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看了新娘娘子就行了,你們這一羣人,沒的要嚇壞咱們的嫂子呢,咱們出去吃喜酒吧。”說話的是四嬸家的穆曉光,這個孩子,現在也是十多歲了,他已經是知道了很多事情。這一羣咋咋呼呼的粗俗人,沒得在這裡吵到了人家夫妻二人。
“我先出去敬酒,我給你準備點吃的東西,一會讓姐姐給你送飯進來,你是不是餓了,多少吃點吧。”穆曉祿見到一羣人都是出去了,就是慢慢的說道。低沉的男人聲音,使得童佳瑞兒的心跳瞬間就是越加的快了起來,咚咚的,就像是戰鼓一樣。
“嗯,知道了,你少喝點酒。”童佳瑞兒擡起頭來,直視着她的男人說道。今天她的男人也是好看極了,一身的紅衣說不出的精神,原來就很帥氣的男人,現在更加的英俊瀟灑了。星眉劍目,五官俊朗,這個男人現在是處處散發着迷人的氣息。發現自己一直打量着丈夫,說完這些話童佳瑞兒又是羞澀的低下頭。
“嗯,我知道了,我很快就回來陪你,你就放心吧。”穆曉祿見到自己的妻子如此的美貌,一整顆心哪都是要醉了,他邁出去的腳步都是虛浮起來,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屋子外面不遠的地方那就是擺的流水席,一見穆曉祿出來,他們都是拉着他過去喝酒了。
今天是穆曉祿的大喜日子,所以家裡上上下下的人,都是不分上下,都是可以舉杯暢飲,但是不能喝醉了。這是曉傑的規定,可以不分上下,但是不能沒有規矩。
穆曉祿果然是醉醺醺的被他的弟弟們攙扶着回來的。那渾身的酒氣,隔得很遠都聽得到,大的都、好像是要薰倒了屋子裡靜坐的女人。這時候的童佳瑞兒。已經是換下了身上的嫁衣,但是還是穿着一身大紅色的家常衣服。就像是個仙子一樣,坐在那裡,等待着自己的回來。
“怎麼喝了那麼多的酒?不是說好了要少喝點嗎,酒多傷身。”童佳瑞兒的聲音淡淡的,但是那裡面的關懷,是如何都要擋不住的。聽到這樣的話,穆曉祿的眼神越發的深情款款,他直視着這個女人一瞬不瞬的。好像是要把這個女人的樣子,深深的刻在心上。
“我只喝了一杯酒,這些酒是倒在身上的,這是姐姐的注意,要不我還回不來呢。真好,瑞兒,我終於是娶到你了。”那個穆曉祿握住童佳瑞兒的手,堅定的說到。成親這件事情,是他這二十年以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但是遠在海上的李*。現在呢,也是經歷着最後的一次戰役。這一次戰役,是徹底的打敗那些海上流寇。海盜的最佳機會。他的兵器優良,實力雄厚,再加上錢財什麼的都是很充足的,這次幾的戰役,那就是發揮的淋漓盡致了。
海岸線漫長的幾乎是沒有止境,那裡不知道潛藏着多少的毒瘤,這就使得李*他們的剿匪進行的不是很順利,這些狡猾的海盜,他們都是狡兔三窟。窩藏他們的巢穴不知道到底有幾個,使得李*他們的偵查工作還是要做很多工作的。
功夫不負有心人。李*他們的地毯式的搜索,還是抓到了不少的大魚。這些奸詐狡猾的海盜,就像是游擊戰役一樣,這裡出沒,那裡躲藏,很是不好對付的樣子。這一天李*他們經過幾天的縝密調查,在一個荒蕪的海島上,有時發現了一羣海盜。
發現海盜之後,那一場戰役就是一觸而發了。這樣曠日持久的戰役,那就是瞬間發作了。這一場在意料之內的戰爭還是進行的不是很順利,因爲海上的環境,總是有很多突發事件。那些狂虐的海風,捲起來的那些海浪,都是想在懲罰這一場惡戰的罪魁禍首。
一場激昂的戰役結束之後,海面上都是些慘敗的的東西,那些破舊的船的殘害,那些支離破碎的人的屍體,那些腥紅的血液,就像是一條條蔓延的血龍一樣,蜿蜒在海上。使得整個海上都是散發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原來都是靜謐廣袤的大海,現在變成了人間地獄。
李*他們大獲全勝,但是也是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他們的船,也是受到了不少重擊,不過他們的船都是經過特殊加工的,那都是牢固極了,只是受了一些微創,但是沒有什麼大礙,至少繼續前行還是可以的。
李*的衣衫都是皺成一團了,身上的血跡還是他的戰友的,這些瘋狂的海盜,到死的時候還是要瘋狂兇惡的反撲,使得他的很多手下都是死在那一場羽箭的戰爭裡面。同樣的那些人也是變成了一具具的殘肢,都是成爲了海里的大型魚類的事物。
“姐夫,由此一戰,咱們是不是可以班師回京城了?到此爲止,海上的那些毒瘤差不多被我們拔出得差不多了。”穆曉褀看着這個豔陽高高掛在天上,照射着這個海面,還是新成了斑駁的鏡面,就像是一塊巨大的冰面一樣,海水很快的就是恢復了晶瑩透徹,彷彿那些污漬不存在一樣。
“暫時還不行,那還有很多事情咱們沒有徹底解決呢,等到徹底解決了,我們就卸甲歸田,好好的過咱們的悠然恣意的日子,現在的戰事是殘酷了點,但是殘酷之後,纔是咱們的新生。”李*說的這些話,就像是在鼓舞士氣,但是這說出來話,就像是底氣不足似的。
他們帶着一身的傷痕揚帆啓程,進行到他們的下一站。他們的戰爭那是在一步步的縮小,馬上就是看到了勝利的曙光。等着這一場戰役徹底勝利了,他們是不是就要遠離這個不想再呆下去的地方,永遠的不在上戰場了,因爲這裡面的殘酷,那真是不是一般人就能夠承受的。
李*這裡充滿了勝利的希望,但是在距離他們山南海北的西北,那裡現在真成了人間地獄了。現在是十月裡,關內還是初冬時節,並不是十分的冷清,但是西北呢,這個時候,居然降下了鵝毛大雪,老天爺知道這片土地上進行着一場生靈塗炭,需要這些純潔的雪花來潔淨這一片被污濁的地方。
而那一場來勢洶洶但是卻很是奇怪的瘟疫,至今還是沒有一個結果。經過了一個多月的發酵,反而是更加的嚴重起來。每天的死去的人,都是嚴重的刺激着主帥歐陽詠賀的眼睛。這些日子,他都是夜不能寐了,每天一閉上眼睛,都是來來去去的死人,不斷的在他的腦海裡盤旋,就像是刻在他腦海裡的烙印一樣,再也丟不掉了。
現在的歐陽詠賀,憔悴得就像是一個老翁一樣,那些年輕人身上得朝氣活力,都是被那些連續不斷的死人給帶走了,剩下得就像是一具殘殼。以前郎顏絕絕的京城第一美男,就成爲了一個往事,沒有人能夠像在現在奮戰在西北戰場上的男人,他現在的內心裡,到底是多麼的難受。
一大早上起來,歐陽詠賀從軍帳裡起身,這天氣,冷冽的厲害,好像要把人活活的凍死。即使歐陽詠賀在這裡呆過幾年的時間,但是始終是適應不了這裡嚴酷的環境。坐起身體來,就感覺到頭暈目眩,幾乎是坐不住。
勉強的穿上厚重潮溼,卻是一點都不暖喝的衣服,歐陽詠賀的渾身就像是一夜之間被人拆卸過一樣,拼湊的不對付,現在輕微的動彈一下,就是渾身疼的厲害,再就是眼睛酸澀的厲害,好像也是睜不開了,歐陽詠賀口乾舌燥,他現在是吞嚥一口唾液,都是費力的。
歐陽詠賀對於身體上的異樣並沒有太過在意,他這段日子一來,每一夜都是沒有睡好,身體是不是到了極限,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他說什麼都是不能倒下去,他身上的擔子很重的,要是他倒下去了,那這西北的大軍,那真是要極大的損失了,往嚴重裡面說,說不定就要是全軍覆沒了。
歐陽詠賀踉踉蹌蹌的,那虛浮的腳步,幾乎是踩不到地上一樣,就像是踏在了雲朵上,搖搖欲墜的,剛一推開軍帳門,“哦,一夜厚雪,忽如一夜大雪來,千傾萬頃雪花蓋。”歐陽詠賀看着那厚厚的大雪,不自覺的就是說出來這樣一句話。但是他的鼻音是很重的,不過憂慮的歐陽詠賀顧不上自己的身體,他現在關心着這個西北的境況。
一夜得時間,整個西北的大地上,都是銀裝素裹,那抹掉腳脖子的大雪,都是被早起的兵卒掃起來,但是這鵝毛大雪還是飄飄揚揚,沒有停下的意思。一陣冷冽的大風吹來,歐陽詠賀不由自主的打個寒顫,他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受到冷風的吹拂,身體更加的難受,眼前更加的模糊。
他慢慢的踏在薄雪上,其實一夜的時間,這雪極厚的。腳步踩在上面,凍成一團的雪花就是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他連飯都沒吃,就是踏進了一間軍帳裡,這是皇帝派來的太醫們研究醫學的駐地,這個地方,現在是歐陽詠賀走出困境的最大希望了。()
ps:天氣慢慢的涼了,親們注意身體,天冷了,加件衣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