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對這件事情很有信心,所以她並不是很着急的樣子。她端詳着迷人的李*,那嫣紅的脣角,那迷離的雙眼,那眼睛裡的柔情,好像要把這個女人給深深的吸進去,而李*呢,就永遠的活在這個女人的心裡,就這樣下去,再也是不離不棄。
這樣的男人,整個昭明朝都是不多見的,現在呢,她就略施小計,這個即使心裡有別人的男人,還不是手到擒來。這男人嗎,哪裡會有長久的恩情,只要是身體上的需要,是個女人就行。再就是她的長相不差,身材也好,最主要的,她還是公主,時間長了,不怕這個男人對她沒感情。
這二人,一個是迷離,一個是沉醉,正好是湊在一起的一對。事情發展的很是水到渠成,那李*的衣衫,都是半解開了,露出那健碩的肌肉,上面的肌肉很有張力,就像是跳動着的露珠一樣。而女人呢,也是醉倒在李*這張雌雄莫辨的容顏裡。
聞訊而來的歐陽詠賀,帶着他的手下來的時候,正是破壞了這個瑾和公主的好事。撇開瑾和公主不說,歐陽詠賀首先入目的是一張充滿了*的臉,臉上潮紅一片,那原來就迷人的丹鳳眼,此時此刻是蓄滿了滿滿的*,亟待疏解,被他抱在懷裡的那個女人,雖然發拆零落,但是還好,衣衫還是完整的。
但是李*的衣衫,那就是慘不忍睹了,袍堪堪的掛在身上,這有貼身的褻衣褲,還在身上而那些官服什麼的,則是零落的丟在地上了。這樣的李*。使得歐陽詠賀很是陌生,“還好,事情還沒有到最窘迫的一步。他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歐陽詠賀疑惑的同時,還是打個手勢。他的手下箭步上前,拉開了這兩個人。
歐陽詠賀手下人的悄無聲息的進入,驚呆了那個原來還是很大方的機敏的瑾和公主。她一開始是爲了計劃的實行,很是瞻前顧後,但是就在剛纔,她也是被李*給吸引住了,神情完全陷了進去,完全沒聽見外面的響動。
她不知道她精心設計的一切。爲社麼就讓別人發現了?事情前功盡棄,使得瑾和渾身都是充斥着一種功敗垂成的悲哀。短時間的呆愣,使得瑾和忘記了她的身份,忘記了她要做的事情,忘記了那些難堪,忘記了事情揭露之後該如何收場。
但是一瞬過去,她的腦海裡就清明起來,她想起了她的身份,想起了那件沒有成功的事情。她張着嘴,那尖叫聲馬上就要出口了。她的離開。佳人不在懷裡了,使得李*很是難受,他也是掙扎着。想要在一次尋找他的熟悉的女人。
但是歐陽詠賀的手下是幹什麼的,他一點都不着急,不知道從懷裡掏出來一個什麼東西,就在瑾和的鼻尖輕輕一聞,那個原來很是精神,很有力氣,還在劇烈掙扎的瑾和,就這樣偃旗息鼓了。身體就像是一灘軟泥一樣,慢慢的搖搖欲墜。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失敗了。到底是誰?識破了她的計謀?
歐陽詠賀的手下,怕瑾和倒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音。就那樣一隻手架住她,維持着她身體的平衡。但是自己的身體離着瑾和的身體很遠。好像瑾和不是一個女人,而是瘟疫一樣,還有就是生怕這個瑾和賴上他似的,
李*還是神情不清楚,只是咕囔着,不知道說些什麼。但是此時此刻,他最迫切需要的還是一個深愛的女人,因爲身體上的異常,已經是刻不容緩了。他的臉頰紅的就像是一個大蘋果,這樣的李*,真是美豔不可方物。
歐陽詠賀定了定神,鼻尖就聞到了淡淡的幽香,這樣不同尋常的香味,使得歐陽詠賀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一個設想,在聯想到瑾和一直以來對李*的心事,這件事情就瞭然了。不過幸虧是自己過來看看,要是在晚了一步,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李*,你醒醒,你這個糊塗的傻小子,只差一步,你就要成爲駙馬了。”歐陽詠賀使勁的搖着李*,迫使他快點醒過來,但是此時此刻的李*,完全是被七情散給控制住了,再也不能夠醒來。
但是被歐陽詠賀搖晃很多下的李*,就是低低的呢喃幾句:“曉傑,不要離開我,我很想你,沒有了你,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你不要走,不要。”掙扎要站起來,要去找那個他心影身繞的女人。這個女人,是他一生的幸福,也是他一生的痛苦。
看着那個馬上要昏倒在地上的瑾和公主,歐陽詠賀和他的手下都是很頭疼,“主上,這個女人要怎麼辦纔好?這個女人,是個公主,居然要作出如此不堪的事情來,虧的是咱們來了,要不然李將軍的辛苦和努力,就要毀在這個女人手裡了,尚了公主,以後是平淡一生,什麼作爲都不可能有了。”暗衛憤憤地說到。
“就是,她就是公主又如何,這樣惡毒的心思,那真是其心可誅了。不是喜歡算計別人嗎,那她自己釀成的苦果,那就她一個人來承擔好了。你去查查,今天宮裡當值的侍衛裡面,誰家的妻妾最多,誰最不好看,那就把他擄來,連着這個女人一起,送去北五殿的僻靜地方,今天就是他們的洞房燭夜。”歐陽詠賀臉上冷若冰霜,惡狠狠地說到。
聽到了主上的命令,暗衛丟下了瑾和,任由她跌倒在地上,暗衛是疾步出去,很快的就帶來一牀被,把那個倒在地上的瑾和給捲起來,隔着厚厚的被,抗在肩膀上,看了他的主人一眼,得到暗許之後,揚長而去。
瑾和公主倒地發出的一聲響聲,李*聽見了。但是就是聽了一下,之後就是不在感興趣了,還是要尋找能給他帶來歡樂的女人。歐陽詠賀看着還是不清醒的的李*,很是頭疼,他這個樣子,是中了媚藥嗎?
這個該死的李*,自己都告誡過他了,爲什麼他還要踏上來,使得事情變成現在的樣子。歐陽詠賀身上有迷藥的解藥,不知道管不管用,死馬當作活馬醫吧,歐陽詠賀打開了瓶蓋子,慢慢的放在李*的鼻子下。
李*現在頑皮的像是一個孩子,他怎麼可能完全的配合。他扶住了歐陽詠賀,順勢抱住他,不住的蹭着歐陽詠賀,歐陽詠賀從冷風裡過來的,身體冰涼的很舒服,但是即使這樣,那身體上的難受還是不能緩解。
“這個該死的男人,真是活該難受。”歐陽詠賀咒罵一生,還是緊緊地攙扶住李*,板住他的頭,使他聞聞那迷藥的解藥,果然李*聞到了氣味之後,打了幾個噴嚏,但是神情感覺要明朗一點了。在李*的感染下,歐陽詠賀也是打了幾個噴嚏。
聽到熟悉的響聲,李*僵硬的直起身體,循聲望去,就看到了歐陽詠賀的模糊的臉,李*很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以爲是自己再做夢了。他甚至是拿手摁在歐陽詠賀那張馬上要暴怒的臉上,試探一下,這個是不是真人。
“是你,歐陽詠賀,你怎麼來這裡了?曉傑呢,你把她弄到哪裡去了?你就是個卑鄙的小人,明明我們是相愛的,你爲什麼要拆散我們?”李*憤怒的叫囂道,但是一瞬的清醒之後,腦袋裡還是混沌的。
“對,就是我,你這個不知道好歹的,要是不是我,你就是褻瀆四公主的罪魁禍首了,而明天你也不要去海上了,你就安穩的尚公主之後,就做個閒人罷了。你這個傻子,那不是曉傑,那是四公主,記住了嗎,我不是告訴你了,要你小心,你爲什麼不聽呢?”歐陽詠賀也是大聲的叫嚷起來。
“你看清楚了嗎,那不是曉傑,那是別的女人,你要是和別的女人有染之後,你知道最傷心的是誰嘛?你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我就不該救你,就應該讓你懷抱着別的女人,這樣才使我的好日子。你知道嗎,你能不能清醒點?”歐陽詠賀的耐力好像是要用盡了,他大力的搖晃着李*,好像是要要醒他一樣。
“你是我的敵人,你一定是騙人的,那個女人明明就是曉傑,那穿着紅色的衣衫,那塗着豔麗瑰紅的口脂,那對着我倩笑兮然,那在我懷裡的女人,明明就是曉傑,你這個騙子,我不要聽你的話,那是騙我的,你要霸佔曉傑,我不信。”李*那恢復了一絲清明的腦子,還是不夠用的。
“信不信都隨你吧,但是剛纔的女人,真的不是曉傑,那是公主,你聽好了,這是最後一次,要是以後你出了什麼事情,我是不會管的,你好自爲之吧,再就是曉傑是我的妻子,你就死了心吧。我的女人,不容你覬覦。”歐陽詠賀很想把李*丟在這裡自生自滅,但是這樣他有於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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