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從主神的光芒中回到團隊空間的時候,白朔終於找到了奧托莉亞。
怎麼說呢,那個側面對着他的‘女’孩子看起來已經不大一樣了,但是究竟哪裡不一樣,他也說不出來。
氣息稍微深沉了一些,還有感覺上……更親近了一點?
白朔甚至有種無比了解奧托莉亞的幻覺,她的心跳和呼吸、狀態和靈魂……都清晰得不可思議。
那種低沉而有清揚、雖然略顯‘激’烈但是卻無比內斂的靈魂‘波’長,盡在眼前。
這種感覺,白朔也只能當是自己能力提升之後所帶來的變化,至於爲什麼沒法感覺到長孫武的詳細狀況這種事情,被他下意識的忽略了。
察覺到他們的蹤跡,奧托莉亞轉過身向着他微笑:“我回來了,好久不見,靜默。”
“好久不見,奧托莉亞。”陳靜默楞了一下之迴應,自言自語:“大家都改變了好多啊。
“你也是啊,不過大家還是原來的大家,有什麼好擔心的?”白朔笑了笑,注意到奧托莉亞手裡那一張結結巴巴的紙張,有些疑‘惑’的看了過去。
“這個,是我回來之後收到的。”奧托莉亞有些疑‘惑’的展示手中的那張寫滿歪歪扭扭字跡的紙張,還有那一個古怪的信封。
迎着所有人疑‘惑’的眼光,長孫武攤手說道:“別看我,不是我‘弄’的,我對這玩意一點印象都沒有。”
然後,白朔和陳靜默都愣住了。
不是奧托莉亞,不是長孫武,不是自己也不是陳靜默,那麼這張紙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我跟長孫離開的時候還沒有呢。”陳靜默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我們離開之後,奧托莉亞回來之前……”
“有人來過。”白朔的表情凝重的自言自語。
“我想,我大概知道這封信是怎麼回事。”
奧托莉亞在所有人的沉默中,忽然開口。
致隊長、美‘女’副隊長、也是美‘女’而且皮膚很白的奧托莉亞(我纔不提大猩猩):
大家吃了沒有呀?
我是樑公正,我現在很好,大家不要擔心我。
我被一個看起來很像是基佬的黑鬼大夫抓起來了,所以暫時回不去。不過這家醫院的待遇不錯,我琢磨着多住幾天再回去。
大家不要擔心我,我在這裡每天有影碟看,黑鬼還替我買了一套高級家庭影院。
等我打撲克打贏了他,我就回來了。不過他好像總是出老千,我最討厭出老千的傢伙了,等我什麼時候抓住他,我就廢了他的招子。
我現在在外面幫一個叫做‘黑澤紗重’的妹妹搞拆遷,等我幫她拆平了這一片違章建築之後,我就回去繼續找黑鬼大夫打牌。
大家不要擔心我一個人無聊,我最近發現很多很好玩的東西。
前幾天不小心‘射’了幾箭之後就有了叫做什麼‘替身’的東西。那個黑鬼還說替身什麼的很厲害,但是我不覺得‘院長’、‘副院長’、‘專家’、‘老軍醫’……‘王護士’、‘李醫生’他們有多利害。
不過他們都很聽話,我說拆哪裡就拆哪裡。等我回去把大猩猩的房間拆了,讓他賠十套家庭影院給我。
另外我在拆遷的這一片撿了一照相機,等‘老專家’把膠捲洗出來之後,我隨信把照片寄給你們。
另外,那個《你是風兒我是沙》聽着真不錯,這裡的早餐好難吃。
我寫完了。
樑公正
不知道是幾月幾號
在看完那一封信之後,白朔表情‘抽’搐着抖了抖信封,然後一張黑白照片從信封裡掉了出來。
在照片上,頭髮蓬‘亂’的樑公正一臉燦爛的笑容,或者說他從來都笑得這麼燦爛。
背景是一處殘磚斷瓦的廢墟,依稀能夠看清楚原本大概是神社的樣子。
“看起來他過的不錯。”他無奈的笑着:“居然還笑得這麼燦爛,讓人想要罵他也罵不出來啊。”
“只是這封信是誰送進來的呢?”
“找到了。”長孫武舉着信封的背面說道,一臉驚奇的感嘆:“主神空間也有郵局?”
在信封的背面,一個Q版的郵遞員在豎起大拇指微笑,下面一行小字寫着:
次元之海通信機關-七海郵局,李無傷爲您服務~
“誰知道呢……我只想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
白朔從他手裡拿過信封,讓主神檢測了一遍究竟是什麼東西。
“一次‘性’道具,一定會送到的信,出自九星級劇情《哆啦a夢》,寫好之後裝進信封,不論塞進哪裡都能送到目的地……”
“原來如此。”長孫武點頭,陳靜默和奧托莉亞也瞭然。
只有白朔一頭霧水的看着他們:“哆啦a夢是什麼?”
好吧,當白朔明白哆啦a夢就是自己小時候看的小叮噹的時候,一臉不解的感嘆:“明明就是小叮噹嘛,難道它改名了?”
“不是,人家原本就叫哆啦a夢來着……”長孫武憋着笑低聲吐槽。
“別以爲我以前是瞎子就不知道的來着,明明就是叫小叮噹啊”白朔罕見的不肯讓步:“是《小叮噹》”
“好吧,小叮噹。”
長孫武理智地放棄和白朔繼續爭論這一點。
白朔很得意的感覺到自己維護了《小叮噹》這個名字的‘正統’,全然不顧事實在哭泣。
拍了拍手,白朔捏着下巴說道:“唔,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麼大家就休息吧。
對了,晚餐的時候大家一起吃好了,順便慶祝一下。”
“慶祝什麼?”陳靜默有些不解的看着白朔,然後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身上。
“是啊,是需要慶祝一下的來着。”長孫武笑了起來:“我先去睡覺了,晚餐的時候記得叫我。”
奧托莉亞也一反常態的坦然微笑:“我也不打擾了。”
然後轉身離去。
‘弄’的白朔也有些楞楞的,忽然這麼正常起來,總覺得有些古怪啊……
然後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自戀,難道自己給人家發了好人卡之後,還要人家繼續死去活來的暗戀自己?太自以爲是了……
‘女’孩子嘛,一時衝動之後就會理智下來的,不是現在都號召大家理智對待感情麼?嗯,一定是這樣。
雖然這麼說,但是白朔心裡開始可恥的有些失落了。
“怎麼了?”陳靜默抓着他的手晃了晃,側過頭看着他:“在想什麼呢?”
“現在幾點了?”白朔扭過頭,用一種讓陳靜默有種奇怪預感的眼神看着他。
雖然有些不解,但是陳靜默還是低頭看了看腕錶,然後回答:“十四點十三分……啊。”
就在她還沒說完的時候,忽然就被近在咫尺的男人忽然抱起來,在空中旋轉兩週之後扛在肩上。
“你……你要幹什麼……”陳靜默似乎預料到將要發生什麼。
“沒事麼,我只是想,在晚餐之前,我們還可以做點什麼。”白朔‘露’出了奇怪的笑容,扛着陳靜默走向房間。
“纔不要……大白天的……嗚,快放我下來……”
隨着房‘門’的關閉,她有些羞澀的聲音被阻斷在‘門’後。
白朔抱着陳靜默跳到‘牀’上,將想要掙扎的少‘女’壓在身下,看着她羞澀和慌‘亂’的眼神,‘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
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臺詞,果然有種我是大魔王的快感呢。
他感覺到身下少‘女’身體起伏的曲線,還有‘激’烈跳動的心跳聲,不安和期待的呼吸吹在自己的臉上,讓他開始無法忍耐了。
陳靜默有些結結巴巴的問:“不、不先洗個澡麼?”
“我想不需要了。”白朔正‘色’回答身下的少‘女’。
撕拉……撕拉……撕拉……
纖薄的外套在白朔的手中就這麼撕扯開來,在昏暗中陳靜默發出慌‘亂’的低‘吟’聲。
看着身下少‘女’身體的曲線,白朔貼近她的身體:“在我的面前就不要害羞了嘛,又不是沒看過……”
就像是兩人回到一個小時之前的復生祭壇上,只不過攻守之勢逆轉了。
“嗚……”
陳靜默喉嚨裡不知道怎麼辦纔好的模糊呻‘吟’。不敢去看現在的自己,她閉上眼睛喘息着,在白朔的探索之下抱緊了面前的男人,被動的承受着他的探索和入侵。
在昏暗中,久別的兩人喘息着糾纏在一起,最後在陳靜默痛苦的嗚咽中達到另一種方式的‘共鳴’。
在衝刺中,白朔察覺到預料之外的狀態,有些疑‘惑’的看着‘牀’單上的紅‘色’‘色’彩:“這東西,不是第一次纔有的麼?”
“這具身體還是第一次啊”陳靜默淚眼盈盈的瞪着他:“居然這麼粗暴,‘弄’的我好疼……”
白朔有些不知所措的停頓在那裡,小心的擦掉她的眼淚,將她抱在懷裡。
抱着白朔的脖子,陳靜默良久之後看着她的眼睛:“道歉。”
白朔相當老實的說道:“對不起。”
“我原諒你了。”陳靜默將臉埋在他的脖子上,低聲的發出含糊的聲音。
“現在可以了,輕一點……”
……
靈魂之間的共鳴從最開始的生澀,到後來的同步,再到最後,靈魂之間的‘波’長‘激’‘蕩’在一起,化爲了‘激’昂的奏響。
但是似乎在這一場共鳴中,干擾到範圍之外的某個少‘女’了。
就連施法者在進行契約訂立的時候,都沒有想過。男‘女’之間一旦產生某種感情之後,主從契約之間的聯繫會這麼緊密。
緊密到了在進行某些事情的時候,會產生不可預料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