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辦法是有的,但不知道你敢不敢跟我幹!”陳三喜決定將胡二楞忽悠上船。反正他就光棍一個,一人飽全家飽,自己也懼畝地。一年苦死了也賺不到幾個錢。如果到時候真的出了什麼岔子,陳三喜決定到時候自己掏錢給他補上。
“喜子,只要你說,我就幹!我相信你三喜!”胡二楞胸脯拍的砰砰響!“
“行,那你可得全聽我的。走,我們現在就開始!”陳三喜很高興,感覺這個胡二楞沒收錯。說罷,提着鐮刀就向田裡走去。
胡二楞拍拍,從後面跟了上來,“喜子,你說怎麼幹!”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兩人順着田埂來到了陳三喜家的農田,然後挽起褲腳,拿着鐮刀,跳了下去,然後揮手就開始胡亂砍了起來。胡二楞看得目瞪口呆,趕緊跟着跳下去,阻止陳三喜。
“喜子,你這是幹什麼?快停手。這稻子都打漿了,還有三五十天就能收割了。你這不是作踐嘛?”
陳三喜微微一笑,“胡二楞,我的主意就是改田爲塘。用糧田來養蝦!”
“這……喜子,好!你有種!不但有種而且有才!敢幹!我二愣子佩服你!”胡二楞沒有意料中的驚訝,反而對陳三喜的做法很贊同。
如果這時換成另外一個人還未必真會支持陳三喜呢。胡二楞可是親自將那一千二百塊給捧回家的。這裡的巨大利潤,胡二楞再清楚不過了。
“哈哈哈,二愣子,沒看出來你的眼光不一般啊。如果是一般人見了我的做法,肯定一萬個不願意。可是你卻這麼的贊同我的做法。好兄弟,以後有錢大家一起賺。”陳三喜擡手拍了拍胡二楞的肩膀。
胡二楞傻傻的撓撓後腦勺。陳三喜心中暗罵,“,這麼把我的撓頭必殺術都學去了!”
兩人砍完了三喜家的水稻,又把二愣子家的水稻也給砍了。路過的村人不明白,這兩個“二”是咋想的,的確夠“二”的!
忙了一中午,盯着大太陽,午飯都沒吃,兩人累的腰痠背痛。
“二愣子,走,中午到我家喝酒去!”
兩人勾肩搭背的向陳三喜家中走去。還沒到家,就看陳詩文衝了過去,兜頭就罵。
“三喜啊三喜,你個敗家子,你是哪根筋搭錯了啊?那稻子還有五十天就能買了,你個幹嘛把它都給砍了啊?”陳詩文扯着脖子,臉都氣紅了。這事是鄰居告訴陳詩文的。
陳三喜費了老大的心思才把這事給解釋清楚。但陳詩文心裡還是不舒坦,嘴裡咕咕濃濃的吭嘰着,“好好的稻子就這麼給割了,可惜了啊,哎……”
中午陳三喜跟胡二楞好吃了一頓。
陳三喜讓胡二楞花錢找兩個人,趕緊把田埂給加高。爭取這幾天,給田裡上上水,然後就可以放養蝦苗了。
吃完飯,胡二楞熱火朝天的忙改田爲塘的事去了。陳三喜在牀上稍微睡了會。下午村部還有個會要開,陳三喜必須好好休息一下。
可惜的是,陳三喜下午依舊沒能去到會場。陳三喜被楊天宇的電話給叫走了,說是發生了大事,如果陳三喜不能及時趕到的話,很可能就會出人命。楊天宇電話裡還說,這事只有陳三喜能解決。
所以陳三喜臨時決定讓胡二楞代替自己去開那個會議。而且,村部那邊有楊飛的支持,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陳三喜心裡清楚的很,想讓全村都能第一時間跟自己後面養蝦是不可能的。這是個思想問題。思想的問題,必須要慢慢的去扭轉。
對於這次的會議,陳三喜的要求不高,就是全村有池塘的人都改爲養蝦就可以了。
楊天宇派人開車來接陳三喜,半個小時候,陳三喜出現在了縣第一人民醫院的門口。下了車,楊天宇已經迎了過來。
“喜子,你可來了!急死我了,這次你可得幫幫我!”楊天宇滿臉大汗,也不知道是急的還是熱的。楊秋跟在楊天宇的身後。
“楊叔,到底怎麼了?”陳三喜估計確實出了大事,不然也不會讓楊天宇急成這樣。
“喜子,這事說來話長,我們先進去再說。”楊天宇拉着陳三喜就往裡走。
院長辦公室!只有三人,陳三喜,楊天宇,楊秋,連院長都被楊天宇給攆了出去。
“楊叔,到底什麼事把你急成這樣!”陳三喜道。
“喜子,是這樣的!我楊天宇今天能混到這個地步,其實要感謝一個人。如果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在我剛開始混黑道的時候,那個人給了我莫大的幫助。在我坐上了青陽縣黑道老大的位置時,可是那個好心人卻不幸出了車禍,夫妻雙亡。我一直很想回報他,可是沒了機會。這個人你肯定聽過,他就是我們青陽縣白手起家,最後成爲一代強人的徐雲峰。他死後,留下了一個女兒,今年三十歲,叫徐可!徐可繼承了徐雲峰的財產。至於財產有多少,我也不知道,但絕對很多,這個數字很恐怖!”
“徐可在繼承了徐雲峰的財產後,爲了將徐雲峰的事業繼續下去,至今未婚,整日勞苦奔波。你說這樣的一個女人容易嗎?最讓人擔心的是,一個女人家守着這麼大一份家產,有多人是窺欲?所以,前兩天有人想綁架徐可,敲詐她一筆,奈何沒有成功。但是徐可卻受傷了。”
“然後就來到了縣第一人民醫院療養。就是你跟小秋開始住的那間病房。療養的很好,這段時間就快要康復了,可是卻又得上了怪病。醫院也檢查不出來,無法可醫。而且她老是跟醫生說晚上總會看到不乾淨的東西。”
“後來我跟小秋來看望她的時候,才知道這事。小秋也告訴了我,說你曾經說過這裡的醫院不乾淨,所以我就想,這事恐怕只有你纔有辦法解決了!”
陳三喜抹了一把汗,心中暗道,“感情讓我來做捉鬼大師了!這讓我怎麼辦?我可沒捉過鬼!”陳三喜有點爲難。自己是會點巫術,但那並不代表自己會搞這玩意。別人怕鬼,難道自己就不怕?自己也沒見過。
陳三喜沒說話,一坐在板凳上,點上了支菸,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喜子,是不是有什麼爲難的地方?”楊天宇看陳三喜臉色不對,趕緊問道。
陳三喜搖搖頭,心裡琢磨開了,“這個忙幫還是不幫?如果不幫的話,第一,自己就穿幫了,第二,那個叫徐可的女子可就要玩完了,人命一條啊,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可是要幫的話,自己又不會捉鬼,咋辦?別鬼沒捉着,自己的狗命還搭進去了!”
陳三喜左思右想,最終決定還是先去看看再說。不過有一點陳三喜可以肯定,即使抓不住鬼,自己也不回丟了狗命。因爲東方老頭給自己吃過歸還丹,有辟邪之功用。
“楊叔,啥也不說,你先帶我去看看那女的,說實話吧,我也沒準就能搞定這事。如果到時候我真沒辦法,你也別見怪啊!”陳三喜決定先給楊天宇打個預防針。
“喜子,千萬別這麼說!都是自己人。再說了,這種事情誰也不敢保證就能完美解決,是吧?如果是隻惡鬼,搞不定也很正常!”楊天宇也是個明事理的人,凡人都有個極限,不是什麼事都能解決,即便楊天宇把陳三喜看成了大師,也一樣這麼認爲。
楊天宇不說還好,一說“惡鬼”二字,嚇的三喜一哆嗦。
“楊叔,你能理解就好,那我們現在就去吧!”陳三喜抹了一把腦門子的汗,率先朝縣第一人民醫院走去。
半途中,陳三喜問了楊天宇一個問題。
“楊叔,那徐可現在還住在那間房?怎麼還不搬出來?或者轉院?”
楊天宇道,“考慮過,也轉過病房,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徐可一到晚上就抓狂,非要搬回去,不給搬回去就四處咬人。無奈之下,只好把她又挪回去了。”
“什麼?咬人?”陳三喜感覺事情複雜了,看來不僅僅是撞鬼那麼簡單了,估計已經鬼上身了。
五分鐘後,陳三喜和楊天宇出現在了病房內。陳三喜看着躺在病牀上的女子,眼睛一亮,“奶奶滴,美女啊,而且睡的還是我睡過的那張牀。”
病牀上躺着一個女人,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的模樣,很漂亮。但是估計是生病的原因,一臉的憔悴,讓人看了揪心的痛。人材如何,因爲是躺在牀上的,陳三喜看不出來。
女子已經睡着了。陳三喜示意不要吵醒她。而後走上前去,看了看。
“印堂發黑,人中處又泛着淡淡的烏青色!而且渾身散發出一股陰森的氣息!”陳三喜皺了皺眉頭,果然沒猜錯,被鬼上身了。陳三喜想看看徐可的眼睛,看來只能把她弄醒了。
“楊叔,你把徐可叫醒吧!”陳三喜站到了一邊。
楊天宇走上前來,叫醒了徐可。
徐可的眼睛很大,似乎會說話,但是又給人一種很深邃的感覺。不過此刻的許可眼睛中還帶着另外一種東西,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徐可看了看陳三喜,陌生人?
“楊叔,這位是?”徐可的聲音很好聽,很悅耳!陳三喜覺得這種聲音叫起牀來,估計也是弄死人不償命的貨。
“哦,小可,這位是陳三喜大師,是我專門請來給你看病的,唉,別起來,快躺下快躺下!”楊天宇一看徐可要坐起來,趕緊上前讓徐可躺下。
徐可這一坐起來,立刻將胸前的宏偉給襯托了出來,看的陳三喜暗暗咂舌,“媽的,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