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葉東臨這一找,就直接的找了兩個多月,從北辰國直接的找到了臨越國。
兩個多月,葉東臨由偏偏公子變得不修邊幅,臉上還有着鬍渣,身上的白裳似乎還有些髒。
但是對於這些,葉東臨兩個月來根本就沒有注意。
他的心中就只有一個信念,那便是快點找到冷無雙。
只不過,兩個多月來,他沒有一點冷無雙的蹤跡。
當葉東臨準備再去皇宮中詢問那些地獄門的門衆的時候,卻也發現那些人早就不見了。
折讓葉東臨不由得心慌,不知道那是不是雙兒的意思。
如果是,那是不是說明那日的事情,雙兒也都看到了,雙兒不肯原諒自己?
可是,雙兒究竟看到了多少?
而那一天,雙兒究竟受傷沒有。
心中無時無刻不被這些問題折磨着,無時無刻不想要早點找到冷無雙。
索性,葉東臨就來到了臨越國的京城。
因爲葉東臨打聽到,地獄門的總部就在臨越國,而京城是臨越國最爲繁華,消息最爲集中的地方。
所以,他來了。
一走入京城,葉東臨便準備先去找個客棧落腳。
這個時候,人羣中傳來一陣的騷動。
“王爺,快點回去吧,街上危險。”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來,聲音中透着深深的無奈。
“不要回去,不要回去,我要吃桂花糕。”另一個聲音傳來。
明明是非常好聽非常磁性的聲音,但是這個時候說話卻跟一個小孩子似的。
這讓葉東臨駐足。
朝着聲音發出處望去,葉東臨看到的是一個俊美的男人。
比起北辰的第一美男子北冥焱,這個男人的五官更顯得深邃。
只可惜,此時男子正嘟着嘴巴,在原地耍賴,惹得一羣百姓啼笑皆非。
惋惜的人比起看戲的人要少得多了。
看着這個男人,不用聽周邊的人的議論,葉東臨就已經猜到了此人的身份。
都說臨越國前任太子,如今的禹王癡傻,智力相當於一個五六歲的孩童。
如今一見,果然不假。
當真是可惜了。
雖是可惜,但是葉東臨並沒有駐足,而是轉身繼續往前走。
左右,與自己無關。
不過,如果葉東臨知道,幾年之後,自己要受制於這個街頭偶遇的傻王爺,會是作何感想。
總歸,這只是後話。
葉東臨走開之後,就直接的找了一個客棧,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的衣裳。
接下來的時間裡,葉東臨最常去的地方便是賭館和青樓。
因爲這兩個地方最是魚龍混雜,最容易打探消息的場所。
葉東臨想要從這兩個地方入手,打探地獄門的事情。
終於,十天半個月過去了,葉東臨終於有了成果。
“閣下每日打探地獄門,可是有買賣要做?”一個黑衣的男子堵住了葉東臨的去路,看着葉東臨問道。
此人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身上有着屬於殺手的肅殺之氣。
“是!”忍住心中的激動,葉東臨面上十分的平靜的回答。
“跟我來。”黑衣人說完,就轉身離開。
葉東臨什麼都沒有說,就直接的跟了過去。
從喧鬧的賭場,到安靜的小巷。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只有沉沉的腳步聲。
而後,葉東臨被帶到了一間非常普通的小屋子裡。
葉東臨打量着屋子,以爲這裡就是地獄門的一個據點,來人就是要在這裡跟自己‘談買賣’。
不過最終葉東臨判斷錯誤了。
因爲,這裡,並不是兩人的最終目的地。
很快的,黑衣人就不知道碰觸了哪裡的開關,小小的房間中出現了一個隧道。
之後,黑衣人就徑直的走進了隧道里。
葉東臨沒有任何的猶豫,就跟上了。
不知道在這條長長的通道里走了多久,才終於看到了亮光。
只是,葉東臨發現自己人已經到了京城外,還是在一處懸崖上。
葉東臨怔忪的時間,黑衣人已經走遠了。
等葉東臨朝着黑衣人望去的時候,就看到黑衣人已經背對着自己單膝跪地,而黑衣人的跟前,還站着一個黑衣人。
不知道跪着的黑衣人說了什麼,站着的黑衣人點了點頭,而後跪着的人便起身朝着一側離去。
看着前面那人的背影,葉東臨眉頭輕蹙。
雖然只有背影,但是葉東臨卻能夠感覺到此人身上的氣勢不凡。
此人,斷然不簡單。
正想着的時候,那黑衣人驟然轉身。
只瞧着男人擁有一張剛毅俊俏的臉,臉上毫無表情,眸子裡也溢滿了冷意,看向人的身上,都能夠感覺到一種很強的冷意。
那種強大的氣場,讓人極難忽視。
此人,在地獄門的地位肯定不低。葉東臨心中想到。
確實,葉東臨沒有猜錯。
這人在地獄門的地位確實不低,因爲他就是地獄門的門主,卿暮。
卿暮打量着葉東臨,葉東臨也打量着卿暮。
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互相的打量着,葉東臨臉上那種招牌的笑容此刻也並沒有露出來,臉上看不到什麼表情。
“雙兒在哪裡!”葉東臨終於是開口。
他已經能夠確定此人在地獄門的地位比雙兒高,所以,此人一定知道雙兒在何處。
這兩個月,他一直沒有雙兒的消息,心中除了着急,就是着急。
這一次,他說什麼都不能空手而歸。
“在她該在的地方。”卿暮開口,聲音冰寒刺骨,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
他的眼底,永遠都是一片的冰寒,猶如死水辦的死寂。
聽到卿暮這樣說,葉東臨的嚴重閃過一絲的驚喜。
也就是說,眼前的人,真的知道雙兒在哪裡。
終於,他有了雙兒的消息了。
“他在哪裡?”葉東臨忍不住心中的驚喜,有些急切的道。
只不過,葉東臨再如何的急切,卿暮的神色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冷冷的看着葉東臨,薄脣輕抿,沒有開口。
很快的,葉東臨察覺到了什麼,臉上的喜色很快的散去,一臉嚴肅的看着卿暮,道:“究竟要怎樣,才告訴我雙兒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