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發動了侵華戰爭,戰敗後中國政府沒有要這筆鉅額賠償,可是小日本如果真心認識到自己的罪惡,認識到對中國人犯下的罪行,就該在自己經濟好轉後,把這筆錢補上。就算你捨不得這筆錢,那些慰安婦你總得給她們道歉吧。惡人就得惡人磨,有些人你對他仁慈了,他不會感念你的恩德,相反卻認爲你是傻瓜、軟蛋。
在印度弄走了將近十萬頭牛,劉涵來到了日本,當然不是次位面的日本,而是主位面因爲當年從中國掠走了海量的資源、黃金……在戰後發達起來的那個日本。以爲捱了兩枚原子彈就很委屈的日本人那是還上了欠美國人的債,認爲自己丟了北方四島就很委屈的日本,那是還上了老毛子的債,中國被你們禍害的最慘,中國人的債你們還了嗎?既然沒有人向你們討還當年欠下的血債,那麼就由我來替全體中國人討還吧。
劉涵乘坐飛機從新德里飛到了東京,一座公園池塘裡的觀賞魚在這個夜晚不翼而飛,全部成爲了次位面河南災民的盤中餐。野村是東京一家珠寶店的老闆,他是個頑固的右翼分子,多次在右翼團體的刊物上發表頌揚日本侵華戰爭的文章。今天無疑是他最倒黴的日子,就在昨天夜裡,他店裡價值數千萬美金的珠寶悉數不翼而飛。
次位面每隔幾天,四架水轟—5就會運走一批河南災民送往濟州島,他們將在島上定居下來。對於河南災民而言,現在的嵩縣簡直就是人間天堂。只要到了嵩縣就有飯吃,這句話傳遍了整個災區,飢餓的百姓從四面八方潮水一般涌向嵩縣。獨立旅已經在嵩縣各地建立了十多處救助點,並且在周邊縣城建立了總計數十處救助點,但仍然難以改變每日數萬百姓進入嵩縣的現狀。
“每天都有海量的災民涌進嵩縣,修路、修機場已經無法安置這些人了,必須給他們找一些事情做,這些人大多數是老實本分的中國百姓,但也不能排除裡面混入了日本特務或者國民黨中巴望抗日軍倒黴的敗類,如果這些人煽動百姓給我們找麻煩,我們就被動了。必須增加若干工程項目,這樣就可以將災民分散開,只要災民們無法聚集在一起,即便混進來的敵特分子想利用他們搞事,也不會搞出大事情。”劉涵道。
“究竟增加哪些工程項目呢?”建設公司經理艾文鬱道。
“從在民衆抽調數萬精壯去洛陽,在洛陽周邊修建堅固的鋼筋水泥工事,有了堅固工事就可以防備日軍再次攻入洛陽。”劉涵道,“這件事我已經同洛陽的國民黨駐軍協調好了,你只管派人過去,鋼筋、水泥、糧食由卡車隊給你送過去。”劉涵道。
“給國民黨修工事,我們出人、出力、出建材也就罷了,難道民工的糧食也要我們提供嗎?”劉洪不解地道。
“洛陽那邊以糧食緊缺爲由不打算出一粒糧食,當然人家也沒有請咱們去修工事,這完全就是咱們犯賤,自己提出來的,工事對於人家可有可無,不讓人家拿捏纔怪呢。”劉涵道。
“咱們只有二十輛卡車,數萬人在洛陽每天需要數萬斤糧食,另外還要運送建築材料,最低得一百輛卡車纔夠用。”董效幹道。
“卡車的事情你們不用操心,不是培訓出來一批司機嗎?司機的問題解決了,卡車不是問題。”劉涵道。
劉涵走到嵩縣地圖前,拿着紅藍鉛筆在瑤北坡至老樊店那一段區域畫了一個大大的橢圓形,點着這個橢圓形,對艾文鬱和董效幹道:“趁着現在伊河河水乾枯,在這片地勢較低的地方挖一個水庫,這個工程需要至少十萬人。水庫竣工後,再在周邊挖些水渠,這一帶的田地就都可以變成良田。”
劉涵走到全國地圖前,眼睛盯着這片大好河山,抱着雙臂站立片刻,指着西北部省份對劉洪道:“這是個好地方啊,這麼好的地方卻被盛世才這個軍閥佔爲己有,這傢伙就是個牆頭草,蘇德戰爭未爆發時他當斯大林的乾兒子,現在斯大林被希特勒狠揍,他就跟蘇聯人翻了臉,搞得這條外援通道也基本上斷絕了。這裡必須掌握在我們手裡,我們要派大批內地人過去充實才能穩固。這裡如果掌握在我們手裡,就能同蘇聯建立陸上聯繫,蘇聯人正在抵抗德國人的入侵,或許他們自己也需要大量武器、彈藥,需要各種物資,沒有能力支援我們,但有一樣東西他們不缺,那就是石油,而石油恰恰是我們最缺少的資源,現在用我們的盤尼西林從蘇聯換到大量石油,將來蘇聯打敗了德國人,我們就可以從他們手裡獲取武器、機器。這樣,你儘快從災民中挑選青壯年組成遠征邊疆的部隊,人數不少於三萬人。這些官兵的家眷也要隨部隊一同前往這裡,我會給你們準備一批盤尼西林、磺胺,沿途所需糧食等物資,可以儘量用盤尼西林和磺胺從路過的城市換取,我會給你們配備三萬支半自動步槍,三萬大軍加上眷屬,人數不會少於十多萬人,需要海量糧草,我會給你們準備一萬匹騾馬、毛驢託運彈藥和藥品以及一些糧草,以備不時之需。這支隊伍對外宣稱護送移民去這裡,這樣大家面子都好看。如果途中遇到馬家軍或者民國黨部隊的阻撓,我會派空軍給予支援,物資斷絕,我也可派水轟—5空投。這支部隊只是去往這的第一批,以後一個月就送去這樣一支規模的隊伍。”
“這可是絕妙好計,既疏散了羣聚嵩縣的災民,也充實了邊疆重地,真是一舉兩得。”劉洪不禁對劉涵由衷生出敬佩之情,不覺攢了一句。
艾文鬱和董效幹對這個策略也是大加讚賞,想到西北控制在抗日軍手中,黨的力量就可以在那裡快速發展起來,與蘇聯建立了陸上通道,蘇聯的武器、機器就可以源源不斷地通過西北輸送到陝北。兩個人越想越是激動,“哎呀,這個劉老闆簡直就是戰略大家呀,這一步棋走出來,不要說陝北,就是整個抗戰棋局就都活了。”
劉涵心裡也是無比得意,這當一把手就是好,每日聽人拍馬屁,感覺還挺舒服的,看來寧爲雞頭,不爲牛尾這話說的的確有道理。劉涵把工作一一安排下去,劉洪、艾文鬱、董效幹一幹人等便雷厲風行地下去實施了。劉涵從主位面的國內採購了一千輛拖拉機。雖然嵩縣周邊的縣城依靠強大的人力資源已經將各個縣城的公路與汝州至洛陽的公路連爲一體,交通條件完全可以滿足卡車的通行,而且從日本這個汽車生產大國弄卡車又不用花錢,直接用穿越戒指往這邊送就可以了,但劉涵看到國內那家著名的拖拉機生產企業因爲國內市場飽和,國外市場開拓乏力,企業效益一直不好。他是一個愛國青年,哪能看着國內企業落魄,於是就跑回國內,將那家企業庫存的一千輛拖拉機全部收購,送到次位面。隨即又向這家企業定購了一萬輛早已停產的手扶拖拉機。拖拉機這東西很好上手,卡車司機已經培訓出來一百多人,這一百名卡車司機每人帶十人,手把手地教個六七天,那些人就能開着拖拉機四處亂跑了。一千輛拖拉機出現在嵩縣引起了巨大轟動,一些在河南採訪的中外記者紛紛跑到嵩縣,多方打探這些外表新穎的拖拉機的來歷,可是問道的人都說這些拖拉機是抗日軍從國外採購的,至於具體從哪裡採購的,則一問三不知。記者們找到劉洪,劉洪毫不客氣地對他們說:“你們這些記者都閒出屁來了,有那大把的時間不去查一查河南經受如此大災,國民黨政府可曾做過什麼?居然來我這裡問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你們作爲記者難道孰輕孰重分不清嗎?”一千輛拖拉機拉着部分民工、建材、工具,在公路上排着長長的隊伍,發動機工作時發出的聲音震耳欲聾。公路旁鎂光燈不停閃爍,肩扛攝影機的記者們也在緊張忙碌,他們將這支隊伍拍成照片、電影膠片,準備呈獻給世人。去往洛陽的工程隊從人們視野中消失了,但聚集在公路旁看熱鬧的災民們仍然呆呆地站在那裡,回味着那一刻的震撼。
聚集在嵩縣南莊附近的災民似乎沒有那麼多了,很多人去了瑤北坡、老樊店那一帶,爲了挖掘水庫,建設公司動員了足足五十萬人,這五十萬人分成十組,從不同位置同時挖掘。有主位面提供的詳細資料,哪裡用得着勘察,建設公司招募了勞力,直接就過去了。
數日後劉涵穿越到主位面國內,先後去了內蒙、甘肅、西北,在這些地方購買了五千匹騾馬,隨後又去了蒙古國,採購了五千匹騾馬、近萬隻羊。最後來到朝鮮,一口氣買下三萬支朝鮮半自動步槍,兩千支衝鋒槍、五百挺輕重機槍、一百門迫擊炮、八百萬發子彈,五萬枚炮彈、五十萬枚手榴彈。周保中帶着西北遠征軍以及官兵眷屬離開了嵩縣,沒有舉行誓師大會,部隊在夜裡悄悄地開拔,一萬匹騾馬拉着鋼架、膠皮輪子的大車,滿載着糧食、彈藥、藥品,車隊後面跟着十幾萬隨軍家屬。這支新組建的部隊軍官都來自獨立旅或者從棗莊調來的身經百戰的老兵,絕大多數士兵則來自匯聚嵩縣的災民,其中女兵至少佔了五分之一。那些小夥子到了西北,可以從女兵或者隨軍眷屬中挑選良配,在當地組建家庭,一邊戍邊,一邊屯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