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看王長富憋紅了臉卻不敢反駁半句的窘態,不信心裡好笑,被媳婦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都能說成這樣,那這要是回了家,還不知道他這媳婦要怎麼折騰他呢。
胡二楞搔搔腦袋,他心中有鬼,老是想着有機會能把韓倩給日了,所以,說起話來自然沒底氣,“我說小韓啊,這鄉里鄉親的,錢都賠了,你還想咋滴?”
韓倩一瞪眼,然後眼珠子轉了轉,“我就是不服氣。你們這些人欺負我們家王長富是新搬來的,好欺負是吧?我還就不如你們願了。我告訴你,這勝利村的小龍蝦必須清理,不然我這田沒辦法種了。”
胡二楞臉色有點難看,韓倩畢竟是個女人,他不能像對待王長富那樣去逮着韓倩揍一頓,“真的沒商量的餘地了?”
韓倩很堅定,“沒。天王老子來了也沒得商量。”
胡二楞抿抿嘴,又擡頭看了看韓倩,最後一咬牙,“小韓,如果你要執意這樣做的話,那就別怪我胡二楞子不講人情味了。今天,我也撩句話在這,誰敢打勝利村小龍蝦的主意,老子就把他綁了,扔河裡。”
韓倩騷騷的一笑,“哎呦,胡二楞啊,沒看出來,你還真長出息了啊?跟了陳三喜一段時間,這腰也粗了,說話也硬氣了是吧?哼……胡二楞我告訴你,有種你就來試試,別以爲我怕了你。到最後誰把誰綁了扔河裡還不一定呢。”
胡二楞臉色有點鐵青,沒說話,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這個韓倩真的不知好歹,那就真的只能綁了扔河裡去了。
韓倩盯着胡二楞一直看,眼中有種怪異的神色,看的胡二楞心裡有點發毛、
忽然韓倩朝着胡二楞走近了幾步,低聲道,“這事其實也不是絕對的沒有商量的餘地。”
胡二楞一樂,但沒說話,知道韓倩話未說完。
韓倩眼神灼灼的看着胡二楞,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這句話除了胡二楞之外沒第二個人能聽到,“胡二楞,如果你想把事情按照你想的方式解決,那你就給老孃做一個月的性奴隸,我就答應你。”
胡二楞咕咚一下跌坐在地,傻逼的看着韓倩,以爲自己聽錯了,抖索着問道,“小韓,你剛說啥,我沒聽清楚。”
韓倩笑了笑,“胡二楞,聽沒聽清楚是你的事,老孃只說一遍。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反正這事是讓你佔了天大的便宜。給你一天時間考慮,明天給我信。”說罷,拉着王長富走了。
一圈人也沒聽到韓倩跟胡二楞說了什麼,都很好奇。
胡二楞眼珠子直轉,這個小**韓倩讓老子去日她,還他孃的一日就一個月,到底是啥意思啊?難道是被老子的王八之氣給征服了?不可能。胡二楞這點自知自明還是有的,雖然平時自己愛臭美,但是關鍵時候,胡二楞還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村裡比自己漂亮的男人多了去了,而且那韓倩比自己小八歲,她怎麼可能看上自己?
難道是因爲看上了陳三喜留給自己的那筆財產?陳三喜留給自己的財產到底有多少,胡二楞自己也不太清楚,反正很多。但是這筆財產是陳三喜昨天才交給自己的,除了自己之外,沒人知道。她韓倩一個外人就更不會知道了。那這個韓倩到底圖自己什麼?
難道是這個女人實在是騷的不行,想試試不同類型男人?
胡二楞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頭緒來,乾脆一橫心,他媽媽的,管他孃的啥原因,有窩不捅,天打雷劈。嘿嘿,這個韓倩,老子早就想把他拱到牀上了,可一直沒機會,沒想到今天竟然親自送上門來了。
村部的人看事情解決了,就各自回去忙了。
“不好了,胡二楞,你他媽的趕緊跟我去看看!”一道焦急的聲音從村部大院外傳來,胡二楞定睛一看,是朱大鵬。
朱大鵬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二愣子不好了,你趕緊跟我來,出事了。”
胡二楞眨巴個眼,一臉的憨相,“出啥事了啊?”
“死人啦。孫田光死了。”
胡二楞一瞪眼,顯然很吃驚,“那狗日的咋就死了,早上看他不還活蹦亂跳的嘛?才三十多歲,咋就掛了?是不是得了啥急病,沒來得及搶救就掛了?”
朱大鵬搖搖頭,“不知道。當時我在場,我準備去蝦池子看看,正好路上碰見了孫田光,那小子有說有笑的,忽然兩眼一翻,腿一蹬就掛了,連叫救護車都麼來得及叫就掛了。”
胡二楞低着頭也不知道想什麼,“走,先去看看再說。”
孫田光的死很蹊蹺,說死就死了,沒有半點預兆的。這三十歲剛出頭的漢子,正值身子骨最結實的時候,以前也麼沒聽說過有得過啥子病,身子一直都好着呢,可這上午好好的,前後沒一分鐘,人就沒了。
路邊上早就圍滿了村民,楊飛正在維持局面,孫田光的女人哭的昏死過去好幾次了。
胡二楞跟朱大鵬上前看着孫田光的屍體。
朱大鵬道,“,真是怪異,當時孫田光正和我說蝦子的事,忽然兩眼一翻,倒地不起,嘴角吐沫子,一分鐘都沒過,我一探鼻息,就沒氣了。這他孃的是啥子病,也太快了吧。”
胡二楞卻是沒有說話,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上前蹲下身子握了握孫田光屍體的手,很涼,有點像握着冰塊的感覺。“大鵬,從孫田光出事到你找到我,大概有多長時間?”
朱大鵬看了看錶,“從孫田光死到我找到你,最多五分鐘的時間。”
胡二楞臉色更加的難看起來,“我們從村部到這最多也就五分鐘的時間。前後加起來也就十分鐘。還真他孃的奇怪了。”
朱大鵬眨巴眨巴眼,覺得胡二楞話裡有話。“二愣子,你這話啥意思啊,咋就奇怪了?”
胡二楞沒說話,而是拉着朱大鵬走到旁邊沒人注意的地方,低聲說道,“大鵬,你不覺得奇怪嘛?這孫田光才死十分鐘,屍體就冰的跟疙瘩似地。”
朱大鵬道,“二愣子啊二愣子,你還真夠愣的,人死了,身子不就涼了嘛?這有啥好奇怪的,你丫的也太沒常識了吧?虧三喜子還那麼器重你。”
胡二楞嘿嘿的笑了笑,“大鵬,你還別不服,這事不是我吹牛逼,這方面你還就不如我了。不錯,死人的身體是涼的,但是剛死之人身體卻不是涼的,這需要一個過程,而且像現在這個天氣,至少的半個小時屍體纔會涼下來。還有,你不覺得奇怪嘛,孫田光的屍體不是涼,而是冰。跟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一樣。”
朱大鵬聽胡二楞這麼一說,還真被唬住了,“二愣子,你,你可別嚇我啊。”
胡二楞接着道,“這還不算。你有沒有發現另外一個情況?”
朱大鵬額頭在冒冷汗,胡二楞剛剛說的一點就讓他背後毛毛的,現在再聽胡二楞說還有其他情況,不禁心裡直打鼓,“二,二愣子,還有啥不對勁的地方啊?”
胡二楞接過話道,“孫田光的臉色不對。死人的臉色是慘白的,那是因爲血液停止流動,身體失去溫度所致。但你沒覺得孫田光的臉色有點發黑嘛?”
朱大鵬已經兩股發顫了,這掄起打架砍人的事情來,朱大鵬誰都不怕,但是一提到這些神啊鬼啊,朱大鵬就徹底的焉巴了。“那,那,那到底是啥回事啊?二,二愣子,你他孃的可別嚇唬老子,你要是幹忽悠我,我日死你媳婦。”
胡二楞嘿嘿一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啥回事。這事暫時只能交給醫院了,看看醫生怎麼個說法,是什麼原因導致了孫田光死亡的。”
朱大鵬沒說話,只是呆呆的在想事。過了半響,朱大鵬忽然想起了喜子的事。
“二愣子,喜子這一走,以後可就咱兄弟兩了啊。喜子找我談過了,把我給狠狠的批了一頓,說我這人小時候發育大腦的時候,營養都被雞|巴給吸收去了,腦容量還沒卵容量大,不如你二愣子,讓我以後多聽聽你的話。二愣子,咱兩以後可得抱緊團了,以前有喜子在,沒人敢欺負咱,可喜子一走,有些人就不安分了。”
胡二楞嘆了口氣,“喜子這一走,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回來。大鵬,喜子雖然走了,但我們兩在勝利村畢竟也有些了地位,如果要是有人欺負咱,那也是鄉里的,縣裡的。現在呢,啥也別想了,喜子走的時候交代我們一定要把勝利村給帶富裕起來,他說他當年的諾言還沒兌現。當初他當選村長的時候,說過帶着鄉親們三年買車,五年住洋房,現在這任務喜子可是交給我們兩了。現在這帝王陵也不知道爲啥就無緣無故的又被埋了,你說這a市的領導是不是腦子有屎?這xxx大帝的陵墓那可老值錢了,要是能夠開發出來,勝利村奔小康那是鐵板釘釘的事,可現在不知道爲何又沒了,還用水泥鋼筋給封了,這就算了,還他孃的在那附近特別設立了個崗亭,沒天都有警察值班。看來我們得另尋出路了啊。大鵬說說你有啥想法?有什麼辦法能讓勝利村在現在的基礎上再發展起來來?”
朱大鵬撇撇嘴,從荷包里扣吧出一包煙,抖了根給胡二楞,“得,這事你還是別問我了。喜子說的一點沒錯,我是卵容量比腦容量大的人,動腦筋的事我是不行。但如果你要是讓我去打架幹人,二愣子,只要你吱一聲,老子立刻廢了他。”
胡二楞甩了一下漢奸頭,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菸屁股,狠狠的吸了一口,閃着個大金牙,一股子**勁就盪開了,“大鵬,我有個主意,但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我說出來,你給我點意見。”
朱大鵬沒說話,胡二楞接着道。
“我想搞個qq農場!”
朱大鵬一聽,沒整明白,“啥?啥農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