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南在安靜波的手纏上他的脖子的那一刻,身體已反應了過來,下意識的就要把她往一旁甩去,只是他的手還摸着她那滑溜溜的小手,那又溼又滑的感覺讓他不自覺的打了一個激靈。
他另一隻按向她胸口的手終是沒有辦法按下去。
這番一遲頓,他已被安靜波壓在了牀上。
溫柔的女兒身子覆在他的身上引起一陣灼熱,他某個部位立刻敏感了起來,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立刻如過電一般傳過了他的身體,讓他一時間有些顛狂。
戰天南心裡無比狂熱,而安靜波的身體就覆在他的身上,他的心裡頓時如同被電擊了一般,再也顧不得許多,伸手就去推安靜波,可是手一按下去,便是一片綿軟。
他閉着的眼睛再也閉不上了,剎那間便睜得極大,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安靜波那雙含笑的眼睛,她的發輕輕的垂了下來,上面還滴着水珠,那張白淨的臉,透着粉嫩嫩的紅色,嬌美無雙。只是她的身上已不知何時披了一件長衫。
而他的手卻正摸在她的左胸,那綿軟的觸感讓他的血一時間衝到了腦門,鼻血又噴了出來。
安靜波吃吃一笑道:“瞧你每日裡都說得無比正經,這會就如此迫不及待呢?”
戰天南的喉結動了動,他咬着牙道:“見鬼!”
安靜波伸手將他的鼻血抹去一些後道:“你見過這麼漂亮的女鬼嗎?”
戰天南覺得自己的情緒被一個女子牽着直打轉,心裡滿是氣惱,當下一咬牙,然後奮力一推,欲將她推離他的身體,她的手卻已無比迅捷的再次的勾上了他的脖子。
他這一下便沒有將她推開,反而因爲這一個舉動將兩人的距離拉進了不少,而他的身體卻也壓在了她的身上。
安靜波微笑道:“原來侯爺喜歡在上面啊,早說嘛,我也不介意在下面的。”
戰天南想殺她的心都有了,他終於忍不住暴吼道:“安靜波,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安靜波笑得無比嫵媚道:“是不是女人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摸都摸了!看也看了,如果這樣還不能讓你確定的話,我也不介意被你吃幹抹淨。”
戰天南想抓狂,他暴怒之下再也顧不得其它,手一收回就去折她的胳膊,她也不是吃素的,他的手一扭上她的手,她便極快的反手扭了過去,他的腳狠狠地朝她踢了過去,她的身體直接朝他的身體再貼緊幾分,他的腳想踢都無從踢起。
安靜波輕笑一聲,一個反身便又將戰天南壓在身下。
這一次她再也沒有留情,直接吻上了他的脣。
戰天南的眼睛瞪得更圓了,偏偏那吻上脣的感覺極爲奇妙,溫軟的似春江的水,甘甜的似枝頭的蜜,這一吻似讓他聞到了鳥語花香。
那貼在他身上近乎全一裸的女子的身體,更散發着幽幽清香,那香氣淡雅怡人,卻又曼妙無比,直擊他的靈魂深處。
這種美妙的感覺戰天南從來沒有體會過,他的身體很是喜歡,心裡又直覺排斥,他大怒,一把欲將她從牀上拎起來扔出去,可是就在那一剎那,他渾身上下沒有一分力氣。
戰天南怒極,狠狠咬了安靜波一口,安靜波吃痛鬆了嘴,他暴怒道:“安靜波,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竟敢對我用媚藥!”
安靜波吃吃一笑後道:“媚藥?什麼是媚藥?”
“你還裝蒜!”戰天南氣得半死,他咬着牙道:“若沒有媚藥,我的身體怎麼會沒力氣!又怎麼會……怎麼會……”他想說怎麼會如此喜歡,只是話到嘴邊終是覺得那樣的話說出口太傷男子漢的自尊,更爲讓這個色情狂一樣的女子得意。
安靜波嘻嘻一笑道:“哥哥,媚藥用了雖然會讓你難以把持,但是你要推開我的力氣還是有的。”
戰天南愣了一下,安靜波又輕輕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戰哥哥是不是想說若不是我媚藥,你的身體不會有這樣的反應,但是這件事情我可以對你說句大實話,媚藥什麼的姑娘我還真不屑於用,如果對一個男人要用媚藥纔會有所反應的話,就證明我太沒有魅力了,想要霸王硬上弓還得用那些不入流的東西。”
戰天南怒道:“你什麼時候入過流?”
“我一直是上流人士。”安靜波極爲自得的道:“雖然我現在家道中落,淪爲山大王,但是我的祖上可是書香門第,我的先祖安子遷……”
“滾!”戰天南咬着牙道:“安子遷若有你這樣的後人,真該一頭撞死算了!”
安靜波扁了扁嘴道:“侯爺說得極有道理,我也覺得我最近混得不是太好,所以要找一個厲害一點的壓寨相公,到時候就可以光大我們山寨了!”
戰天南覺得和安靜波講道理罵髒話是屁用都沒有,這個女人從小在男人堆里長大,還接受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觀念,那些觀念和世俗大不相同。她的價值觀更是和他完全不一樣,在她的心裡,從來沒有道德兩個字,看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就會粘上來。
他覺得他真是倒了十八輩子大黴,纔會攤上這麼一個極品!他的祖上一定掘過她的祖墳!
安靜波見他氣得臉色發青,卻一本正經地道:“我知道你不接受我,不過這對我而言一點也不重要,我愛你就夠了。”
戰天南怒道:“把解藥交出來!”
安靜波扁着嘴道:“我那麼辛苦纔給你下了藥,又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把解藥交給你?若是把解藥給了你,你鐵定會離開,可是你的火已被我撩起來了,我怕你去外面找人亂解決。這軍營裡除了我之外,就全部都是男子,我怕你犯錯。”
“犯錯?”戰天南的眼裡有些不解。
安靜波耐心地解釋道:“我怕你找男人做那事,你只能是我的。”她雖然平日裡看起來甚是膽大,但是終究是個女子,有些話還是說不出口。
戰天南平日裡對這些事情是不開竅的,此時聽到她這一句話時卻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他頓時大怒道:“不要臉的女人,這世上有你不敢做不敢說的事情嗎?”
安靜波認真地想了想後道:“有的,比如說我今夜不敢放你走。”
戰天南覺得他快要崩潰了,安靜波絕對能把他逼瘋,可是如今他的心裡對她反感,他的身體又極爲喜歡她,最重要的是他如今身沒有一點力氣。
他瞪着她道:“安靜波,不要亂來!”
安靜波笑道:“我以前打劫的時候,那些被劫的客商都是這樣對我說的。侯爺大可放心,我儘量溫柔一點。”
戰天南欲哭無淚,她的脣卻又吻上了他的脣,小手已緩緩地探入了他的衣服內。
安靜波的手摸上他的身體的時候,入手是紋理分明的肌肉,結實而又富有彈性。
而她的手所到之處,卻引得戰天南一陣戰慄,將他心裡的火撩拔的更旺了些,讓他覺得有一種極致痛快,卻又有一種難奈的痛苦。
安靜波對於男女之事其實也是一知半解,只是安姑娘素來膽大,她從京城來千赫草原的時候,就已經打定主意不管是用什麼法子都要得到戰天南。所以膽大心細的安姑娘曾經到京城最大的妓院裡去觀膜了幾日,也曾給銀子給裡面的姑娘們教她行房之術。
在這樣的精心準備之下,戰天南這個從來沒有碰過女人的男子又哪裡還有逃脫的本事?
安姑娘細細地回想姑娘們所教的房術,她依着她們給她的步驟緩緩執行。
戰天南卻是又歡喜又生氣,這個女子處處都撩動了他的心絃,讓他的心也嘴着緊張了起來。他的心裡卻又無比的氣惱,想他是一代戰神,平日裡殺敵無數,在戰場上戰無不勝,殺無不克,今日裡竟栽在一個女子的手裡,若是再被這個女子給強了的話,要是傳出去,他的面子裡子全部都要掉光了!
他知道言語對安姑娘而言是沒有任何用處的,而他本身也不擅長罵人,以往他若是生氣直就直接把敵人給剁成肉泥,可是今日裡他不要說沒有辦法將安靜波剁成肉泥,就是再動一下都極難。
他拼了命的想要掙扎,想將她一把推開,可是手卻只能微微擡起來就沒了力氣。
戰天南覺得他以前一定是殺人太多,所以纔會有這樣的報應。
安靜波對於這件事情所知不多,衣服倒是幫戰天南脫得極快,很快她就把他的上衣全部脫掉,露出了他小麥色的健康的肌膚,她看到他的肌膚頓時眼睛亮了些。
戰天南咬着牙道:“我已經三個月沒有洗澡了!”
“侯爺又在騙人了。”安靜波淺笑道:“你昨天還洗了澡,雖然行軍一天,你的身上有不少的汗味,不過這也不打緊,有點汗味纔有男人味。”
戰天南欲哭無淚。
安靜波的手卻已尚着他的小腹一直向下,然後輕輕鬆鬆的脫了他的褲子。
戰天南早就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此時被安靜波一撩開,他頓時覺得他實在是沒臉見人了。他平日裡極度討厭安靜波,可是他的身體卻喜歡她,她說她沒有向他下媚藥,他是死也不會信。若沒有媚藥,他又豈會有這樣的反應?若沒有媚藥,他怎麼會心裡也想要她?
安靜波的嘴角微微一勾,輕輕在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道:“候爺還說不喜歡我,你知不知道說多了違心的話會影響身體健康的。”
她那一撩拔引得戰天南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她的脣卻已落在他的鎖骨處,引得他的身體一連串的發抖。
安靜波輕聲問道:“我聽聞侯爺一向潔身自好,家裡沒有通房,沒有小妾,也沒有正妻,對不對?”
戰天南的呼吸已急促了不少,他咬着牙道:“你真是不要臉。”
“侯爺嘴裡說我不要臉,心裡只怕很喜歡。”安靜波微笑道。
戰天南扭過頭不理她,她卻又輕聲道:“我也去過侯爺,也細細地查探過,這些傳言想來都是真的,若如此,我想做侯爺的第一個女人。”
戰天南冷着聲臉不理她,她卻已伸手將身上披着的那件薄衫褪下,然後伸手輕輕扭過他的臉,入目的雪白讓他再次閉上了眼睛,這一次他卻沒有再罵。
安靜波柔聲道:“侯爺爲什麼不敢看我,你本是堂堂男子漢,素來敢想敢做,怎麼如今卻也學了那些扭捏的文人,敢想卻不敢做呢?你難道不喜歡嗎?”
“我當做在嫖妓。”戰天南咬着牙道。
安靜波聽到他這一句話心裡有些不舒服,她伸手撐開他的眼睛道:“你若是這樣想的話,那我就當做去了憐人館,侯爺的身材實是一等一的好!”說罷,她騰出一隻手在他的胸前畫圈圈。
戰天南的眼睛被迫睜開,眼前的風景的確是一等一的好,只是這個女人卻又讓他一等一的討厭。
安靜波的脣又吻上他的脣,這一次他沒有再掙扎也沒有拒絕,到此時他也想通了,在這種事情上,總歸他不是吃虧的那一言,縱然被強了很沒有面子,但是他以後總能尋機會報仇。
而他的身體又的確是極爲喜歡她,她雖然滿嘴亂七八糟的話,但是有一句話卻是對的,他是喜歡這種感覺,既然這一次在她的手上逃不掉的話,那麼就只能接受。
大丈夫報仇,十年不晚!他就不信他以後收拾不了這個女人!
戰天南的默認就是配合,安靜波咧嘴輕一笑,然後緩緩的覆在了他的身上,一股極爲陌生的感覺傳來,她的身體顫了顫,緊接着便是極爲陌生痛楚,她忍不住罵道:“死妓女,敢騙我!”之前教她房子的妓女說這是一件非常快活的事情,所以她一直想試試,可是此時如此劇痛的痛意卻讓她難以忍受。
戰天南也愣了一下,他是男子,縱然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可是對於這些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他原本以爲依着安靜波那極爲豪放的性格,再加上那極爲熟練的動作,他以爲她之前一定有過很多的男人,沒料到她竟還是個處子!
戰天南的心裡滿是震驚,有一種極爲奇怪的感覺涌了出來。
安靜波因爲劇痛眼淚都流下來了,戰天南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他的手輕輕攀上了她纖細而又柔韌的腰,她愣了一下,緊接着眼裡有了一分欣喜,她輕聲道:“天南,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以後要好好待我,知道嗎?”
她的身體很軟,聲音也很軟,說的戰天南的心裡卻有些異樣的感覺,他冷冷地道:“滾!”
安靜波聞言有些委屈了,她緩緩坐了起來,他的身體卻不安的扭了一下,她睜大一雙眼睛看着他道:“在這種時候說句溫柔一點的話你會死啊!”
戰天南的身體裡卻竄出了異樣的感覺,他的身體再次扭了一下,只是他此時全身乏力,根本就動不了分毫,他的心裡不禁有些急,懶得和她說話,片刻之後,他輕喘了一口氣。
安靜波覺察到了身體的異樣,她愣了一下,頓時明白方纔發生了什麼,她的臉頓時紅了。
她一把拉過被子,然後在他的身邊睡了下來。
戰天南扭頭看了她一眼,她卻已不再看他,曲指一彈,便將油燈彈滅,然後伸手摟着戰天南的脖子在他的臂彎裡睡了過去。
戰天南卻無論如何也睡不着,他實在是不喜歡和人這樣睡覺,再則身邊的女子的身體溫軟而又柔韌,他食髓知味,竟又生出了幾分念想,只是身邊的女子好似再無一分想法。
戰天南有心裡暗罵了幾句,心裡卻又有些複雜。
兩人睡到半夜,忽聽得外面傳來了巨大的動靜,一個副將在門外道:“侯爺,敵軍來犯,我軍該如何應對?”
戰天南大聲道:“還擊!”
“是!”副將應了一聲,將命令傳了下去,便準備進帳和他商議具體事情。
戰天南吼道:“滾出去,本侯一會出來和你們商議軍事!”
那副將愣了一下,依着戰天南以往的習慣,遇到這種事情早就衝了出來,今日裡不但沒有衝出來,還不讓他進去,這中間實在是有些古怪,只是他也知道戰天南脾氣不好,也不敢多問一句。
戰天南此時的藥力還未全解,他怒吼道:“今日若是出事,我一定宰了你!”
“沒關係,就算是不出事,你也想宰我。”安靜波不以爲然地道:“不過對我而言,有今夜便就夠了!”
戰天南氣得吐血道:“你想壞我戰神的名頭?”
“哪有!”安靜波嘻嘻一笑道:“侯爺要是衝打勝仗,我們很快就要回京,算算我家妹子的肚子還沒有足月了!”
戰天南站在那裡愣了一下,想到來這裡的初衷,再想到昨夜裡發生的事情,他覺得他以後都沒有臉見明雲裳了,安靜波真是一個害人精!
他不再理她,而是極快的穿衣服。
安靜波知道戰事在前,也不能胡來,當下便也極快的將衣服穿好,然後再將人皮面具帶上,只是當她掀開被子的時候,卻看到了被子上的那一抹鮮紅,她的眸光頓時便深了些,不管怎麼樣,走到這一步,戰天南就只能是她的!
她的嘴角微微一揚,眼裡更多了一分堅定。
戰天南卻再也顧不得和她算帳,大步走出了營帳,然後躍上了駿馬,帶着一衆人馬殺了過去。
此次偷襲的是千赫草原的狼騎部,他們是千赫山原的第二大部族,行事極爲驃悍兇猛,平日裡和朝庭的軍隊素來沒有過劫,這一次卻不知爲何攻來。
戰天南昨夜在安靜波那裡積了一肚子的怒氣無從發泄,今日裡這些人馬過來,他想也不想,拎起他的黃金戰刀便衝了過去,他所到之處,屍橫滿地。
狼騎部看到他這副樣子頓時嚇得不輕,只得往後撤退,戰天南的烏風鐵騎一看到這種情況,忙從側翼助攻,很快狼騎部就打退。
戰天南將狼騎部的人馬殺退之後衝到安靜波的面前道:“說,是不是你的手筆?”
安靜波問道:“什麼事是我的手筆?”
“狼騎部素來和朝庭沒有什麼過劫,這一次突然前來劫營,明顯就有問題,若沒有人從中挑拔,他們哪裡來的那樣的膽子?”戰天南怒吼道。
安靜波淡淡一笑道:“侯爺原來說的是這件事啊,是啊,這事是我做的,前日裡我剛好撞見一個探子,然後就給了他們一點虛假的消息,我說我們這裡有很多的糧草。千赫草原遇到了百年難得一遇的旱災,很多百姓早已餓死,我想這個對他們的而言應該很重要。”
“你!”戰天南怒道:“你用糧草將那狼騎部引來,就不怕將其它的幾部也一併引過來嗎?你覺得我們手裡的五萬兵馬可以應付得了草原十二部嗎?”
安靜波看着他道:“當然應付不過來。不過侯爺你覺得你就這樣離開草原回到京城,皇帝就會給這些百姓拔糧草過來賑災,然後解他們的燃眉之急嗎?”
戰天南的眼睛瞪得極大,安靜波又道:“打戰的事情我是不如侯爺,不過我祖爺爺傳給我一本定邦策,那上面還有一些用兵之道,我們現在還不能回京,而燕姜部早已退守在草原的西部,根本就不和我們打,陳聰的事情根本就是容景遇的手筆,你不會天真的認爲我們真的能查得清楚吧?”
戰天南沒有說話,安靜波卻又道:“我與容景遇曾合作過幾年,對於他的性格不敢說十分的瞭解,但是卻也知道他的詭變。侯爺,打敗千赫草原十二部是立不了大功,但是找到那丟失了的一百萬兩銀子卻能立大功。”
“什麼意思?”戰天南眯着眼睛問道。
安靜波緩緩地道:“那一百萬兩銀子在狼鳴關丟,並且嫁禍給了燕姜部,可是那批銀子並沒有進京。容景遇早有不臣之心,他一定用那批銀子去做其它的事情去了。而且我敢肯定,那些銀子就在千赫草原。”
“爲什麼?”戰天南的雙手環抱在胸前道。
安靜波看着他道:“因爲從那筆銀子太多,出事之後天順帝就命人嚴查各個關口,可是一直沒有任何消息,說明那些銀子就只能往草原上運。”
戰天南的眸光深了些,安靜波正經起來的時候,絕對是個聰明的女子。
安靜波又道:“我們這一批糧草就引得狼騎部前來搶,若是那些首領知道那批銀子就在草原裡,你說他們會不會有興趣?”
戰天南愣了一下,安靜波攀上他的肩道:“侯爺,他們若是知道有那麼一批銀子,必定會滿草原的找,我們可以借他們的手找到那批銀子的。”
戰天南厭惡的把她的手從他的肩膀拂開,然後頭也不回走向營帳,安靜波大聲道:“侯爺不換身服嗎?”
戰天南不理她,她卻又笑道:“侯爺的身上也染了我的血,是想留着做記念嗎?”
戰天南原本走得好好的,她這一句話一說出口,他的腳下滑了滑。
旁邊的一個副將道:“侯爺果真無比勇猛,殺了那麼多的敵人,身上卻只染了那一點血,侯爺屁股上的那一點血想來是反手殺敵纔會濺上!”
另一個副將道:“可不是嘛,王爺的回馬刀那是一等一的厲害。”
“閉嘴!”戰天南怒吼了一聲,他這一聲吼的極響,引得一衆將士全部都呆在了那裡。
衆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時間不知道到底說錯了什麼。
戰天南心裡惱怒至極,卻也無從說起,只是惡狠狠地瞪了安靜波一眼,然後轉身回了房。
安靜波看到他那副樣子,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無比可愛。她想到他今日裡砍人的樣子,若不是狼騎部及時來犯,他只怕也想那樣砍她。
她站了一下,覺得身子又酸又軟,她打了一個寒戰,然後就溜回了營帳。戰天南不在,她便提筆寫了一條字,命人送回京城給明雲裳。
明雲裳收到那封信已是五日之後,那封信上只有五個字:“我強上了他!”她收到信的時候正在喝燕窩粥,看到這一句話,一口燕窩全噴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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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家裡事多,更得晚了些,字也少了一點,以後有空再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