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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天黑了下來,摟着孩子小睡的曉傑,伸了個懶腰,慢慢坐起來。“天怎麼黑了?楊嫂子,他,他走了嗎?”曉傑小聲的問道。
“沒呢,執着的很。我男人怎麼勸都不走,夫人,這不是老爺嗎?你怎麼那麼絕情呢,再說大人有什麼事情都好說,還要考慮孩子呢,他們還那麼小,你就不讓他們見見父親?”楊嫂子以爲二人鬧了小別扭,正在冷戰呢,她不知道的是,人家李*根本不是孩子的父親。
“你不要說了,他不是孩子的父親,但是他確實是我的丈夫,但是我就是跨不過心裡的那個坎,我深愛的男人,卻要接受我有了其他人的孩子,真是最傷人的利器了。它會像一根毒刺,長在我們心裡,直到有一天,我們都會傷心至死,所以我選擇長痛不如短痛,放他一條生路,讓他尋找更好的生活。他那麼優秀的男人,不應該收到這樣的屈辱,所以壞人我來做,等過個幾年,他就會開始新的生活了。”曉傑緊瞪着窗子說道,就這麼一席話,她還是淚流滿面了,她本來就不是個心硬的人,拒絕的話好不容易纔開口的,開弓沒有回頭箭,那不能前功盡棄。
曉傑說得輕鬆,但是做起來很困難。吃晚飯時天陰沉沉的,雷電轟鳴,馬上要暴雨淋門了。曉傑晚飯都吃的不香甜,呼吸困難,食難下嚥。看着黑漆漆的夜空,說道:“嫂子,你走一趟,要是他還沒走,就讓他進來吃點飯,吃完飯再讓他離開吧。你和他說這要下雨了,再不離開就要淋雨了,再說我心意已決,不會再回頭了。”曉傑壓着牙齒。假裝惡狠狠地說着這些話,但是她的脆弱,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
那李*也是個倔強的,聽到楊嫂子的傳話。還是固執的站在門口,既不進來吃飯,也不離開。“公子你貴姓?,夫人口硬心軟,她現在這樣說了讓你進去吃飯,你就先吃了飯再說嘛。何必要這麼犟那?”楊嫂子看着他們,她都難受了,這屋外面黑雲壓頂,馬上要大雨傾盆了,這二人都不肯低頭怎麼辦?
“免貴姓李。謝謝嫂子了,我就在這裡等她好了,你進去吧。”李*聲音嘶啞,就好像一面破鑼,發出難聽的聲音。但是他依然等着曉傑,等着他心裡的曉傑復活。
“夫人自稱李夫人,心裡很是有你的。哎,你們啊,”楊嫂子搖着頭離開,進去回話了。
“李夫人,呵呵。既然自稱李夫人,爲什麼要拒絕我?老天,你真是不公。”李*咀嚼着楊嫂子說的話,心裡又酸又痛,真是百感交集。
雙方就這樣僵持着,那屋裡的曉傑甚至賭氣似的。早早熄了燈火,上炕安寢。曉傑的兩個孩子晚上都是由楊嫂子他們看着的,再說了他們睡得很安穩,幾乎不起來吃奶,都是讓人省心的好孩子。
曉傑躺在炕上。輾轉反側。她是爲了李*好,爲什麼他就不領情,就那麼喜歡綠雲罩頂?曉傑是現代人,自然覺無所謂,但是這該死的男人,怎麼就說不通呢。而且這李*還是死犟死犟的,以前就是這樣,現在長大了,還是這樣。
但是一想到那次李*受的重傷,曉傑的心還是痛的厲害。這幾年的朝夕相處,怎麼會沒有感情?但是,算了,只要他想的開,那她也沒什麼,就這樣胡思亂想着,給自己找着藉口。
“轟隆”一道閃電劈下,帶起了漫天的焰火,把黑色的天空照的很是明亮。讓人看清了李*滿臉的淚痕。隨着閃電而來的,是那豆大的雨點,砸到人臉上,都是生疼的。見屋裡亮了燈,也打開了門,但是李*還是固執的站在外面,任那大雨淋溼了他單薄的衣衫。
在黑暗的雨簾裡,什麼都看不清,唯有聽得清的那就是自己的呼吸聲,還有李*絕望的笑聲,用那種嘶啞的聲音笑着,說不出的哀痛,傷絕。
一盞燈籠在眼前停下,隨着而來的人那個他朝思暮想卻又說着最絕情傷人話的女人,她打着一把大傘,籠罩在兩人頭頂,爲他們擋風遮雨。她什麼都沒說,李*也是什麼都不說,緊抿着嘴脣,二人在大雨磅礴的夜裡,在微弱燈籠餘光裡,相互對視着,從對方眼裡看到的都是傷心,不甘和不忍,再就是那無窮盡的愛意。
李*最後還是被曉傑拽進了屋裡,在屋裡暖和的環境裡,李*忍不住打了哆嗦。曉傑也不理他,自己進屋換了乾淨的衣服。
“楊嫂子,提幾桶熱水來,我要沐浴。”聽了曉傑的話,那些丫鬟們都麻利的動作着,熱水早都燒好的,那浴桶就在隔壁廂房裡。
水都準備好了,那幾個人沒有理會這屋裡詭異的氣氛,放好東西都就退了出去,甚至都關上了門,把空間留給着明明相愛,卻要互相折磨的夫妻兩個。
“還不去洗澡,難道你要得傷風?喏,這是衣服,洗好了就睡吧,我去隔壁睡了。”曉傑拿了一摞新衣服,那都是她一針一線做好的,她甚至做她自己的衣服,都沒有這麼用心過。
“你怎麼不動呢?趕緊的,這馬上都是秋天了,淋了雨要發燒的。”見他巋然不動,曉傑有些着急上火。就去推搡他,給他脫了那溼透的衣服,“真是個傻子,怎麼就那麼固執,像個老頭子似的。我都不貞了,難道你就願意和一個被別人睡過的女人一起過日子?”曉傑低頭給他解着衣服,沒有領會李*眼裡的火焰,不知是慾火,還是怒火。
最後的結果就是,李*進了浴桶,但是把曉傑也抱了進去,把她剛換好的衣服,一一撕碎,扔在一邊,然後就像是個發情的小獸一般,猛烈地啃食激吻着曉傑,那雙手不停的在曉傑那潔白無暇的身體上游走,打得曉傑措手不及。
“你,你快住手。你這是要幹什麼。”曉傑看着這個滿眼通紅,渾身都是戾氣的男人哆嗦着問道。
“不幹什麼,就是看看你心裡還有沒有我,但是結果我很滿意。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壞女人,這是傷透了我的心。”李*很激動,他的身體也很激動,迫不及待的要進入那想了很久的地方,大展神威。
曉傑已爲人婦,那久曠的身體那裡經得起他的撩撥,再說又是最心愛的男人。很快那李*把曉傑抵在浴桶邊上,在水的潤滑作用下,進入了曉傑的身體,那悠然洞府依然的緊緻溫熱。使得李*,曉傑二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曉傑難耐的嬌吟出聲,意亂情迷間雙手撫上李*的脖子,她的動作。換來了李*更加劇烈的動作。
因爲許久未做了,第一次很短暫,只有幾分鐘,那李*就低吼着伏在了曉傑身上,他的熱流也盡數灑向了曉傑體內。但是即使這樣,二人那久曠的身體,都感受到了無窮的樂趣。那久違的感覺被充分點燃。
兩人都未饜足。馬上又開始了新的一次。等到又一次結束後,二人都是氣喘吁吁的,再也沒有了動作的力氣。二人緊緊相擁,呼吸急促,深刻感受着那份極致的*蝕骨。平靜後的二人,用着那微涼得水淨了身體後。都是胡亂披了衣服。在曉傑轉身離開前,李*拉住了她,“你是喜歡我的,爲什麼要拒我與千里之外?”他的聲音還有着那歡愛後的低沉,在這暗沉的夜裡。像是鬼魅盛開的花朵一般,撩撥着人的寂寞空虛的靈魂。
“就是因爲孩子的父親不是我?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他們這麼小,我養大他們,那就是我的兒子,你還擔心什麼?難道我會虐待他們?”李*見曉傑不說話,就迫不及待問道,曉傑就站在他跟前,甚至剛與他歡愛過,她還是那麼漂亮,漂亮的讓人無法觸摸。就是在人眼前,給他的感覺像隔着一層紗一般,看不透這個依然愛着他的女人了。
“你知道孩子是誰的嗎?難道你心裡不會有疙瘩?這個疙瘩越長越大,他時刻提醒着你,我爲別人生過孩子,就像一根毒刺,最後咱們還是傷痕累累,不得安寧。就這樣離開不好嗎?都不揭穿,戳破那層傷口不好嗎?你非要揭開,露出裡面的難看的永不癒合的疤痕。”曉傑還是那個若即若離的姿勢,隨時都要離開似的。
“我爲什麼有毒刺?你本來就是歐陽詠賀的未婚妻子,被我娶了過門。我高興都來不及,爲什麼要有疙瘩?再就是我愛的是你的人,我不管你怎麼了,都不會介意,關於歐陽詠賀娶你,以致你生孩子這件事,我有的只是內疚,其他的我什麼都不在乎,我愛的是你,一輩子都愛你,你也不要想那麼多,糾結於過去是最痛苦的,我不是那種拘泥不化的人,只要你在我身邊,咱們好好過日子不好嗎?”李*說着,那聲音裡都有了哽咽。
“你真的不在意?”曉傑看李*說的很堅定,怯怯的問道。
“那張坤拿家裡的女人威脅我,我被迫嫁人,我多了很多措施,甚至在臉上塗了藥材,我不知道要嫁給歐陽詠賀,但是他們沒認出我來,都是欺辱我。那天他喝醉了,就那麼一夜,我就懷上了,真是孽緣,我給你們寫了信的,我很想你…”曉傑的話沒說完,就被李*擁在了懷
裡,他撫着她的後背,不斷的安慰着她。
“是的,只要有你,什麼都不重要,那孩子,我們也會有的,沒甚好在意的,至於那失貞,就更說不上了,你的第一次都給了我,何來的失貞?再說那是歐陽的錯誤,爲什麼要我們來承擔?所以你不要拒絕我了,我哪裡都不去,這次一定要守着你,直到咱們老去,誰也別要分開我們。”李*說着,就看到了梨花帶雨的曉傑,以及她堅定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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