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口是決口了,但是很悽慘的是,下方還有道攔水壩,尼龍線!血液不暢通,越發的膨脹的厲害,那種感覺可想而知。大家如果想象不出來的話,不妨可以試一試,把二弟給紮起來。我就不試了!
崛起崛起……
但是火辣辣的感覺並不好受,疼!這就是痛並快樂着。
“朱大鵬,說還是不說?”陳三喜的表情有點像土匪強盜,“說的話,你就點個頭!”
朱大鵬很憤怒,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麼一天。這是折磨,更是一種侮辱!如果這事要是傳出去,以後自己也別活了。
朱大鵬臉憋的通紅,心中暗自發狠,“陳三喜,老子不殺了你,我就不叫朱大鵬!”朱大鵬此刻腦中只有這麼一個念頭。
這點痛苦還降伏不了朱大鵬。朱大鵬怎麼說也在社會上摸滾翻爬了好多年,什麼樣的苦沒吃過,什麼樣的痛沒忍過,什麼樣的人格侮辱沒受過?這點小痛對於朱大鵬來說只是小菜。唯一受不了的就是那玩意火辣辣的感覺,似乎要飛昇了,又似乎要跌入煉獄。
但,朱大鵬不愧是條漢子,忍住了,楞是沒有向三喜屈服。其實就是朱大鵬想說,他也不知道說什麼。這事他並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一點:陳三喜騎了自己女人!
何繡花嚇哭了,看着自己男人遭這麼大罪,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她現在真的很想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來,但是何繡花很害怕,怕陳三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會放過自己,更怕朱大鵬知道了,將自己打死。
何繡花一直認爲自己不愛朱大鵬,但是此刻何繡花也不清楚對朱大鵬的感情了。兩人關係一直很冷淡,也經常拌嘴。總絕對對方是多餘!這種感情,何繡花拿不準……
“陳三喜,你,你不要,不要亂來!你這是犯法!”何繡花還是沒敢把事情說出來。朱大鵬更是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好!不說是吧?行,那我們就繼續來……”陳三喜雖然覺得自己的做法很齷齪,但是並不自責。自己沒有強姦何繡花,這是鐵打的事實。那這何繡花肯定就是爲了陷害自己才一口咬定自己做了那檔子事。
如此懲罰何繡花夫婦,不,更準確的說是逼供,這都是何繡花自找的。不管何繡花和朱大鵬出自何種動機,有何難言的苦衷,但是自己的清白的。陳三喜這麼做問心無愧!
陳三喜又在朱大鵬的jj上塗了更多的辣椒水,效果是明顯的。朱大鵬比之前更加的痛苦,臉都憋的發紫。
但陳三喜和胡二楞不得不承認朱大鵬是條漢子,楞是沒有求饒。
豆大的汗珠順着朱大鵬的臉頰滑落。咬着牙,恨恨的看着陳三喜和胡二楞!胡二楞被朱大鵬看的渾身發毛,感覺有一種如同被一隻惡狼盯上了的感覺。
朱大鵬沒有屈服,陳三喜犯難了!
“朱大鵬還真是個難啃的骨頭,這種情況都不肯說。怎麼辦?總不能真把這小子給捅了吧?”從一開始陳三喜就沒想過見血。陳三喜低頭想着還有什麼好辦法能逼朱大鵬說出事情的真相。
突然胡二楞搗了搗陳三喜的肩膀,然後指了指朱大鵬。“喜子,不要鬧出人命啊!”
陳三喜定睛一看,朱大鵬兩眼翻白,兩頰烏紫,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了。這把陳三喜嚇了一大跳。別到時候強姦罪的罪名還沒抹清,又搞了個謀殺罪名!
陳三喜趕緊將朱大鵬鳥玩意上的尼龍線給解開,給朱大鵬順順血氣,不然爆陽那就熱鬧了。
舀了一瓢水,然後潑在了朱大鵬臉上,這才讓朱大鵬清醒了過來。
“現在怎麼辦?接着搞,肯定要出問題!但就這麼放過朱大鵬?這事就這麼不了了之?”陳三喜心裡不是個滋味,同時也不甘心。
情急之下,急的團團轉。忽然撇見了胡二楞的黑貓,還有中午吃剩下的紅燒魚!(這間房子其實是陳三喜家魚池旁邊的小房子,離村裡有段距離,在這搞事也不怕有人聽到。有時候陳三喜中午是不回家的,張愛青給陳三喜送飯過來。)
這一撇,陳三喜想到了一個主意。
勒着容易血液不暢,外加刺激過度,下面過於勃【起,容易引起休克。但是如果不勒呢?嘿嘿……陳三喜y賤的笑容再次出現了!
“胡二楞!”陳三喜猛然一聲怒喝,嚇得胡二楞一哆嗦。
“嘛事?”胡二楞怔怔的望着陳三喜。
“給我把朱大鵬按好了!”陳三喜拿起棉絮糰子。
胡二楞的黑貓一直被胡二楞栓在牆角的。陳三喜上前就黑母貓給抱了過來,放在了朱大鵬的襠部。
一開始,陳三喜的方法是用辣椒水讓朱大鵬處於極度的壓抑中,可現在完全反了過來。
“不……”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最先崩潰的不是朱大鵬,朱大鵬在這種極度的釋放下,已經失去了判斷能力。先崩潰的是何繡花!
何繡花哇哇大哭着!看着自己的男人被陳三喜如此的作孽,她心中的某一塊被觸動了。痛,來自內心!
“陳三喜!我說,我說,我什麼兜,你放了我男人!嗚嗚嗚……我什麼兜……”
陳三喜舒出一口氣,心中一喜,“終於可以結束了!”做這些事情,陳三喜沒有成就感,有的反而是一種負罪感。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外加何繡花夫婦兩的做法實在太過陰險在前,陳三喜絕對不會這麼做。
“你說吧。只要你說了,我絕對不會爲難你們倆!”陳三喜將貓栓到了一邊,然後等着何繡花說話。
“嗚嗚……都怪我,都怪我太貪……如果不是我,大鵬也不會遭這麼大罪!”何繡花一邊哭着一邊說道。
朱大鵬意識已經完全清醒了。何繡花的話自然而然的就全落進了朱大鵬的耳朵裡。
朱大鵬只感覺腦袋中嗡的一聲,“怎……怎麼會這樣?難道陳三喜真的什麼也沒做?”
何繡花哭着將事情說了出來。聽完了,陳三喜沉默了,這種沉默不是平靜,而是極度的憤怒被強行壓下的局面。如果現在敢有人撩撥陳三喜一下,估計迎來的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事情是這樣的。
事情得從發生的那一天上午說起。
話說吳用和陸玉明從吳愛民那回來,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就在快要進村的時候,吳用說他尿急,要到路邊的小竹林裡方便一下。
結果這一進去,卻發現林子深處有女人的聲音。好奇之下,吳用拉着吳愛民進去查看,結果卻抓了何繡花和宋老二糗事的現形。
當時並未發生什麼,吳用拉着陸玉明就走了。何繡花當時還暗自慶幸陸玉明沒找自己麻煩!不過好事被壞了,也沒了繼續搞的念頭,何繡花就回家了。
結果何繡花剛到家,陸玉明就跟了來。何繡花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只要陸玉明不將這事抖落出去,何繡花打算以日相報。可是陸玉明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
陸玉明的意思很堅定,就是要揭發何繡花。同時還告訴何繡花,要把朱大鵬以前在村子裡做的壞事和在鄉里縣裡做的壞事都給舉報了。
當時何繡花就嚇壞了。這事被揭發了無所謂,大不了背個臭名聲,朱大鵬回來把自己吊起來打一頓。但是如果把朱大鵬給舉報了,那就麻煩了。朱大鵬的事,何繡花知道很多。有時候何繡花都懷疑自己的男人是不是殺過人。
朱大鵬被舉報,那就肯定會進局子,殺了頭都有可能。那這個家就算是完蛋了,徹底的完蛋。剩下一個身敗名裂的何繡花該怎麼辦?走投無路!
陸玉明給何繡花指了條路,說只要按他說的做,就可以放過她跟朱大鵬一馬。而且到年底分地的時候,給他何繡花多分幾塊好地頭。
何繡花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可當陸玉明說出這事的時候,何繡花又犯難了。
陸玉明要何繡花告陳三喜強賤了她。
但爲了保住朱大鵬,外加陸玉明的誘惑,何繡花竟然答應了。
陳三喜默然了,這事有點亂。該怪何繡花嘛?她只是一個農村最爲普通的婦女,什麼也不懂。但是發生了這檔子事,作爲一個女人,她別無選擇。否則等待她的就是家破人亡。
這事的主謀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陸玉明。
怎麼辦?這是個很爲難的事。自己跟陸玉明無冤無仇,對方幹嘛非要置自己與死地?就算曾經不經意間得罪了他,也不至於下這麼狠的手吧。這點陳三喜想不通。更讓陳三喜爲難的是陸玉明的身份。
這事只有親自去找陸玉明對峙才能搞清楚。或者是報案!但這兩種做法都有弊端。那就是陸綵鳳夾在中間。搞了陸玉明,陸綵鳳肯定會從中阻攔。
怎麼辦怎麼辦?陳三喜腦袋漲的發痛!
怎麼就跟未來的老丈人幹上了?陳三喜想罵娘!不過不管怎麼樣,自己的罪名算是有開脫的機會了。不過這也得看朱大鵬夫婦兩配合不。
陳三喜扭頭看向朱大鵬。朱大鵬精神萎靡,六神無主,再也沒了剛剛的倔強。顯得死氣沉沉,正兩眼無神的看着何繡花。眼神中沒有憤怒,沒有哀怨。按說以朱大鵬的脾氣,知道自己老婆與宋老二通姦後,應該暴跳如雷纔對,可此刻朱大鵬顯得很落魄,很安靜。
陳三喜暫時管不了這些,給朱大鵬何繡花鬆了綁,“何繡花,朱大鵬,我希望你們撤銷對我的控告。不是希望,是你們必須撤銷。”
出乎陳三喜的意料,朱大鵬很配合,被陳三喜整成這樣,竟然沒有任何的脾氣。
朱大鵬站了起來,靜靜的,然後站直了,對着陳三喜深深的鞠了一躬。這一動作嚇了陳三喜一大跳。胡二楞更是瞪着眼睛,他想不明白,一向心高氣傲的朱大鵬怎麼就會如此被陳三喜給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