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露出魚肚白,在霧氣瀰漫的水澤裡,蘇悅兒躺在青草上睡的香甜。
她依偎在大爺的懷抱裡,臉貼在她的胸膛上,即便清晨更深露重涼意頗重,光裸的她也絲毫不會察覺,因爲身邊的大爺正用自己的靈力爲她疏導着熱氣傳遞過她的經脈,讓她睡的香甜安穩。
眯眼看了下天邊漸漸露出的一抹紅,他笑着低頭看看懷裡的月兒,手去了搭在她背部大穴上的手,繼而手指輕撥開她的發,愛戀的眼眸在她的容顏上流連,繼而又在她的身上游戈。
如玉的膚,帶着凝脂的順滑,在日出的暖色裡生輝,他笑着輕輕的搬動她,讓她平躺,繼而便是伸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腹部。
眼掃過那些已經成果的幽光花,他笑的似一個滿足的孩子,而當爬升而起的太陽灑出光輝的那一刻,那些花兒便迅速的縮身入土,轉瞬身邊只剩下碧草青青。
“嗯。”蘇悅兒感覺到大爺的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便是伸手抓了他的手抱在胸口,繼續睡她的,畢竟昨天夜裡,某位狼人的狼性大發,直把蘇悅兒折騰的欲仙欲死,這會連睜開眼皮的想法都沒。
白子奇笑着,順勢把蘇悅兒抱進懷裡,繼而起身往那片煙霧繚繞的湖泊走去。
當溫熱的水將她包裹,她迷糊的睜了眼:“嗯?我怎麼在水裡?”
白子奇輕啄她的臉頰:“你太累了,給你泡泡去乏。”
蘇悅兒脣角一勾揚起一個笑,伸手摟緊了大爺的脖子,只管靠着他的肩繼續迷糊,任由大爺抱着她坐在水裡,動手爲她撩着水花當做淋浴。
熱水浸泡,血液流動加速,大量的帶氧在解乏的同時也再度催起了某人的慾望,尤其是這樣的相觸,更令他想起了他們之間的那一夜,於是他的一雙手在溫熱的水裡開始在她周身遊戈起來,不斷的觸摸着她的敏感地帶。
“嗯……”蘇悅兒哼哼唧唧的將大爺摟的更緊,身子扭了兩下,表示不滿,可她這一扭,某人的慾望更是爬升的快,便乾脆將她的腿一分,騎跨在自己的身上,繼而扶着她的腰身便是一送……
“唔!”蘇悅兒驚的睜了眼,繼而看着大爺便是狠狠的在他的肩頭咬了一口,咬的他也忍不住哼了一聲:“悅兒,難道你想要死我啊!”他扶着她的腰她的臀,一邊頂送一邊問。
在水波盪漾裡,在水聲的嘩嘩裡,蘇悅兒被起伏着抱怨:“有你這樣沒完沒了的嘛!不過是到了鑫城之後,我們暫時會分開,可你也不用這樣無度啊,且不說我那裡吃的消不,你就不怕你JING盡人亡啊!”
白子奇被這一句話頂的,只能狠狠的親了她一口:“胡說八道,你對我也太沒信心了吧?”說着更是使勁的猛頂了幾下,立刻蘇悅兒趴在他的身上嬌喘連連。
“可知道錯了?”他問着,甚至在水裡拍了她的臀部一個巴掌,蘇悅兒不怕死的搖頭:“我沒錯我沒錯……”
於是大爺更是賣力的動作,立時,湖邊只有蘇悅兒各種拔尖的呻吟聲,只把白子奇叫的心口慾火猛衝,情緒更深,結果也更加賣力的“惡性循環”下去……
湖泊邊,蘇悅兒死盯着大爺的臉,似一個怨婦,而那個吃幹抹淨的大爺卻撩水到她的身上,輕撫着她的腹部,一副委屈的樣子:“幹嘛這麼看我,我難道給你洗的不乾淨啊!”
蘇悅兒撇嘴:“我裡裡外外都被你洗了三遍了,我要是說不乾淨,你豈不是要給我洗到晚上去?”
大爺笑着不語,蘇悅兒卻盯着他問到:“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大爺一愣,繼而攤手:“你看我像嗎?”說着故意摸了下蘇悅兒的大腿:“你我都如此坦誠的,我還能瞞你什麼?”
蘇悅兒伸手打掉他那不安分的手瞪了他一眼:“我怎麼覺得你就跟慾求不滿似的……哪有你這般瘋狂的折騰人的。”她說着自己爬離了湖泊,走向昨晚他們雲雨的地方,畢竟衣服都在那邊。
大爺站在水裡,看着日光下那美麗的胴體在青草與藤枝裡穿行,一雙眼眯縫着,脣角上勾而揚。
她撈起了衣服,一層層的穿戴着,他遙遙的看着她,彷彿在欣賞一幅畫。
“你看夠了沒?”蘇悅兒忽而蹲身撈起一塊小石子朝他丟來:“還不趕緊上來,咱們還有事要做呢!”
石子打在了大爺的腦門上,他並未閃開,只笑着揉揉腦袋,便出了湖泊。
長髮瀝拉着水伴着那白皙的身子出現在蘇悅兒的眼眸,蘇悅兒以報復的心態對着他吹起了口哨。於是大爺笑着搖頭,一邊撈了衣服穿一邊說到:“有的時候真的會好奇,你們那個世界是什麼模樣的,你們那個世界的女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樣活的這般自由自在。”
蘇悅兒聞言便笑:“我們那個世界也有許多條條框框的啊,雖然也做不到絕對的男女平等,但我們那個世界的女子至少不會似這邊過的這麼壓抑與束縛。”
大爺微微愣了下,繼而低頭扎着腰帶:“那悅兒會懷念那個世界嗎?”
“當然會嘍,畢竟科技發達嘛。”蘇悅兒說着把手比作槍的樣子,閉着一隻眼睛說到:“要是你能到我的世界去,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身手,我的槍法可很棒的哦,只不過,這個世界還沒這種武器罷了!”說着她一攤手只管笑。
“那,悅兒會討厭到這個世界嗎?”大爺輕聲問着,自己套着鞋子。
蘇悅兒眼一轉,起身到他的身邊:“那個世界對我來說,已經結束了,因爲我在那個世界已經死掉了,而這裡是我重生的世界。如果說之前沒什麼值得留戀的,那麼現在有。”說着她捧了大爺的臉:“你就是這個世界值得我所留戀的,所以,我很高興重子在這裡做了你的‘月兒’,我如何會討厭這個世界呢?”
大爺聞言笑的很甜,口裡卻問:“那假如,有一天,你有機會回到你的世界去,你是不是會回去呢?”
蘇悅兒摸了摸下巴,繼而搖了頭:“不會。那個世界屬於我的,大概只剩下那卡里的錢了吧,我的父母我的弟弟他們都已經離開人世,那裡的家很空很冷。雖然我對這個世界的一些東西還不適應,但是我說了,你是我所留戀這個世界的因素,對於我來說,你已是我的家人,縱然之前做你的妻子是因爲月兒這個身份,但,緣分天定,不管是幸魂的選擇還是我的選擇,我都已是你的妻子,所以你是我的家人,我的親人,所以即便能夠回去,我也會選擇留下,陪在你的身邊。”
蘇悅兒說的是真心話,但是她也注意到大爺那一直繃緊的肩膀鬆了下來。
“悅兒,你放心,不管這一世發生什麼,你都是我白子奇最愛的女人,是我的妻,我會陪着你一生一世的。”白子奇說的十分認真而誠懇,並將蘇悅兒緊緊的擁抱在懷。蘇悅兒在感動之餘,心中卻是浮動一絲唏噓:原來,他是怕我離開,原來他昨夜那般瘋狂,是怕失去我,可是這傢伙怎麼忽而就怕了呢?難道說我真的有機會回去?
她想問,但是她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口,因爲她相信,若她問了,大爺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心又會懸吊着的,而她,本身就沒指望着回去,更何況那邊也沒什麼值得她所留戀的。
收拾之後,兩人帶着採摘的花兒離開了這片水澤。於叢林裡,找到了昨夜騎乘的馬兒,當下大爺與她共騎一匹,下山走了商路,由東北方向包了個圈繞道入了鑫城。
鑫城,這本就是韓城過後的下一站,也是大爺之前就說過的重點城鎮之一,因爲這鑫城除了是一個通四面八方的交通樞紐城鎮外,更重要的是這裡連通着內河,而這條內河則是貫串着東西向,是水路運送必涉及的重點部分。
來時的路上,他們在路過的小鎮子上已經換了行頭打扮,入城時,大爺拿出一個路條,以探親的幌子帶蘇悅兒進了城。此時他們尋了一家客棧要了一間房住下,大爺便在臨揭的窗戶上掛上了一根被水打溼的汗巾,似是掛在那裡等着晾乾一般。
蘇悅兒瞧着他這舉動,輕問:“怎麼,有人要來?”
大爺點點頭:“是啊,我可以想到那傢伙下一步要做的就是拿下這鑫城的碼頭經營權,所以爲了白家的運糧合約,你必須先下手爲強,以姬姑娘的身份拿下經營權。只是這鑫城那麼大,貿然下手,我們可是會抓瞎,倒不如問問這裡的熟人啊!”
“熟人?”蘇悅兒一擺手:“喂,你可是裝傻的,還能到處見熟人?”
大爺笑着擺手:“你錯了,不是我的熟人,是你,姬姑娘的熟人。”說着大爺從腰帶上取下一個不大的荷包,從內倒出了一些皮屑與麪粉來。
“你……”
“不要以爲只有紅綾纔會,她那兩下子還是和我學的呢!”大爺說着動手將茶水倒進茶碗,繼而倒了些麪粉進去,調配成糊,略是那在手中加熱了些,就給生生的做成了漿糊,繼而她把蘇悅兒按在身邊,開始爲她易容。
“我說。”蘇悅兒眨眨眼,一臉酸樣的嘀咕到:“按紅綾說的,你和那姬姑娘應該不是很熟對吧?可我怎麼覺得,你很清楚她的事呢?”
--話說,最近粉紅票不給力啊,我悲劇的別說前6了,只能在第9晃悠一會了-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