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呢?我們可是大堂人馬。你們家趙富維可是供養了整整一個大兵營。護法和報馬,各個堂口的堂主、副堂主還沒來罷。怕嚇着你啊,再說了,你們佟佳氏,不是更有來頭。比如老胡家那個……” “好了,黃三兒你話太多了。”我正聚精會神的聽着,卻讓教主把話打斷了。 “不知道各位出馬,幫人看病解事是爲了成仙麼?還是有別的原因?”因爲之前我聽過老人講,這樣的出馬仙找到普通人身上,不是報恩就是爲了討債,極少是因爲有仙緣。 “我們幾個修爲較高,第一次雷劫的時候沒有度過去。進而修的散仙。修散仙還有經歷九重雷劫,多做一些善事,可以讓雷劫輕一點,也可修煉容易些。像我和清風都是差最後一重劫了。關鍵在此,不得不慎重考慮弟子的資質。對於你來說,我們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可以說,是來報恩的。我自受到第五重劫的時候,是你們趙氏救了我,我是要報答他到我修仙圓滿爲止。” 原來是報恩,這我就不害怕了。雙贏的結果,總比過河拆橋好的多。對於這個教主,我是從心底信任的。 “那爲什麼是我?”教主停頓了下沒說話,只是黃三兒嘻嘻的笑了起來。 教主許久纔開口:“因爲趙富維,你入了趙家門,資質又高,仙緣深厚,必須是你。” 我細細的琢磨着這幾句話,黃三兒在那斜着眼睛衝我吧唧嘴,嘖嘖有聲。 說我天資過人還不好,我這種連高中都沒考上的學渣,此時自信心爆棚。 我追問我需要準備什麼,他們表示自會有人來通知。 之後,屋子裡面什麼人都不剩了。空蕩蕩,恢復了正常。 我明明還有話沒問:“那個妖孽怎麼沒來?他和我們是一堂人馬嗎?” 我不知道的是,在衆仙家回到堂裡的時候,胡玉郎正在大殿上等着他們。黃三兒看到胡玉郎就上去拍着他的肩膀,“玉郎,我可差點兒把你供出去。幸虧老
大心思轉得快。才糊弄過去。” 教主看到玉郎,只輕輕一笑,:“你心心念唸的佟佳氏,這回可看好了。別像前世似的,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讓她重新託生在佟佳氏一族,費了多少勁,你自己清楚。” 玉郎苦笑着看着大家,未多言,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她若同意出馬,我要做碑王。” 清風看了看他,教主也很詫異。 正常情況下,每個堂裡都會有碑王。碑王在堂口裡,雖然對事物沒有決定權,卻又指揮權。每天哪位仙家做堂,哪位仙家值殿,弟子應該做什麼都是碑王來安排的。可以說,這個職位對整個堂口的管理極爲重要。 這個碑王一般由有道行的鬼來擔任。這個人員教主一直考慮過,門檻內的自然是趙富維最合適。這堂仙或多或少都受過他的香火,由他做碑王,衆仙家也會聽他的話,不會鬧事。 如果趙富維的修爲不夠,那就讓清風來。清風的實力教主很清楚,只是清風也要成仙,重在修爲,作爲壓堂的重要兵力十分合適,再分散精力去處理堂口的事兒也不應該。 這胡玉郎毛遂自薦,倒是讓大家措手不及。 胡玉郎,本不是和他們一堂的仙。他們這堂仙本都是大興安嶺深處修煉而來,興安嶺的山是他們的老巢。而胡玉郎,來自長白山,是胡三太爺的子嗣,可以說,在胡家,他的血統要比胡天風純正高對,輩分也比胡天風高。這也是胡天風一直敬重他的緣由。 玉郎的修爲和能力,做碑王,大材小用。只是,教主卻對他無比信任。從一百年前胡玉郎自己找上門來,助他們度雷劫開始。 對於這位前輩,胡天風早有耳聞,本可列入仙班,卻在最後一重劫的時候,因爲一個女子散了修爲,又重新修煉。據說,修煉幾千年,每次到關鍵時刻總有一個女子讓他修爲大散。胡三太爺每每都是捶胸頓足,大呼孽緣。 據說,所有的女子,共同的特點,姓:佟佳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