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羅殿。
一陣陰森森的冷風吹過。
“這是什麼地方?陰森森的,好恐怖啊。”我暗暗地道。“有人嗎?這裡有人嗎?這是什麼地方?”
我叫陸長天,省**某廳計劃處處長。
“臭小子,你已經死了,這裡沒有人,只有鬼。”突然,一把柔和好聽的聲音傳到了我耳裡,跟着在我面前出現了一個三頭怪人。
我嚇了一大跳,用手指抖擻着指着這個三頭怪人,說:“你……你究竟是什麼東西,爲什麼說我死了。”
“什麼什麼東西,我可是地府中最最偉大的判官陸無名,你這個臭小子。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幾千年後的後代子孫上,我可一腳把你踹到十八層地獄去。”
“不是吧?你就是《聊齋》中那最正直的陸判,竟然樣子這麼醜,聲音卻這麼好聽,又說我死了,這一定是在做夢了。” 我不相信的說道。
“什麼什麼啊,我跟你說,只有你們這些人啊纔有什麼美啊醜啊的,我這個地府中最最偉大的判官陸無名還需要這些東西嗎?臭小子。”接着三頭怪人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自己如何如何偉大。
“省省吧!”在它說了一個多鐘頭後,我終於忍不住叫停了它。“我知道你是地府中最最偉大的判官了,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對了,對了,我都忘了本來的目的了,我來解釋吧!一句話,就是我在輪迴轉盤與黑判爭執,一不小心,碰了一下,所以你就來這裡了。”
“什麼?那就是說是我真的死了,而且是你害死的,你不是判官嗎?快讓我復活。” 我不禁氣急敗壞的大叫。
陸判嘆了口氣,“人死了,是不能復活的,不然秩序就會混亂了,不過你不用怕,雖然我不能讓你復活,但我能實現你的一個願望。可以讓你到另一個世界去。”
“那不是復活了嗎。”
“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其實這個宇宙是由無數的世界組成的,而你存在的世界也是其中一個,所以人能在做夢的時候看到一些世界裡所發生似是而非的事情,那只是靈魂漂流到另一個平行的世界中而已。”陸判得意的說道。
“那還不快點,我的老祖宗。” 我生怕陸判反悔。插嘴道:“送我到哪裡都行,只要能復活就得了。”
“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先聽我說個故事。”
“好了,好了,你還有什麼條件就快說吧!” 我不太耐煩的說道:“真是的,這麼煩。”
“你知道宋徽宗趙佶嗎?”
“那不就是玩物喪志的書畫天子嗎,啍!”
“你錯了,(以下宋徽宗傳略引自《中國皇帝大傳》作者:楊飛)宋元符三年(公元1100年)元月,宋徽宗趙佶在宋哲宗靈柩前即位。即位之初,徽宗表現出了一位有爲君主的架勢。這首先表現在他下詔讓天下百姓批評朝政、提供建議上。上書言事者絡繹不絕,奏疏多集中在如何清除奸臣上。當時朝中著名的奸臣有:章惇、安惇、蔡卞、蔡京等。徽宗因章惇曾反對他即位而心存不滿已久,但僅憑一紙奏書就懲辦一名宰相,又恐遭人非議,於是派章惇負責哲宗的安葬事宜。章惇不小心使靈車陷入泥沼中,花了一天時間才拖出來,由此被大臣彈劾對先帝不恭,又有人舉報他爲宰相時陷害宣仁皇太后,於是被貶官雷州,隨後又流放睦州而死。御史中臣安惇和章惇狼狽爲奸,結果被除名,放歸田裡。蔡京受言官彈劾,貶爲提舉洞需官,居住杭州。接着,呂嘉問、徐鐸等一干奸臣也相繼被黜,朝廷初步呈現出一派政治清明的氣象。
徽宗除嚴懲奸臣、驅逐邪惡外,還大量任用忠直之士,有過則改。他即位剛一個月,便果斷地任命大名府知府韓忠彥爲吏部尚書,真是府知府李清臣爲禮部尚書,右正言黃履爲資政殿大學士兼侍讀。這三人均爲人正直,朝野有口皆碑,被任命的消息一出,民衆歡呼雀躍,都認爲徽宗用人取捨合乎公義。緊接着,正直之士龔任爲殿中侍御使,陳灌、鄒浩爲左、右正言,江公望、常安民、任伯雨、陳次升、張舜民等皆居臺諫之職。韓忠彥不久即提出廣仁思、開言路、去疑似、戒用兵四事,深受徽宗讚許。從此忠直敢言之士,不斷得到提拔重用。徽宗還聽從韓忠彥的建議,召回元符諸臣。哲宗朝宰相範純仁是范仲淹之子,公忠體國,爲人正直,因受章惇等迫害貶謫永州,歷經磨難。當年已七旬、雙目失明的範純仁忽然接到新天子徽宗的勖勉慰問時,感激涕零。徽宗倚重於他,說:“範純仁,得識一面足矣!”並任命他爲尚書右臣。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蘇軾,雖爲曠世奇才,卻始終爲小人所阻,獲罪降官,被貶往惠州。徽宗赦免其罪,讓他提舉成都玉局觀,遷居常州。在韓忠彥的倡議下,文彥博、司馬光、呂公著、呂大防、劉摯等二十三人均恢復了原職。哲宗孟皇后無端被廢,徽宗爲她恢復名譽。這些積重難返的公案,徽宗都一一予以解決,恢復了社會公道與正氣,受到朝野的一致稱讚。
在重用大批忠直之士的同時,徽宗又於元符三年(公元1100年)三月間下詔,讓士庶臣僚直言指責時弊,“其間可採,主受獎掖;所言皆錯,亦不受罰。”尤其難能可貴的是,宋徽宗言出必行,接受宰相的勸諫,“節華侈,息土木,抑僥倖”,並接納江公望的諫言,放棄馴養禽獸的愛好,把所有禽鳥都放出宮。政和初年發生了一件充分反映徽宗有容人之量並虛心納諫的事。右正言陳禾正直敢言,甚爲徽宗賞識,他升遷給事中尚未赴任,便不待宣召,進宮力陳童貫、黃經臣等宦官寵任將禍及江山的道理,侃侃而談,聽得徽宗飢腸轆轆,徽宗起身讓他改日再議。陳禾拽住徽宗衣服泣奏,徽宗又坐了一下,心中不免有點不快,再次起身欲走時,陳禾用力過猛,竟將徽宗衣裾拽脫,徽宗衝口而出:“正言且慢,碎朕衣矣!”陳禾隨即回答說:“陛下不惜碎衣,臣又豈惜碎首以報陛下!”徽宗不禁轉怒爲喜,勉勵他說:“卿能如此,朕復何憂。”在涉及國家大政方針的問題上,徽宗也一樣能做到從諫如流,並對有諍臣風的蕭服、爲政清廉的毛注加以提拔。通判王渙之**入對,就日食是政治有缺失造成的這個看法發表議論:“……願陛下虛心納諫,言論不管是逆耳順耳,對的就該採納施行;事情不管是過去的或是現在的,只要妥當就要重視;人不分親疏,只要正直就可委以重任。如此,則人心服,天下就可臻於至治,上天自然也會降福了。”徽宗對王渙之頗爲欣賞,不久就將他升爲中書舍人。
徽宗對行之已久的規章制度,只要是不合理的,就毫不猶豫地予以廢除。他下令將貯藏在大內殺不敬之臣的毒藥焚燬,還主張宮廷建築不要過於豪華,這與以後講求奢華的徽宗,簡直判若兩人。
王安石變法的歷史積案是宋徽宗最難以處理的問題。神宗是他的父親,變法圖強,自然無可厚非。哲宗是他的兄長,自己承襲的就是他的帝位,如果剛開始執掌朝政,便貶逐先朝舊臣,於情於理,都不妥當。爲了制定正確的方略,徽宗反覆閱讀臣下的奏章,並不斷詢問有識之臣,明白了門戶之爭的真諦:不管是攻擊元豐之黨還是元符之黨,均不是忠誠爲國,而是爲了一己之私。徽宗在反覆思考之後,於元符三年(公元1100年)十月向全國頒佈詔書稱:“朕對於軍國一政、用人標準,沒有元豐、元符的區別。斟酌某項舉措是否可行,辦法是否妥善,只看是否合乎時宜;辨別忠奸、用舍進退,只看是否合乎情理。如果能使政事穩妥無失,人才各得其所,天下就太平了。無偏無黨,正直是與,清靜無爲,顧大局,識大體,使天下休養生息,以成就朕躬繼志述事之美,不是很好的事嗎?如果曲解別人,心存偏見,妄自更改已有之規,擾亂政治,傷害國家利益者,不但爲朕所不容,也爲天下公論所不容,朕必與國人共同唾棄之。”一個月後,徽宗改元爲建中靖國。所謂“中”,就是不偏不倚,既不盲從,也不附和。徽宗的這種態度,確實體現了一個明君應有的智慧和胸襟。”
我耐心聽完陸判的故事,其實也插不上嘴。大略也知道陸判說這麼一個故事是什麼意思了。
“那爲什麼還有後來的六賊亂宋的事呢?”我一臉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