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由於初次實踐,蘇悅兒重複着某個單調動作已經乏味,不得已便口中念着節奏,由上下改爲了左右橫搖。於是在牀板發出啪的一聲悲鳴時,蘇悅兒看到大爺雖是繼續的扭臉,但是左手已經抓下了一塊牀板在她的眼前晃過……
“你,不舒服?”蘇悅兒眨眨眼。
大爺依舊扭着頭,但還是輕微的哼了一聲。
“靠!老孃玩不來!”蘇悅兒說着丟了手,一臉氣惱狀,只是眼還是往那處瞅……
悲劇的大爺不得不扭着頭再伸手,口裡嘆着氣:“你,你用點心嘛……”
“我很用心了好不辦……”她大言不慚……
她其實真的很用心,至少是用心的想着怎麼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別太囧......
白子奇哀怨的扭頭看了她一眼……
蘇悅兒自覺的把手放進了大爺的手裡,繼而看着他拽着她的手回到原處。
“你,你只要輕輕的,這般,這般就好……”大爺紅着臉手把手的教蘇悅兒,蘇悅兒只能乖乖的,老老實實的,由他帶着去擼……
“哦……”白子奇舒坦的輕哼了一聲,這一聲勾的蘇悅兒的心一顫,便更加溫柔的上下……忽而腦子裡閃過某片裡女優的花式手法與節奏,蘇悅兒的眼裡精光一閃,手就模仿開來……
手指時而輕觸時而緊攥,手掌時而摸索,時而輕壓,但無論是哪一種,都叫他的身與心在顫抖,那種美妙的愜意只是在她的碰觸間就叫他舒爽的壓不住喉嚨的聲音,而她片刻間由一個青澀懵懂變成了風情萬種……
忽然他一哆嗦,一絲痛並興奮的感覺令他詫異的擡頭觀看,結果就看到了某人的手指在兩個蛋蛋處一彈……
於是,從他的嗓子裡不可壓制的往外衝了一句:“哦……”痛與興奮叫他的慾望再度拔高……
蘇悅兒興奮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蛋疼?
“小壞蛋!”白子奇低聲咆哮着,一把將玩弄他的蘇悅兒抓倒並按壓在身下,然後他瘋狂的吻上她的脣,而手捉着她的手,帶着她去套弄自己的炙熱,讓自己在那柔荑裡馳騁……
瘋狂的吻,激情的擺動,炙熱的滾燙,讓蘇悅兒明白自己已經把他挑到了慾望的山頂,繼而她一把推開他壞壞的一笑,便將他反轉而壓,柔聲輕問:“你喜歡左手還是右手?”
白子奇急速的呼吸着人卻被問到迷糊:“什麼?”
蘇悅兒笑着舉起兩隻爪:“左手還是右手?你選一個吧,畢竟其中一個將和你發生親密關係!”
白子奇咬了牙,抓着她的腦袋往下一摁,人便輕咬了她的脣:‘’如果可以我希望的不是你的手,而是你……”
蘇悅兒吃吃一笑:‘’你就堅持到我完嘛!說吧,左還是右?”
白子奇無奈而又掙扎的吐出一字:“右!”說完便再度扭頭,蘇悅兒瞧着大爺害羞的樣子,呵呵一笑,她便右手立刻下滑,而後一邊動作迅速的抓着他的慾望加大力度的開始動作,一邊人趴在他的身上,嘴跑到他的脖頸處,含住一點肌膚用力吸,吮……
“唔……”這點痛不算什麼,但是配合上她手對他的力道刺激,他興奮的溢出了輕吼,繼而他的身子一繃一抖,乳白色的花便噴濺了出來……
蘇悅兒看着黏糊糊的手,看着一臉舒爽的大爺,在他的耳邊輕問:“這下你不會爆體而亡了吧?”
大爺羞澀的看了她一眼,似鵪鶉一樣的埋了腦袋……
於是蘇悅兒興高采烈的裸着上身下牀洗手,而大爺則默默的起來,抓着一邊的帕子擦拭……
水聲嘩啦,兩人的心裡涌着濃濃的甜蜜。
慢慢的大爺靠近了蘇悅兒從後將她抱住:“不管你是不是月兒,你都是我的妻,我會疼你一生一世!”
蘇悅兒的鼻子一酸,眼淚在眼圈裡轉。
她的肌膚貼着他的背,蘇悅兒完全感受的到屬於他的熱度在傳遞過來,她昂着頭,伸手勾了他的脖子,乖乖送上一吻,繼而大爺便將她抱起回到了牀上。
被子被撈起遮蓋住了擁抱在一起的人,兩個人的心跳在一起上下。
“其實,我,我是……”蘇悅兒覺得反正老太太和大爺都明白自己的“問題”嚴重,倒不如坦白從寬,但是大爺卻又含了她的耳垂:“不必勉強,什麼時候想說就說!”
蘇悅兒感激的轉頭衝他一笑:“你真好……”他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他的手又開始不安份,而那傢伙又頂上了她,她於是立刻明白過來,斜着眼看他,幾乎用哼哼的聲音說道,“我看你現在是慾火焚身,無暇顧及吧!”
大爺笑着更加放肆,蘇悅兒笑着問到:“難道這次換左手?”
大爺一愣,便笑,咬着她的耳朵吹氣:“也無不可……”
蘇悅兒癢癢的一縮,任命的自覺把手送了過去,不過在她抓住那話兒的時候,她竟然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一個問題,當下盯着大爺:“打飛機這種事,不都是你們自己解決嗎?爲什麼要是我?”
“打飛機?那是什麼?”大爺聽的糊塗。
“就是說這個!”蘇悅兒說着比劃了一下。大爺的身子一哆嗦:“因爲我想要的是你啊!”
側面的房間裡,紅玉站在窗戶前看着正房裡的閃動的燭火,她不安的第四十下捏了自己的手骨發出啪的一聲響!
聽這依稀的動靜,難道奶奶和他……紅玉想着搖搖頭:不會,奶奶月事中如何服侍大爺?可藥明明下了啊!怎麼不見傳人呢?難道大爺和奶奶…不會不會,沾月事血,黴運降臨,大爺就是再傻也不會不知道避諱這個吧,而且奶奶她自己……不對啊,她好像很多都不知道……
不安的又看了一眼正房的燭火,卻恰見燭滅,正房頓變漆黑。
紅玉一愣,呆呆的立了一會,才頹廢的回到了牀邊。
該死!難道那藥沒作用?紅玉忿忿的咬了脣:早知道就不下到那醒酒湯裡了,會不會是因爲這個反倒沒了效?
她似是懊惱的扯了扯衣襟,脫掉了外衣,掛衣服時,袖子的滑下,她看到了胳膊上那一個醜陋的疤痕。
眼一眯,她伸手撫摸着疤痕,臉上已是寒氣:東方如眉,就算我這輩子都要爲東方家籌算,但是你,我遲早要你被我踩在腳下!
東方如眉此刻也沒睡,她抱着繡花枕頭一臉的煩悶:“哥哥怎麼會要娶郡主?他怎麼能這樣!”
青袖陪在她的跟前:“小姐您糊塗了嗎?二爺對郡主不是一直都是志在必得的?”
“可是哪種虛僞惡毒的女人到底哪裡好?就算她長得不錯,但整個鉞國,難道就她一個漂亮的?”眉夫人說着狠狠的揪了下枕頭:“我一想到她,我就不舒服,這種人怎麼能做我嫂子!”
青袖咬了下脣,輕聲道:“小姐,她是令人厭惡,可是,她畢竟是郡主,二爺定不是因爲她的美色,只是因爲她的身份......”
“身份?”眉夫人忿忿的再揪枕頭:“一天到晚全家就知道算算算!把我弄成這樣就算了,竟還要娶她!難道他就不知道郡主死皮賴臉的要進白家嗎?”她雖是隻能在大房的圈子裡轉,但不代表郡主的瘋癲事她不知道。
青袖撇了她一眼:“小姐,至少她沒進白家也是您的福氣不是?有這麼一個大奶奶已經夠您頭疼的了,再來這麼一個郡主,您如何吃得消?”
眉夫人撇了下嘴,悻悻的說到:“可我現在也不見得好啊,那個死丫頭還不是跑來和我爭?”
青袖的眉一蹙,手攥了拳,繼而說到:“小姐,有個事我怕是要和你打個招呼。”
東方如眉一擡眼:“什麼?”
“今個,我趁二爺和郡主訂親的消息散了出來,便打着您的旗號出去說是探探氣,回到了東方家,我把您的信給了二爺...…”
“你給哥哥了!”眉夫人立刻大笑:“哈哈,哥哥定會幫我出氣,一定會想辦法把她弄走!”
青袖臉色難看的抿了脣,繼而說道:“二爺說,說這件事他幫不上忙!”
“什麼?”東方如眉立刻坐正了身子:“哥哥這麼說?”
“是,他說,紅玉是白家的一個死契丫頭,又不是別家賣進來的,他還能想法子去買賣,而且又沒什麼孃家供他去施壓,他愛莫能助……“青袖說着偷眼注意小姐的神情。
“他胡說!他,他不是說白家有自己人的嗎?他就不能叫自己人幫着我收拾她!”東方如眉不快的噘了嘴。
青袖聞言頓了頓,嘆了口氣,小聲說到:“二爺還說,叫您別爲難紅玉,因爲,因爲她就是自己人!”
“什麼?”東方如眉驚的身子一抖,手裡的枕頭也掉到了地上。
青袖趕緊給撿起放好,動手安撫着她的背:“小姐別激動,我知道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呢!但夫人也說了是,可見二爺不是胡說的。”
“她怎麼會是自己人?你說說看啊!打我進白府,她就對我沒好眼過!仗着是老太太跟前的人就對我冷嘲熱諷的。這,這哪裡像自己人?”
“小姐,許是她爲了怕人發現,故意與咱們爲惡呢?您也知道老太太不喜歡咱們,她又在老太太跟前,她不對咱們惡點可不成!”
東方如眉先是點點頭表示有道理,可繼而她搖了頭:“不對不對!這紅玉早都跟着老太太的,難道她是哥哥一早安插的?就算她是,可也不對啊,我當初和大爺走的近,還沒那什麼的時候,老太太對我可是很客氣的,而她就對咱們冷眼冷語的呢!”眉夫人眼一轉:“這紅玉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