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端木海說完,“噗”的一聲,一把飛刀正中他的心臟。
同時有數把飛刀衝着木九久的各處要害而來。
木九久撲到在地,就地幾個翻滾,只聽叮叮叮的幾聲,飛刀定在石地上。
尼瑪!堪堪躲開。
看樣子是有人想借端木海的身份挑撥太子和木家的關係,或者用木九久要挾木哲武或者雲沐風,如今事情敗露,只能殺人滅口。
不然木婉云爲了報仇,大可以得手後就殺了木九久,何必廢這麼大勁兒把她弄到這裡來?
木九久一個鯉魚打挺一躍而起,眼裡是興奮和嗜血的光芒。
她終於可以一展身手,驗證一下自己在這個時空的實力了!
把前世今生學到的武功路數運用到極致,那些自詡是武功高手的大漢竟在她手下一時半會兒沒沾到什麼便宜.
蘇文清被她的身上的殺氣所震懾,驚奇而又欣賞。
他一掌拍暈一個幫手,開口道:“嘖嘖!九小姐好本事啊。”
木九久猶記得他剛剛說的那些話,心裡還記恨着呢,哪裡肯搭理他?
輕哼了一聲之後,伸出雙指戳瞎了一個打手的眼睛,只聽一聲慘叫響徹整個山洞。
雲沐風教給她的那十二招,確實是弱者防身殺敵的妙招。把四兩撥千斤,借力打力發揮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蘇文清拿出匕首開始見血,嘴裡還不住的讚道:“好狠辣刁鑽的招數!以前在下只是對九小姐好奇感興趣,現在已經心悅你啦!”
“少廢話!不然這就是你的下場!”木九久一招猴子偷桃捏碎了一個打手的命根子。
“嘖,當真最毒婦人心啊!”蘇文清覺得那個地方一緊,決定以後再也不惹木九久了。
木九久擰斷了一人的脖子,客客氣氣地回了一句:“過獎過獎。比起某些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的人來說,我這水平還是差太遠了。”
蘇文清倒是一點也不介意她這麼說,反倒是笑一笑地回道:“哪裡哪裡,九小姐出手果斷,狠辣異常,纔是我等之典範、世人之楷模。”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損着,把十幾個人都撂倒了。
木九久掐住最後一個人的脈門,“帶我們出去!”
木九久怕他拖延時間,一心等着其他人來救援,當即將人推給了蘇文清:“你來制住他!要是不聽話,你就拿匕首往手臂上肩膀上捅,又痛又不會耽誤走路。”
那人聽到這話身體抖了一下,心裡簡直十萬分個贊同蘇文清剛剛說的那句“最毒婦人心”。
亦或者,說得更仔細一些,那就是最毒木九久的心,簡直黑到沒家了!
蘇文清知道木九久說的都是氣話,不禁莞爾,桃花眼綻開兩個極豔麗的弧度。
他伸手拉過那人,將匕首抵在他的背後,還不忘笑着提醒一句:“可別亂動哦,刀劍無眼,要是誤傷可就不好了。”
那人打了個哆嗦:他孃的,這兩傢伙一丘之貉,誰也不是省油的燈!
有人帶路,一切就順利太多了。
不一會兒就走出了那條通往山洞的隧道,如今面前豁然開朗,一大片奇峰險峻,雲繞霧纏。
一大片房屋錯落有致,十分講究。
沒錯,這成片的房屋像是個不小的山莊,竟是修在高山峻嶺之上的。
木九久倒是知道前世今生,有錢有勢的富貴人,喜歡在風景優美的深山裡,不惜勞師動衆廢財費力地弄出這麼個地方來,供自己玩樂享受用。
這裡,大抵也是什麼權貴的別莊。
當然,這些都可以暫且不考慮,這會兒讓木九久感覺到不安的,便是那一片房屋的佈局。
不知爲何,莫名地,就讓人覺得有一種違和感。看似毫無章法,但是又好像排列的很有規律。
蘇文清也微微地眯眼看了看,說道:“這莊子的佈局是按照五行八卦奇門遁甲來佈置的。”
“這麼說,是個迷陣?”木九久一聽五行八卦奇門遁甲就有些懵,這等高深的東西,她前世用不到,只是懂個皮毛。
“你問問這傢伙怎麼走。”
“嗯。”蘇文清手淡着聲音問那人道:“知道怎麼走嗎?”
那人只默默地搖了搖頭。
木九久抿脣笑了一下,聲音竟溫和了一些:“不知道?先割掉他一隻耳朵。”
蘇文清崇拜的笑道:“九久高見,以後我聽你的。”
說着,很聽話的一揮匕首,只聽慘叫一聲,那人的耳朵就落到地上。
木九久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別把剛纔端木海給你的那藥用在我身上就謝天謝地了!”
蘇文清見她還記得這事,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鼻子,視線飄向了別處。
那人見此,逮着機會就對蘇文清小聲地說道:“公子,像這樣兇悍的女子要她作甚?我手裡面有好幾個絕世美女,絕對能讓公子眼前一亮,若是公子手下留情……”
說着說着,他就說不下去了。
因爲一直很溫和的蘇文清沒,臉色突地就冷了下來,手中匕首往前輕輕一推。
那人慘叫一聲,扭過頭看向自己的背後,就見那腰部的布料瞬間被浸出的鮮血染紅,溼了一大片。
他這會兒才知道,木九久那種嚷嚷得厲害的不算心狠手辣,這種笑裡藏刀的纔是最恐怖的!
忙道:“我們過來的時候有人帶路,那個人……”
“被我們解決到牢裡了?”木九久想到這裡忍不住囧了一下,這算個什麼烏龍啊?
瞧見那人點了點頭。
木九久擡頭目光詢問地看向蘇文清:“你既然看出這房屋的佈局有問題了,那你是不是知道怎麼走出去啊?”
蘇文清擡起頭看了那些房屋一眼,慢悠悠地道:“看過豬跑的人,不一定都吃過豬肉啊。”
這句廢話的意思就是:不行。
木九久翻了個白眼兒,看着那人道:“既然他什麼都不知道,也沒什麼用了,解決了吧!”
“啊!不要!”那人立刻哀號,“我還有用,還有用!”
蘇文清的匕首往前送了送,立刻沒入他的肉裡,“你還有何用?可別玩兒什麼花樣兒!”
木九久輕嗤,“那先說你是誰的人?”
那人一聽立刻警覺起來,恐怖的朝四周張望,害怕從哪裡飛出暗器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