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白費力氣了,沒有我的解藥,你是救不活他的!”耶律琦冷眼地看着這一切,冷冷地說道。
伊扎姆擡頭瞪着眼前這個咧着嘴笑,目露兇光的耶律琦,恨得咬牙切齒。
“你是想報復我曾經把你打得滿地找牙嗎?竟然如此,你就儘管衝我一個人來,爲何也要毒害無辜的毓兒?”
“我其實並不想毒害他,但是很遺憾,他作爲誘餌,受你所累了!”
“耶律琦,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他?交出解藥?”
“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投降於我,我就交出解藥,這麼一來,你最心愛的女人也不用命喪黃泉了。”耶律琦冷笑着回答。
“好,我答應你,只要肯交出解藥!”伊扎姆不再反抗,雙手舉過頭頂,束手就擒。
“呵呵,算你聰明!”耶律琦將伊扎姆交出來的兵器收好,陰狠着臉,抽出腰間一條隱藏的柔軟的皮鞭,猛地扽過他的腕子,倏地纏繞上去,綁得生緊。
“我已經束手就擒,任你處置,你快一點給她解藥。”
“現在就想要解藥?沒有那麼容易,呵呵!”耶律琦雙手叉腰,鄙夷地看着他,沒有想到伊扎姆那麼單純,竟然會相信他的話。
“你……你這個騙子,卑鄙無恥!”意識到自己上當受騙了,伊扎姆幽深的黑眸中閃爍着怒火,他吐了一口唾沫在耶律琦的臉上。
耶律琦下意識地擦着臉上的唾沫,陰笑道:“呵呵,死到臨頭了還那麼嘴硬?你現在可是中了我的軟筋散,喪失了武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呸,做你的春秋大夢,就憑這鞭子也想困住我?”
伊扎姆使勁掙扎着,以往這樣的鞭子對他來說不在話下,只要他稍稍使力,就可以輕易掙脫。
可是,現在中了已深軟筋散的他只覺得渾身無力,無法使力掙脫,即使他用盡全力掙扎,腕子依舊被綁得生緊。
“你最好放聰明點兒,這鞭的結可是越掙越緊,到時候吃苦的是你自己。”耶律琦滿是毒辣不屑的表情,他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耶律琦,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他說的沒錯,他的腕子已經感覺到越來越緊的束縛,不時從他腕子處傳來炙熱的感覺。
“我現在就要把以前所受的恥辱,加倍從你身上討回來!”耶律琦猙獰陰狠的笑容讓他心中陣陣發顫。
笑罷,他自腰間倏地抽出另一條鞭子,用力地抽打在伊扎姆身上。
“啪——啪——啪——”
手起鞭落之時,陰冷的鞭尾猶如堅韌鋒利的刀刃,在伊扎姆的身上劃出一道口子,鮮紅頓時慢慢浸出。
突如其來的疼痛和血腥,卻並沒有讓伊扎姆低頭,他只是咬着牙,用發紅的雙眼瞪着耶律琦。
他的眼裡沒有妥協,沒有憤怒,有的只有嘲笑,可這嘲笑,對耶律琦來說比什麼都讓人痛恨。
於是,耶律琦緊緊攥着握鞭的拳頭,猛地又甩起一鞭。
這一鞭精準地甩在伊扎
姆的胸口之上,猶如利刃的鞭子在他胸口上劃出一道道血痕,既然身上皮開肉綻,但伊扎姆緊咬着透薄的下脣,連肯吭不吭一聲。
耶律琦見伊扎姆用輕蔑的眼神看着自己一聲不吭,也不向他求饒,更加氣憤了!
他用盡全身力氣抽打着伊扎姆,只見伊扎姆身上很快就體無完膚了,被皮鞭抽爛的肉帶着鮮紅的血跡,佈滿了全身,簡直是慘不忍睹。
耶律琦氣急敗壞地上前揪住伊扎姆額前一小撮的頭髮說:“怎麼樣?向我求饒,並答應離開永遠屈服於我,我就放過你!”
耶律琦很想殺死伊扎姆,可是,他知道他是耶律緋,而且他十四歲上戰場,非但沒有戰死沙場,反而戰無不勝,爲金陵皇朝打下江山,護衛山河,博得衆人崇敬。
他在朝廷重臣,甚至是軍隊之中的影響太深,幾乎所有人都敬重他,聽他的話,認爲他纔是皇位應該是他的,東陵國的江山非他莫屬。
如果,貿然殺死他,會引起民憤,搞不好還會讓那些曾經和他出生入死的士兵造反。
所以,他不會傻到殺死他,引起公憤,引禍上身。
但,如果耶律緋肯屈服於他,爲他效命的話,那麼,敬重耶律緋的那些大臣,那些曾經和他出生入死的士兵也定然會忠心爲他效命。
這樣一來,他再也不只是一個空殼皇帝,而是真正的王者了。
因此,殺他還不如用他。這是耶律琦突然醒悟的真理。
“呸,做你的春秋大夢,我就是死也不會屈服於你這種人渣。”伊扎姆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但是卻露出一種堅強和冷傲的眼神,寧死不屈。
耶律琦聽到伊扎姆這樣說,簡直是抓狂了。他決定用酷刑來對付伊扎姆,他就不相信死到臨頭,他還是不肯屈服於他。
“你不願意,本王自然有辦法讓你屈服!”
“來人,擡刑具進來!”耶律琦氣急敗壞地朝門外呼喚,立刻就有兩個彪形大漢擡上了一個大鼎,裡面裝滿了燒紅的木炭,木炭裡面有一個被燒得通紅的鐵印子。
耶律琦拿起那個被燒得通紅的鐵印子,在伊扎姆面前晃動並威脅道。
“你知道烙刑這個酷刑吧?這燒紅的鐵印子燙在身上,烤熟肌膚的感覺可不好受!你可要考慮清楚了,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呸,要殺要剮儘管來,少在那裡囉嗦,浪費口水!”伊扎姆依舊不肯屈服,無論如何威逼利誘,在他身上根本不奏效。
他拿起燒紅的鐵印子,狠狠地燙在伊扎姆身上,不一會,伊扎姆身上便留下了很多大小不一,慘不忍睹的燒傷的印痕。
伊扎姆不愧是一條硬漢,儘管被折磨得體無完膚,依然不屈服!可是,縱使是硬漢子也經受不住酷刑的折磨而暈了過去……
“快起來,別裝死!”耶律琦見伊扎姆昏死了過去,更是氣急敗壞。
他狠狠地用皮鞭繼續抽打着伊扎姆,想把他打醒後繼續折磨他。
這時,一旁的彪形大漢走了進來,勸阻他說
:“大王,他已經昏過去了,應該可以住手了吧!”
他朝昏死過去的伊扎姆看去:只見他身上的傷口簡直是慘不忍睹,令人看了直冒冷汗。
他不敢相信一向外表和善的東陵王居然那麼狠心,下那麼重的毒手。
看着伊扎姆全身潰爛得慘不忍睹,他有些看不去了,繼續勸耶律琦說:“大王,既然您把他打成這樣,他也不屈服,乾脆直接殺了他,算了!”
耶律琦咬牙切齒的回答:“笨蛋,本王要是想殺他,還用花費那麼多心思嗎?本王就是要他屈服於我,甘願爲我效命,如果他不肯,本王要慢慢折磨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他承受不住,願意低頭屈服爲止!”
耶律琦的話令一旁的彪形大漢感到毛骨悚然,他雖然爲耶律琦做事,但是這樣殘忍的手法,他還是看不過眼。
“大王,這傢伙到底是誰?有何通天本事?你要那麼費盡心思地讓他爲你效命?”
“笨蛋,少問話多做事,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本王的事也輪到你來過問嗎?要是惹怒了本王,他就是你的下場!”
彪形大漢聽了心裡打了一個冷顫,一霎那間,他覺得替耶律琦辦事,像伴君如伴虎一樣,說不定那天辦事不利,他也會淪落像伊扎姆一樣的下場……
所以,他必須更加殷勤地做事纔可以!
“大王,他已經昏死過去了,您打算拿他怎麼辦呢?”
“用鹽水潑醒,繼續往死裡打!本王倒要親自看看,到底是他的皮肉硬還是嘴硬!”耶律琦露出一摸邪惡的冷笑。
彪形大漢提來一桶鹽水,“嘩啦”一聲整桶倒在伊扎姆的身上。
伊扎姆身上千瘡百孔的傷口在鹽水的沖刷下,又綻裂開來,鮮紅的血滴的滿地都是,地上彷彿象鋪了一張鮮紅色的地毯。
渾身鑽心般的劇疼令伊扎姆清醒了過來。耶律琦氣急敗壞地走上來,揪住他的頭髮,
用威脅的語氣對他說:“怎麼樣?只要你向我投降,甘願屈服於我,爲我效命,我就放過你!”
伊扎姆輕蔑地看了耶律琦一眼,冷冷地說:“呸,要殺要剮儘管來,少在那裡囉嗦,浪費口水!”
耶律琦聽了之後更是抓狂了,但激動的情緒只是維持了一小會,他又平靜下來,露出陰狠的笑容。
“呵呵!本王只有辦法讓你屈服!到時候,恐怕你會哭着跪求我的……”
話音還未落,耶律琦就從一個白色瓷瓶中倒出一些毒蟲,放在伊扎姆的傷口上……
耶律琦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哼!這些毒蟲最聞不得血腥味了,只要一聞道血腥味,就會瘋狂地咬食你身上的傷口,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般的痛苦,哈哈!”
說罷,他舉起皮鞭抽爛伊扎姆的傷口,鮮血汨汨而出,然後那些毒蟲就開始瘋狂地咬食他身上的傷口。
伊扎姆被那些毒蟲咬得苦痛極了,那種穿心的痛苦比死了還難受,但是他咬着牙強忍着,他絕不會向眼前這個狠毒的耶律琦低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