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巖山機場忙碌起來,飛行員套上飛行服,跑向停在跑道上的兩架初教六。很快兩架巨嘴鳥戰鬥機就滑向跑道盡頭,在接近跑道盡頭的一剎那,飛機輪子脫離地面,機頭高高揚起,竄向空中。
石門車站從悶罐車下來的日軍士兵排着長隊,在一個個臨時搭建木棚前領取飯菜。趁着士兵吃飯,車站工作人員忙碌地給火車加煤,加水,日本兵吃過飯,火車將返回北平,將下一批士兵和裝備運送過來。而首批來到石門的日本兵將在這裡休整兩天,等到下一批部隊過來後,一起開赴井陘縣同中國軍隊作戰。
日本兵吃過飯,排着隊前往市郊的軍營。日本兵正在路上行進,兩架初教六從遠處飛過來。日本兵們仰起頭興奮滴望着兩架飛機由小黑點變爲輪廓清晰可見的大鐵鳥。
“帝國的飛機在支那的天空沒有對手,空軍那些傢伙太自在了,還是我們陸軍辛苦呀!”中隊長田中不眨眼地盯着飛機,抱怨道。
“陸軍辛苦,卻有花姑娘地幹活,哈哈哈……”聯隊參謀野川騎着馬路過這裡,忍不住接了一句。引得日本兵們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還沒終止,一梭子彈從空中射下來,聯隊參謀野川胸腹中彈,一頭從馬背上栽下來,他身旁的十幾個日本兵也相繼中彈,稀裡糊塗地死掉了,至死都沒有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兩架飛機不斷俯衝、掃射,隊伍潰亂,日本兵四處尋找隱蔽物。幾個日本兵將挺重機槍架在馬車上對空射擊。一架飛機俯衝下來,一梭子彈幹掉了日軍機槍射手。兩架巨嘴鳥飛機正在蹂躪日軍,石門西郊大郭村機場飛來四架日本九七式戰鬥機。
日本兵看見自己飛機飛過來,歡欣鼓舞,從隱蔽處跳出來,向飛機揮手致意,還有的不住歡呼,日軍軍官開始組織衛生兵救治傷員,清點人數,日本兵重新排起長隊。然而讓他們意料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四架日本飛機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只見兩架巨嘴鳥飛機不斷飛到日本飛機望塵莫及的八九千米高空,然後從高空俯衝下來,老鷹撲兔一樣追逐着九七式戰鬥機,機關槍突突突射出密集的子彈,九七式戰鬥機一架接一架凌空爆炸,四架九七式戰鬥機眨眼間就從天空消失了。巨嘴鳥戰鬥機本可以去石門西郊大郭村機場直搗黃龍,幹掉日本飛機,考慮到日軍機場有高射炮、高射機槍,駕駛巨嘴鳥飛機的是穿越衆,飛行員不容有失,所以劉涵嚴禁飛機擅自空襲機場。四架九七式戰鬥機被擊毀,日軍又派來十二架九七式戰鬥機。兩架巨嘴鳥戰鬥機將十二架日本飛機誘到井陘縣縣城上空,巨嘴鳥戰鬥機迅速爬升到九千多米高空。
城內防空陣地上射出密集的高射機槍子彈,三架日本飛機向防空陣地俯衝下去。三枚薩姆-7防空導彈相繼竄向空中,每一枚都準確擊中目標,三架日本飛機凌空爆炸,化作萬千花雨灑落大地。兩家巨嘴鳥戰鬥機從高空俯衝下來,主機、僚機互相配合咬住一架九七式戰鬥機狂追猛打,那架九七式戰鬥機向上爬升時一架巨嘴鳥戰鬥機追上去,飛行員扣動機槍扳機,兩挺機槍噴射出兩道長長的火舌,日本飛機尾部被子彈撕碎,冒着滾滾黑煙墜向地面,轟的一聲巨響與大地親吻,冒出一團巨大的火光。十輛T72坦克從城內開出來,在地面捲起漫天塵煙。日本飛機無法升到八九千米高空與巨嘴鳥飛機拼殺,看見地面出現坦克,立即撲向那些坦克。
十輛坦克停下來,日本飛機俯衝到距離坦克不足兩千米的時候,坦克內鑽出穿越衆,他們肩上扛着薩姆-7防空導彈對準日本飛機射出導彈,五架九七式戰鬥機與五枚單兵導彈迎頭相撞,空中爆出五團火光,日軍飛行員目睹此情此景,心中大駭,紛紛駕機向石門機場逃竄。十二架飛機只剩下三架,巨嘴鳥戰鬥機怎肯放過?巨嘴鳥戰鬥機從高空撲下,在三架日本飛機逃至石門境內時相繼幹掉三架日本飛機。十二架日本飛機全部覆滅只不過用了二十幾分鐘的時間。
日軍距離軍營還有十幾裡地,十五架直升機飛到了日軍上空,兩架巨嘴鳥戰鬥機在日軍機場附近警戒,只要日本飛機起飛,飛行員就會立即通知直升機。
凝固汽油彈一枚接一枚往下扔,地面烈焰騰騰,許多日本兵衣褲上粘上火焰,日本兵伸手試圖打滅火焰,沒想到那火焰沾到了手上,土也滅不掉,一直燒到骨頭裡,地面到處都是不絕於耳的慘嚎聲,那些想要花姑娘的驢日的東西都變成了一堆焦炭。
此情此景不要說人,就是那些運載彈藥、糧食的騾子也嚇尿了,騾子們拖着大車四散奔逃,車上的物資不斷往下掉,一枚炮彈滾進火焰裡爆炸,追趕大車的十幾個日軍被爆炸的氣浪推出數十米遠,滾進火焰裡燒的呲哇亂叫。遠處的村子裡,一些膽子大的老百姓趴在牆頭上望着鬼子兵被大火焚燒拍手稱快。
“老天爺呀!燒得好,燒死這些驢日的畜生。”
“對,燒死驢日的畜生。”
一架飛機只帶了一枚兩百多公斤的燃燒彈,扔過燃燒彈,就開始用重機槍給鬼子串糖葫蘆,子彈打得地面泥土飛濺,居高臨下掃射,鬼子兵無論躲到哪裡都逃不脫死亡的命運。
六架日軍九七式戰鬥機從機場起飛,準備攻擊直升機。直升機接收到巨嘴鳥發出的敵情通報,立即降落在一片空地上,直升機乘員跳到地面,準備好單兵導彈對準俯衝下來的日本飛機。十二枚導彈衝着日本飛機飛竄而去,日本飛機試圖拉起來,爬上高空,可是單兵導彈的速度快如閃電,不等日本飛機做出爬升的動作,就被單兵導彈一一干掉了。直升機乘員鑽進機艙,駕駛直升機再次升空蹂躪日軍。此時日軍機場內戰鬥機僅剩四架,再也不敢派出去,只能眼睜睜看着地面部隊遭受中國空軍的打擊。
直升機在日軍上空進行了二十多分鐘的空中打擊,扔完了燃燒彈,又用重機槍掃射地面日軍,一千多日軍損失了三百多人,共有四車物資被大火燒成灰燼或殉爆。翌日兩架巨嘴鳥戰鬥機對日軍軍營展開頻繁空襲,蒼巖山基地距離石門市郊的日軍軍營對於飛機而言不過咫尺之遙,眨眼便至。巨嘴鳥戰鬥機一次可攜帶兩枚炸彈,再加上機槍的掃射,這一天下來,日軍兵營所有營房均被炸燬,凌晨的空襲中日軍尚在睡夢中,沒來得及躲避,導致兩百多人死傷。上午日軍撤出軍營,隱藏在附近幾個村子裡,空軍明知道軍營不會有人,依然對軍營展開多次空襲,直到把日軍軍營炸成廢墟才罷休,這樣做只是向日軍和那些漢奸展示武力。
井陘縣城內八路軍、游擊隊夜以繼日不停地挖掘將房屋、院子聯通起來的地道。而蒼巖山山谷中穿越衆則操縱工程機械碾壓路面,修建飛機跑道。
在巨嘴鳥飛機的威脅下,日軍只能在夜色掩護下偷偷向石門運送兵力,原本只需五六天時間就可將部隊送至石門,結果足足花費了十多天時間總算將兩個中隊的戰車、一個額外增加的高射炮中隊和一個聯隊的兵力弄到了石門市。
這天夜裡將近五千日軍浩浩蕩蕩地開到井陘縣城邱家莊附近,日軍剛進入井陘縣,劉涵就得到了情報,十門PLZ-45-155mm自行加榴炮、二十輛T72坦克向邱家莊開過去,在距離邱家莊20多公里處炮兵停下來,做好射擊準備。二十輛坦克繼續前行,即將到達邱家莊,突然遭遇日軍一個騎兵巡邏隊,日軍騎兵倉皇逃遁,幾分鐘後日軍炮兵對坦克展開猛烈炮擊。十門PLZ-45-155mm自行加榴炮沒有配備雷達車,必須依靠坦克抵近偵查,引導火炮進行射擊。
坦克很快就獲取了日軍炮兵陣地的確切方位,在坦克的引導下,十門PLZ-45-155mm自行加榴炮炮口高高揚起,炮口噴射出炙熱的火焰,一枚枚炮彈飛向日軍炮兵陣地。一個個日軍炮兵搬運炮彈塞進炮膛,閉鎖炮膛後擊發,日軍打得正嗨,空中飛來十枚榴彈,十枚榴彈在日軍炮兵陣地爆炸,幾門火炮飛上半空,數十日軍炮兵被強大爆炸力肢解成無數個部分,四處拋灑。PLZ-45-155mm自行加榴炮以每分鐘四發的射速向日軍炮兵陣地拋射炮彈,日軍炮兵陣地亂成一團,到處都是火光和濃煙、烈焰,到處都在燃燒和爆炸,劇烈的爆炸聲傳到了數十里外。三十多輛日軍89式中戰車、92式重型裝甲車轟隆隆地向T72坦克開過來。距離T72坦克將近兩千米的時候,T72坦克的125毫米滑膛炮向日軍戰車射出尾翼穩定榴彈,打日軍的薄皮坦克還用不上穿甲彈和破甲彈,有榴彈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