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又不太忍心拒絕肖雪的請求,沒有辦法,他只好站起身來,摟住肖雪的腰肢,他的腰肢盈盈一握,細而且軟,身上更是有種說不出的天然體香,比酒還要醉人。
他將肖雪扶起來,肖雪忽然一個趔趄,沒有站穩,整個人都撲倒在了他的懷裡,她的最嚴迷濛,香脣紅潤,臉頰上更是泛着淡淡的紅暈,這讓陳三喜用了很大的力量才勉強控制住了自己。
搭着她的手,摟着她的要,將她攙扶進了房間裡。
房間裡的燈還沒有開,只有客廳裡一點慘淡的燈火稀疏地映射了進來,可是卻讓人感覺更黑了。
陳三喜將她的手放下來,道:“你早點睡吧。”
肖雪也不知道聽到了沒有,吱唔了兩聲,就一下子倒了下去,她倒下去的時候,另外一隻手還是勾着陳三喜的脖子的,所以陳三喜也被她摟着一起倒了下去。
倒在了牀上,牀很軟,她的身體更軟。陳三喜的臉正好伏在了她的胸脯上,她的胸脯起伏着,散發着一股股地暖意。
陳三喜的拳頭握緊,指教嵌進了掌心了,他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他怕自己稍微一鬆懈就會做出某些可怕的事情來。
“不要走,不要走,你……”肖雪的嘴裡嘟噥着,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但是這些不清楚的話,豈非更具有一種誘惑力。
朦朧的燈光,柔滑的胴ti,撲鼻的香氣。
陳三喜已經有點忍受不住了。可是他怎麼能真的做出這種事情來呢,何況現在也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月盈兒還在客廳裡,若是闖了進來,那豈非就糟糕了。
他正這樣想着,肖雪忽然翻了個身,趴到了他的身上來,壓在了他的身上,這種壓抑讓他有點喘過氣來,可是這種壓抑卻又偏偏很刺激。
她微微睜開眼,看了他一眼,然後她忽然慢慢地低下頭,自己的香脣吻上了他的嘴脣。他所有的心裡防備一下子就完全被擊垮了。
情yu這種東西,來的時候,任誰都是無法抵抗的,既然你抵抗不了,那你不如就順服一點的好。
接着牀就開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兩個人的**都被囚禁了很久,很久很久,現在是發泄的時候了。
牀的響聲聽在耳朵了很不好受,況且月盈兒還在外面,怕被她聽到,於是兩個人就裹着被子,滾到了地上,地面雖然是精緻的板磚砌成的,可是膝蓋撞在上面,也依舊可以發出一點“吭哧吭哧”的聲音。
兩人究竟纏綿了多久,這個很難計算,直到喘息聲停止,“吭哧”聲也停止,兩人才總算結束。
結束之後,就是一片寧靜,非常非常的寧靜,連客廳裡的月盈兒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到。
男人跟女人完事之後,往往是男人先睡着,女人在一邊還意猶未盡的樣子,可是肖雪卻一下子就睡着了,睡的很沉,而陳三喜卻睡不着,他也不想睡。
他在想什麼呢?
他什麼都沒有去想,他只是覺得宣泄有時候也一定就是付出,也會有收穫,他收穫了什麼?他收穫了滿足與愉悅,他的心中現在突然之間充滿了信心跟勇氣。
如果能瞭解這一點,很多的人也許就不會禁慾了。
過了許久,他才站起身來,穿好衣服,將肖雪抱起來,抱到牀上,確實肖雪已經睡着了他才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將躺在地上的月盈兒抱着,抱到了月盈兒自己的房間裡,然後替她蓋上被子。
他看着月盈兒稚嫩的臉龐,心裡忽然升起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可是這種感覺在心頭並沒有出現很久,因爲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要去做什麼呢?
他從空戒中取出一個方鼎,這個鼎原來看上去是很普通的,可是因爲在他屢次的靈氣催動下,已經變了一種形態,變成了五彩方鼎,如果夜驚鴻沒有說錯的話,那五彩方鼎的煉化質量跟效率都會比普通的鼎要高出許多,也許憑藉自身現在修爲,不過多時,就能鍛造出一把非常不錯的劍,比自己肩上的這柄巨劍還要好一點。
他已經有過鍛造的經驗,所以這次自然是事半功倍。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了醉意,因爲在剛纔的一場**之中,自己體內的酒意已經隨着汗水流了出來。
他抽出背後的巨劍,將巨劍放入五彩方鼎之中,加入了一些淬鍊需要的特殊的溶劑,然後開始使用自己的精神力跟法道力催動,只要不出意外,他相信很快就能催動成功,淬鍊出一把好劍,憑藉這柄劍,也許今晚解救沙靈舞就手到擒來了。
因爲樸香香說那裡面的獄卒都是聞道境七層境界的,與自己差不多,而自己若是有了一柄絕世的靈器,自然就戰了上風,不用跟他們苦苦糾纏了。想到這裡,他就全身灌注地發動體內靈氣跟精神力。
現在已經過了夜分,已經是下半夜了,如果說兩個小時可以淬鍊出一把劍的話,那距離天亮還剩下三個小時,雖然他沒有去過禁慾之地,但是想來也不會太大。三個小時已經足夠救人了。
劍被鍛造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花去了三個小時,比他預計的要多了一點,所以現在只剩下兩個小時了,他必須儘快地去到監獄,時不我待,現在時間纔是最急的。
他將這柄巨劍插入自己背後的劍鞘之中,將五彩方鼎收入了空戒裡,然後熄滅掉了所有的燈火,仰首闊步地走了出去。
夜,黑的深沉。
現在正是距離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也是辦事的最好時機。他並沒有喚出筱紅衫,也沒有憑藉自身的修爲飛行。
因爲如果使用筱紅衫的話,那目標過大,很容易被人發覺,而如果自己飛行的話,又肯定會消耗體內的靈氣,這都是不可取的。
他現在要讓自己處在一個巔峰狀態之下,這樣他才能精神充沛地去與那些七層境界的看守人一決高下。
他慢慢地走着,走的並不快,有時候這樣慢慢地走,也可以將人的精力一分分恢復過來的,他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從這裡走去監獄,也就是地獄之地,大概要花費半個小時的時間。
也就是說,戰鬥的時間只有一個半小時,劫獄的時間只有一個半小時。一個半小時,對於別人來說,也許並不夠,因爲裡面的高手如雲,而且自己還要密謀劃策,隨機應變。可是對於陳三喜來說,卻已經完全足夠了。
至少在他自己看來,是完全足夠了,因爲他現在有信心跟勇氣,這兩樣,他自己覺得比什麼都重要。
他走着走着,速度就快了起來,因爲他的精神狀態也慢慢地好了起來,慢慢地在提升。他走過的每一處地方,都會留下深深地腳印。
當他達到禁慾之地的時候,那自己無疑正好到了巔峰狀態,在那樣的狀態下於人對戰,自己纔會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不知從何時開始,陳三喜隨着自己修爲的提高,已經漸漸地瞭解到了精神力的可貴跟可怕,若是能瞭解精神力,那簡直是百戰不殆的。
他自己也許還不覺得如何,可是他卻不知道,古往今來,多少的強者最後能夠名動四方,彪炳千古,都是因爲最後參透了精神力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