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說笑間,梁山一個男人,陳四娘等八個‘女’人一同回到了樑家主宅。.訪問:.?。
‘女’主人一多,樑家主宅的房間就顯得有些不夠。
陳四娘耐心解釋,現在只是暫時兩個人共住一間房,以後主宅擴地就要給每個人專‘門’修建一間房,都是主房與帶丫鬟的配房的標準。
陳四娘這麼一表態,‘女’人們都紛紛說就這樣可以了,樑家莊上下厲行節儉,主家更要以身作則之類的。
陳四娘白了梁山一眼,道:“各位妹妹不用擔心,當時選址的時候就已經留了足夠的空地,只是這段時間許多事情趕在一起才耽誤了,相信半年後,諸位妹妹就有自己的房間。”
梁山見四娘白了自己一眼,知道四娘話裡的意思,如果相公還有紅顏知己要加入到話,那就可能不夠了,當下微微一笑,道:“放心,七位美‘女’,那就是七仙‘女’啊,夫復何求。”
‘花’無顏見一大家子喜團聚,她跟‘花’月影來撐場面的目的達到,也就沒湊到跟前,到樑家莊其他地方轉去了。
“哪裡是七仙‘女’?”陳四娘嗔怪道,“還有大姐了reads;。”
“是啊,大姐什麼時候回來,馬上就除夕了。”瑛姑問道。
‘花’月影與水靜兒、水柔兒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心道祝輕雲真要回來的話,那她們還真不知道以什麼禮相待。
創立玄‘門’、幻‘門’的老祖都是祝輕雲前世——九天玄‘女’的徒弟,而她們這些可以說玄幻‘門’下的徒子徒孫了,只能喚一聲老老祖才能顯得出她們的敬意。
但是,她們卻是共一個相公,於世俗之禮而言,又應該是姐妹相稱。
這要真見面,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不過有一條變不了,那就是見面要磕頭。
給大姐磕頭這禮隆重一些,但不算什麼,給老老祖磕頭,那就是太應當了。
只是世俗的倫理在修真界卻也不多談,前世爲師徒,轉世倒過來徒弟爲師父、師父爲徒弟的並不罕見。
多生多世的轉世輪迴,目的就有一個,超脫輪迴,打破虛空,到達彼岸。
到了元嬰期修爲以上的修煉,很多時候就不是苦練就能完成的,而是遇到一個個問題,想得通能解決就到下一個境界,想不通解決不了那就死掉轉世重新再走一遍。
天地大勢變化,到未來有可能越走越難。
‘花’月影與水靜兒、水柔兒姐妹都想着大姐祝輕雲現在在何等境界了,心中禁不住生出一絲期待。
九天玄‘女’轉世爲祝輕雲,與相公爲妻,對她超脫輪迴到達那個傳說中的境界,究竟是何道理?
相公在祝輕雲修煉路上是起到好處還是壞處?這着實是值得深思的問題。而她們也是相公的妻子,她們又與九天玄‘女’有何淵源?
“她啊,應該會來。”梁山說道。
到這時分,其實梁山自己說不準。
別人的事,掐指算算,能知道個大概,但是娘子祝輕雲的事,梁山真說不準。
一個什麼修爲都沒有的儒家隱士,有人去訪都可能雲深不知處,何況祝輕雲?!
這些時日,梁山沒有多去想祝輕雲,想着是他眼前這些嬌妻。
眼前諸‘女’笑顏如‘花’,但是死神一降臨,種種情分、緣分也就煙消雲散。
這事仔細說起來,透着點薄情,甚至無情,但這就是天地之道。
而世俗之間,哪怕是最親最愛的人離去,悲傷的日子總會過去,一切都會重新開始。
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就是他始終是一個人。
別人能影響他,能感染他,但是真正體驗孤獨、寂寞與諸多無常,只能自知自察,自醒自悟。
所以,梁山希望一旦分別的日子到來,她們不要有太多的眷戀,這樣對她們纔是真正的好。
正因爲這樣,那夜陳四娘要說“下輩子也要在一起”的話被梁山制止了。
沒有下輩子,只有一生一世。
這方面,母親樑楊氏的離去,其實就是一個典範。
從純陽期到造化期,從造化期到那個傳說中的境界,就是要‘弄’明白無情與有情這兩個問題。
梁山曾經對柳乘風說過“西邊日頭東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的話,說歸說,其實梁山自己的領悟並不深刻。
一般修士從純陽期到造化期要想辦法獲得世界的五大本源。這五大本源就是金木水火土。
在金陵城那幾個‘混’跡紅塵的純陽期修士之所以針對喬佳宜,就是因爲她們認爲喬佳宜擁有水之心。
梁山卻不需要走這些途徑,因爲他修煉的《蝶變經》其實就是五大本源的造化本領,可以保他穩穩地一路修行到造化期reads;。
一切都很順利,那麼,就等着時間長河沖刷着眼前繁‘花’似錦的一切。
是啊,一百年後,繁鬧的樑家莊還存在嗎?
如果還在,那麼一千年後呢?
‘女’人們很開心,相談甚歡,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不過,她們偶爾會一個白眼瞟過來,或者一句話裡夾槍帶‘棒’的擠兌自己,這些都是溫馨的,梁山開始回過神來。
未來不要想,想想當下,於是梁山開始期待今晚大被同眠的美景。
不過,梁山也僅僅是想想而已,因爲樑家莊沒有這麼大的‘牀’。
主宅上空,梁山還看到了楊二姐。
楊二姐神態有些雀躍,目光在他的那些妻子之間來回看,她大概是在想這些‘女’人中,到底是哪一個爲他生第二個兒子。
第二個兒子?
是啊,梁山記起當日來到楊家莊的情景了,他發誓了,他所生的第二個兒子要姓楊的。
這時代的人,一個人的兒子隨他人的姓,是一樁了不得的大事。但是,當時自己好像是脫口而出,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那是因爲那時自己還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不講究這個。
今不今,古不古。
那麼,現在呢?
古不古,今不今。想到這,梁山就想笑。
梁山又分出一個自己在稀裡糊塗地想着這些,這大抵就是分身**,只要一直想下去,就能想出另一具分身來。
這似乎像未來的克隆之術。
“姐妹們,咱們相公走神了,我們姐妹都在的時候,他還在想別的‘女’人,太不應該了reads;。”陳四娘發現相公走神了,裝作不高興地說道。
梁山的異樣,他的妻子們都感覺到了,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二姐四娘這麼一帶頭,衆‘女’也就都扭轉過頭來對着梁山。
表情都是嗔怪道表情,但卻是因人而異,各具風姿,梁山一見之下,笑了,張開雙臂,道:“我走神是在想今晚到哪裡找那麼大的‘牀’?!”
衆‘女’沒想到相公會說出這樣的話,若是閨房當中兩個人相處這般說還說得過去,這樣當着大家的面說出來,頓時一個個‘露’出嬌羞之‘色’。
梁山就覺得從裡到外地“醉”了,難怪世人在對付不可逆時間長河的沖刷的時候,會說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話來。
這一剎那,梁山就覺得自己修爲大踏步地前進。
衆‘女’說笑了一陣,先前心裡頭的擔心害怕也就都沒有了,相見之下,越發覺得投緣,漸漸梁山就顯得有些多餘了。
梁山心道,不管什麼時候,三個‘女’人就是一臺戲,更何況這麼多‘女’人。
每一個‘女’人從出生到現在,可以講的事情太多,輪着來恐怕要三天三夜的時間。
晚飯過後,樑家莊的管事的人一一來見各位夫人,宅子裡又是好一通熱鬧。
接近子時時分,陳四娘率領諸‘女’在後院正廳祭拜母親樑楊氏的牌位,這一天一夜的熱鬧也就算暫告一段落。
陳四娘與瑛姑睡一房,喬佳宜與劉俏兒睡一房,而‘花’月影與水靜兒、水柔兒睡一房,至於梁山,則被無情地打發到僕役睡的雜房。
梁山嘗試在逐個地去敲‘門’,卻無一例外地遭到了拒絕。當然,梁山不是真的去做“偷香竊‘玉’”,而只是想跟她們開一個玩笑。
結果是,她們都不理睬自己,這讓梁山開始感覺到受傷,也感覺到很無趣,這幫不懂風情的老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