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前期工作都做完了,只等着開業那天的一鳴驚人。果然真是的,結果開業那天,前期廣告做得好,來搶購的人還真是多呢,那麼大的樓裡,滿滿的都是人呢
那些高端低端的胭脂水粉,都被那些識貨的女人一搶而光,因爲曉傑這裡的東西,那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這次售罄了,就只能等到下一次了。
天下第一妝的大獲成功,使得曉傑異常忙碌。她既要管着營銷,又要製作妝粉,那豈是一個忙子能形容的,曉傑現在幾乎連孩子都看不見,都是楊嫂子他們給看着。那李*也是忙碌的很,曉傑又有打算,她要準備製作粉條了。
“冬天來了,沒什麼好吃的東西,吃吃粉條燉白菜,最好不過了。”曉傑自言自語着,都有點魔障了。
“曉傑,你快歇歇吧,這幾天都沒睡好了,你能受得了?別東西沒製出來,身體也要垮了,快來看看兒子,都會吃手指了,你看看,好可愛。”李*顛顛地抱着那兩個小孩子,要給曉傑看那吮着手指,嘖嘖響的孩子。
“哎呦,這兩個傻小子,那電子灰啊,都進肚裡了。”曉傑倒出手來,趁機好好親近他們,小孩子長得最快了,四五個月了,能吃能睡,胖的不像話。
“瞧我兒子胖墩墩得多可愛,是不是,我的思晗,思晙,你們都是大孩子了,你們娘啊,都要認不出你了,是不是?”李*舉高了他們,樂呵呵的說道。
“老爺,夫人,請喝茶。”進來的是伴裝,她穿着曉傑賞的淡綠色及腰長裙,上面穿了統一的水紅色夾襖,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自然擺動,很是青春靚麗。
曉傑這幾個大丫環,就數她長得最好看,她露面的次數自然也多。“放下吧。善言回來了嗎?那鋪子還好吧?”曉傑不能忽視她的存在,很自然的問道。
“沒呢,我一直呆在屋裡沒出去,夫人,你的那件石榴紅千鍾錦的短襖做好了,要奴婢那來給你看看嗎?繡線手上給老爺做的如意紋節節高升的天青色袍子也做好了,老爺要試試嗎?”那伴裝揚起她的那張明顯描畫過的小臉,微笑着看向李*。
“等着再說吧,沒事你就去忙吧,我和夫人說說話。”李*對於她的熱情並不感冒。一直不停的研究東西的曉傑也沒在意,她的這個心靈手巧的丫鬟對她的相公有意了。
那伴裝的一腔熱血都撒在了地上,悻悻的走了出去,回到她的小房子,她的房子裡也是一盤炕。裡面有一張小巧的梳妝檯,上面也是零星擺着胭脂水粉,她看着銅鏡裡自己那張小巧的臉,不由的嘆一口氣。
“怎麼了?夫人說什麼時候試衣服了?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剛纔去看秀妮的嫁妝了,嘖嘖,有三個箱子呢,。那些夫人賞的四季衣服料子就有滿滿一箱子呢。那大紅色的嫁衣,都是蜀錦的呢,真是好看,夫人真是大手筆了,那蜀錦可是貴重的呢。”那繡線說着,滿眼都是羨慕。見伴裝只是在照鏡子,以爲她沒聽到呢。
“好什麼好,再好的衣服,她穿出去,也是個僕人的命。你就這麼點要求嗎?真是沒出息。要做就要做主子。那樣纔是真的富貴了。”伴裝癟癟最,很是不以爲然。
“那也要有那個命啊,我覺得就很好,跟着夫人,衣食無憂,規矩還少,要是在大戶裡啊,哪有這樣的好事。”繡線不用幹別的,就專管着夫人老爺還有小公子的衣服什麼的,她很滿意她的這份工作。
“你真沒出息,不過你說夫人的皮膚那麼好,她用了什麼保養的啊?她給咱們的粉,我用着沒什麼好的,怎麼畫都沒有她的那種水潤潤,細滑滑,吹彈可破的效果,哎呦,我要是有了夫人的好相貌就好了……老爺一眼都不看我。”她的最後一句話說的聲音很小,坐在炕上的繡線沒聽見,但是站在門口正要進來的楊嫂子聽個正着。
“這個伴裝,居然生出了這樣的心思,真是要不得,要好好敲打敲打她,纔好呢。”楊嫂子心裡想着,就推門進來了。
“嫂子有事嗎?”這屋裡的二人都起身相迎,那伴裝也是很熱情,拉了凳子要楊嫂子坐下。
“沒事,就是我那女兒,她還有幾件枕巾,什麼的沒繡好,要是你們有空,就幫幫她。”楊嫂子不着痕跡的打量着伴裝,這個女孩,十五歲的年紀,正是兒一般的年紀,小巧的臉龐,眼睛不大但是很有味道,她又時刻模仿着夫人,倒是有幾分姿色,但是要和夫人比起來,那真是差得遠呢。不過心不小,有了不該想的心思了。
“好啊,我正好這幾天沒事。”繡線答應的很痛快。
“真是不巧,這幾天我要去夫人房裡,幫忙,夫人一時都離不開我呢,看看顏色,試試效果什麼的。真是不好意思了,嫂子,你提我和秀妮打個招呼,我是有事脫不開身呢。”那伴裝現在哪能瞧得上秀妮以及她的丈夫,她還有她的事情要做呢。
“沒事,那就算了,你們忙吧,等會我讓秀妮給你送過來,那就麻煩繡線樂,等着讓她好好請請你哈。”楊嫂子打着哈哈,就離去了。
最近京城裡也是諸多變動,那年老的皇帝見他哪個兒子在跟前守着都是忌憚三分,他整夜不能安睡,越發的老態了。見兒子年輕,他已老去,越發的疑神疑鬼。召集了三省六部的官員,討論後就給他的兒子們劃了封地,讓他們遠離京城,拖家帶口都去封地裡待着。
皇帝的這個決定,真是氣壞了那皇后,她死了一個兒子,如今還剩下兩個,都要遠離她了,她怎能不氣。
“這個糊塗老東西,真是擋着我兒子的路,也不早早退位,可憐我那兒子,還要遠離京城,”五十多歲的皇后保養得很好,看上去只有三十幾歲的年紀,她帶着尖長的指套,穿着大紅色的皇后正裝,此時正氣的臉色通紅,渾身發抖,“砰”的一聲,那鄭窯的藍色牡丹紋的杯子,就被摔得粉碎,那些茶葉都撒了出來,在地上映出了絢爛的綠。
“娘娘,何必生氣,那皇帝老了,早晚都會有娘娘掌權的時候。娘娘心急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安撫好皇子,以圖後事。”說着那個穿着太監衣服的男人就握住皇后的手,不住的撫摸,慢慢地那坤寧宮裡,沒有人走動了,聽到的只是男女交織一起的喘息聲,和那女人難耐的大聲叫嚷聲,真是夜夜笙歌歌兒響,累壞了牀上的七尺郎。
那五皇子和七皇子都是皇帝最大的威脅,所以最早分出去的就是他們。那五皇子的封地就是那華南府,東南府,那七皇子的封地是在海邊,遙遠的浙寧府和江寧府,都是遠離朝庭,這可是紅果果的打了皇后的臉面。
“你們父皇這是要趕盡殺絕了,你們千萬要保重,在封地裡要集斂錢財,輕薄徭役這樣才能獲得民心,母后一定讓你們平安歸來,你們千萬要保重身體,這樣纔會有希望,你們兄弟二人要團結,互通有無,不要互相殘殺,中了別人的計……”。真是兒行千里母擔憂,即使這個母親是個強勢的,是個有心計的。
那五皇子耶律炔看着他的母后,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母后的*事情,他私底下知道的不少,只有七弟還被矇在鼓裡,以爲她是的爲兒子考慮的好母親,其實要不是母后的結黨營私,擾亂朝政,父皇也不至於這樣忌憚他們。
“母后,我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你也要多注意身體。”五皇子的那句“注意身體”說得很重,但是沉浸在兒子離京悲痛中的和皇后慕容氏還真沒聽說來他兒子的話中話,只是擺擺手,目送他們離開。
回去後的皇后伏案痛哭,她一揮手,把黃梨木大案桌上的官窯甜白瓷茶具,還有那些湖筆,徽墨,端硯什麼的都統統掃到地上,聽見他們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那個裝滿毛筆的天青色舊窯筆海,搖搖欲墜,被哪個高大的男人優雅的接住,慢慢放了回去。
“娘娘,生氣傷身,你可要看開點,這說不定是一件好事呢。皇子們都不在京裡,到時候萬一有點什麼,那還不是娘娘說的算了,這也是好事一樁的。”說話的這個男子,面白如玉,乍一看有幾分歐陽詠賀的樣子,這是皇后娘娘心裡的忌諱,那歐陽詠賀不配合她,她的幾次試探都石沉湖底,沒了音訊。她寂寞難耐,就從民間了蒐羅到這個男子,來慰藉她的心靈。
“還是你有見地,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皇后想想也是,就想開了轉頭去思考她的大事,過了一會就找來她的父兄們商量要事,他們關上門,一直密謀了很久才散去。
自從皇子門離去,那皇帝覺得又是大權在握了,心裡也平靜多了。他現在最渴求的事情,那就是長生不老,正好安德福告訴了皇后皇帝的動向,不出幾日,那得道真人們就陸續進宮了,陪着皇帝修仙煉丹,祈求長生不老。
那朝政上的事情,都是依託給那三省六部得人來管理。那中書省,門下省都是皇后孃家人的舊識門生,皇后她爹慕容這下皇后的實力大增,她的爪牙得以充分滲透,她的權利達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