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時,女人是最佳的調節劑。
感覺懷裡的女人輕輕地顫抖了一下,趙樸見狀不由笑道:“舞兒,還害羞什麼?來,親一下。”
這般挑逗,王舞月就已經高*潮連連,雙頰早就紅暈一片,會說話的大眼睛也是緊緊地閉着,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看起來十分的誘人。
趙樸說完就把嘴巴湊過去,直接就吻上了這個女人的嘴巴,他的雙手也沒閒着,不停地上下忙活着,不到一分鐘,懷裡的女人就顫抖着,情動不已。
沒過多久,原本還抱起着的兩人就開始親吻起來,他們吻得很有激情,她的鼻子裡發出了很是誘惑的聲音,把趙樸弄得血氣上涌,所以他就有些大膽起來,雙手不斷的在王舞月翹挺的豐臀上肆虐着。
王舞月不愧是個尤物,她嘴裡的聲音簡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劑,趙樸聽到王舞月越來越大的叫聲,不由得更加瘋狂,他把王舞月胸前的衣釦解開,他的動作因爲內心的激動而變得有些粗暴,王舞月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飛上天了,所以她只是呻*吟,任由趙樸在自己身上肆虐。已經忘記了世上所有的事情,她只想享受這美妙的時光,整個身體完全落入了趙樸的魔掌,任由趙樸爲所欲爲。
說完他就抱起王舞月走到了裡間,很快地,王舞月身上的所有束縛都已經不存在了,隨着王舞月一聲低沉的悶哼傳來。
許久之後兩人渾身**的躺在牀上,牀上早就已經狼藉一片,他此刻摟抱着王舞月,兩隻手卻輕輕捏住王舞月的蓓蕾,調皮地揉捏着。王舞月經不起他這般挑逗,於是就開始扭動着身體,趙樸見狀不由問道:“怎麼,你又想要了?”
王舞月臉上的紅暈還沒退卻,聞言不由嬌嗔道:“你就使壞,一點也不知道心疼人。”
趙樸聞言輕笑道:“你啊,太迷人了!”
說完就開始親吻着王舞月的酥胸,王舞月的酥胸真的很堅挺,即便是躺着的情況下,胸型也沒太大的變化,不一會兒的功夫,兩顆粉紅色的蓓蕾上就佔滿了趙樸的唾液,王舞月也不由扭動着身體,那樣子看起來似乎想要逃避、但是又捨不得逃避這種感覺。
趙樸此刻已經徹底被王舞月這個尤物給迷住了,他也不管這裡是什麼地方,不管別人會不會,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王舞月世界中去,很快地,再次深入到王舞月的身體裡。
趙樸的動作也是由慢及快,沒過多久,兩人就同時攀上了最原始的高峰,良久之後,趙樸才從王舞月的身體裡退了出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王舞月就有點害羞了,她很快地穿好了衣服,然後臉紅的說道:“你可真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你心情好些了嗎?”王舞月柔聲道。
“好了許多,謝謝!”趙樸道。心中暗自感嘆,這就是權力的魅力嗎?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論長相,他只能算是英俊,比他英俊的大有人在;論才幹,他只是中等資質,算不上一流,只能是勉強湊合而已。而王舞月,不僅出身名門,樣貌出色,氣質出衆,能文能武,不僅跳的好舞,更是武力值驚人。
柔美的外表之下,有着尚武的本質。那次對決劉光世的義軍中,王舞月更是率領着剛剛成軍的騎兵,沖垮了敵陣,從而大敗敵軍。這樣的人才,簡直是美貌、武力、智慧、英武集合在一起,是時代的奇葩。
面對這樣的女子,趙樸心中隱隱生出自卑之感。
不過,過去他是儀王,身份高貴;如今更是貴爲大宋天子。即便外貌不是特別出衆,即便才幹不是特別優秀,即便是有着種種缺陷,最後王舞月也是被人贈送於他,在他身子底下承歡。給不給名分,全靠他的心情。
這一切,只因爲他是大宋天子。
而未來,還有許多像王舞月這樣的女子,投懷送抱,前來暖牀,至於答應不答應,全靠他心情。
“這就是權力的魅力嗎?”趙樸心中自問道。
在王舞月的細心服侍之下,趙樸穿戴整齊,看着滿面紅暈的女子。趙樸柔聲道:“如今社稷飄零,即便是想要封你個位置,也沒有意義,若是安定了,我必然給你名分!”
王舞月眼圈微紅,點點頭道:“多謝官家!”
“我如今當了皇帝,需要注意很多,再也不能到軍營,看士兵們訓練,不知最近八字軍的將士訓練如何,是否有懈怠?八字軍,是我起家的老部隊,未來還要靠他們保駕護航。若是他們軍紀敗壞,若是訓練懈怠,若是將士驕橫,那就不妙了。你要多注意些?”趙樸叮囑道。
每個皇帝,都有嫡系部隊。不過很多時候,嫡系部隊往往是驕橫不斷,軍紀敗壞,最後戰鬥力掉渣到了極點。就好比,禁軍是大宋皇帝的嫡系部隊,結果戰鬥力戰五渣,八十萬禁軍面對金軍,好似土雞瓦狗一樣奔潰;明朝的京營,是衛戍部隊,也是戰五渣。
趙樸可不想,有一天八字軍也變成了戰五渣。
“這個……”王舞月神情有些猶豫。
趙樸心中咯噔了一下,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
趙樸正要細細盤問時,這事一個小太監稟告的聲音傳來,“官家,有大事發生?”
趙樸心中閃過一絲驚慌,不會是金兵又南下了吧,不過很快的否決了,金軍剛剛退去,不會再來,“發生了什麼?”
“僞朝皇帝,張邦昌前來請罪?”
“張邦昌來了!”趙樸心中閃過一絲瞭然。
…………
皇帝不是那麼好當的,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當皇帝。
有槍就是草頭王,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只是特殊時期。在大多時刻,當皇帝需要根正苗紅,最好是嫡子,嫡子不行,也要是趙氏宗室子弟。
不是有兵,就能當皇帝的;也不是大權在握,就能當皇帝。
北宋末年,金軍南下侵擾,迅速攻破汴京,俘虜欽徽二宗,佔領北宋北方大片國土,但由於尚處於奴隸社會晚期的金國無法統治已處於封建社會頂峰的北宋國土,同時也爲避免受到北方宋朝遺民起義的直接打擊,金國通過在這些地區扶植了一個政權,名爲楚,爲“靖康之恥”後金國扶植原北宋太宰張邦昌所建立的傀儡政權。
後世稱爲僞楚。
僞者,名不正,言不順,沒有人承認。
公元1227年3月8日,金國冊立原北宋太宰張邦昌爲皇帝,國號“大楚”,定都金陵,並與金國以黃河故道爲界,史稱“僞楚”。
很是滑稽!
就連張邦昌也覺得他不是當皇帝的料,是僞朝。
張邦昌登基的第二日,聽從大臣呂好問的建議,派人四處尋訪儀王趙樸,並計劃出迎宋哲宗廢后孟氏入宮垂簾聽政。
4月9日,張邦昌召集擁護自己的官吏議事,選擇還政的處理辦法。當晚,請元佑皇后孟氏垂簾聽政,自己以太宰的身分處理政務,表示還政。追回前所發的各路赦文,所任官吏各回原職,並將大宋受命之寶獻給儀王趙樸,元佑皇后孟氏也派遣其侄同持大宋之寶並手書至應天府處,勸趙撲登皇帝之位。
公元1227年4月10日張邦昌正式宣佈退位,仍稱太宰,宋哲宗廢后元佑皇后垂簾聽政。“僞楚”政權至此宣告滅亡,前後存在時間不過三十三日(亦作三十二日)。
而同時,張邦昌前往南京應天府請罪。
坐在椅子上,趙樸看着跪在眼前的張邦昌,心中唏噓不已:大宋的洗腦教育太可怕了。
“張相公免禮!”趙樸起身,親自扶起張邦昌,臉上帶着激動之色道,“張相公,一心爲國,我已經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