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摟着這麼一勾人的溫香軟玉,這會兒又此番故意撩撥着他,但凡是個男人,誰能忍得住呢?
胤莽咬着牙倒吸一口涼氣,捏着她嬌嫩的臀肉便是好一番狠狠搓揉。結實的臂膀更是緊緊箍着那柔膩的腰肢便不放開。
男人一向不是個斯文的,他粗蠻有力的很。好在蘇婉容早便已經熟悉了,吃痛地蹙眉低哼了一聲,旋即便眯起了一雙美眸,仰着頭頸用那柔弱無骨的身子緊貼着他,眸光裡瑩瑩含水,帶着幾分怪責,嬌嗔着道:“……輕點,疼呢。”
這是個勾人的女妖精,專門勾男人的禍世女妖精!
蘇婉容這麼說,是真的被他抱的有些疼了。但她天生嬌滴滴的一把軟綿的嗓子,聽見男人耳中,可便完全變作了另外一種意思。
腰肢被他愈發摟得發疼,那力道大的,幾乎要把她給擰斷了。男人灼熱的氣息越來越近,下一刻,他便俯身下來,熟練地將她攔腰抱起。蘇婉容有些錯愕,但胤莽卻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給她,她一張嘴,他便直接低頭吻了下去。
他一面用力地吻她,掀開層層紗幔,一面大步朝裡室的拔步牀走去。
“朕還能叫你更疼的。”
大腦一片恍惚之中,模模糊糊彷彿聽見男人粗啞着嗓子,咬着她的耳廓這般低聲說道。
……
一切平息下來的時候,蘇婉容大口喘着氣兒,睜大了眼睛出神地看着帳頂。渾身粘膩膩的不舒服,可她這會兒身子骨痠軟的,甚至連開口喚人進來伺候的氣力都沒有了。就這麼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回想着方纔那個情景。
自己也並非剛剛出閣的姑娘家了,成親這麼許久,男女之事實在也很熟稔。卻也耐不住身邊的這一個過於勇猛強悍,特別是出了月子以後,自打開了葷,愈發叫人難以消受。
今日也不曉得是哪裡又惹着他了,男人激動的很,大開大合的,一波接着一波。
“累了?”
彷彿感受到懷中小女人的失神,胤莽低首,大掌憐惜地將她黏溼在腮邊的髮絲扒弄到耳後,露出泛着一層動人粉紅的小臉,以及精緻的眉眼。輕輕在她汗溼的頰邊親了一下,“朕替你擦擦,然後等下一起用點晚膳,恩?”
“你方纔那般將我折騰,這會兒渾身疼的不行,哪還有力氣用什麼晚膳!”
做完了這檔子事以後,女人家總是會嬌氣一點的。這會兒蘇婉容便半倚在胤莽懷裡,仰面,不無怨怪地盯着他這般嗔道。
聽見她這般怪罪,說自己方纔用力猛了,把她弄疼。胤莽非但不惱,反倒是頗爲得意地啞聲笑了起來。末了,在被下攏了攏她滑膩軟綿的身子,粗嘎低沉地哄道:“那便先不用膳,朕陪你躺在這裡暫且歇息一會兒可好?”
於是便半撐着身子在那裡,將懷裡的人兒好生地抱着哄着。見她面色稍緩,貓兒一般眯着那眸子,吭吭哼哼地蹭着他的胸口。
胤莽失笑,又憐又愛地揉了揉她的腦頂。卻彷彿忽然又回想起了什麼,一邊把弄着她柔軟順滑的髮絲,一邊不放心地低聲叮囑:
“朕曉得你大抵也是出於好意,但蕭相那邊的下落有朕顧着,你無需多慮。也不消得因了這個,特地把你那二姐留在身邊。此女是個不安生的,你白日裡一人在鳳儀宮,現如今又有惜兒需要看顧,凡事都要謹慎一些,免得做了引狼入室的事情,到時候後悔莫及。”
男人這些顧慮,蘇婉容也並非未曾考慮過的。其實她也並非有意收留那蘇適雯,頂多算是幫她暫時安頓。既然男人都這般開口了,他到底是一國之君的帝王,她一個婦道人家,心裡面再如何有自己的想法,總是也應當聽聽他的。
這會兒靠在他結實的臂膀上,輕輕恩了一聲,“聽你的便是了,我只讓她在後宮安置兩日。一直這麼住着到底也不方便的。到時候頂多挑兩個侍衛護送一下,儘早把她送回丞相府裡就是。”
相比於前世蘇適雯對待自己的態度,在蘇適雯落魄的時候,蘇婉容實在已經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失了蕭右相的庇佑,那蘇適雯將來如何,也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至於那胤莽呢,見懷中小女人如此聽話,心中也頗爲受用。攥着她白嫩的手指揉捏了兩下,然後貼近薄脣,親了親,繼而笑着道了聲:
“這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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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蘇婉容算得上私底下已經和男人達成了共識,準備最遲兩日,就把蘇適雯送回相府去了。
可誰知道呢,根本沒等着那一天呢,原本也不消得蘇婉容再派人去送了。
次日一早,蘇婉容剛剛起身,便聽外間傳來消息,道是蕭右相昨夜被皇帝派出的一路精兵找到,這會兒已經活着接回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