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並非是什麼正人君子,只是他知道一個道理,如果跟舒雅發生了關係,以後舒雅有什麼事情求他去辦的時候,他一定不好意思推辭。
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他的臉皮也不厚。
正在他糾結的時候,浴室的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了,他居然忘了關門,而舒雅居然走了進來。
他一個大男孩,倒不怕什麼,就算是全身被人看光,也無傷大雅的。
但令他吃驚的是,舒雅進來的時候,身上居然沒有一件衣服,居然是ci裸裸的,從頭到腳,都沒有穿任何的衣物。
陳三喜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
不得不說,她的身體很完美,肌膚雪白如玉,胸脯高聳,臀部挺拔,自上而下,整個曲線都是無懈可擊的。
她並沒有去手去掩飾身上的關鍵部位,她就這樣站在那裡,每一寸的香肌都暴露在陳三喜的眼前。
陳三喜幾乎有點懵了。
她胸前的兩點嫣紅的蓓蕾微微地綻放,嬌豔欲滴,就像是鮮花一樣,等待着陳三喜去摘採。
“你……你怎麼走進了?”陳三喜很少有臉紅的時候,可此刻,他發覺自己的臉龐上很火熱,很燙。
“你一定很久沒有洗澡了吧?”
舒雅並不嬌羞,連一點害羞的表情都沒有露出來,彷彿她已經是陳三喜的人了。
陳三喜只能點點頭,距離上一次洗澡,大概已經快有一個月了。
“我來幫你擦背,好不好?”
不等陳三喜答應,舒雅就將牆上掛着的搓澡巾拿過來,套在鮮嫩的手背上,一步步地朝着陳三喜走了過來。
陳三喜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只是轉過身去,背對着她。
她的動作很輕柔,很和緩,擦在陳三喜的背上,有點很暢意的快感。
“你看你背上,好髒好髒。”舒雅的手慢慢地朝下面移動着,在陳三喜的腰間擦拭着。
陳三喜低垂着頭,看着腳下流淌的清水。
“一個單身的男人,生活難免很亂,很不檢點,如果有個女人照顧的話,很快就會改觀的。”
舒雅的手沿着陳三喜的腰身,往前面挪動。
她顯然話裡有話,陳三喜又怎麼會聽不懂,可他只能假裝聽不懂,因爲他現在既不想結婚,也不想找舒雅做他的女朋友。
“一個男人,如果有了女人,就算是天天洗澡,也不會覺得很麻煩的。”
蓮蓬頭裡噴出的水流將舒雅的身體也完全打溼了,沿着她的脖子,她的雙feng,掛了下來。
她往前稍稍傾側,兩隻已經漸漸挺立的乳feng,已經壓在了陳三喜的背上,陳三喜能夠感覺出來那種讓人心跳加速的觸感。
“你說是嗎?”她的小腹往前,緊緊地貼在陳三喜的大腿上,毛絨絨,帶着點點的溼意。
陳三喜不回答,只是喉嚨裡乾咳了一聲。
“我們……”
舒雅的手沿着陳三喜腰上的兩塊凸起的骨頭,忽然滑到了他的**,握住了他的……
陳三喜猛然怔住。
“我們歡愛吧。”
舒雅的聲音就像是夢囈一般,她的舌頭在陳三喜的肩膀上舔舐着,微微的熱量傳到了陳三喜的心裡。
更要命的是,她的兩隻手,已經握住了陳三喜男性的象徵,前後**了起來。
雖然她的技術不是很好,顯得有點青澀,可這種感覺,卻讓人一下子墮入了完全的**之內。
就算陳三喜真的是個謙謙君子,也已經忍受不了了,何況他並不是。
“我cao……”
陳三喜在心裡罵了一句,突然轉過身來,一把抱住了舒雅的臀部,將她提了起來,她很自覺地用兩條腿勾住了陳三喜的腰身,兩人最爲私密的地方,終於融合在了一塊。
水流似乎一下子變大了,將舒雅嬌吟的聲音都淹沒了。
陳三喜將他死死地抵在牆上,一隻手提着她的臀,一隻手託着她的背,激情在浴室裡蔓延。
有人將歡愛說成是獸性,可卻不完全正確,因爲有時候,這種事情,也得合情合理,甚至還帶一點浪漫的色彩。
這一晚過的並不長,因爲他們兩人在從浴室戰到牀上,從牀上戰到桌上,來來回回,折騰了很久很久。
等到他們都筋疲力盡,蓋上被子躺下的時候,天已經快要亮了。
陳三喜靠在牀頭,打了一個電話,叫來一包萬寶路香菸。很多男人在事後,都喜歡抽上一根香菸的,也許大多數的女人都不懂爲什麼。
只有男人才瞭解,那是一種夾雜着落寞、疲憊與厭倦的感受。
陳三喜自然也是如此,他抽着煙,電視裡面的光芒將菸絲映照的很清晰,他一口口地吞吐着,不說話。
“你太厲害了,我整個人都要被你撕裂了。”
舒雅還在喘息着,臉上露出愉悅的表情,對她來說,這件事是值得驕傲的。
陳三喜面無表情,將菸灰彈在地板上,淡淡地說道:“你現在有什麼要去,可以儘管說,因爲我不會拒絕你的。”
舒雅的笑容在臉上收斂,眨着眼睛望着陳三喜,問道:“你以爲我跟你做這種事,只是爲了有求於你?”
陳三喜不否認:“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舒雅立刻回答道。
陳三喜冷笑着:“難道你是因爲喜歡我,所以才把自己的身體交給我的?”
舒雅抿了抿嘴,沒有說話,但臉上洋溢起的幸福,已經在告訴陳三喜——是的。
陳三喜只覺得有點可笑,對於他這樣的浪子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真正的愛情,他也不相信那真實愛情的存在。
香菸抽完,電視上面出現了時間,時間是四點,還有一個小時,他就要趕去那座工廠了,他還有個跟吳麗斯不見不散的約定,他不想毀約。
加上過去的路程,也就是說,陳三喜還可以睡上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並不多,可陳三喜就像是一臺永遠不會停歇的機器一樣,只要休息一會,就可以恢復體力跟精神。
他不想浪費這半個小時,香菸抽完,他將菸頭掐滅,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倒在了枕頭上。
“你真的不願意回去嗎?”
看到陳三喜準備睡覺了,舒雅又忽然問道。
“你想讓我回去嗎?”陳三喜閉着眼睛,緩緩地呼吸着。
“當然想,不管你走到哪裡,光明市才你的家,一個人在外面流浪久了,總是要回去的。”舒雅看着陳三喜安寧的神情,很認真的說道。
“既然你想讓我回去,那我就回去。”
這一次,陳三喜並沒有再次否定,既然這種關係都已經發生了,他也不能吃幹抹淨。
舒雅讓他回光明市,無疑是要他繼續爲宇文從龍效力,宇文從龍今天的這個地位,能夠如此穩固,有他一大半的功勞,他簡直已經成了宇文從龍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也許回去看看也好,陳三喜在心裡給自己找着藉口,他出來的時候,將韻兒交給了風清照看,他答應風清,很快就會回去的。
“到時候,我想市長一定會親自迎接你的。”舒雅笑了笑,她這次來錦城的使命,就是將陳三喜帶回去,現在她做到了。
雖然她用的法子不是很光明正大,可她畢竟成功了。
陳三喜淡淡地哼了一聲。
“我們明天……”
舒雅說出這四個字,就頓住了話音,她發現陳三喜已經睡着了,已經打起鼾來了。
東方的天,現出幾絲蒼白,將夜幕驅逐。
陳三喜醒來的時候,時間剛好定在四點半,沒有人叫他,他卻準時醒來的,他的身體裡面好像有個奇特的鬧鐘一樣。
他醒來的時候,舒雅還在睡,睡的很香、很甜、很安詳,有陳三喜在身邊,她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陳三喜總能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他長長地呼出口氣,將被子全部蓋在了舒雅的身上,穿起衣服,隨便刷了個牙,洗了洗臉,就走了出去。
戶外的空氣很冰涼,吸進鼻子裡,會讓人涼徹全身,讓人精神爲之一振。
他一路走到了那座廢棄的工廠,翻進了院子裡。
工廠的東面,有一個很大、很寬敞的車間,裡面的機器都已經陳舊破損,鏽跡斑斑。
陳三喜走進去的時候,很多人都已經到了,正坐在機器上等他。
他看了看胳膊上的腕錶,距離五點還差一分鐘,看來他很準時,並沒有遲到。
“你來了。”
陳三喜前腳剛踏入車間,吳麗斯就從另外一個方向走了過來。
今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頭髮也整理的很得體,整個人看上去,都顯得很端莊很有氣質,再也沒有了風sao的樣子,無論誰也看不出來,她曾經爲了魅惑幹掉陳三喜,還幫陳三喜親手脫過衣服。
看來任何一個女人,都是有兩面的,誰也不知道她們的真實一面是怎麼樣的。
“看起來,我好像來的有點晚了。”陳三喜攤開手,說道:“不過幸好我並沒有遲到。”
“所以我對你今天的表現很滿意。”吳麗斯雙手互抱着,態度很嚴肅。
“那你是不是又要獎勵我?”陳三喜笑了笑,他並不喜歡這種很肅穆的氛圍。
吳麗斯不理他,只是轉過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