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左側一個黑衣老者掩着臉上的笑意:“這難道還不好笑?就算你們雲腿門沒被剿滅......”
“我重複一遍,我們雲腿門現在活得很好,要是再說雲腿門被剿滅這樣的話,請自測智商!”韓風打斷了黑衣人的話。
智商是什麼東西長臉不清楚。
另一個白衣老者開口說道:“好,就算你們活得好好的,就憑你們就想打倒霸拳門?少年,大白天做夢不是正常人該做的事兒。”言下之意是你這少年腦袋有問題,得治!
“哼!”韓風冷哼一聲,這些人冷嘲熱諷不外乎看不起自己和雲腿門,還以爲他們有多麼高大上似得。
“韓某到寒山派來是誠心的尋求合作,不是來接受你們的冷嘲熱諷,你們這種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缺乏對人最基本的尊重。”
“尊重!”長臉終於擡起頭:“尊重是需要實力爲依託的,你們一個破敗的門派有什麼值得我們尊重的?”
韓風迎着長臉的目光,能坐在左首第二位置上,在寒山派顯然也是長老級別的存在。
長老很了不起嗎!
“不錯,我們雲腿門現在確實破敗,這沒什麼丟人的,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雲腿門的今天就是你們寒山派的明天。可笑你們看不清眼前的形勢,以爲憑你們自己的實力可以抗衡霸拳門,用我的眼睛看,亦不過用雞蛋碰石頭,只不過你們這雞蛋比雲腿門大了一些而已。”
“大膽!”一位藍衣老者一掌拍碎了面前的桌子,並且忽地站了起來。
“你雲腿門和我寒山派比,就是螢火之於皓月,你們沒有資格和我們寒山派相提並論。”
韓風撇撇嘴:“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我說過都是雞蛋碰石頭,只不過你們寒山派這個雞蛋比雲腿門大了一些而已,下場都是一樣的,也只有我們聯合起來,纔有一絲勝算。聽明白了,是一絲勝算。”
這時,那個第一次開口狀如死人的老傢伙開口了,他在寒山派屬於狗頭軍師級別,名字很俗:時永才,在寒山派,幫主秦觀海下面他坐第二把交椅。
“想讓我們和你們雲腿門合作,你出得起價碼嗎?”
這是什麼屁話,老子是來尋求合作又不是來求你們,憑什麼還要付價碼?
“這位老先生的話我就有點不明白了。我們是來尋求合作不是來做交易,能合作則合作,不能合作則兩散,何來價碼一說?難道我尋求合作還要給你們錢不成?”
“沒有代價談何合作?”時永才依然閉着眼睛,拿出一副莫測高深的臭屁樣子。
“我想這位老先生是沒明白眼下發生了什麼事兒,霸拳門的志向是一統策馬大陸,現在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你認爲霸拳門會在自己的嗓子裡留你們寒山派這根刺嗎?你們只有兩個結果,第一像某些門派那樣投靠霸拳門,成爲它門下的一條狗!不過以我看秦門主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人物,給人家當狗的可能性不大,反倒是你們這些人中間保不準會出現這樣的人。你們還別不愛聽,如果寒山派不願意投靠霸拳門,那隻剩下一個結果:就是和霸拳門開戰!”
時永才這回把眼睛睜開了,“就是開戰我們寒山會怕霸拳門不成?”
“不怕!你們當然會不怕,但是有什麼用,你們的下場只有一個:被剿滅!”
時永才這回也拍桌子了:“你這是妖言惑衆,我們寒山派的底蘊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沒有你們雲腿門的殘兵敗將,我們一樣可以單獨對抗霸拳門。”
韓風攤開兩手:“話說到這份兒上再往下就沒什麼可說的了,既然你們看不起我們,不稀罕和我們合作,那就算了。”
韓風再次對周圍一抱拳:“那就再見了寒山派的各位大佬。”
說完,韓風轉身邁步就要離去。
“等一等!”
在韓風走出五步後,山寨張飛秦觀海終於不再裝比了。
韓風暗自一笑:老傢伙終於不裝比了,老子就不信你永遠當啞巴。
韓風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地說:“秦幫主還有什麼吩咐?”
“你想和我們寒山派聯合起來打倒霸拳門?”秦觀海的聲音很低沉,但帶着一股威嚴。
韓風慢慢轉過身,正要回答,偏安閣外一陣喧譁,然後一個穿紅衣的騷包大踏步走了進來。
紅衣公子,這傢伙莫非已經悟到了武學真諦,放屁功夫就回來了。
紅衣公子秦少秋一進屋首先看見的就是站在門旁的李倓。
咦?這個美女怎麼出現在這裡了?這不是送上門來了嗎!
“美女,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是不是知道我是寒山派的......”
“胡鬧!”秦觀海威嚴的一聲,秦少秋立刻就沒了聲音,他一看大殿裡氣氛莊嚴,立刻閉緊了嘴巴,直接到韓風右側最後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秦觀海敲敲面前的桌子:“你叫什麼名字來着?”
“韓風,雲腿門韓風。”
“韓風,我剛纔問你你是想和我們寒山派合作一起反抗霸拳門,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是的,我是希望我們雲腿門能和寒山派合作。”
“嗤!”剛坐下不就秦少秋就整出動靜了。
“父親,我們要和雲腿門合作?這不是扯蛋嗎!他們有什麼資格和我們合作?”
對於秦少秋這無理的話語秦觀海倒是沒說什麼,他也想知道雲腿門現在還有什麼力量。
“秦某也想知道你們雲腿門的實力,我們想要合作讓我們瞭解一下雲腿門的實力總不爲過吧?”秦觀海的話說得倒是沒有一絲輕狂。
“那麼秦幫主想了解什麼,說出來我們也有個探討。”
秦觀海觀察了韓風半天,面對寒山派衆多大佬的質疑嘲諷,這個年輕人沒一點慌亂怯場,雖然有時話有少許的偏激,但有理有據不亂陣腳。
顯然這是個有些本事的青年。
“秦某出身草莽,看人不會憑滿口蓮花,我有我的判斷標準,來人呀!給韓風兄弟看座上茶!”
兩個小嘍囉顛顛地跑了上來,刷刷地韓風面前擺上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然後一個大號的海碗放在桌子上,另一個嘍囉嘩嘩地往碗裡倒酒。
韓風一看那大碗叫了一聲我靠,這那叫碗呀,這簡直就是個小盆。
秦觀海端起酒碗:“來,韓風兄弟,幹一個,我先乾爲敬。”
說完老傢伙一擡頭咕咚咕咚一碗酒就整下去了。
這就像炎華那些生活在草原的蒙族人,是不是朋友酒桌上見,你要是一大碗酒幹個底朝天,那你就是朋友,幹什麼事兒都是小事一樁,就是睡了他老婆也都是小意思。要是不喝,你就是壞蛋,什麼事兒也別想談成。
現在的形式就是喝酒。
韓風端起酒碗咚咚咚喝了幾口,然後嘴一張全噴了出去。
寒山派的人臉色俱變。
秦觀海把空碗往桌子上重重一放。
“韓風,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寒山派的酒不好喝?”
“不錯,秦幫主,你這酒這也算酒?這連尿都趕不上。”這還是韓風頭次喝策馬大陸的酒,這叫酒嗎?味道難喝的要死,而且度數似乎比啤酒高不了多少。
秦少秋嘩地站了起來:“在寒山派敢侮辱我們的酒就等於是侮辱了整個寒山派,小子,我要和你決鬥!”
韓風打定主意,既然喝酒就喝真正的酒。波蘭精餾伏特加老子都能整下去一瓶,豈會喝不過你們這些土鱉。
“秦幫主,請恕韓某直言,你們寒山派這酒就不配叫酒,和馬尿的區別不大。”
時永纔不急不慢地說話了:“那麼韓兄弟要是有什麼好酒儘管拿出來,也好讓我們開開眼界。”
韓風嘿嘿一笑,土鱉們,讓你們知道什麼才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