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花開花落

李小福進來離去之時,無聲無影,況且竇先生的槍上只有自己的指紋,兼且政敵王家刻意控制,於是龍生只是關了倆天便無罪釋放,竇老頭自然身死名裂,數項罪名,證據確鑿,辨不可辨,竇氏黨羽或倒或貶,不成一脈。龍生出來之後辭了王家的邀請,帶着老強浪跡天涯。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卻說李小福出了醫院之後,打了車回到車站,正好趕上汽車剛開,上了車,還有倆個座位。玉瓏搶先坐了一個,玉玲卻是不坐,只讓李小福坐。李小福見玉玲執意不坐,就坐在玉瓏旁邊,但見到玉玲站的辛苦,就試探說道:“要不你就坐我腿上吧。”玉玲一聽,馬上一屁股就坐在李小福腿上。玉瓏心道姐姐真是壞,原來早就想到這招,瞪了玉玲一眼。玉玲卻是暗笑一聲,趴在李小福身上,低聲說道:“我累了,想睡會。”李小福只道玉玲真的逛街逛得累了,就任玉玲趴在自己身上,抱着自己。旁邊玉瓏心神不忿,依倒在李小福身上,裝模作樣道:“我也累了。”

二女在李小福父母面前不敢放肆,但在李小福面前卻是大膽的很,知道李小福面慈心軟,也不懼他。李小福如此坐擁二美,簡直羨煞車上衆狼。

出了市裡,路況不好,汽車顛簸不已,李小福只覺得玉玲臀部摩擦擠壓自己,有些難受,便稍微挪動一下,誰知玉玲夢中不知何故,竟然藉機跨坐在自己身上。其中敏感之處貼合摩擦,饒是李小福修道已久,也是心旌搖動,漸起反應,難受之極。李小福恐爲玉玲察覺,心中默唸道德經,希望壓下綺念。奈何玉玲貌似睡的很熟,身體如水一般,灘在自己身上,動彈不得。李小福敏感之處被壓的難受,就慢慢把手伸進下身,想將之撥到一邊,不似這般難受。可是玉玲貼合很緊,難以奏效,李小福眼看玉玲睡容安詳,就用手慢慢深到下身。李小福用的當然是靠裡面的手,也就是靠玉瓏一邊的手,不然用在外面,外人所見,豈不是貽笑大方。李小福慢慢拉開自己拉鍊,伸手進去,抓住自己東西往旁邊一撥,感覺良好,然後抽了出來,卻沒見到玉玲低下的頭臉紅似霞,身體緊繃。李小福剛抽出手來,就看見玉瓏睜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剛抽出來的手,臉色漸漸紅了,把李小福那隻手抓了過去,又敲又打,口中說道:“打斷你這隻壞手。”

李小福苦笑不得,低聲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話剛說完,車子一晃,玉玲的身子就又移到了那處敏感之地。玉瓏瞪着雙眼,哂道:“小福哥哥,你居然——,太讓我失望了。”李小福感到自己又難受起來,心中起疑,感到玉玲氣息略顯急促,心下了然,頭低到玉玲耳邊,輕輕說道:“你這樣我很辛苦的。”玉玲身子一震,抱得更緊。玉瓏不知端倪,只是覺得李小福剛纔所爲卑鄙無恥,心中形象毀於一旦。

李小福見玉玲還是沒有反應,就想把玉玲推開,奈何玉玲抱的極緊,若是強行推開,不免惹得外人猜疑,玉玲傷心。車子依然搖晃,李小福漸覺難忍,就湊到玉玲耳邊輕聲說道:“你這樣我真的很難受,鈴兒乖,別鬧。”玉瓏見二人嘀嘀咕咕,始覺有問題,心道原來是姐姐裝睡引誘小福哥哥。玉瓏也不是那什麼都不懂得混人,見李小福和玉玲臉色便知所猜不假,心中暗道姐姐沒有義氣,就湊到二人面前,低聲說道:“我都知道了。”李小福感到玉玲又緊了一分,詫異問道:“你知道什麼了?”玉瓏卻是嘿嘿冷笑,突然把手伸進二人敏感貼合之處。三人身體一怔,李小福不知該笑還是該哭,恨恨的低聲說道:”還不放手。”

其實玉玲玉瓏生的一樣,原本心境也是相同,但是經過那次事變,玉玲漸變強勢圓滑,玉瓏漸變懵懂直白,其實皆是心理創傷所致,玉玲直面現實,妄想通過銘記仇恨讓自己強大,玉瓏卻是逃避現實,活在自己的小小世界,心理愈加幼稚。倆人從小所有東西都一分爲二,並不獨享,便是那不能平分之物,也要想到辦法分成倆分,不然便棄之不要。玉玲心裡希望通過李小福報得大仇,二來心生愛慕,情不自禁,以前柳葉,張嵐,乾爸乾媽在時,不敢逾越,心知此時若是不能讓李小福明白己心,以後就再難有機會,是以一上車的時候就開始算計,讓李小福知道自己心意。一開始玉玲也沒有那般想法,只是汽車顛簸之時,奇異感覺涌上全身,舍之不欲,逐之不能,也是又苦又甜,兼且此時刺激連連,玉玲竟然戀上此種感覺,而且只覺得能逗得李小福手腳無措,興奮不已。玉瓏卻是以爲二人當衆行那苟且之事,心中氣憤,就想戳破好事,豈知伸手之後,發現並無異樣,只是摸到異物,好奇之下,抓了一抓。

此時被李小福喝破,玉瓏只覺臉皮發燒,趕緊抽回手,把頭埋到李小福胸下,再擡不起來。玉玲自然也感覺到了,一面感到自己妹妹膽子真大,另一面卻渾身發抖,不能自己。

李小福看到二人情狀,心中若有明悟,隱約猜到某些事情,輕輕拍着玉玲玉瓏的嬌軀,笑道:“你們倆真是調皮,都該打。”玉玲只覺身體酥軟,一絲力氣也使不上,玉瓏卻是羞的再擡不起頭來。

之後路上玉玲不再亂動,只是緊抱李小福,閉目不言,便似真的睡着一樣,玉瓏後來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鴕鳥埋沙,紅着臉不看李小福,只是瞅着窗外。

一直到下車,三人都沒再說一句。三人下車之時,車上的人見倆女形色不對,心中痛罵李小福無恥。

李小福帶二女在外面轉了有半個小時,見二女稍微好點,才帶二女回到家中。到家之後,衆人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只是和小福爸媽說着城裡趣事。玉玲玉瓏拿出買的東西,一一介紹,小福爸媽喜上眉梢,高興不已。

玉玲玉瓏見李小福並無異樣,心裡才略放心,對視怪笑一下,心中明白對方心中所想。

李小福不理衆人,回到自己房間想自己的問題去了,今天后面發生的這些綺麗對李小福來說沒有什麼,之前先傷一人,再殺一人,卻是讓李小福略感無力,自己終究還是爲天道束縛,不能超脫其外。自己不管玉玲玉瓏,於道心有阻,管了,便涉入因果,不知何時能了,便似今天那白眉老頭,以後也是一樁因果,這一件連一件,仿若無窮,如何才能超脫?李小福苦思一會,覺得不若就層層剝繭,直面因果,也好過那躲來躲去,心生不諧,管它亂七八糟,我自緊守道心,想罷沉沉睡去。

晚上吃飯的時候,玉瓏玉玲已能直面李小福,玉瓏是事不留心,玉玲卻是留心不留面,是以小福父母也未發現異樣。

晚上睡覺的時候,玉瓏忍不住還是掐了幾下玉玲,玉玲也不反抗。玉瓏低聲說道:“你怎麼能這樣做呢?你不怕張嵐姐姐麼?”玉玲說道:“你覺得張嵐姐喜歡小福哥麼?”玉瓏低頭想了一下,說道:“看着像,又不像。我也不知道。”玉玲問道:“那你喜歡你的小福哥哥麼?”玉瓏又掐了玉玲一下,臉都紅了,說道:“瞎說什麼啊?我只不過很感激他而已,你別亂想。哼,你才無恥呢,今天那麼不知羞,幹出那種事情。”玉玲想到今天的事,臉也紅了,但是卻堅定說道:“我是喜歡小福哥哥的,而且我認爲我比張嵐好。”玉瓏看着姐姐的臉龐,卻說不出話來,只是抱着姐姐,不知在想些什麼。玉玲拍了拍玉瓏說道:“你想什麼我也知道,我們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家,不能再失去了,是不是?”最好那句卻不知在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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