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麼纔是最恐怖的嗎?最恐怖的,就是你看不到,也聽不到,但你卻能真真實實地感受到。[燃^文^書庫][]”我也不知道樓頂上那傢伙是用的什麼招,反正這話他不是用嘴說出來的,我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可是,我卻感受到了他這話。
柳雨婷現在又瑟瑟發抖起來了,看來,剛纔那傢伙那話,不僅我感受到了,她也應該感受到了。
這時,我突然感覺,整個吊腳樓,好像都是蛇做的。構成地面的,也是蛇,我甚至能感覺到腳底下的蛇在扭動。
可是,我定了定神,看了一眼地面,發現地面上什麼都沒有,根本就沒有蛇。
“你是不是覺得很害怕啊?是不是感覺到恐怖了?”那人在問我。
“你到底是誰?有種就把你的名字說出來!”我吼道。
“你既然這麼想知道我的名號?那我就告訴你吧!他們都叫我索命閻羅。”那傢伙頗爲得意地來了這麼一句,好像他的名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似的。
索命閻羅,這傢伙的名號,我真還沒聽過。不過,從他出手的這幾下子來看,他應該算是個高手。
其實,雖然他搞了這麼多蛇的幻覺,實際上對我,沒有產生多大的影響,畢竟哥不是一個怕蛇的人。只是,柳雨婷給他嚇慘了,嚇得臉色都卡白卡白的了。
我趕緊給柳雨婷來了一針,讓她恢復了聽覺。這麼逃避,根本就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要想把這號稱索命閻羅的傢伙給收拾了,我必須得先讓柳雨婷不再怕蛇。這樣,我才能放放心心地去跟那索命閻羅玩。
“好怕!好多蛇!”柳雨婷緊緊地抱着我。
“不就是蛇嗎?你就把它當成是一條條的小蟲子,可以揪起來玩的,這樣就不怕了。conad1;”我試着引導了一下。
“蟲子我也怕。”柳雨婷說。
“那你就把它當成黃鱔,你吃火鍋的時候,不是挺喜歡吃鱔魚的嗎?你都敢吃它,還怕什麼啊?”我說。
“嗯!我盡力吧!”柳雨婷說。
“丫頭,你能做到的。那索命閻羅弄的都是幻覺,並不是真正的蛇。只要你不怕蛇,哥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去把他給收拾了。”我說。
柳雨婷鄭重地對着我點了點頭,說:“嗯!我不會拖你的後退的,我不怕了。”
女人一旦堅強起來,那是可以比比男人還要堅強的。柳雨婷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是極其堅定的。
“索命閻羅,你製造的這點破幻覺,用來對付未成年的小朋友還行,哥早就滿十八歲了,早就成年了,你是嚇唬不了我的。”只要柳雨婷不怕了,哥這底氣,瞬間就足了好多。
索命閻羅是在房頂的,我擡頭看了一眼,房頂上蓋着的是茅草。這幾天都沒有下雨,那茅草是乾的。
人家索命閻羅剛纔都對我出招了,我要是隻用語言去攻擊他,那豈不是辜負了前人禮尚往來的諄諄教誨。
我拿出了銀針,可在看了一眼那厚厚的幹茅草之後,我放棄了。我現在玩銀針的水平,還沒有達到一針穿牆的境界,這穿茅草,那也是不行的。
不過,身前那火堆,倒是讓我眼前亮了一下。我指了指火堆,又指了指房頂,柳雨婷立馬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丫頭,你沒事吧丫頭!他那些蛇都是假的,別怕啊!丫頭!丫頭!你怎麼斷氣了啊!”我一邊吼着,一邊和柳雨婷一起,拿着地上那些燃得正旺的柴火往房頂上扔。conad2;
幹茅草是很肯燃的,我們把柴火一扔上去,房頂便被點燃了一大片。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一會兒還有更厲害的,你們就等着吧!”從聲音的方位來判斷,索命閻羅應該就在那火堆上,只是,那茅草太厚了,他還不知道他屁股底下已經燃起火來了。
這幹茅草燃得很快,我們不能再在這屋裡待了。等一會兒,整個屋子都會燃起來,要我們不趕快出去,準會被困在這火海里面。
“這房頂怎麼冒火了,媽呀!燒着我的屁股了。”就在我和柳雨婷正往外面跑的時候,索命閻羅的慘叫聲傳了過來。
“咚!”
我們剛一跑出屋子,屋子裡面便傳來了一聲悶響。
“哎喲!老子屁股都給摔散架了。你個砍腦殼的,居然敢偷襲老子,在老子的屁股底下點火。”看來那聲悶響,是索命閻羅從屋頂上摔下來的時候發出的。
這也正常,這茅草做的房頂本來就不結實,被火那麼一燒,肯定是很容易垮塌的。
“索命閻羅,出來吧!哥就在外面等着你的。”我對着燃着熊熊烈火的屋子裡吼了一聲。
之前,在柳雨婷被嚇着的時候,因爲情緒傳染,我確實是害怕過。當時,我真的覺得那索命閻羅是個很厲害的高手。不過,現在我已經冷靜下來了。
在我仔細回想了整個過程之後,我發現那索命閻羅,所用的招,看上去雖然很厲害,但實際上,都是些徒有其表的虛招。
他說什麼看不到、摸不到、只能感覺到的纔是最恐怖的,我說那是在放屁。他弄一大堆假蛇來,就算我感覺到了,那也嚇不死我。但是,要是他弄來的是一大堆真蛇,我同樣不會被嚇死,可是,我會被咬死。conad3;所以,最恐怖的,還是那種真實存在的東西。這種看不見摸不着的幻覺,只能用來嚇唬一下小姑娘,換點尖叫聲,別的屁用沒有。
這時,一個被薰得全身黢黑,屁股上還燃着火的傢伙像尾巴被點着了的老鼠一樣從屋裡躥了出來。剛一出大門口,那傢伙便在地上打了個滾,把屁股上燃着的火給滾滅了。
“你就是索命閻羅?”我問。
那被薰得黑乎乎的傢伙已經站起來了。
“我就是名震華夏的索命閻羅,你既然知道是我,還不乖乖地束手就擒?”索命閻羅也不照照自己現在的樣子,都這符模樣了,還裝成一幅神裡神氣的樣子。
“名震華夏?我看你是名震非洲吧!長得這麼黑,一看就不是咱們中國人。”我說。有的時候,調戲對手比調戲小妹子還讓人歡樂。
“你纔是非洲人呢!”索命閻羅回了我一句,然後嘰裡咕嚕地默唸起什麼來了。
我仔細聽了兩句,立馬便明白了,他這是在念咒語,而且,這咒語我是聽過的。哈大巫師念過,傻蛋也念過。
隨着咒語的深入,我感覺四周的吊腳樓全都垮了,變成了一條一條地毒蛇,向着我們遊了過來。
我輕輕一擡手,給了索命閻羅一針。
索命閻羅閉嘴了,中了我一針,他現在沒辦法發音了,那咒語也念不成了。那原本已經垮塌變成蛇的吊腳樓,瞬間就恢復了原貌。
“怎麼回事兒啊?怎麼不念了,是不是忘詞了啊?”我笑嘻嘻地拍了拍索命閻羅的肩膀,說:“你看看你看看,就你這幅學藝不精的模樣,連個咒語都背不完全,還好意思自稱索命閻羅。要是讓你師傅知道了,他老人家準得讓你氣吐血!”
人生最得意的事,莫過於你在數落別人的時候,別人沒辦法還口。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索命閻羅雖然不能還口,但他卻用那惡狠狠地眼神瞪着我。
“看什麼看?有本事你就辯解啊!你這是啞口無言了吧!我要是像你這樣學藝不精,早就去買塊豆腐撞死去了,哪裡還敢像你這樣出來丟人現眼啊!”
人一旦裝起逼來,那是很容易上癮的。就像哥現在一樣,明明知道裝逼要遭雷劈,但還是忍不住繼續裝了起來。
“你倒是說啊!你啞巴了嗎?你就算不跟我說話,那就繼續唸咒語啊!用你的那些蛇,把我給嚇死啊!”我說。
柳雨婷瞪了我一眼,估計我這逼裝得有些太過了,她都看不下去了。
“把他定住就是了,讓他說話。”柳雨婷下命令了。
柳雨婷的命令,我是不得不執行的。我趕緊給索命閻王補了兩針,一針是定住他的,一針是讓他恢復說話功能的。
“你是玩不過我的,說吧!是誰派你來的?”我問。
“我是不會說的。”索命閻羅擺出了一副寧死不屈的態度。
“行啊!你既然不說,那我就讓你好好享受享受。”根據我多年的審訊經驗,對付這種又臭又硬的犯罪嫌疑人,最好的審訊方法,不是動嘴問,而是動銀針。
我一針給他射了過去,索命閻羅立馬就皺起了眉頭。
“我索命閻羅,就算是死,也是不會出賣組織的!”索命閻羅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我便看到他嘴裡流出了黑乎乎的血液。
他這是自殺了!還是服毒自殺的,可是,我沒看到他吃下毒藥啊!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服的毒?
索命閻羅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呼吸。我找柳雨婷拿了張溼巾,把他的臉擦了擦。在擦乾淨了他的臉之後,我才發現,他還很年輕,只有二十幾歲,跟我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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