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局長說到底也就只是一個副局長,咱們真就沒辦法動他嗎?”我輕輕攬過了柳雨婷的肩膀。[燃^文^書庫][]
“能當上市公安局副局長的人,背後可都是有人的。要只是一個吳局長,只要咱們拿到了證據,那就可以動。只是,吳局長不是一個人,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道理你應該是懂的,所以這事,咱們已經管不下來了。”柳雨婷說。
“管不了就不管了吧!反正對於我們來說,這案子破不破也沒多大的影響。這不是我們沒查出案子的真相,而是我們查出來了,上面不讓我們把兇手捉拿歸案。”我說。
“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喝酒,喝他個一醉方休!”說着,柳雨婷便又拉開了一罐啤酒,咕嚕咕嚕地就灌進了自己的嘴裡。
柳雨婷這丫頭,本來就沒怎麼喝過酒,酒量不行。因此,在這罐啤酒灌下肚之後,柳雨婷就已經差不多了。
柳雨婷倒在了我的懷裡,安靜的睡着了,不吵也不鬧。不得不說,這丫頭的酒品還是很好的,在喝醉了之後,直接就睡了,也不給人添麻煩。
我把柳雨婷抱到了牀上,給她蓋上了被子,還拿毛巾來給她洗了把臉。
“不許走,陪我!”我本來以爲柳雨婷已經睡着了,因此在安頓好她之後,便出了臥室。哪知,我剛一走到臥室門口,柳雨婷突然喊了這麼一句。
“我先去幫你把餐桌收拾一下,一會兒來陪你。”我說。
柳雨婷的家一直都很乾淨,我可不想讓她第二天醒來之後,發現客廳亂糟糟的,到處都是易拉罐,餐桌上擺滿了殘羹剩菜。
只用了十來分鐘,我便把客廳收拾乾淨了。然後,我進了臥室。我只是想看看,柳雨婷睡着了沒有,要是她睡着了,我就可以回去了。conad1;
“不許走,我不要一個人。”柳雨婷的眼睛是閉着的,也不知道她這是醉得睜不開眼了,還是在說夢話。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就這麼走了。我走了過去,坐在了牀邊。剛一坐下,柳雨婷便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緊緊地捏在了她的手心裡。
捏住我的手之後,柳雨婷便不再說話了,甚至還輕聲地打起了呼嚕,像是睡着了。
現在我也很困,想睡覺。因此,我試着抽了抽手,結果柳雨婷捏得實在是太緊了,我抽不出來。其實,我要是硬抽,肯定還是能抽出來的,只是,我怕動作太大,把柳雨婷給驚醒了。
抽不出手,我就走不了了,我只能斜靠在了牀頭上,閉上了眼睛。雖然說是坐着的,但因爲柳雨婷捏着我的手,我還是感覺很溫馨。因此,沒多久,我便糊里糊塗地睡着了。
第二天,在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竟然是睡在柳雨婷的牀上的,我身上還蓋着被子。我的外套,被放在了牀頭櫃上。我的褲子也被脫了,不過我裡面穿的那條短褲還在。
至於柳雨婷,我沒看到她,不知道她去哪兒去了。
“起牀沒有?吃早餐啦!”就在我正穿褲子的時候,柳雨婷進來了。
“是你把我弄到牀上的嗎?”我問。
“廢話,除了姐姐,誰還會這麼疼你啊?”柳雨婷瞪了我一眼。
“我的褲子也是你脫的嗎?”本來我是不想問這個問題的,可我還是一個沒忍住,問了出來。
“你睡得跟個死豬一樣,叫都叫不醒,姐姐只能代勞了。”柳雨婷說着,把外套給我遞了過來,說:“你放心,姐姐沒有偷看你。你那短褲這麼保守,裡面的東西,姐姐一點兒也沒看到。conad2;”
柳雨婷這話說得,那是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一點兒害羞的味道都沒有。哎!看來我這個小處男,在她那裡還嫩了一點兒啊!
雖說在柳雨婷的牀上睡了一夜,但有一點我還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我和柳雨婷還是清白的,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早餐是柳雨婷去樓下買的包子,另外還有她用豆漿機打的豆漿。那包子的味道很一般,豆漿的味道很好,可以跟小時候我媽用石磨磨出來的豆漿媲美了。
“這豆漿真好喝!”我由衷地讚了一句。
“喜歡喝嗎?要你喜歡,以後姐姐天天都給你做。”柳雨婷說。
“你是說,以後我每天都住你家裡?”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得我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姐姐的意思是,以後姐姐,每天給你帶一杯豆漿去辦公室!”柳雨婷說着,用手指頭在我的額頭上摁了一下。
嵐菲和巫婆婆那兩個案子結束之後,專案組又沒有案子了,我和柳雨婷又過上了那閒得無聊的日子了。
我這人是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住,讓我閒着,那當然也是閒不住的。
“要不咱們去楊柳村看看?”我問過柳雨婷了,蔣瘋子現在我們是提審不了的。知道屍體爆炸案情況的,我們能調查的人,現在只有白三爺一個了。因此,我想去楊柳村撞撞運氣,看能不能找到白三爺。
“你對屍體爆炸案還是沒有死心?”柳雨婷笑吟吟地問我。
“能死心嗎?咱們動不了姓吳的,那是因爲現在證據還不夠充分。只要我們掌握了鐵證,哪怕他的後臺再大,也保不了他!”我說。現在都是社會主義社會了,又不是以前的封建社會,我就不相信,在鐵證面前,還有人能隻手遮天。conad3;
“你真是這麼想的?你真不怕捅了馬蜂窩?”柳雨婷問我。
“人死卵朝天,重慶崽兒就沒有怕事的!老子就不信,這邪還能勝正了!要是在咱們公安系統裡,邪都能勝正了,這破警察也沒什麼當頭了。你就跟哥一起辭職不幹,咱們一起去捉鬼除妖,懸壺濟世吧!”我這真不是開玩笑的,我心裡真是這麼想的。
反正哥當警察也是捉鬼除妖,跟當赤腳醫生所幹的事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當赤腳醫生,哥掙不了幾個錢,連養活自己都有問題。當警察嘛!雖然不能開豪車,住豪宅,但是小康還是沒有問題的。
“好!姐姐陪你!”在這種大是大非的時候,柳雨婷總是這麼的給力。
說好之後,我和柳雨婷立馬就開車向楊柳村去了。楊柳村屬於安平鎮,我們在路過鎮上的時候,發現鎮派出所的門口圍了一大堆人。
“怎麼這麼多人啊?是出了什麼事嗎?”中國人都愛湊熱鬧,我也不能免俗。加上我本來就是個警察,這派出所門口的熱鬧,我當然就更感興趣了。
我一邊說着,一邊就打開了車門,下了車。
柳雨婷不但沒有阻止我,還跟我一起下了車,看來,她也是一個愛湊熱鬧的人。
人羣當中,有一個老大娘。那老大娘跪在地上,面朝着派出所的大門,在她的身前,有一張白紙,那白紙用紅墨水寫了一個大大的“冤”字。
“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對着身邊看熱鬧的人問了一句。
“王大娘的兒子徐大剛失蹤了,她來派出所報案,派出所的警察不理她。因此,她就在這裡鬧,都鬧了大半天了。”
“大娘,你有什麼事,跟我說說吧!看我能不能幫幫你。”柳雨婷一邊說着,一邊扶起了正在痛哭流涕的王大娘。
“我兒子失蹤了,他們不管,不去幫我找。他們要再不去,我兒子就活不了了啊!”王大娘一邊抽泣着,一邊說。
“我們陪你進去報案,他們會管的。”柳雨婷說着,給我遞了一個眼神。
這鄉鎮派出所的民警,不會這麼沒素質吧?人失蹤了,那可是大案子啊!
能不管嗎?這事,不僅激發出了我的同情心,還激發出了我的好奇心。我倒要看看,這安平鎮派出所的民警,到底是怎麼個瀆職失職的?
我和柳雨婷一起,扶着王大娘進了派出所。我們剛一跨進那大門口,便有一個身穿警服的傢伙擋在了我們面前。
“幹什麼的?”那傢伙問。
那傢伙問話的語氣,是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一點兒爲人民服務的味道都沒有。
“你說幹什麼?來派出所,當然是來報案的啊!莫非還來拜碼頭,找你喝酒套近乎嗎?”我說。
“出去!”那傢伙大概是被我惹毛了,居然吼了這麼一嗓子。
他這一嗓子,不僅讓我愣住了,也把柳雨婷給搞得一愣一愣的了。要知道,就算是市公安局的局長,也沒有他這麼大的口氣啊!
“你說出去就出去嗎?派出所是你家開的?”柳雨婷一把推開了那小子。
柳雨婷是練過的,那小子雖然穿着警服,但卻是個豁飄。因此,柳雨婷只是那麼輕輕地一推,便把那小子給推翻到了地上。
“襲警了啊!襲警了啊!”我以爲那小子會站起來對我們動手呢!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吼了起來。
他這麼一吼,柳雨婷也不顧點兒形象,居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沒有柳雨婷那麼誇張,只是抿着嘴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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