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儀已經不顧一切,享受着難得的激情與溫馨。
凌陽品嚐着楚婉儀細雀般的香舌,感受到楚婉儀已經全身心投入到熾烈的情感中,膽子越來越大,手上開始不老實地在楚婉儀的肩背上揉捏,慢慢下滑,已經摟緊了懷中美人纖細的腰肢。
楚婉儀是經歷過人事的成熟女子,那裡經得起凌陽如此挑引,渾身滾燙髮軟,囈唔着倒在凌陽身上,至下而上,朝凌陽投去一個驚心動魄的眼神,媚態如絲,嬌羞萬分,大有任君採擷之意。
凌陽被楚婉儀風情一瞥,骨頭都酥麻了,食指大動,興高采烈地準備將楚婉儀就地正法,沒羞沒臊地上演一出辦公室狂戀。楚婉儀被凌陽壓在寬大的辦公桌上,披紗鈕釦被凌陽解開了兩個,男子粗重而熱烈的氣息噴在肌膚上,癢癢的,卻無比舒服,楚婉儀心裡嘆息一聲,認命地將頭枕在桌面上的一摞財務報表上,緊緊閉上了眼睛,靜候即將到來的暴風驟雨,腦海中一片空白。
楚婉儀此時心內一片混亂,羞澀、茫然、委屈、愧疚、期待混合成難言的滋味,身體劇烈起伏成一片動人的洶涌。凌陽見狀則愈發的放肆,整張臉已經深深埋進身下羔羊的胸前,貪婪地索取,作怪的大手則探向楚婉儀修長緊緻的雙腿間,前往神秘之地去尋幽探勝。
凌陽的外套和T恤早已甩到地上,赤着上身忙活得正歡,胸口處的六芒星卻在不知不覺間,散發出隱隱的黑氣,隨着凌陽同楚婉儀接觸得時間越久,那團淡淡的黑氣開始變得濃烈,漸漸彌散開來,包裹住凌陽的整個胸腹,依稀有蔓延至全身的態勢,詭異至極。
這團黑氣撒發出清晰的淺寒,刺激着楚婉儀的身體。楚婉儀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還以爲凌陽動用了什麼工具,想要跟自己玩耍閨中秘戲,大羞之下,勉強張開星眸,剛想嗔怪凌陽,那股黑氣卻終於鎖定了目標,瞬間集中在凌陽的胸口,化形成一支散發出陰寒之氣的鋒銳錐子,一頭沒入了楚婉儀的心窩。
楚婉儀渾然沒有看到剛剛發生的一幕,眼睛剛睜開一半,只覺得心口一痛,彷彿有利器刺入,那種極度難耐的刺痛只持續了不到一秒鐘,便瞬間消失不見,連一點殘餘的感覺都沒有,彷彿只是一場幻覺而已。
凌陽情熱如火,壓根沒有發覺所發生的一切,只是感覺到楚婉儀突然身體一僵,嫣紅的俏臉掠過一抹驚人的蒼白,隨即便恢復了正常。
這時候,楚婉儀身後的固定電話突然響起,急促的鈴音沒有絲毫間斷。凌陽在緊要關頭被打擾了興致,心裡不喜,剛想按斷電話,楚婉儀卻輕輕推在凌陽堅實的胸膛上,滿臉歉意道:“這個是我聯繫集團的內線電話,沒有十分重要的事情,集團是不會打過來的,等一下好嗎?”
楚婉儀的表情楚楚可憐,臉上寫滿了懇求,凌陽彷彿聽到耳畔傳來一聲萌萌的貓咪叫聲,心裡的不滿立刻煙消雲散,笑眯眯地安慰楚婉儀道:“沒事,我不介意!真的,你先接電話吧,我自己再醞釀一會……等下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楚婉儀臉皮薄,雖然早已經將自己的心交給了凌陽,但是身體上的接觸畢竟不多,像一個未經人事的羞澀少女般,匆忙將胸前的衣釦繫好,這纔將凌亂的髮絲攏到耳後,接起電話喂了一聲。
凌陽本就是奔着恆遠集團來的,有這樣的天賜良機,哪能不好好把握,連忙假裝饒有興致地伏在楚婉儀身邊,看似欣賞着美女晶瑩較小的耳垂,實則已經豎起了耳朵,偷聽楚婉儀和集團通話的內容。
十分不巧,這支內線電話的聽筒設計得十分精密,貼在接電話人的耳朵上,聲音只是凝聚成一條細線,凌陽只隱約聽見了一個男人渾厚的聲音,沉穩地吐出幾個詞語:老虎,失蹤,有變,緊急,回來,開會,接管,改變,第二套,繼續,加快。
整個通話時長不超過一分鐘,楚婉儀的臉色越來越凝重,只是靜靜聆聽,微微點頭,偶爾答應一聲,最後連電話結束的敬語都沒說,便將電話扣了回去。
“你別跟我說你有急事馬上要走,就算我大度不介意,我的二弟也不會答應的!”凌陽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頑皮地拉着楚婉儀柔弱無骨的小手,放在自己怒龍一樣的二弟上。
楚婉儀的手指隔着凌陽的褲子,剛剛接觸到凌陽堅硬的灼熱,立刻嚇得縮了回去,臉蛋又紅了起來:“我,我確實有事,不過要明天……我明天要回去荊陽的集團總部開會。”
楚婉儀越說聲音越小,細如蚊吶,臻首垂下,脖子都紅了,語無倫次道:“我剛纔……對不起,這裡人太多了,我不敢,剛纔我只是,我還是不大習慣……要不然你晚上去我家,正好小東也很想你,我……”
凌陽喟然長嘆,心知這會兒的事兒又泡湯了。剛纔楚婉儀因爲跟自己久別重逢,內心的思念如同火山爆發,難以抑制,這才豁出去任由自己擺佈。不過好在楚婉儀沒有拒絕,還第一次主動邀請自己去她家裡過夜,凌陽也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晚。晚上就晚上,家裡就家裡,只要有的吃,凌陽就不挑食。
想起楚婉儀家裡寬大的圓牀,昏暗而有情調的水晶燈,冷藏櫃裡琳琅擺放的紅酒,還有凌陽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在楚婉儀臥室的衣櫃裡看到的蕾絲睡衣,凌陽的心重新變得一片火熱。
凌陽正流着口水幻想今晚的狂野之旅,楚婉儀已經整理好衣服,將座駕的鑰匙塞進凌陽的手中:“我還有些重要的事情要立刻處理,你先出去轉一轉,順便將銀行這個季度的貸款利息結算掉,然後去接小東放學!我會早一點下班,回家去等你……和小東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