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兒,我們先回去吧!跑了一個小鬼子,說不定還會給我帶來更多的小鬼子讓我殺。走,回家!”東仙
兒點點頭,依偎在喜子懷中,很幸福,但是幸福中還有一絲落寂。東仙兒有一件事沒有告訴陳三喜,那就是東
仙兒所說的雙修,是以採陰補陽爲手段,兩人一旦雙修之後,東仙兒的實力就再也不能提升,不論怎麼修煉也
只能維持在原本的水平。這樣,東仙兒就是用自己以後的修煉前途來換取喜子實力的快速提升!
……
勝利村這兩天總算是安靜了點,喜子也難得的清閒了下來,沒事就到村裡轉轉,搞搞自己的小龍蝦。現
在的勝利村已經不比當初,到處都在施工,一處處的施工地都在忙的熱火朝天,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喜子笑
看着這一切。
“奶奶個熊滴,這可都是我陳三喜一個人的哦,嘿嘿!”
一個星期晃眼就過去,喜子每天就是和東仙兒雙修雙修,這段時間實力的提升真的很明顯,簡直跟坐了
火箭似的,這讓喜子興奮不已,再加上吃過紫玄珠,修煉的速度更是不可同日而語,可謂一日千里。不過這一
切都是犧牲了東仙兒修煉的前途。陳三喜並不知道這一點!
喜子很奇怪,自己回來也**天了,秦曉曼這小妞跟人間蒸發了般,就沒來找過自己,而後自己給他打電
話,關機!這很不符合秦曉曼的性格啊!喜子想不通。
喜子捧着個茶杯,在自家的那個澡堂雅間。不過現在已經不能稱之爲澡堂了,而是洗浴中心。這玩意來錢!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進來!”喜子道。
“喜子,不好了不好了!”進來的二愣子,“出大事了,你還在這乾坐着,快,跟我來。”喜子眉頭一
揚,“咋滴啦?出什麼大事了,天塌下來有我頂着。”喜子說完將二愣子拉倒座位上,遞了根菸,“喝口茶,
壓壓驚,有什麼事慢慢說。”
二愣子喝了口茶,急道,“喜子,有人要拆我們的房子。帶了一大羣人來,好多都帶着大沿帽呢,看那架
勢估計是要來真的!”二愣子說完就不再言語,楞着個眼看着喜子。
“拆房子?拆什麼房子?把話說清楚了,別說的沒頭沒腦的!”喜子意識到了問題的不一般。
“說是縣裡的。他們說我們的房子不正規,沒有證,沒有通過相關部門的許可,所以說要拆我們的房子。
對了,喜子我跟你說個事,帶頭的好像是那個鍾明亮,他不是陸綵鳳的老公嘛?喜子,我這人說話不中聽,你
也別見怪。我覺得這鐘明亮肯定就是衝着你來的!”
二愣子說的很對,鍾明亮跟喜子之間確實是卯上了。而且又因爲有陸綵鳳的原因,兩人之間的矛盾更深。
現在勝利村是青陽縣的重點工程,鍾明亮幹上了這個縣長,還不要趁機好好溜溜陳三喜?這一切喜子心裡都很
明白,但是有一點喜子想不通,他鐘明亮也就是個小小的縣長而已,在許可、詹姆士這些大企業家面前,連個
屁都算不上。或者可以這麼說,如果徐可和詹姆士想讓他這個縣長下臺,估計也不會花掉多大的精力。這小子
怎麼這麼不開眼,竟然連官都不想幹了。靠,我得去會會你這小子,老子已經不是當初的陳三喜了,身價兩百
多億,在青陽縣跺跺腳,那比汶川大地震弄出的動靜還要大。你這小子以後想升官,還得靠我陳三喜給你照着
,給你多創造稅收,功績!
喜子現在是財大氣粗,根本就沒把鍾明亮這個小小的縣長放在眼裡,實在不行,就讓徐可和詹姆士動用一
下關係網,讓這小子從青陽縣滾蛋。
出了洗浴中心,喜子直奔剛剛建好的幾個寫字樓。
人很多,遠遠的看去就能看出分爲兩撥。一撥看樣子是來拆房子的,領頭的正是鍾明亮,正被村民們攔着
不給拆房子。鍾明亮身後估摸約有三十來人,還有兩輛挖掘機,一臺推土機。
“哎呦,原來是鍾大縣長啊?幾天不見,我們的鐘大局長就飛昇爲縣長了,可喜可賀啊,哈哈哈……哎呦
,我說鍾大縣長啊,你這興師動衆,帶着這麼多人到我們勝利村幹嘛來了啊?”喜子不陰不陽的道。
鍾明亮在看到陳三喜的那一刻神情很複雜,有驚訝,有憤怒,但是在喜子眼中看來更多的是仇恨,那種不
死不休的仇恨。這讓喜子很鬱悶,就算陸綵鳳被自己騎過,這小子也不至於對自己這麼大的仇恨吧?古怪,有
古怪!
“哼……陳三喜是吧?你在勝利村大興土木,什麼手續都齊全了嘛?從徵地到現在還沒超過兩個月,你這
房子起的倒是快啊。按照程序你的證件啥的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批下來,你倒好,房子都蓋好了,這算不算違章
建築?還有你佔用了這些良田都是誰允許的?你這叫非法佔用農田。我告訴你陳三喜,在青陽縣沒有我的同意
,這地你是一鍬土都不能挖!”
喜子呵呵一笑,這丫的還真當自己是土皇帝了哈。“勝利村的土能不能動不是你說了算,是我們勝利村的
村民說了算。”喜子見這鐘明亮不識擡舉,也懶得跟他繞彎彎了,很直接的說道,“鍾大縣長,鍾明亮,你也
就一屁大的縣長,我跟你直說吧,這房子我是不會拆的,你能把我怎麼滴?”
喜子開始耍橫了。
鍾明亮明顯沒想到陳三喜會如此蠻不講理,氣息一窒,頓時臉色變成了豬肝色,“你,你簡直就是流氓,
土匪。陳三喜,你是一村之長,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哼,覺悟太低了你。好,你不是說我能把你怎麼樣嘛?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會把你怎麼樣。拆遷大隊呢?拆,給我強拆!”
鍾明亮一喝怒喝,身後的一幫子人立刻行動了起來。喜子眉頭一挑,火氣立刻就上來了,操你大爺的,還想在老子地盤動粗。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動一動我的房子。
鍾明亮一聲咆哮,“拆!給我強拆!”身後的幾十人立刻行動了起來,拿鐵錘的、鐵鍬的,發動機器的,個個張牙舞爪,面色猙獰!
喜子臉色一黑,他孃的,敢在老子地盤上跟我玩橫的。“我看誰敢拆,所有人,給我抄傢伙!”喜子一聲暴喝,如同青天白日裡響起了一聲雷鳴,炸的衆人耳朵嗡嗡作響。喜子從地上抄起一塊板磚,立刻橫擋在兩臺挖掘機面前。
“我看他孃的誰敢動老子的房子,誰動,我就宰了誰!二愣子,去把村裡的爺們都給我叫來!”在場的二十多村民已經抄起了傢伙堅定的站在了喜子身後。
鍾明亮臉色更加的難看,“陳三喜,你,你想幹什麼?難不成你想造反?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嘛?你這是暴力抗法,是要蹲牢房的。給我讓開!再不讓開,哼,後果自負!”
喜子雙眼暴睜,“我想造反?我暴力抗法?我倒要聽聽我陳三喜是怎麼個暴力抗法了?你來我這拆遷,有批文嘛?是合法的嘛?帶着些人過來就要拆,你符合拆遷的流程嘛?鄉親們,在這之前你們誰有接到過什麼政府的通知沒?哼……鍾明亮,你這是知法犯法,公報私仇!我看想造反的人是你吧?”
鍾明亮被陳三喜的一番怒吼說的呆立當場。喜子說的沒錯,按照規定,即便拆遷,你也應該手持相應的公文,而且在拆遷之前必須得通知被拆遷戶。可鍾明亮手中什麼也沒有,連個電話通知都沒有,就帶着人來拆陳三喜的房子了。
喜子陰陰一笑,“怎麼了?鍾明亮,鍾大縣長!作爲青陽縣的縣長,你竟然爲了私人恩怨,擅自帶着人,不經過正當手續來拆我的房子,我看你怎麼跟我解釋!”
鍾明亮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陳,陳三喜,你不要在這裡狡辯,還有請你說話注意點。你們的房子本就屬於非法建築,我作爲一縣之長,拆非法建築有什麼錯?我這麼做不是因爲我對你陳三喜有看法,更談不上什麼公報私仇。如果你非要這麼說的話,陳三喜,我會以我個人的名義告你誹謗。”
告我誹謗?呵呵,先不說我陳三喜是不是冤枉你了,就算是我陳三喜誹謗你又怎麼了?你能舔我啊?靠,老子今天沒拆了你就不錯的了。
鍾明亮接着道,“陳三喜,我告訴你,我爲什麼沒有走正常程序就要來拆你的房子,那是因爲你們勝利村的事屬於特例。你們的建築速度太快了,如果等所有的手續走完,還不知道勝利村要被你們糟蹋成什麼樣子了。到時候想再拆遷就更加的難。你爲你們村的村民考慮過嘛,沒了良田他們以後怎麼活?農民不種田想幹什麼?你這是自私的行爲!你完全沒有考慮過你的村民!”
農民不種田想幹什麼?誰他媽規定的道理,農民就一定要種田?
喜子臉色一沉,“鍾大縣長,我們勝利村的農民種不種地跟你鍾明亮屁大關係都沒有!這是我們村民自願的。至於以後怎麼活下去,哼哼……我陳三喜可以打包票,就是這幾千人我陳三喜養他們一輩子,住別墅開洋車,日洋妞,我也照樣能照顧的過來。這些不用你擔心。你要做的事就是,帶着你這幫子人,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勝利村!”
“你……你……”鍾明亮痛恨的看着陳三喜,遇到如此蠻橫之人,他確實是沒有半點的招可使。“好,好,好你個陳三喜,我就不信邪了,你一個小小的村官還真蹦到天上去了。拆!給我拆,,今天誰給妨礙拆遷就給我抓回局子。拆遷隊給我上!挖掘機,給我挖!”鍾明亮快瘋了,赤紅着雙眼朝着陳三喜嘶吼道。作爲青陽縣縣長,還沒如此的丟人過。陳三喜完全就沒把自己當回事,這對鍾明亮來說是極大的侮辱。鍾明亮要報復,要把勝利村夷爲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