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無事,你便退下吧。”此時容子畫開口了,他放下茶杯,連着請柬碰也不碰,現在君莫傾來了,他不想這些人煩着君莫傾。
玄音無話可說,只得先走,臨走前深深看了眼君莫傾,心裡的鬱悶更深了一些。
她一走,戲也就沒的唱了,君莫傾面對容子畫仍覺得有些些尷尬,便道:“天色不早了,我便先休息了。”
容子畫無奈,只好點點頭,莫雲淺也跟着君莫傾出來了,她一路跟着君莫傾到房裡,直到君莫傾問:“你有何事想說?”
莫雲淺低着腦袋,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讓君莫傾覺得有些表裡不一,但又不得不耐心,只聽莫雲淺說:“師父,太子妃生的如何?也像您這般好看嗎?”
額,君莫傾一怔,隨即淺淺笑開,對她溫柔的說:“太子妃也許不夠好,也不夠美,但也許在太子眼中,她是最完美的,不是嗎?”你眼中的容子畫不也是完美無缺麼?
君莫傾輕輕關上門,一轉身,嚇的差點驚叫出聲,瀾止正坐在桌子上,兩隻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噓。”君莫傾立即上去捂住瀾止的嘴,“外面有人。”瀾止拿開她的手,渾不在意的說:“已經走了,那女人打聽起你來了,等會本大爺修理修理她。”
君莫傾把他拉下桌子,倒了被茶給她,隨意說,“人家只不過問問我,你就要去修理啦?你是不是也太兇悍了一點?”
瀾止不屑的說:“那女人表裡不一,本大爺看着不爽,與其讓她天天跟着你對你不利,還不如本大爺一掌結果了她。”
“你又在太子府裡跟着我了?”君莫傾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很無奈,“你這樣在太子府裡來去自如,萬一被發現呢?”
“你是怕容子畫會殺了我麼?他不會,他不像我一樣無情。”瀾止玩弄着君莫傾的長髮,忽然看見君莫傾鎖骨間似乎有吻痕,當即劍眉一蹙,竟然狠狠的撕開了她胸前的衣服。
“啊!”君莫傾一聲驚呼,節節後退了數步,雙手緊緊護着胸,詫異的看着瀾止,“瀾止?”
她和容子畫圓房了?她不是要把最重要的給自己嗎?瀾止完全蒙了,他不知道君莫傾與容子畫是何時有的感情,也不知到了什麼程度,他只知道眼前的君莫傾,不是他的君莫傾了。
不等君莫傾有什麼反應,瀾止把她丟上牀,身子壓了上去,狠狠的吻上了她的脣,瀾止的吻不如初次溫柔,甚至霸道的啃咬着,君莫傾不停的搖晃着腦袋閃躲,只覺得雙脣被咬的很疼,然而她的力氣始終不如瀾止。
“瀾止……別這樣。”君莫傾斷斷續續的說着,感覺到嘴脣已經被咬破了,血滲入嘴裡,一股腥味,她不知道瀾止爲什麼突然間這樣。
瀾止根本不聽她說話,心中一團火將他徹底燃起,嘶的一聲響,他扯碎了君莫傾左肩的衣服,不顧君莫傾強烈的反抗,霸道又強硬的吻遍了她全身,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曖昧的吻痕,就像一頭猛獸,無論君莫傾如何想逃脫,都只是垂死掙扎。
漸漸的,君莫傾不動了,也不再閃躲了,她靜靜的躺着,閉着眼睛彷彿睡着了一般,瀾止也不動了,他紅着雙眼看向君莫傾的臉,才發現君莫傾早已淚流滿面。
“莫傾,你可知我有多心痛?你怎麼能這樣欺騙我?”瀾止擡手輕輕拭擦了君莫傾眼角的淚,心裡無法壓抑的疼痛讓他控制不住的想要立即佔有她。
君莫傾無聲流淚,眼睛也沒有睜開,衣服隱隱遮不住春光,彷彿睡着了一般,她輕輕啜泣着,伸手把瀾止緊緊的抱住,將自己的下巴抵在瀾止的肩上,顫抖着聲音,說:“如果這樣能讓你好受一點,能彌補一點我的自私和過錯,能給你安全感,我無話可說,這是我欠你的,可是,這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這樣相擁的姿勢,這樣曖昧的**,抱着心愛之人的瀾止卻已經完全沒有了興致,不,這不是他想要的,他要是的她的心,她的一切。
瀾止走了,沒有說一句話,在夜半之時離開了太子府,而君莫傾徹夜捂着被子,睜着眼睛到天明。
清晨一早宮裡就來人把容子畫接走,說是皇后找去商量百花節的事,容子畫一走子塵就必須得來,於是君莫傾打開門時,就看見斜靠在門邊睡眼惺忪的子塵。
“君公子,本王每天都犧牲睡眠保護你,等太子妃回來了記的替本王邀功。”子塵打着哈欠要進屋,君莫傾攔住他,笑了笑道:“王爺難道還想補眠不成?百花節將至,不去打聽打聽相府千金們會有什麼驚天動地表演?”
子塵懶洋洋的擺了擺手:“本王看過太子妃的才華之後,誰的都入不了眼,無非就是唱曲作舞,還能出什麼花樣。”
君莫傾聽他取笑自己,一拳就捶了上去,說:“就算不好奇相府千金的表演,你不想看看莫雲淺會有什麼才藝麼?百花節可是她們難得能見皇后的機會,莫雲淺定會一展才華吸引皇后注意,爲自己的太子側妃身份做準備。”
“她除了會建築宮殿之外,還會琴棋書畫?”子塵一直覺得莫雲淺只會建築,君莫傾翻了他一個白眼,抖了抖身上的白衣,走了出去,“好歹是大將軍的女兒,必定是文武雙全的,否則怎敢與相府千金較勁?我看此次相府千金和莫雲淺會在百花節上有一番爭鬥。”
子塵跟在她身後走,他向來對這種事不感興趣,但聽君莫傾這麼一說似乎太挺有趣,於是問:“玄家的女人以爲住進太子府的莫雲淺會成爲太子側妃,那玄兮一定不會輕易就放過莫雲淺,而莫雲淺爲了不嫁給玄家四公子,也樂的讓人誤以爲她會是太子的側妃,而她自然也想成爲真正的太子側妃,那麼百花節在皇后面前表演還是一個大大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