她是怎麼看出來的,於是又很快地接着道:“你的面色很慘白,而且還帶着一點淡淡的慘碧色,是不是中毒了?”
陳三喜黯然點頭,道:“是,我昨晚從你這出門之後就遇上了五道,不小心中了他身帶的巨毒,現在想必毒氣已經蔓延到了全身,我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已經快要停止了。”
“什麼?”紅風露出焦急的神情。
這兩個字剛說完,她就將被子掀開,從牀上跳了下來。看到她跳下來,陳三喜就大吃了一驚,比聽到自己中了毒還吃驚。
吃緊的不是因爲紅風對自己的關心,也不是因爲紅風從牀上跳下來,這隻能讓人感動,不會讓人吃驚。
令陳三喜吃驚的是,紅風居然是全身赤luo的,她居然喜歡**。
陳三喜只有儘量地轉過臉去不去看她。紅風卻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赤luo的,道:“你趕快將你的衣服脫下來。”
陳三喜還不解其意,道:“脫衣服做什麼,你快將你的衣服穿起來。”
紅風道:“現在是脫衣服的時候,不是穿衣服的時候。”
陳三喜越聽越不明白她的意思了,道:“你說什麼?”
紅風解釋道:“現在想解除你身上的毒素只有一種法子,因爲五道的毒是非常強烈的,用普通的解藥根本就解不掉,只有一種法子。”
陳三喜立刻道:“什麼法子?”
紅風道:“就是之前我跟你說的法子,雙休。”
陳三喜也許還不明白雙休是什麼意思,還當時星期六星期天了,所以就問:“什麼雙休?”
紅風雖然已經經歷過許多的世事,雖然世故練達,但是臉上也不由地飄過了兩朵紅雲,道:“雙休就是兩個人ci身luo體地修煉,而修煉的輔助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的丹藥。”她還特別強調:“就是那兩顆雌雄神丹。”
陳三喜猶豫了半晌,道:“不行,那顆神丹是我的家傳寶物,不可以輕易許人的。”
紅風道:“現在是性命重要還是寶物重要?”
陳三喜咬着牙,沉默了很久之後,才道:“要怎麼樣修煉?”
紅風道:“你先將那個丹藥拿出來。”
陳三喜看了紅粉一眼,儘量地不去看他鎖骨以下的地方,然後將手伸進衣服裡面,將內衣中藏着的神丹拿了出來,握在手裡,道:“就在這兒了,你拿去吧。”
他毫不猶豫地就將神丹交到了紅風的手裡,也不知道爲什麼,他非常地信任紅風。紅風將神丹拿過來,然後取出自己的神丹,將兩顆丹藥放在一塊,在手中緊緊地一握。
但見她手中發出一道璀璨的光芒,等到她的手移開的時候,就發現她手中本來兩粒在一塊的神丹已經變成了一顆了,跟原來的大小居然一模一樣。
陳三喜還沒有來得及問個所以然,紅風已經先開口道:“我將兩顆丹藥混合成了一塊,這樣它們才能夠相輔相成,現在,你要跟着我一起做……”
陳三喜道:“做什麼?”
紅風將丹藥用嘴脣抿住,一半放在嘴裡,一邊伸出嘴脣外,然後將自己火熱的嘴脣靠近了陳三喜的有些乾裂的嘴脣。
陳三喜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嘴脣,咬了咬牙,然後將自己的嘴脣湊近了紅風的紅脣,四片溫潤的脣終於漸漸地黏貼在了一起。
紅風指印着陳三喜將這顆神丹吞噬進去了半顆,然後繼續指導陳三喜用雙方地唾液將神丹慢慢地融化掉。
其實這過程聽起來很複雜,但真做起來就簡單的很了,因爲只消二人相互地吸食對方的舌頭,相互地親吻對方的嘴脣就可以了。
換言之就是接吻。
陳三喜本來是不願意這麼做的,剛開始還很生疏,很不情願,但是在紅風一步步地指引之下,他生理上的**漸漸地被挑逗了起來,漸漸地身體內散發出了火一般的熱情。
兩個人越吻越激烈,終至於相互摟抱在一起,滾到了牀上,兩條赤luo的身體纏綿在一起,發出火熱的能量,彷彿要將兩個人吸空了一樣。
就在陳三喜最不能剋制住自己**的時候,正準備將自己的那根象徵的物事塞入那秘洞之中的時候,紅風忽然將他的身體推開了。
陳三喜就像是觸電一般的怔住了,愣在了那裡,彷彿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紅風舔舐着自己的嘴脣,道:“現在不行,不能這樣,我們還要將你身體內的毒素驅逐出來。”
她是個成熟的女性,她身上的每寸肌膚都好似有着無窮的魅力,能夠勾起一個男人最爲原始的**。
陳三喜的胸膛起伏着,過了很久才道:“那要怎麼做?”
紅風道:“你雙膝盤起來,然後我們相向而坐。”
陳三喜知道紅風對這事瞭解的很清楚,只有照做,將自己的雙腿盤膝起來,然後在紅風的對面坐下來,紅風也坐着,兩個人坐的很近。
只是這麼近是不是對於陳三喜來說,有點無法忍受呢?她微微聳動的胸脯似乎在賣力地昭示着它的成熟,等到陳三喜去攫取一般。
紅風看出了陳三喜的心思,道:“你將你的雙目閉上,跟我一起念動口訣。”
陳三喜雖然有點不情願,但是也沒有法子,只好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但是在黑暗中閃爍不定的依舊是紅風那碩大的胸部,那飽滿的大腿,那微微起伏的小腹。
“萬事萬物,有心而生,天地之念,無形無聲,道法之廣,由一……”紅風的最終不斷地念動這猶如咒語一般的口訣,她念的比較慢,她希望陳三喜可以跟上。
陳三喜的智慧豈是常人可以匹敵的,等到紅風唸完之後,陳三喜就一字不差地將口訣從頭到尾唸了一遍,爲了表現一下自己的記憶力,他居然有反着唸了一遍。
紅風這個時候忍不住睜開了一隻眼睛,道:“你的記性可真好,想不到聽了一遍之後就倒背如流了。”
陳三喜的眼睛沒有睜開,只道:“那是必須的。”
他又道:“那接下來怎麼辦?”
“你用你的手……握住我的……我的腰部。”紅風道。
陳三喜不由地睜開眼睛,道:“握住你的腰部?爲什麼?”
紅風的臉上又飄上了兩朵紅暈,道:“因爲每個人的氣息都停滯在丹田之中,我們要各自的真氣吸取,然後混合起來,所以纔要握住腰部。”
陳三喜不說話了,就又閉上了眼睛,用自己的雙手緊緊地握住了紅風的腰肢。
紅風的腰肢很細,很性感,皮膚光滑猶如絲緞一般,陳三喜的心臟跳動的速度開始加快。
而這個時候,紅風的纖纖玉手也已經按住了陳三喜腰部的兩邊,陳三喜只感覺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浸遍了全身。
“現在我們就要進入精神的層次了,你一定要心無旁騖才行,不可多想,也不可讓自己的**佔領自己的理性世界。”紅風叮囑道。
陳三喜只是應了一聲,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要是理性能夠戰勝感性,那倒真是奇怪了,面對着如此美好的tong體,面對着如此具有誘惑力的身體,陳三喜能夠剋制的住嗎?
能。
陳三喜並不是個只知浸泡在淫yu裡面的少年,他的自我剋制的能力比任何一個人都強。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個道理陳三喜懂得很清楚,比誰都清楚。
現在就是忍的時候。
兩個人的意識漸漸地模糊了起來,兩個人的氣息也漸漸地恢復了平靜,他們的人一動也不動也相對而坐。 他們的精神已經漸入佳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